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匿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岚不喜欢话多,这言下之意是昨晚他因为急事走了,所以现在来给自己赔不是?还是说要弥补昨晚未做完的事?

董涟也不细问,他倒要看看沁岚到底是来做什麽的,他配合就是了。

“你昨晚一走,真是让我自己凉了一整夜,打算怎麽补偿我?”

沁岚道:“你想要什麽补偿?”

董涟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怎麽还是这麽不解风情?他今天来到底是做什麽的?

近乎咬牙切齿地回道:“你欠了我什麽就补偿我什麽。”

“好。”

沁岚这一个字干脆得让董涟为之一愣,他起身,然後走向董涟,抬起对方精巧的下巴逼向他。

“我欠了你什麽,通通还给你。”

情不自禁的,因为对方的逼近而红了双颊,董涟再次把唇向沁岚凑过去。

“唔!”

……

月上枝头,左剑铭仍等不到沁岚回来,晚膳已经凉透了,搁在一边丝毫未动。无奈地让丫鬟依依撤下去,左剑铭就这麽坐在床头,没有铺被子,也没有脱去外衣。

不知是过了多久,久到左剑铭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也跟著凉透了,沁岚终於推门而入。

左剑铭抬起头,无声地唤他的名字。

沁岚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视坐在床头的人。

左剑铭扬著脸,缓缓道:“吃过饭了没有?我叫下人给你热一热。”

正待左剑铭想要起身唤下人,沁岚突然伸出把他欲起的肩膀狠狠压了下去。

“教主?”左剑铭这才注意到身边人这阴戾的表情,不禁慌乱地想对方是不是已经厌烦到看到自己就觉得厌恶。

“呃!”

左剑铭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沁岚压著他,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脸,表情复杂难寻又带著一股阴森的恨意。

“左剑铭,你心里爱的是谁?”

左剑铭被他压得近乎透不过气,脸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迫地直视对方。

一张嘴,嗓音竟然意外得嘶哑:“为什麽这麽问?”

“说!”

“我爱你。”左剑铭虔诚地说著,近乎膜拜一样:“我只爱你,用我的血rou,用我的生命,用我的全部去爱你。哪怕你不爱我,哪怕你对我厌烦,哪怕你爱著别人,我也一样守候在你的生命里。”

话落,一滴眼泪就不受控制地顺著脸颊流下,左剑铭也不清楚,为什麽说出这番话,竟好像要了结他的生命一样。心酸,痛楚,决然,数不清的情感折磨著他每一条神经。

用麽指拭去那揪得自己心脏生疼的泪滴,沁岚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人弄疯了。左剑铭,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还是对八年前那个少年说的?

越是感动,心就越疼。疯了一样亲吻身下人的嘴唇,狠命地吸允舔舐。

衣服被层层撕开,赤裸的肌肤被野兽一样抓柔摸弄。左剑铭觉得身体被弄得生疼,却被身上人的疯狂而震住了。

蓦地,左剑铭在这快要窒息的情爱里热切地回应起来,像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後一块浮木一样。

被大力地分开双腿,被紧紧扣住腰身,被粗暴地插入贯穿。他什麽疼痛都感觉不到,只知道在自己身上狂风驰骋的男人叫沁岚,他的挚爱。

“岚……我爱你……唔……”痉挛般地突出爱意,左剑铭攀紧身上人的肩膀,身体随著他野兽一样的耸动而摇摆。

从我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

发xiele欲望,沁岚依旧趴在左剑铭身上,左剑铭睁著有些空洞的眼睛,不知在想什麽。

“剑铭,”沁岚唤了声,语气和心境都已经平和下来:“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会再爱上别人吗?”

“会吧。”左剑铭平静地回答著:“如果没有在比武大会上遇见你,我就不会爱上你,那样的话也许我会爱上其他未知的人。”

沁岚也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带著些微的颤抖:“你说,你在比武大会上遇见我然後爱上我的?”

“嗯。”

“那,以前呢?”

“以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自责很愧疚,想要还债想要赎罪。唔!”

再次被身上人紧紧地抱住,像要把他抱进身体中一样。

左剑铭难耐地唤道:“教主?”

“让我抱抱你,我已经很久没抱你了。”沁岚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大力地收紧手臂。

“教主……”左剑铭的声音又有些沙哑起来:“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想抱我了。”

沁岚诧异地抬起双眸看向他。

一抹苦笑浮在脸上:“昨晚,我不小心看到了你在董涟房里和他,和他……”

再也说不下去了,难受不已。

“我从不说谎,”沁岚突地吐出这句:“我不会抱董涟。不止是他,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去抱。”

“你相信我吗?”沁岚低头亲吻已经呆愣住的人。

左剑铭伸出双手回抱住沁岚,声音有些哽咽:“我相信。”

他以前从不轻易落泪,他一直觉得男人流血也不应该流泪。可在沁岚面前,他却数次控制不了自己。

“别哭。”沁岚用舌头舔去这温柔隐忍的男人的眼泪,顺便亲遍他脸部的每一个角落。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

“让沁岚过来见我!”

荒郊野外,一个行走中的马车里,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声。

董涟捂著自己的左肩,那里像被无数根钢针扎入一样疼得钻心,血已经浸透了外面的布衫。

吴渊依旧面无表情:“教主只吩咐属下护送涟少爷回董老爷那里,其余的属下一概不能办到。”

“你混账!”董涟气急,无奈身体虚弱又教训不了这武功高强的左翼。而且,伤心已经折磨得他没有过多的精力了。

像失去了全身力气般,董涟靠在一个角落里,喃喃自语:“他说要把欠我的通通还我,难道就这麽还吗?从我身上把他的名字划去,把我对他的爱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吗?呵呵,他真是残忍,怎麽会这麽残忍地对我……”

被敲昏,被强行抹去印记,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