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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但是陛下要保证,能让臣妾顺顺利利的在这个宫内住下去。”萧韶被这个女人的无耻给惊呆了,一时间冷笑一声正要拒绝,但是有听到纯妃加了一句:“皇上似乎对那个那人有些不一样呢,这办法残酷,不知道皇上忍不忍的下心来这么做,不如交给太子,岂不两全其美?而且还能在那人面前做个好人。”听到这句话,萧韶的身子骤然一僵。他沉默半晌,紧紧的狼狈的倒在地上的纯妃,似乎要把她盯出个洞来。纯妃有些害怕,低头错开了萧韶的目光。半晌,萧韶张手传唤等在外面的太监:“叫太子来。”萧韶说。等到那太监领命而去之后,他转过头跟纯妃说:“卿玉醒了之后,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妾知道。”纯妃媚然一笑,却把一丝算计藏在了自己心底。太子就算再不和她亲近,她们两个也是骨rou相连,太子必定不会对他动手,及时太子因为卿玉的事情对她心有芥蒂,但是也不会看着她眼睁睁的送死,她这条命,也就保住了。而且太子一向和卿玉亲近,萧韶知道,太子必定会竭尽全力救活卿玉。只不过,另一个的人的性命,似乎就没有这么重要了。萧怀予本来正在和夏朗品茗,突然收到小太监的传信,说是皇上要见他。萧怀予放下茶杯的动作一滞:“父皇要见我?”奇怪了,萧韶从来没有单独叫过他,他们父子两个,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一旁的夏朗笑道说:“既然皇帝要见你,那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你快点去吧,不用担心我。”萧怀予犹豫的站起身来:“那……委屈你了。”“这有什么好说委屈的,”夏朗爽朗一笑,但是后面却又微微低下了声音,用只有萧怀予和他自己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太子殿下,陛下最近是不是事务繁忙?他已经……”好久没有来看我了,这半句话夏朗没有说完,但是萧怀予觉得自己已经看懂了。他的脊背突然僵硬了一下,夏朗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听起来仅仅是一句臣子打听皇上在做什么的寻常问句,但是夏朗的表情……太温柔了。那语气里面的那一丝关心挂念的味道,萧怀予发觉自己居然听出来了。难道夏朗……喜欢父皇?可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交集呢?好像根本没有啊!这些天,夏朗不是一直待在他身边吗!不对,萧怀予的目光突然移到了夏朗腰间的玉佩上……似乎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萧怀予突然有些烦闷,但是却不知道这烦闷究竟是为什么。【叮,男配萧怀予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七十】夏朗用喝茶掩饰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卿玉当年没有死,朕把他的身体抢了回来,就放在了未央宫内……你母妃也知道。”“现在已经有了能让卿玉活过来的方法,那就是……”“取一个和那人灵魂相似的人,以他的鲜血入药,服上三个月,卿玉就可以醒过来了。”“需要找一个灵魂到身子都和卿玉的人相似的人才可。”“那人,朕已经找到了——正是刑部尚书夏朗,”萧韶看着跪在地下的萧怀予说:“明日她会将那御医送到你府中,你从这人身上取了血,然后让那御医熬药送进宫里。”萧怀予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父皇在说什么?每个字他似乎都懂,但是连起来之后,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什么叫做父亲还没有死?还可以救活?又为什么要用夏朗的血来熬药?而且,为什么要他来做这些事?萧怀予跪在地上,双手苍白无力的撑起了自己,强撑着让他不要倒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还是要伤心,哭哭笑笑,一时居然不知道做何表情。“萧怀予!”看着萧怀予失神的样子,上首的萧韶突然厉声叫到他的名字:“你不想让卿玉活过来了吗!”“儿臣当然想!”这是萧怀予一直笃定的,为了父亲能活过来,他用自己的命换都行!萧韶听了他这一句回答之后,也没有强迫着问他更多的东西,而是继续和纯妃商讨细节,剩下萧怀予一个人跪在下面,脸朝着地,看不清表情。他当然想让卿玉活过来,但是为什么这么巧的,刚好要用夏朗来换呢?父亲……父亲当然好,但是父亲他是,属于父皇的啊。纵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不可复原的裂缝,但是那些爱恨纠葛,那些生离死别,那些浓情蜜意,那都是,父亲和父皇的啊……他对父亲只有倾慕之情,视他若亲父,但是他对夏朗,却不是这样的感情。萧怀予一闭眼,就能想到夏朗在大雪天里和他一起在院子里赏梅的样子。夏朗冻的鼻尖微红,但是硬是不肯加一件衣服。“文人……阿嚏……”夏朗揉揉鼻子:“就要有……阿嚏……文人的风骨……冬天……就应该这样……赏雪……”萧怀予不禁笑出声,面前的人明明比他大两岁,在治国方面也言之有物,怎么在这种时候,就显得这么幼稚了呢?他无奈,只好倒出一杯热茶,把被子递给夏朗:“那喝杯热茶暖暖身吧。”夏朗接过去,两个人双手手指相碰,都有一丝怔忪。萧怀予只觉得自己指尖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白玉,夏朗的手,是很完美的一双手,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手,而是骨rou匀停,纤细修长,因为天气太冷,夏朗的整个指尖都泛着凉意。萧怀予突然有了一种,想整个包住这双手,温暖他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两个人就这茶杯的手悬停在半空半晌,最后是夏朗先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他不好意思的把茶杯接过来猛然喝了一口:“谢谢太子殿下的茶……哎呦喂烫烫烫……”他一不留神,把自己给烫到了,只好伸出舌头来哈气。这一切都被萧怀予看在了眼里,看着夏朗总是在调皮乱动的小舌,粉嫩可人,不知道怎么竟然一直呆看了下去,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只好低头倒茶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时候他低下头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来日方长。可是现在,哪有什么来日方长?父亲他这是,在逼自己啊!萧怀予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不知道是在笑着造化,还是在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