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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处湖边别墅,是独占了三分之一湖景的。何平自然也接到了请柬,本来还有些不想去,后来看到请柬是给全家的,想到从明自嫁给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几年,难得有这机会出去散散心,便答应了下来。临近出行时,汤天风那边却得到消息,有极端侍权主义者已经得知消息,可能会潜入现场实施恐怖行为。这次大统领出行名义上是私人行程,负责安保的是张亦上校。汤天风约了他的时间见面,此刻再改时间已经来不及,只能请国土安全机构及当地警察配合。“此外,您那边要是有人能支援是最好的。”汤天风皱了下眉。“我这次就不参加了。”张上校便也不再勉强。等张亦走了,汤天风就叹了口气。他脸上还带着伤,是安亭闹着非要把他挂在自己名下参加“家宴”,争执起来,抓起桌面上的砚台就砸过来。在安亭的四处宣扬下,他们俩那点事儿恐怕早传遍了四合八荒,但汤处长还是不太想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公众场合。这次的安全,就只能让张亦自求多福了。张上校办事果然妥帖,为每位贵客都专门安排了保镖团队外,还专程向何平这样身份尊贵的客人打了招呼。他虽未明说,何平也猜到估计是有些风声。这次大统领要在杭州待半个月,客人又请的杂了些,难免没有消息泄露出去。何平自己本是混不吝的个性,他出身部队,等闲几个对手不放在眼中。但这次出去要带着儿子,因此何平回去也好生嘱咐了一次从明,让他跟着大部队行动,若要单独外出无比带上保镖。从明满口答应了。到了四月中,果然大队人马便开往西湖边上,何平一家住进了湖畔边上的一间小别墅。从明还好,何徽第一次出远门,看到什么都兴奋得不行,在保姆怀中扭骨糖一样扭来扭去,最后还是从明抱过去了才安生。第48章过渡章侍人独宠被艳慕小公子遇险虽说是家宴级别的聚会,男人们到底有些场面要参加,何平回到暂住的别墅时已经过了半夜。从明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搂着儿子睡了,何平喝了点酒,正热着,看他家常穿的宽松裤脚撩起来,露在白嫩嫩的小腿肚,当即过去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从明立即醒了,见是他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慵懒的往里面滚了滚。何平上了沙发,顺手脱了他下面的衣服,也没多玩什么手段,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就把自己的性器对准身体中间的蜜花,插进去了个头。从明睡得暖暖的,怀里抱着娃,身上带着点奶香,里头又柔又媚,何平慢慢给了点压力,里头就吸吮起来,何平爽的长叹了一口气。从明轻笑了一声,作势要躲,被何平又拉回来,专门压住他朝他呼了好几口酒气,直到不小心被压到小朋友的在睡眠中“唔呀”叫了一声,才放开钳制。从明趁机推他,低声说,“等等,我先把孩子送进去。”何平才刚入巷,哪里肯就出去,咬着他后领上的肌肤,含糊不清的道,“乖,等会,把娃放一边去点就行。”从明知道他是喝的有点高了,小心把怀里的娃往里面放了放,又伸手拽过垫子来挡砸一边,才回神专心伺候何平。何平原本还想着先在从明前头泄一发就好,未曾想到酒后助兴,反复征伐了上千次,那里竟然还硬如钢铁,后头动静难免大了些,小朋友被吵醒了,却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看着两人,何平与他目光猛然对上,一怔之下,倒是终于xiele。“爹地!”从明刚被cao到不行了,怕出声一直低头咬坐垫,将人坐垫都咬出了个口子,差点吃了一嘴毛,这时倒笑了,也顾不上腰软的直不起,半坐起身把娃报到怀里。“嗯,乖,看谁回来了。”“胡亲!”何平早扣好了扣子,看从明下半身还狼藉着,顺手拿了毯子扔他身上盖了,接过娃给送去了保姆房,回主人房时从明刚洗完出来,裹着浴巾还没来得及换睡衣,何平扯掉他的浴巾,两人便重新滚回了床上。第二日,从明倒是早早起来了,服侍何平穿好衣服。他们这次出来带的随从不多,保姆之外便是厨子,所以举凡穿衣脱鞋之类的细活就是从明亲自伺候了。既是家宴,这次来的男女也多半带了侍人。家主们在外活动时,也给侍人们安排了些插花品茶类的项目。从明本是兴趣缺缺,倒是何平觉得既然来了,完全不参加活动也不好,让他去了两次,回来从明就抱怨好无聊啊,不肯再去。何平只以为从明对那些话题没兴趣,就也不再强求。嫁到这个等级的侍子,多半出生世家,从小以嫁人为目的精心养成的,从明是孤儿出生,一路军伍上来,找不到共同话题也正常。何平的判断虽是人之常情,却未免有些低估了侍人。能被家主带出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多半是家中得宠甚至已生养过男女的侍人,眼界见识都是有的,多半谈吐高雅,亲和有趣,从明倒也不至于和大家格格不入。从明心里真正介意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参加的这一两次聚会,总有人看他的眼神很是特别,言谈中有意无意的带着从明,羡慕他有福气。甚至有人私下聊天的时候请教,不知他用什么手段才能让家主“独宠”。这些年来从明有意无意的特意不去想这件事,如今被人反复拿出来说,正如同心头刺一般,怎么也无法释然。其实从明嫁给何平时,早知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男子,他是不可能一人独占的。但他暗恋明恋十余年,几乎都放弃了希望,一旦能嫁给何平,便觉得无论什么情况也都可以接受,别说是和别人分享,哪怕何平宠他个一阵子就撇开了,总也是曾经得到,比求而不得要好很多。便是何平新婚与他缠绵蜜月时期,从明自认对这点也很能看得开。但一个月过去,一年过去,何平毕竟没有带回家过别人。从明在朝夕相处间,对何平的脾气越来越摸的熟,便也发现家里这位大爷是挑剔得很,又洁癖的要命,若要他能看上个人,也是千难万难。他当年追何平时,夜半想起何平,心痛到怀疑自己心绞痛发作,当时以为爱一个人不过如是。真的嫁了过去才发现,还可以爱得更深更痛一些。从明怀孕那会儿,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何平是领回家个人,或者是如之前单身时一般出去找伴游,他都可以接受。不料何平对世人忌讳的那套浑然不理,整个孕期也只耗在他身上,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却也从此有了点心魔。男女的寿命远比侍人长,要何平与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