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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是没人来打扰的。”“哦……我父亲估计还在满西域地找我呢,他绝不会想到我会在这儿,嘿嘿。”少年摆脱了家中束缚兀自欢喜,巴尔特听他提及家人却皱了皱眉头。“我们去那片紫色的田里看看吧!”空琼先一步跑了,留下巴尔特在他身后久久凝视。少年回过头来冲他绽开笑颜,他便也回了一个,举步跟了上去。长风将薰衣草的气息吹到南尘鼻尖,雨点开始滴滴降落,浅淡如水的天色渐渐变暗,画面又从草坪转回了王宫。昏黄的烛光摇曳,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将围着王宫的几棵绿色独苗吹得东倒西歪。殿内却是一片祥和,丝毫没有受到外面的影响。两个人影被投到花窗上,其中稍小的被另一个人裹在怀里,两人都低着头,同看一本书。时间静谧地流逝,寝殿角落的沙漏已经过了一半了,有宫人来报:“王子,子时已到。”空琼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已经这么晚了?”巴尔特将下巴从他头顶挪开,又看了看外面,“看来今夜不会再有消息了。”他亲了亲对方的发顶,“算了,咱们去睡吧。”“可是,王上遇袭,父亲也没了消息……外头这样的天气,我怕要是王上和父亲被……”巴尔特的指头摁上他的唇,“不准说这样不吉利的话。”空琼的眼神还透露着担忧,平日的笑意这几天褪得一干二净。巴尔特叹了口气,“王上正值壮年,身强力壮,你父亲……”他顿了顿,接着道,“他们会没事的,你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吓自己。”“但是……”“没有但是。”巴尔特第一次这么严肃地打断他,“好好睡觉。”空琼被他抱过去放在床上,下意识熟练地翻了个身,挪出外面的位置来。巴尔特跟着躺了下去,搂着他拍背,“晚安。”“……我,我睡不着。”温热的吻覆盖上眼睫,手指揉开紧皱的眉心,“再起来看会儿书?”“还是不要了,很晚了。”“那我给你念话本儿听。”以前从来都只放军事要集或医药地理类书籍的寝殿因为空琼的关系,这些年堆积了半架子的话本,民间能找到的都给他搜来了,甚至还有些西域没有的,每次巴尔特外出都能给带回两本来,给留在王宫的空琼解闷。巴尔特起身,找了本以前空琼最爱看的,翻到其中一页给他念。空琼刚开始还听着,后来却又走神了。巴尔特见他这样子,只得道,“不喜欢这本?”空琼点头,“看过很多遍了。”“那我换一本来。”巴尔特起来又去找了本新的来,回来就见空琼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枕头,指节泛白。“唉。”他将被蹂躏的枕头从对方怀里弄出来,“怎么就不听话呢?”少年眼睛红红的,更像兔子了,委委屈屈地咬着唇,要哭不哭的样子。小家伙虽说五官张开了些,但性子却跟初见时没什么分别,自尊心倒是强了不少,不再让自己叫他小东西之类的。他捏了捏空琼红红的鼻尖,“小兔子,到底想怎样。”“我不想睡着,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做噩梦……”“噩梦都是假的,现在我回来了,我在你身边陪着,不用怕。”巴尔特轻声安慰他。“嗯,梦里都找不到你。”他扁着嘴,“我还被人吊起来,他们说我是妖精,不让我再见你。还说我父亲是乱陈贼子,谋害了王上……”巴尔特越听脸色越暗,他不再让空琼说下去,“整日胡想什么呢,这些怎么可能发生。是不是有人同你乱嚼舌根?”说着,他的视线朝殿门口站着的侍卫扫了过去,那些人被凌厉的眸锋骇得抖了一下。“不是,不是他们。”空琼赶紧将巴尔特的脸转回来对着自己,“没人和我说过什么,你不要乱想。”“知道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巴尔特捏捏对方的脸颊,“莫要胡思乱想,你父亲那边……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至于我,要你真是妖精,我还省心许多了。”“嗯?”空琼不满,也伸手去掐他的脸颊,“你难道喜欢妖精吗!”“我不喜欢妖精,我喜欢你。”空琼的脸猛然变得通红,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真、真的吗?”“我何时骗过你呢,小东西。”他温柔地刮了刮对方挺翘的鼻梁。“不准叫我小东西!”“好好好,我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你还叫!”小兔子挥舞着爪子,孩子心性,已经忘了方才的不愉快,“都说了长大了!”巴尔特欣慰地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欺身上去,“不叫了,给我看看,哪儿大了,嗯?”“诶,你做什么……你别过来!哈哈,那里别动,好痒!”霸道的吻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巴,鲜红的舌尖被卷住狠狠吮吸,手掌也从衣领处摸索而下。怕对方在寒冷的夜里着凉,巴尔特控制着力道,衣襟只被扯开小半,手掌却尽探了进去,亲吻间隙,在衣衫遮盖下,手指动作不停。☆、第一百一十一章围观了那啥戏…身下的少年在胡乱蹭动着,低声轻吟,不知被碰到了哪个地方,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唔!”微凉的指尖研磨着柔软温热的尖端,每拨动一下,少年便敏感地颤抖一下。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爱死了他这样惹人怜爱的反应,手指越发得寸进尺,极尽挑抹。动作之下衣襟大开,布料从肩头滑落,凝玉反射出一片淡黄的光晕。窒息的吻终于从唇上褪下,又转阵到了肩头,轻触细长精致的锁骨。轻吻细密而绵长,恍若江水漫过花丛,遗落点点红瓣。“啊……”“我不真动你,别怕。”呼吸紊乱起来,时促时急,时轻时重。手掌已从肩头滑到了腰际,揉捏了一会儿细窄的柔韧,便挑起下摆,灵活地探了进去。露在烛光中的肩头被温柔地拥住,躯体厚实地盖了上来,“给你当被子。”空琼本紧张得身体紧绷,却被他一句话逗笑了,“你太重了,会被王子拿出去扔掉的!”他之所以如此说,还是因为空琼刚住进寝殿的时候,因为那场大雪染上了风寒,其实并不严重,只是有些咳嗽罢了,巴尔特却十分紧张,将寝殿的棉被给他盖了两床。他自己原本是不在意的,用着厚重的棉被也没觉着什么,轮到空琼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为此,巴尔特直接将那两床棉被给丢了,换上了一床新的蓬松暖和的鹅羽被子。显然巴尔特也想起来了,他一只手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