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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悲根本就不相信这番话,他还满心期待着自己师父从天而降,救自己与水火之中呢。那真是可笑,看来这家伙也只能在黄泉路上,才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了。“记得吊着他一口气,别弄死了。当然,如果认罪,就给他一个痛快吧,毕竟我也不是一个恶人。”二长老扔下这句话,甩甩衣袖,走出了祥阳殿。莫悲睁着眼睛,望向殿外。明明这座富丽堂皇的大殿在庆典时最为热闹,现在却成了私刑场所。他想起那个传言:祥阳殿是犯错门人认罪的地方。有多少人含着冤屈,在这里认罪的呢?那金镶玉的台阶上,又干了多少人的鲜血呢?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思绪,莫悲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瞪向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出卖师父,出卖同门,就为了自己痛快吗?我呸!”那一瞬间,莫悲觉着自己真像话本里举世无双的大侠。他只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是同门,为什么只有自己会这么受欺负呢?明明门派里,谁也不敢触碰欺辱同门这一条底线啊?☆、第18章“哎呀……谢师兄,您又不是不知道……”被唤作青云的小道童苦下了脸:“二长老他在闭关。--**--更新快,*---”“日日闭关,年年闭关,只要我们来,长老便闭关,这份勤勉可真是典范啊。”柳霜庭温温柔柔地笑着,语气突然一变:“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里面的猫腻,进去通报!”小童被吓了一跳,这位平时好说话的柳师兄黑了脸,可比其他人发脾气可怕多了?他胡乱点了点头,匆匆跑进了屋里,接着合上了门。“你吓人干嘛?这下好了,人家直接闭门谢客了。”谢天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笑对方:“看来这次,我是要受罚了呀。”他在耳边随意的一捏,不知从哪儿摄出一些零碎的剑气,围绕着谢天盈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乖巧的小蝌蚪,摇头摆尾,十分可爱。柳霜庭后退了一步。只听“刷”的一声轻响,那些零碎的剑气从谢天盈指尖射出,扎进了二长老的洞府门上,消失不见了。两人安静地等了几秒后,空气中渐渐浮现出几道龟裂的痕迹。这痕迹迅速扩大,笼罩着整个洞府的无形法阵被谢天盈这随手一击,打得稀烂。“是谁!”洞府里传来一声怒啸。“门徒谢天盈求见!”☆、第19章屋内沉寂了两秒,谢天盈虚眯着眼,上前一步,在他脚步落地的一刹那,一声低沉的闷响传来,无形的气流裹挟着灰尘与落叶,似一条灰色的蟠龙,张牙舞爪地从洞府里冲了出来。谢天盈松松扎在身后的发丝迎着狂风狂乱的飞舞着,与飘扬的衣袂缠绕在一起。他嘴角挂着不在乎的笑容,轻叹了一声。这只威风的蟠龙只到两人五尺之内,就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形体,瞬间被撕扯成千疮百孔,“霎”的一声,散落在地上,变成了一滩由灰尘和碎叶组成的龙rou饼。而谢天盈面前的青石砖地上,多了许多细细碎碎的,剑刃划过的伤痕。狂暴的剑意撕碎了敌人,温顺地回到了谢天盈的身体里。柳霜庭不动声色地撇了一眼那个方向,来人的攻击是直接迎着自己来的,深沉的杀意浓重让他汗毛直竖。二长老这个人精得狠,惹了谢天盈,大长老保不准要拉偏架,可如果伤得是自己,那谁也不会关心。“多管闲事。”“我就不应该手贱。”谢天盈无奈地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贼上门来找死呢,原来是师侄?那我刚刚可真是冒犯了。”经过这一轮交锋后,一道人影从门后走了出来。二长老似笑非笑地看着来客:“不知有什么事啊?”“二长老,也没什么大事。”谢天盈同样微微笑了笑:“我也是追着某个拐人的小贼,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长老您的地盘。--**--更新快,*---失敬了。”柳霜庭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对师侄相互阴阳怪气,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他满心记挂着莫悲,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让**心的小东西抓回来,锁在自己屋子里,不见天日。柳霜庭温温柔柔地冲二长老行礼,眼神却阴骛到纯黑,反射不了一点光芒。他看着二长老,拧起了眉毛。如果不是谢天盈就在面前站着,柳霜庭还真什么人都敢下手。他的鼻尖闻见了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甜蜜青涩。这是——桃花醉的味道!这是柳霜庭亲手选择的,此时却出现在了眼前人的身上。他不由觉着一阵恶心。“是他。”柳霜庭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二长老,反正我们俩从来都不对付我也懒得和您客气了。”谢天盈轻握住自己的爱剑,笑道:“我的小徒弟不懂事,以您这种地位,也没必要和他过不去吧?”“怎么,你还想为了一个炉鼎和我动手?”二长老听出谢天盈话中的威胁意味,不紧不慢地说:“难不成你还想欺师犯上?”谢天盈平时洒脱随意,在师门里,一直是位闲云野鹤的好好先生,就连胆子最怂的小徒弟都敢骑在他头上无法无天地闹腾。可如今,面对着欺师犯上的质问,谢天盈轻轻抬了抬眼皮,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对方。“不然呢?”他笑着反问。谢天盈是谁,是门派千年来最有天赋的年轻弟子。这种人怎么能不傲,又怎么能不狂呢?“看来你是想无视门规了?”“门规?就算我犯了门规,又有谁能制得住我?”谢天盈摇了摇头:“您是长辈,我也不想给您难堪。莫悲在哪儿?我领他回去,我们自然相安无事。”谢天盈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强硬过了。他少年时也是意气风发的剑客,凡事不用多说,拔剑便是!可随着门派里的世事变迁,谢天盈再看见那些勾心斗角,宁愿醉眼笑看,也不想上前出剑了,而在那件事之后,他也几乎从未再与其他人起过什么生死之争。很多人觉着这把剑已经钝了。二长老脸色铁青,他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本来他就与自己的师兄不对付,偏偏师兄还有这么一个言听计从又天资高绝的好徒弟。这位徒弟在师兄面前规规矩矩,半句话也不会多说,可转头面对其他人时,别看他笑着什么都不在乎,真要出手,谢天盈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自己那炳杀人的剑。被这种小辈如此威胁,二长老心中不忿,偏偏又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