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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陆烟汀不情不愿:“我不想去。”曲如屏跟他说:“钱都给了。”陆烟汀听到这句话,就走了过去,长发男人亲昵地揽着他的肩膀,几个人围着他一起对镜头笑着。走出来后,陆烟汀无限感慨:“你怎么这么热衷于给我照相?”“出来玩哪有不拍照的。”曲如屏这样说,他似乎在查看刚刚的照片,“你不好奇自己是什么模样的吗?”“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吗?”陆烟汀摇摇头,“再丑再帅的都见过,你把我拍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的。”曲如屏听到这句,把相机凑到他眼前。陆烟汀瞪大眼睛:“你……”曲如屏收回来,陆烟汀对着他说:“你这也拍得太丑了吧!”曲如屏点点头:“他们都说我拍的丑,所以我一直在练习。”陆烟汀觉得他很坦然,坦然的让陆烟汀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他了,这种坦然甚至还有一些可爱,陆烟汀叹口气:“算了,人总不能是全能的吧。”“你告诉我,刚刚花了多少钱?”“五个巴里币。”“这么多!都够打一次车的了!”“还好,我已经在还价了。他们要十个。”陆烟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是,你知道他们会要钱,还让我去照相?”“刚刚他们已经朝我们走过来了,躲不掉的。”曲如屏又照了几张,调了调光,“与其那么被动,不如主动点。”陆烟汀好笑道:“你不是要说,‘来都来了’吧。”曲如屏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陆烟汀有些犯愁:“可我们还有多少巴里币?不够用的吧。”曲如屏说:“可以把留给我养老的那部分拿出来。”陆烟汀笑了:“你倒是大方。”他们说着说着,迎面走过来两个外国女孩儿,其中一个开口说话,是相当地道的英文,陆烟汀也听明白了:“请问你是曲如屏吗?”曲如屏说了句:“是的。”两个女孩儿立马露出兴奋的表情,她们雀跃地相互对视一眼,捂着嘴叫了几声。金发的女孩儿说:“你好,我是你的粉丝,我非常喜欢你的电影。”“龙誉飞”三个字她用中文说的,说的有些滑稽别嘴。“谢谢,很高兴你能喜欢。”曲如屏淡淡笑着,伸出手和她们交握。金发女孩儿拿出相机,指了指他,又指自己,惊喜地笑着。曲如屏点点头:“当然。”陆烟汀主动接过来相机:“我来拍吧。”曲如屏站在两个女孩儿的中间,他们正在商量怎么摆姿势,最后每个人都举起右手做了个“开枪”的动作,似乎在致敬电影。拍好照片后,女孩儿和他们高兴地说再见。陆烟汀对曲如屏说:“老曲的粉丝遍布天下。”曲如屏指了指他手里的白沙离:“还吃吗?不吃就扔了吧,拿着费劲。”剩下的白沙离混在一起,黏稠稠的,开始化了,陆烟汀就找了个垃圾桶把它扔掉了。他的手上沾了一点奶油,自己舔掉了,抬起眼睛,发现曲如屏手里拿着卫生纸正在看他。有点尴尬,陆烟汀“呃”了声,“我一般都是舔掉。”曲如屏继续往前走:“你出门不带纸吗?”“不带,我出门什么都不带,就拿个手机。男生不都是这样的吗?”曲如屏摇了摇头,笑了下,没再说话。陆烟汀跟他说:“其实不光刚刚那两个女孩儿,我感觉好像好多人蛮想和你合照的。就是他们还比较犹豫,没有那么大胆。”“为什么这么觉得?”“因为你长得好看啊。”陆烟汀不假思索道,“像一般长得好看的人,面孔都会有些西化,但你不是,你一看就是东方人,但同时你的脸又很立体,很有男人味。”曲如屏挑了下眉毛,“你这样觉得?”“好多杂志都这样觉得,我看过你的几篇专访。”陆烟汀回想着,“这位被评为亚洲最帅、最有男性魅力的alpha并不是浪得虚名,他的一张电影脸帅得层次分明……”“你都背下来了?”“背了一点。”陆烟汀低头踢着小石子,“后面就想不起来了。”远方几个小孩子在沙滩上丢石头,正在比谁丢得远,荡起的水花大。陆烟汀走到他们跟前,从地上捡了块石头,也朝着远方扔去。他欢呼一声,举起双臂对着曲如屏喊:“我扔得最远!”那时候,他以为曲如屏会笑他孩子气,但是他没有,他举起双手,为他鼓掌。几个小孩子都在看他们,其中一个甩臂扔得好远,似乎比他还要远一些,陆烟汀走过去和那个孩子击掌。曲如屏拿起相机,对着他们:“咔嚓。”巴里伽(4)“其实我们的任务是最辛苦的。”南梦一后来在内心VCR里这样说道。他坐在蓝色的小厅里,对着摄像机说:“因为当时,林哥把卡片给我,他第一个给的我嘛,拿错了,我就把别的两张也看了一下,对,也是看到了的。”他笑了起来,伸出手比划着,“曲哥他和小陆,他们俩的任务就是逛那个街,我记得叫什么,西御花园街道,其实就是走路,走一走啊,拍拍照片啊这个样子。还蛮轻松的。林哥他们那个更过分,任务是坐老爷车游逛大花国,就是全都是花和美景,他们就坐在车上,然后中午在那儿吃个饭就行,就很轻松。”“所以我是真的不明白,”南梦一苦笑着说,拖长语调,“为什么到了我和他——的时候,就变成了体验巴里伽农民的这个高度上,一下子就很接地气。你知道,当时我和他两个人穿上那个又厚又重的那个衣服,我俩就在那个泥泞里去插那个什么草,就是巴里伽当地种的一种作物,然后太阳又那么晒,我们俩真的是……”南梦一捂着脸,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他耸耸肩:“总之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们钱,因为我们做这些的本质上其实是赚钱的,根本没有到花钱那个地步。在农家做活儿嘛,然后巴里伽的那个大娘就给我们准备了午饭,其实我们就花了个路费。”当天他们的确很惨。大概是因为他们这一组的人员尤其年轻,节目效果主要就由他们来出,于是那天的安排都可以算得上是“忆苦思甜”了。楚严书整个过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情不愿。南梦一还是很敬业的,他知道自己来这个节目的目的是什么,也很乐意去打造节目效果,不管这个效果是不是“最惨”的名头,他都无所谓。同时,他还要保持自己的人设。于是他一直在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