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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上,顿时青紫了一片。她顾不上额角的撞伤,狼狈地捂着脖子急促地喘了几口,开始剧烈地咳嗽。“不管他是畏罪潜逃也好,被掳失踪也好,我终究会找到他的。”巴尔特远远站在床边,没有丝毫怜惜地看着那个样子凄惨的女子,面无表情地阐述,“在此之前,我与你成婚,只是为了完成父王临终前最后的遗愿。你老实安分便罢了,若还想动歪脑筋,我不介意在完成父王临终嘱咐之后,将一颗用过的废子丢掉,不管你是圣女,王子妃,还是王后。”大婚之夜,身为新郎的巴尔特就这样,走出了寝殿。所有人都知道了王子不喜新嫁的王子妃,甚至连表面上的功夫都不愿做。王上撒手而去之后,他更是将王子妃形同虚设。而后,王子接任西域王的位置,索扎娜却没有成为王后。她还保留着王子妃的名号,或许现在应该叫王妃。巴尔特上位时,大赦天下,广开言路,晋封有功之臣,却独独没有提到关于王后的事情。画面到这里便好一段落,朦胧的白雾中仿佛还有女子泪痕斑驳、恨意交织的脸庞。南尘看完不免有些唏嘘,更好奇起空琼失踪的原因。是因为他是罪臣之后,觉得无法再在巴尔特身边呆下去?还是因为巴尔特的父王生前知道了儿子迷恋一个男子,为保以后的西域太平,在他死前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个狐媚主上祸国殃民的妖精给灭了呢?其实最可能的是这两者一起,西域王遇害,逆臣暴露,活下来的西域王本该将空琼一族都诛灭,却因为里面有个儿子的心上人而不好下手。天家富贵,却易生龃龉,要是自己动手将那个迷惑他儿子的小妖精给杀了,难免被儿子怨恨。他自知时日不多,空琼的存在成了他最大的心事,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将这些利害都告诉空琼自己。要是对方是真心喜欢自己儿子,一个罪臣之子在王子身边是呆不下去的,无论是作为宠儿还是臣下,他的存在都会让巴尔特遭受不必要的流言蜚语。☆、第一百一十五章签下契约,成为男妃吧!南尘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对的,内心还有些小激动,就差给自己点个赞的时候,头顶被拍了一下。随即男人的笑声传过来,“在想那个小孩为什么失踪了?”南尘没跟他一般计较,慎重地点了点头,一副稳cao胜券的样子,“我已经猜到了。”他内心小小地欢呼,表面上沉静如水地跟男人分析他的思路,这样那样这般那般地说完以后,面无表情地抬头,在男人看来十分想在讨要夸奖。男人失笑,真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猜得不错,蛮有道理的。”然后把他的脑袋搁向白雾重新凝聚的地方,让他看。弥散的白雾重新凝实,西域王宫恢宏的宫墙耸立眼前,天空碧蓝如洗,灼烫的阳光遍洒宫墙外的水泥地,上面散发出恐怖的热度。一个少年低着头,跪在被炙烤的水泥地面上。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麻布短打,衣衫单薄,风尘仆仆。他膝盖下的那一层薄而粗糙的料子既不透气又抵挡不了灼烫,他却直挺挺地跪在那,目光坚定。那只布满伤痕的手,执起登闻鼓架子上放着的鼓棒,深吸一气,重捶而下。时值正午,西域王宫一角的登闻鼓特有的厚重而响亮的“咚——”声长鸣,在青天白日里震响肃静的王宫。所有在用饭或午休的人都在这一刻抬起了头,震惊地侧耳倾听。王宫左悬,百年不响的登闻鼓,居然在今日正午响了九声?王宫左悬百年的登闻鼓本就是给百姓用来告御状的,滔天冤屈,登闻鼓响。而在正午时分击鼓,又饱含了一层意思:击鼓者用自己性命担保,自己所说句句属实,祈求圣上光明磊落,为自己沉冤昭雪。敲了王宫的登闻鼓,不成功便是死路一条。显然少年是明白的,干裂的嘴唇咬得死紧,渗出细细的血丝。他一动不动,紧张地望着王宫紧闭的铜金大门,眼底尽是复杂之色。大门在登闻鼓响过不到一刻之时,轰然开启。“——何人敲击登闻鼓?”他闭目,大拜而下,“回禀王上,正是草民。”少年将额头贴在地面上,遮去了容貌。亲自前来的西域王心口一跳,竟蓦地感觉眼前卑微跪着的人无端地熟悉。巴尔特用力捻了捻自己的指尖,转身道,“带他进来。”两个侍卫领命,上前押送。少年的头低垂着,额头被烫红了一块,被侍卫拽起来,只能看见巴尔特一个衣角。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嘴角蔓延一丝苦笑,仿佛庆幸什么酷刑被延期执行。但没想到下一刻巴尔特猛地回头,视线直直撞上少年的脸庞。这一撞,两个人身躯都是一震。威严的西域王僵在当场,嘴唇颤抖,嘴边话语如鲠在喉。少年迎上了他复杂的目光,嘴角的苦笑却敛了起来,面上看不出喜悲。两颊被他用烟灰和污秽涂抹,眼角眉梢的艳丽也尽遮掩了去,蜡黄的脸色,干裂的嘴唇,粗布短衣,很好地遮盖了他的光华,将从前精致漂亮的少年掩埋尘灰。他们的目光碰撞胶着了一阵,又彼此生生扯开。巴尔特转回身去,声音终于从他喉中挤出,“将人带到勤政殿。”“是!”身后的侍卫钳住少年的胳膊,拖着他加快了步伐。勤政殿铺满了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少年被侍卫压着直接跪下,方被灼伤的膝盖又重重磕上大理石地面,钻心疼痛让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却一言不发。巴尔特头戴王冠,身披华服,端坐于高高的王座之上,跟少年相隔四十九个台阶,目光沉沉。曾几何时,少年还是坐在他膝上的,光滑娇嫩的皮肤,rou嘟嘟的嘴唇,两只小腿不老实地打着晃儿,还要调皮地缠到自己腰上。协理和观审的大臣陆陆续续赶来,巴尔特复杂的目光也收了回来,神情是少年不曾见过的威严和肃穆。他细眯起眼睛,隔着四十九级台阶,穿过红宝石的光华,巴尔特的眉心是那样紧皱又沉稳。他的额头再次贴上了地面,嘴角无声轻笑,语出惊人。“王上,草民所告之冤屈,乃是九年前,佟侪家族谋害上任王上一案!”众臣哗然,殿内顿时议论不绝,人声嘈杂。紧接着,百年以来,第一次御前登闻鼓案,开审。南尘看到这里,目光复杂。万万想不到,空琼失踪九年,为的是去搜寻为父为族翻案的证据,洗刷冤屈的。事情到这里才有转机了,空琼如果永远是一个罪臣之子的身份,不可能当上后来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