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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部在上映前会有这样的关注度。纪善心里对池重乔的“红”又有了新的概念。其实爆红的艺人很多,但爆红之后长时间没有作品,粉丝仍旧有这样粘度的艺人,真的不多。……剧组开机第二天,一直在另一个剧组拍戏的男二终于进组了。“乔哥好。”男二的饰演者也是朝晖的艺人,叫郭昼,今年二十三,十九岁就签进公司了,虽然仍旧不红,但有一批默默支持的粉丝,本人也很能吃苦,是朝晖艺人里混得不错的那一类。郭昼和池重乔的对手戏比池重乔跟严一云的都多,池重乔见到他就微微笑了笑,“坐。”“诶。”郭昼拿着剧本,“乔哥,我来跟你对戏。”是一部非常神奇的电影,男女主各自的戏份都不少,但男女主之间的对手戏还不如男主和男二,女主和女二的戏份多。但要说刻意卖腐,那倒也不至于。只能说编剧在做这个本子的时候就压根有爱情戏这个想法,通篇都在刻画友情。一帮高三学生,不知世事又热血上头的友情。池重乔今天的第一场戏很有意思——男主男二以及女主翻墙出去看望女二。这一条台词多而且笑点密集,演员必须在表演过程中控制住自己的面部。所以三个演员都反复默背自己的台词,池重乔是一个业务能力非常强的专业演员,他基本不会笑场,除非真的忍不住。笑点格外低的严一云就不行了,光是背台词,池重乔就听她笑场了四五次,好在她还是尽快在拍戏之前调整了状态。这条开拍的时候,纪善只是特意叮嘱了注意安全,就挥手放他们去演了,而纪善则通过镜头注视三个演员的表现。昨天主要是开机,给演员热热身,今天才是正经拍摄。镜头内池重乔扮演的校草和由郭昼饰演的男二李窦站在围墙内,身边就是摩拳擦掌的校花。李窦和校草将手搭在一起,平举在半人高的地方。李窦眼巴巴道:“你慢点,别摔着。”严一云饰演的校花拉好校服拉链,“放心吧。”她后退好几步,一小段的助跑后踩上了两人交叠的手,借着两人的力道扒在了围墙上。底下当板凳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正要将校花送到围墙外,校花突然道:“快快快快快——”校草:“快上去?”校花要哭了:“快下去!”校草耿直:“你要上厕所?”校花苍凉道:“我们都要完!”校草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异常,和李窦一起扬起头,只见围墙的另一面也露出一个人头。先是秃了一半的头顶,再是一张慈爱又熟悉的笑脸——校长。校长趴在墙头上,笑眯眯的:“同学们中午好,你们去哪儿?”校花直面校长,僵硬地露出笑容:“嗨。”校草两手都担着校花挪不出来,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见了校长,镜片下面睫毛都没动一下,彬彬有礼地对校长点了点头:“校长好。”李窦:“……”妈!我不要跟他们一起混了!一条拍完,纪善叫停。他自己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于是挥手:“过。”喜剧片么,好笑才是王道。……的拍摄进度非常快,因为电影本身非常轻快明亮,除了一些必要的煽情部分外,演技合格的新人们都能应付过来。反正剧本写得好,大家演得也是真开心。剧组气氛好,整体也没有太费神的戏,池重乔就能抽空揣摩中的角色。这是一个天生失语的画家,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小时候饱受同龄人的排挤和嘲讽。和天生就是赢家的校草不同,画家打小就是个小可怜。然而还是累的,虽然走温馨治愈风,但和的爆笑区别很大,池重乔白天当校草,晚上还得在家里扮画家,一人分饰两角,还不能串戏,人在精神上就很疲惫。池重乔保持着这种割裂感演完了的最后一场,和剧组吃过饭就昏昏沉沉上了陆遇舟的车。陆遇舟降下隔断,池重乔喝了点酒,还在酒店吹了一个多小时的空调,人没出来头就开始疼。池重乔疼的时候不会嚷嚷,就是找个地方窝着,疼得狠了就哼唧两声,听得人心里揪得慌。“乔哥靠在我身上。”陆遇舟一上车,见池重乔额头贴着车窗皱眉,他也跟着拧起眉。池重乔太阳xue胀痛,脑子浑浑噩噩,闻言就默默靠向身边的热源。“我头疼。”池重乔下颌磕在陆遇舟肩上。他贴得极近,大概是疼狠了,软塌塌一个,没骨头一样赖在陆遇舟身上。陆遇舟却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池重乔简直像牵着他心口长的,一皱眉就连着他的心肠肺腑也都跟着皱巴巴成一团。陆遇舟贴着他,低声道:“叫医生好不好?”池重乔头疼不想活动脖子以上的部位,于是艰难伸出一只手抓住陆遇舟的一根手指上下晃了晃。意思是:好。陆遇舟发了信息给家庭医生,池重乔到家的时候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陆遇舟牵着蔫了吧唧的池重乔,一手打开房门抽空对医生颔首:“久等。”医生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几分钟而已。”池重乔喝过酒又坐了一段不短的车程,正有点犯恶心,勉强对医生点点头,就先进屋找了个沙发窝着。他在车上那一会儿已经从头疼发展到了全身都疼。陆遇舟倒来两杯热水,一手轻拍池重乔的背。医生专心致志关心着的状况,好像压根没觉得面前两个是不是亲密得有点过分。“估计是流感。”医生询问过症状,又量了体温:“有点发烧,喝点药睡一觉把烧退了,流感只能慢慢来了。”感冒这种病症其实一直没有很有效的药物治疗,大部分人都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