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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开!”手是凉的,那里却是火热的,火热得很快就将小手烘暖和了,五个指头微微出了汗,触感却极好。农夫感觉自己全身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到了身下,某些自己无法控制的变化正在生成,他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并不慌张,他害怕的是……唐突佳人,吓跑了脾气不好的敏感的小兔子。“你保证?”“俺保证。”“好。”阿奴松了手。两人同时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保证完结!!不要大意地跳坑吧!!各种收藏包养~不要怀疑,姐就是这么贪心的人!☆、惊悸之吻“不许碰我啊。”阿奴不放心地警告。“嗯。”农夫轻声应答。闭了眼,双双放任自己陷入睡眠。“好冷!好冷!”半夜阿奴哆嗦着醒来,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下腹之处更有奇异的坠痛感。不要靠近!不能靠近!再三的警告自己。阿奴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不!不要!”熟悉的温度唤醒了一半沉睡的意识。阿奴半梦半醒之间,一边放纵自己沉沦温暖,一边在意识中做着无用的挣扎。“不!不要!不要靠近他!危险……危险……”阿奴全身哆嗦着,颤抖着,冷汗很快打湿了衣衫,让他更冷,更渴望温暖。可是往男人怀里钻得越深身体越温暖他的精神就越不安。“你怎么了?”农夫模模糊糊的醒来,抱紧了怀中的人,“你怎么了?是做噩梦吗?别怕!别怕!乖,俺在这里,没事的!”宽厚的大手拍着背脊,一下又一下,轻柔又舒缓,传递着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不要……不要!你……你不要欺负我好不好?”阿奴迷迷瞪瞪地抬起眼,眼睛紧紧闭着,却又泪痕划过,眼泪淌了他一脸,他不住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好怕!阿奴好怕,好怕,好怕。”“怎么了?怎么了?”农夫有点着急了,“谁在欺负你?俺……俺不会欺负你。你别怕,别怕啊。”“呜呜……我好怕!别这么对我!李……李公公……我不要!我好疼……疼得不得了了,阿奴好疼,好怕。不要了!呜呜……呜呜……娘……娘……呜呜……阿奴……阿奴真的好害怕啊呜呜”阿奴哭得伤心又绝望,借着昏暗的月光,农夫翻开阿奴的眼睑。被噩梦魇住了,而且……看这反应,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农夫有些沉重地想。“唔……大个子,我肚子好痛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阿奴突然醒了过来,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脸色惨白。看他神情,竟然像是开始的噩梦一点儿也不记得似的。“定是伤口不小心裂开了!”农夫心一沉,赶紧掀开被子,仔细地查看伤口。“咦?怎么没事?啊!还好没事!”见伤口没有开裂,农夫心猛然一定。不敢再看对方肚子上光滑白腻的皮肤,农夫心虚地飞快扯下阿奴衣服盖上被子。“不对!不对!我肚子好疼,还要往下去一点儿!大概肚脐下面……”阿奴脸色猛然由红变白,他突然有了一种荒诞无稽的猜测。“唔?”农夫深吸两口气,“你闻到没有?”“什么?”“血。”阿奴的脸色一变,鼻翼动了动,旋即脸色化为铁青。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儿萦绕在鼻尖,并且越来越浓郁清晰。“额!啊!啊!”阿奴无法自控地抽搐了好几下,肚子里翻天覆地,他紧紧的捂着肚子,然而毫无作用。“你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告诉俺,你到底哪儿痛?”农夫手足无措。“……”阿奴咬紧了牙,说不出话来。“唔?”农夫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一角,露出雪白的肚皮,将手放上去,摸索着轻轻按压着,“是不是这儿?还是这儿?”阿奴只是摇头。灯花啪的炸开,火焰摇晃了几下。农夫起身,哆嗦着走了,片刻拿了热水和热帕子过来擦拭着阿奴头上密集的冷汗。到底哪儿出了问题?农夫心里头迷惑着,脑海里不时闪过几丝火花,却怎么都抓不住。看着弯成虾米状的阿奴,农夫心底有一丝怪异弥漫着。“啊!好疼!好疼!疼死我算了!”阿奴奔溃地哭了,眼泪流下来,被嘴角截,苦涩的泪却不仅仅是因为疼痛。“别哭!别哭。”农夫手忙脚乱地试图用帕子去擦,却忘记自己拿得是湿答答的热帕子,将对方脸上弄得湿漉漉的,又慌忙收了手回来。“不会是……!”突然,农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捞住裤脚,试图把亵裤脱下来……“不!不要!”阿奴尖叫着挣扎着,眼泪没命地往外奔走,“不!不要看!求你了。”“别……别怕。俺不会伤害你的。”农夫意外的坚持,“让俺看看,俺……无论看到什么,俺都会为你保密的。”静谧,难得的静谧,尴尬的静谧,两个人都停下来了,呆住了,愣住了。阿奴感觉自己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呜呜的风声伴着自己空洞又呆板的声音,“你猜到了?”农夫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阿奴不相信地抬起头。农夫犹豫一下,又点了点头。“算了。”阿奴凄楚地笑了笑,嘴角却露出点释然,“你看吧,反正……反正你迟早都会知道。”“我原以为……我是正常的,只不过上天给我开了个玩笑而已。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从前,是多么!多么天真!”农夫的手停了下来,抬手擦去了那让人心疼的泪,“无论俺看见什么,俺都不会笑你。“随你吧。”阿奴疲惫地苦笑一声。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渐渐露出来,农夫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你在干什么?”阿奴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农夫抬起头,小人儿愤怒又厌恶的看着他。“俺……俺……”农夫不意外地结巴了,“嗷!嗷!俺……俺看见你那儿在流血!”“什么?”阿奴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脸色便是一变。自己双腿之间黑色草丛中除了被冻成黛青色的小家伙,还有清晰的血迹!他眯了眯双眼,那血迹还很新鲜,可自己刚刚看过了伤口并没有裂开,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了!该死!怎么会!阿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你是女人对吗?”那个傻大个儿还在哪里问!“你他妈的才是女人呢!”阿奴恶狠狠的说,底气却越来越不足!又开始了!他身体一阵颤抖,一股鲜血当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