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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吧。”说实话段呈誉的指导成熟耐心又细致,挑不出一丝毛病,可是苏翡白不敢太过夸他。段呈誉俊眸微光流转:“教授骑术的请求本侯应了你,你是否也应我一个请求?”苏翡白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难道又要出卖色相…虽说待会还得指望段玧教他射箭……但看样子段混账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只要他拒绝的方式委婉一点,这人不会太过生气。能远一分是一分,可以拒绝就拒绝…所以…不料,段呈誉道:“本侯带你跑一圈,如何?”作者有话说:第24章【】骑射2苏翡白没想到是这种要求,他面色柔和了一点。这倒是不错,不用被摸被亲,而且他心里本来就很想快跑的。何况这种无痛无痒的小事反倒更不好拒绝,苏翡白便答应了。他取下斗笠放在草地上,之后两人再潇洒地上马。段呈誉坐直后,修长的双臂从苏翡白的两腰旁穿过,牵好缰绳,骄矜的小腿夹一下马肚,御影立即奔腾如风。迎面的一阵清风不断袭来,策马驰骋,视野所及,天地辽阔无垠,山河秀色,苏翡白享受起这份纵横的快意来,他的体温四季都偏凉,靠着身后人宽阔烫热的胸膛,令段呈誉错觉是怀抱了一阵清凉的风。段呈誉的注意力不禁从山河秀色转移到怀中秀色。苏翡白的背极为清瘦,给段呈誉一种强势和弱小强烈对比的感官错觉。他成了一只骄矜而优雅的野兽,怀里是一只可怜的猎物。骑在马背上驰骋,段呈誉神清气爽,精神比平时振奋数倍,导致事情有些失控。段呈誉原本只打算带人跑一圈的,此时心里却蓦地涌起一种将苏逍狠狠搂在怀里,肆意欺负他到窒息的强烈的动物欲,同时他的心又很疼惜这份柔弱。两种激烈的情感在他心间碰撞。御影在段呈誉的指令下,逐渐停下马蹄。终于,段呈誉情难自禁地微垂下脑袋。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苏逍白皙、曲线玲珑的脖颈,着迷般猛然嗅入一口猎物身上醉人的馥郁清香味。察觉柔软的薄唇触过、男人烫热的气息喷薄在雪白的脖颈处,苏翡白回过神来,心间涌起微妙的滋味。段呈誉在闻他…又在做暧昧的举止,他下意识不自然地扭了几下,想摆脱身后的人。猎物不安分地挣扎着,天空上两朵圆滚滚的白云飘来移去。陡然,苏翡白微微瞪大了清澈的黑眼睛,,他…感觉到…隔着布料。潺潺溪水落下去,一块威严的石头凸出来,碰到了圆滚滚的白云。苏翡白不敢动了,他按捺住上涨的怒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料段呈誉得寸进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忽的响在耳畔:“苏逍…本侯有点想…”,不知为何,他话并未说完。白皙滑致的玉盘上,盛着两粒红珠,烫热的风抚过,其中一粒被带得颤了颤。苏翡白俊秀又冷冰冰的脸覆盖了一层羞怒,他难以忍受地闭了下眼,睫毛抖了抖,“咣!”转身他修皙白净的右手就使劲掴了段玧一个巴掌。这一下使了狠劲,把他自己的手都扇疼了。怒意却还未消下去,“滚!”脸上挨了一巴掌,疼得很,清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正值意乱情迷的段呈誉瞬间清醒了…两人下了马。·段呈誉知道方才他所做是可能有些过分了,该他道歉。但两人都在一起了,就算苏翡白暂且不愿意亲密到这种地步,也不能真下狠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吧?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打他,还是他喜欢的人,魏武侯心里有几分屈辱,更有几分伤心,他没有道歉。苏翡白的怒意蹿得高,消得也快,回到兵营冷冷用了午膳后,气劲已消到只余五分。毕竟他也有一部分责任,他不该一直没澄清两人的关系。段呈誉便理所当然地喜欢对他做些过分的事。系统:“两个时辰。”段呈誉教了他骑马,还没教射箭。苏翡白用过午膳后不能走,他留在一个营帐里休息。刚坐下一会,就有个士卒殷勤地跑进来送一个圆盒,里面装着疗效上佳的伤药。不必问也知道是谁派人送来的。治什么的?作者有话说:我真的只想做个清水写手,这一切都是段侯爷逼的。第25章苏翡白秀眉轻蹙,慢条斯理地抹了一点清凉芬芳的药膏,均匀涂在右手掌间。涂完后打疼的手掌舒服多了。心道,混账是混账,人其实还不错。可一想起他下流的举止,心中还是有股怒气。只不过,还有治病的事压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主帅帐中。段呈誉大马金刀地坐着,问:“药公子涂了吗?”士卒道:“侯爷,涂了。”段呈誉点头:“行,你下去吧。”他被扇的半边脸上也早就自己抹好了药膏。段呈誉抚了把脸,下这么狠的劲,苏逍心里肯定真的恼怒了。他生了气,为何没有一走了之,留在兵营,还肯收下伤药?除非…愠怒不假,但这怒是恼羞成怒…苏逍修养好脸皮薄,不是不能接受心上人碰他,只是不可白昼里没个分寸。所以他生了羞恼,又舍不得真走了?段呈誉心里伤心的滋味忽的全消失了。魏武侯还忍不住勾了下唇。靶场。“嗖!”一根箭脱弦,在半空中闪电般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啪!”一声稳稳落在靶上,正中红心。“侯爷,好箭法!”,段呈誉在挽弓示范,周围一堆士兵稀罕地围着学习。段呈誉对一个士卒道:“看到了吗?拉弦时手臂用力就行,肩膀的肌rou要放松。”被他指点的士卒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知道了,谢谢侯爷。”段呈誉把弓递给他,“你再挽一次我看看。”,旁边的士卒递给同伴一支箭。段呈誉认真观察着士卒的姿势,箭离弦而发,中靶。“可以,继续练。”,段呈誉边说边拍拍他的肩。段呈誉又继续巡察其他士兵的练习情况,这一转身,看见一个清贵秀雅,眉如墨画的青年,总之不是这些兵将能带有的书卷气质。苏翡白走过来,神色一如平常的冰冷自若,似是直接把骑马的事揭过了,微微仰视段呈誉道:“教我射箭吗。”这是一个请求的问句,偏偏用他那清冷的声音说出口,变成了陈述句。就在不久前,两人才为难以启齿的事闹了龃龉,他被轻侮,段呈誉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苏翡白认为,两边大概都还在兀自生气,一碰面,这局面到底是有些尴尬。虽说他心里的气意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