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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听吗?”“啊?”好听,拂羽虽然只有几十岁,但知道这名字向来也不是跟着好不好听取的,他心气不顺的反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是否好听?”站在宣离身边的两人皆是一惊,随即面含惊恐、神色复杂的看了拂羽一眼,其中一个还摇了摇头,示意不要问。可惜已经晚了,对面人原本平和的表情变得冷冽刚硬,拂羽下意识退了一点,又害怕再次掉进池子里,小心翼翼看了人一眼,嗫嚅道:“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我就叫你帝君,和他们一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这老神仙拍死。宣离很长时间没再说话,弄的拂羽趴也不是坐也不是,想着逃回池子里吧又实在碍着那凉水狠不下心,但自己的锅自己背,他往前走了两步,约莫离宣离还有一个手臂的距离时停下,伸出爪子拉了拉宣离的袍摆,撒娇一般:“你不要生气,我不知道不能问啊。”宣离雪白的袍子被这么一抓,登时两个突兀的水印,站在不远处的各位仙侍纷纷倒吸了一口气。拂羽也惊了,慌忙把自己的爪子收回去在鳞片上蹭了蹭,尴尬的抬起头看宣离,心想今天这顿胖揍是少不了了。他认命的低下头,声音壮烈,从这副小身体里传出来十分滑稽可爱:“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是没娘的孩子没人爱。”宣离抬起眼睛:“你怎么知道你没娘?”“啊?”拂羽瞪着眼睛看他,“难道我有?”脑中无端闪过一丝困惑,记忆既然被封印,自然该从零开始一切都不记得才对,可宣离总觉得眼前的人好似还留有对尘世的印象,并非一无所知。“你过来。”站在身前的小白龙一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就是挨两下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挨过。宣离强忍着没笑,也无心思再笑了。小家伙颤颤巍巍的停在宣离面前,两只小爪子支在身前,闭着眼睛打算自我封闭不去看这血腥的画面。意料中的痛感并没有来,只觉得昏昏沉沉,有什么分外温暖的东西顺着头顶流入四肢百骸,他腿脚一软,差点栽在宣离怀里,而坐在面前蹙着眉头的男人,随着术法的逐渐深入,显出些许意料之中的表情。果然,所有常识性的东西全都完整的保留下来的,切割的方方正正,就像有人故意删减好了之后又存进去的一样,甚至还添了许多新东西,将他的过去盖的完完全全,又不至于他从头开始活的太过艰难。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他不认识这三界的任何一位神仙,却能分辨出他们的仙阶,就像他不知道宣离的仙号,却知道帝君是这三界最厉害的神,人是陌生的人,纲常是熟悉的纲常。宣离收回手,心叹,真是难为了龙君。第4章南殿的灯火早早熄了,宣离就着夜色在门前坐着,握在手里的杯盏摇来晃去似在等什么人。月至中深,南殿的门“吱呀”一声,声音虽轻,闭目养神的宣离却迅速捕捉到了。他再了解不过那人了,若是今日解不了心里那点儿疑惑,是睡不着觉的,七千年里历来如此。来人很远就停下了,似是没想着宣离还在院中,脚步踌躇片刻,转了个身便要往回走。宣离这才发现,他走的是去尘池的路。“殿下?这就走了?”宣离并未起身,声音透过一院花花草草,送进云依耳朵里。不远处的人僵硬的转过身,随即换上一贯的温润语调:“君上还没休息吗?”宣离盯着他的脸,夜色将眉目掩藏在阴影里,呼之欲出的话就在嘴边,可他顿了顿,还是顺了个弯:“就睡了,殿下这么晚了,要去何处?”“不去何处,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君上......”“既然睡不着,不如过来喝杯茶吧,助眠的!”这话荒唐的没边,但云依还是依言过来,坐在了宣离对面。宣离拿起桌上的小壶为他斟茶,对面的人慌忙拦住:“君上使不得,我,我自己来。”凉水沏的茶,不甚浓郁,带些苦味,喝在嘴里就像嚼了一片柳树叶,并不是多美好的感受。宣离自然不会拦他,慢悠悠的嘬着手里的茶,等着人开口。宣离是看着云依长大的,他心里那点想法,宣离有时候比他自己都清楚,天君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凡事骄纵着,天君虽遇事三躲,仍是被天上地下那点琐碎扰的脚不沾地,顾不上管他,天后又早殁,小家伙从小就喜欢往上梧宫跑,小时候话多也爱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不似曾经爱笑,话也少了,和宣离也有意无意保持着距离,宣离有时候偶尔下界路过他的寝宫,总见这人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桃树下,就那么呆呆的,也不知在看何处。直至后来,宣离无意得知,这小家伙和龙宫的小太子走的极近,常常私下里见面,宣离大约懂了。可惜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与认知相悖的事,宣离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人了。对面的人似是舒了一口气,声音沉沉的:“君上,为何......他真的是,是拂羽吗?”宣离视线缓缓的打量着他,手指叩在石桌上,一下又一下敲击着。“你喜欢他?”云依的脊背一瞬间僵住了,他机械的转过头,诧异,愤怒,从那的来飞快的去,然后他重重的低下了头,喉头来回滚动了几下,并未回答宣离。宣离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淡淡的递给了天上的月亮。“不是,不是他,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换一个也行。”对面的人一直低着头,青纹的袍子渡上月辉,透着冷淡的光。“帝君,你喜欢过一个人吗?”掩在衣袖下的手指一僵,熟悉的感觉从心底一路流转,漫进他眼睛里,这感觉陌生的很,几乎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窒息感,可他的脑中又空空荡荡,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喜欢是什么感觉?他问自己。“有吗?”对面的人又轻轻的重复了一遍。“没有。”云依忐忑不安的眸光黯然下去,随即他又像得了解脱般松了一口气。“没事的,君上,不用换名字,这名字确实很好听,我很喜欢。”宣离坐着没动,好似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惜对面的云依心里一团乱麻,只想赶紧离开这令人难受的地方,他正要起身,对面的人忽然开口了。“喜欢与否都过去了,对错就不要去想了,总要向前看。”他唇角动了几动,终是在此处止住了。“是,那云依告退了,帝君也早些休息。”身前的梧桐潸然落下几片叶子,像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