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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见她出来,连忙递出求救的眼神。燕清波走过去,“小葛干嘛呢?你别把重乔衣服拽皱了,待会儿付导看到要骂你。”想起付景慎骂人的厉害,葛方御头皮一炸,打了个哆嗦,赶紧松手。池重乔赶紧走两步脱离葛方御的魔爪:“就是!”他拍拍衣服,走到了搭建好的场景前。等这一场的演员到齐,付景慎抽完了一支烟,也晃悠着坐回了他的导演宝座,等着几个演员就位。葛方御忧心忡忡,坐在池重乔的小马扎上念叨:“老付我跟你说,重乔是新人,你对他不能那么严格,要宽松一点,他待会儿要是哪儿演得不好,你得好好跟人说,别凶。现在的小孩儿都可玻璃心了……”付景慎被他叨叨得头疼:“我真想弄死你。”还不如换池重乔坐他后面呢,起码人家不吭声。葛方御不服气。付景慎指着他:“打个赌吧。就赌这场重乔跟清波能不能一条过。”葛方御:“赌就赌,我赌不行。你这回输定了,这场戏后半段不好演,你标准不往下降就等着NG吧。”付景慎:“我赌行,”他扬声道:“各机组就位——A!”池重乔这一场是警/察上门问询的戏份,总体来说比较平缓,方便演员进入状态。但就像葛方御说的那样,这段后半部分的单独镜头不好表现。镜头内“被害人是一名十七岁的女性,有人看见她在被害前一晚来过您家?您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吗?”燕清波所饰演的刑/警陈许伶坐在商棠对面,轻声细语地询问。刚进警局的小年轻则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拿着笔严阵以待。商棠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她是来陪囡囡练琴……可能留了半个小时,然后就回去了。”陈许伶哦了一声,“期间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吗?比如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更偏激或者更消极?”商棠摇头:“那倒没有,感觉很正常。”小年轻奋笔疾书。陈许伶又问了些问题,期间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商棠的表情,但对方的反应毫无破绽,就像个被邻居死讯惊住的普通人。陈许伶调查不出异常,这才起身离开。镜头外的葛方御两人同时紧张起来——后半段是池重乔一个人的场景戏,没有台词,后期也不会加上心理独白,全靠池重乔的表情和动作支撑。这才是这段最难的地方。戏内商棠将两人送至门口,警笛长鸣声彻底消失后,商谈轻轻合上门,他走几步来到茶几的花瓶前,坐下来细细看了一会儿,半晌,他拿起一把精巧的剪子。商棠睫毛半落,他生了一副极好的面相,眼尾唇角都是情意,他就顶着这副无与伦比的皮囊,轻轻剪掉了一支将将开放的花苞。莫名使人毛骨悚然。“卡——”葛方御在戏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深刻地意识到编剧的良苦用心——难怪要找脸皮嫩的小年轻来演,斯文败类还是得长得好,越是好看越带劲。付景慎喊停,池重乔坐在沙发上没动,和燕清波一起等着付景慎决定这条留或者不留。付景慎撑着下巴重新看了一遍,大手一挥,“行,过了!”池重乔端着的架子顿时放下来,他上午的戏就这一场,下午的两场还都是傍晚的戏,中间有大段的空闲时间。他现在要去跟付景慎打个招呼提前走,带陆遇舟吃饭。付景慎挥手放他滚蛋,等池重乔走了,他掉头问葛方御,“你脸疼吗?新人?别要求太严?”葛方御呆滞:“对不起,我没有眼光,我谢罪。”过了几分钟,葛方御嗷地叫了一声:“衣冠禽兽这也太带劲了!”付景慎被他吓得一抖:“你有毛病吧?别搁我后面坐着,滚边上去。”……池重乔摸出手机给陆遇舟打电话:“你开完会了?我现在过去?”陆遇舟,“我就在附近的柳巷,事情还没谈完暂时走不开,我给乔哥订了外卖,别出去吃了。”池重乔有些失落,“那好吧,我挂了。”池重乔晃回剧组,拖出小马扎找了个有阳台的地方坐下了。钟印就坐在池重乔边上,“乔哥,咱们现在干嘛?”池重乔慢吞吞看着剧本:“等外卖。”他俩蹲下没多久,燕清波的几个助理突然跑出去,没一会儿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还接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走得很急,池重乔匆匆扫了眼他的脸,觉得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几分钟后,拍完戏的葛方御也拖着小马扎过来了,他怀里还抱着一大袋东西,到了两人面前,从里面掏出甜点和水果分给两人。池重乔拿起来闻了闻,软甜香气扑鼻:“甜蜜坊,这家东西挺贵的。这是咱们剧组哪位进组送的吗?”燕老师进组的时候都没这阵仗。葛方御:“哪儿啊,是燕老师的爱人送来的,他本人不是咱们圈内的,来给燕老师探班。”钟印羡慕,“他们感情真好,拍戏第一天就来探班。”池重乔吃了一块水果,“狗粮的味道真甜美。”他惦记着陆遇舟订的外卖,尝了味道就好好收起来了。葛方御早就饿了,三两下啃掉一块三明治,“是啊。燕老师跟她爱人感情特别好,可怜我们这些单身狗也只能眼馋,不过有的吃也挺好。诶,重乔你谈恋爱了吗?”池重乔摇头:“没有。”他比葛方御还可怜,单了两辈子了!葛方御同情道:“可怜的娃娃,长这么好还没人要。没事,有方哥陪你,方哥今年都三十五了也还没对象,媒体都懒得拍我了。”池重乔被他说得悲从心来——谁想陪葛方御当个三十多的光棍?葛方御善于开解自己,就光棍的好处引发了几千字的感慨。池重乔虽然竖着耳朵,但其实一个字都没进脑子。钟印往边上挪了点:娘诶,居然有比乔哥还能说的。关键时刻,陆遇舟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