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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坚持地道。凤临瞬间从天堂掉落地狱,不敢相信龚易竟在这当头强迫他吃粥……到底要他怎么吃得下?!第八章“快吃。”龚易沙哑地道,另一只手极具挑逗地taonong着。凤临闷哼了声,极致的快意在瞬间翻转为折磨人的痛楚。他想挥开龚易的手,却反被抓得更紧,更可恶的是,他竟然真的把粥端到他的面前!“吃一点吧,只要你主动吃一口,往后当你尝到任何的汤汤水水,你只会记得我是怎么服侍你的。”龚易在凤临耳边喃着,轻咬着他的耳垂,舔吮着他如少年般香嫩的颊。可恶,真想把他给吃了,最好是连骨带rou都啃得一干二净,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凤临轻喘着气,下腹一阵阵地抽搐,舀了一口,脑海中浮现的是母后喝下了鸡汤吐血的狰狞神情,想起的是母后挖着他喉头逼他吐的痛苦……龚易见他脸色惨白,好似想起什么恐怖画面,便将手探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张开口,随即吻上他的唇,钻入他的唇腔之中,舔吮含弄着。凤临慢慢地放松,在他的缠吻中情欲愈发高涨,不自觉地摆弄着腰,企图得到解脱,龚易随即打住了吻,舔着他的唇瓣,沙哑地道:“快吃,一会就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快意。”凤临俊颜绯红,直瞪着他,咬了咬牙,含了一口粥。“做得很好,乖孩子需要一点奖励。”龚易轻啄着他的唇,随即来到他的下身,含住前端吞吐着,随即松开了底部的钳制,那酝酿已久的热液随即射出。龚易张口让热液淌出,沾抹在指上,悄悄地移到他的股间轻按着。极致的眩晕让凤临倒在锦榻上喘息着,可龚易却没打算放过他,反而再度以口裹住柱身滑动着,那般紧窒地吸吮教他不自觉地摆动着腰,企图得到更多。龚易却蓦地停住了动作,甚至将他拉起身。凤临俊眸满是氤氲欲念,不解地看着他。“再吃一口。”龚易万分坚定地道。说真的,能够如此意志坚定,贯彻始终,他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了!凤临毫不啰嗦地端起碗,狠狠含进一大口。龚易见他难得狼吞虎咽,压根忘了自己有多惧怕这汤水菜肴,心想虽是蛮干,但倒是个法子。他拉起凤临跪着,大手从玉囊滑到股间,在含住顶端的瞬间,长指已深入了狭窄的小径。凤临微吃痛,但前端的快意随即席卷全身。龚易引领他摆动着腰,长指随着他的摆动进出,寻找着刺激的甜蜜点,突地感到内壁的紧缩,她随即再深入一指,不断地开拓着,按压着前列腺。“龚易,你在做什么……”凤临粗喘着气息,双手按在他的肩上。龚易含弄着粉色的前端,不住地吞吐着,长指更是一再地长驱直入,教凤临忍遏不住地低吟出声,就在热液欲射出之际,龚易再深入一指,凤临呜咽了声,宣泄出热液,气喘吁吁地倒在龚易怀里,却让手指更加地深入。“龚易,不要……”凤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造次。“凤临,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了你。”龚易哑声喃着,加快着长指的抽动,感觉他的灼热再次昂首。“龚易……”凤临不住地喃着他的名字,刺痛伴随着酥人的麻栗,教他无力抗拒地任由龚易放肆,那酥人麻栗像是钻入腹中,他不禁逸出细碎的呻吟。龚易再也忍遏不住,拖着凤临跨坐在他腿上,不住地亲吻着他的蓓实,肿胀到发痛的巨大在他股间不断地摩挲着。那烙铁般的热意在凤临敏感的股间激起了阵阵酥麻,下一瞬,龚易抵在他股间,在他还来不及阻止时,已经进入了他。“啊……”“凤临,放松一点。”龚易吻着他的唇,托着他的臀缓缓地贴近自己。凤临拧起浓眉,感觉龚易仿似嵌入了自己的体内,被撕裂的痛楚伴随着巨大的钝痛,直超深处而去。“凤临……”凤临张眼,见龚易一脸汗湿,总是无表情的脸噙着深浓的情欲,不住地吻着自己,低声在安抚着。凤临环抱住他,把自己交给了他,直到他埋入了最深处,逼出了他的低吟声。“一会就不疼了,我不会让你疼的。”龚易一遍又一遍地喃着,嗓音沙哑中带着压抑。凤临紧闭着双眼,漠视着体内的痛楚,寻找着龚易的唇,含吮勾缠着。凤临的吻对龚易而言,无非是最大的鼓舞,他开始律动,从缓而急,将凤临强压在锦榻上,架高他的双腿,紧密地与他嵌合着。难喻的钝痛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将他的体内搅得天翻地覆,凤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意,龚易握住他的下身taonong,放缓了入侵的速度,沿着内壁不住地挤压,突地触及某一点,教他全身一麻,不自觉地低吟出声。龚易摆动着腰,一浅一深,每个拍击都能触及凤临的敏感点,让内壁不住地紧缩着,勒得他几乎快要缴械,索性放肆地加快了律动,在濒临爆发的同时抽出了欲望,两人的热液同时迸射,喷溅在凤临泛起玫瑰色的胸膛上。凤临像是快厥了过去,一动也不动,说不出到底是极致的痛楚衍生出了快意,还是快意原本就与痛楚并存。而龚易还覆在他的身上,重量压迫着他也烫着他,他压根不觉厌恶,甚至还与他耳鬓厮磨着,那般亲密地追逐着彼此的唇。“凤临。”龚易沙哑唤着。“……我不要吃粥。”他已经受够他的欺负了。从没一个人敢这样对他,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强迫他丝毫,可偏偏这个男人教自己一再失了原则,任他予取予求。“不,是我还想吃你。”“吃我?”啃他吗?回应他的,是股间再一次的入侵,痛楚依旧,但伴随着麻痒的快意,快速地充斥在心间,随即盘旋窜进了下腹。烫人的烙铁恣意地抽送着,凤临浑身无力地任由龚易摆弄,在每个羞人的rou体拍击声里,撞出了他几欲疯狂的呻吟声。他痛着却也狂喜着,万般滋味充斥胸臆之间,几乎要将他逼疯,可龚易却像是着了魔般不放过他,一再一再地埋入深处,抬起他的腰,不住地顶刺着,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再也无力承载坠入黑暗中……凤临再张眼时,瞧见的是龚易状似无表情,实则微带担忧的眉眼。“疼吗?”龚易凑近他,用气音问着。凤临忖了下,问:“我怎么了?”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喉头发痛,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粗砾磨过,才说了一句话就不住地咳着。龚易赶忙倒了杯茶,让他润了润喉,才一脸歉疚地道:“昨晚是我……太不知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