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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子姝阳第1章好久不见【1】年关将近的江城,终于摆脱了长达数月的暑气的影子,潮湿闷热的夏天过去,紧随的便是阴寒湿冷的冬季,从长江水面上扑卷而来的湿冷的空气倒润泽了江城冬天还盛开的花圃,林带也常年绿着,爱美的姑娘家还顶着江边吹来的冷风光腿穿裙子,很容易让外开客蒙生时令不分的错觉,一些康建的老头在聚集在岸边的公园里甩鞭子,老人家们身着统一的白绸褂子,爬满皱纹的脸被傍晚的冷风吹的红白一片,一只只擒着长鞭的手掌骨骼粗大,手背爆满青筋,随着嘴里的吆喝声把那些长达三四米像是从龙脊上抽下来的脊梁骨一样的长鞭,抡开胳膊一下下挥出去,很有在紫禁城里三鞭抽醒龙脉,驱赶百官朝拜的气势。老人们脸冒热汗,龙马精神,让下班途中路过的年轻人看了不禁打一寒噤,替他们觉得冷一样,拉紧自己的衣襟匆匆走过。玩鞭子的徐大爷发现了一个每到太阳下山就到长江大桥边的江道旁,也就是他们的老年人活动中心,蹲点的可疑男人,那个男人穿西装打领带,总是穿的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像一位出入写字楼的白领,白领男每每都踏着点来,来了就坐在花坛边上看他们甩鞭子,那人身材修长,体格匀阔,每天都戴着一副墨镜,墨镜下向上牵引着一双有些发白的薄唇,坐在花坛上欣赏歌舞表演似的看他们甩鞭子,几天前还上前从一人手里客客气气的借一借鞭子亲手耍两把,但自从他一鞭抽到自己的肩膀后,就轻易不尝试了,笑着把鞭子完璧归赵,就此老老实实的当起了看客。花坛像是成了白领男的固定席位,今天他又来了,但今天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姑娘高高瘦瘦的,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穿一套裙装,踩着皮靴,为了抵抗傍晚江边的冷风戴了一条围巾,围巾太厚,把她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一双漂亮的水杏眼在她脸上,像是美人画中点睛的那一笔。从前徐大爷觉得他可疑,不过是因为年轻人里没有几个喜欢看他们几个老家伙舞刀弄枪,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来的不单纯,总是想干点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似的,现在他领着女朋友来,徐大爷反而放心了,存心想显摆一把似的挥鞭子挥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卖力。西装革履的男人领着姑娘站在花坛边有说有笑的看几个龙马精神的老人甩鞭子,姑娘虽然个子高,但站在他身边只及他肩膀,再者身材偏瘦,也就显得小鸟依人,正挎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江边太冷了,想换个地方。男人很是细心温柔的帮她把围巾裹紧了一些,拍拍她的头顶说:“我去给你买杯热饮,待着别动”姑娘点点头,男人提着公文包穿过马路朝路对面的一家奶茶店走了过去。挂在檐角上的风铃被撞了一下,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服务员应声而起:“欢迎光.......临”年轻的服务员小妹看到顾客的脸后,眼睛里的焦点迅速的被冻住了一瞬间,声音也不由得软糯了下来,原本职业化的笑容忽然就变的格外真心。提着公文包穿着西装的男人有礼貌的冲她笑笑:“两杯奶茶,谢谢”说完在靠墙的座位坐下了下去,转头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着街对面的公园。服务员一边做奶茶一边偷瞄他,见他拿出了一个蓝牙耳机别到了耳根上,一手摁着右耳上的蓝牙耳机,一手放在桌子上,食指貌似跟着某种节奏一下下的轻轻敲打桌面,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窗外。服务员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俊的很,她以往见过的十个帅哥加起来都不及他一个来的让人惊艳,刚才看到他第一眼,竟有种被扼住喉咙不能呼吸的感觉。其实这个男人长得并不多么阳刚俊朗,他的长相甚至还有些过于美丽,尤其是他的眼睛,眼珠是和常人不大一样的色彩,双眼廓形圆润而眼角上挑,比桃花眼还要好看,刚才他冲自己一笑,颇有种被丘比特之神一箭正中心口的感觉。这人肤色偏白,白泥捏的筋骨,色素浸到了骨子里,常年累月也退不下去的那种白,下颚线条过于眀利,鼻子也高挺,不是汉人中常见的长相,倒是很像T台上引人用相机抓拍的欧美男模。服务员把打包好的两杯奶茶送到他的桌子上:“好了先生,一杯原味加珍珠,一杯香草”骆浔忆把蓝牙耳机从耳朵上取下来顺手放在西装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垂下眼睛翻零钱的时候眼睫上的两扇浓黑弯翘睫毛忽悠的合上,抬眼的时候又忽然展开,像孔雀开了屏一样,雀翎上镶着一双墨绿色的深邃漂亮的眼睛。骆浔忆付了钱又冲服务员妹子笑了笑,提着奶茶出门的时候走到门边又返了回去。“美女,我这个箱子可以在这里放一会儿吗?”骆浔忆抬起一条胳膊按在柜台上,略弯着腰问服务员,漾开唇角露出一个春意绵柔笑容。他虽不是蓄意勾引,但是服务员小妹就是觉得自己被他挑逗了,脸上腾腾腾的持续升温,立刻在柜台上为他的箱子腾出了一个空位。骆浔忆向她道了谢,没着急走,而是向店外张望了一会儿,他微微垂着眼皮,顶上的吊灯射下来的亮光打在他睫毛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洒在了他的下眼窝上,使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隐匿和神秘。服务员搭话道:“你在等人吗?可以坐一会儿的,没关系”骆浔忆回过头对她笑:“美女你真好心,我等的人到了”服务员被他那句美女哄的脸上发烧,眼也迷了,头也昏了,然后晕晕乎乎的看到他脱掉西装外套放进公文包,细长的手指在衬衫领□□动一番扭开了几个扣子,末了把领口扯的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胸肌线条,袖子也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宽衣解带的男人毫不顾忌她正在看,把掩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向外扯松,然后倒了一点柜台上杯子的白水在掌心里,然后盖在刘海上把头发整个往后捋了过去,随意在头顶上抓了几下,权当发胶用。“木糖醇可以给我一个吗?”骆浔忆解着衬衫第三颗扣子,朝站在柜台上的一颗米糖醇抬了抬下巴问道。服务员对他几秒钟从沉稳成熟的青年才俊变身到风流纨绔的花花公子的本领感到无以复加的震惊和钦佩,比看一场大变活人还要大饱眼福。骆浔忆从她手里接过木糖醇倒了两粒在嘴里,嚼着口香糖冲她挑眉一笑:“谢谢”然后提着两杯奶茶开门走了出去。骆浔忆站在步行街上对着马路对面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他,顷刻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