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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相十方充耳不闻,他得赶快去洗手间洗手消毒。但几步之后,相十方听到身后传来哐的一声,紧接着是瓷器落地的破碎。何阿姨慌忙道:“程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相十方转过头,只见小几被扔了出去,砸中了旁的瓷瓶。罪魁祸首带着扭曲的快意扬起下巴,傲慢道:“怎么样?”“疯子。”相十方目光并无波动,他冷静地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串简单的号码。少女皱着眉头,“你要打给谁?和爸爸告状,你以为他会……”“我在报警。”相十方平静道。少女愣住,高傲被冻结,她虽然厌恶这个人,但也了解他的为人,开玩笑这种事是从来不屑对她做的。“你、你神经啊!”少女气急败坏,“警察不会管的!放下手机!”相十方转过身面向她,斜靠着楼梯扶手,欣赏她的神情,说:“你好,一般民事。这里是景鑫别墅区1107号……”“相十方你不准说!”少女疯了一般冲过去要抢夺手机。相十方嫌恶地沉下脸。“今天过的什么节,家里这么热闹?”声音是门口传来的,声线略微低沉,裹挟着细雪。少女听到后浑身一僵,生生顿住,一瞬间她的尖锐全卷了刃,不敢造次了。相十方看过去,眉梢微扬,声音里都带上了一分惊喜,“mama,你回来了。”进来的人是一位高挑纤瘦的女人,她穿着藏黑色的呢子大衣,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修长纤细,黑发在后脑盘成一个髻,整个人工整而一丝不苟,因为过瘦,她的颌骨十分清晰,但她的骨相很美,反而显得凌厉而难以靠近。“我说是谁敢闹我家。”相丘月边走边解开大衣,动作忪懒,目光淡漠,“原来是姣心来了,怎么?程平奕放心你一个人过来?”程姣心的双手背到身后,神情闪烁,声音嗫嚅:“相……相阿姨好。”相十方径直走向相丘月,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你今天回来,怎么没告诉我一声?”“行程有变,提前回来了。”面对儿子,相丘月也柔和了下来,“你何阿姨告诉我前几天你发低烧了,好了吗?”“好了。”相十方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长高一点儿了?”相丘月抬手摸了摸相十方的脸。“应该吧。”趁着他们母子俩忙着其乐融融的重逢,程姣心悄悄往最近的房间挪,不用他们锁,她自己进去。“姣心,你要去哪儿呢?”相丘月眼睛没往程姣心那看,却准确逮住了她的动向。程姣心僵笑着说:“我回房间休息。”“我允许了吗?”相丘月淡淡道,相十方和她果然是一对亲母子,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面对相十方程姣心敢怼,但相丘月却不是她能得罪的,程姣心只好低头服软,她长得秀丽,不说话时很有欺骗性。相丘月并不为所动,她牵着相十方到沙发前坐下,左腿抬起自然搭在右腿上,这样随意懒散的动作,她做出来却能有种可以轻松掌控一切的压迫感。“在我家,就得听我的规矩。”相丘月说。程姣心细声细气说:“相阿姨,是爸爸让我先来这里……”“是吗?可我刚刚在外头听,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相丘月说,她看向相十方,“对么,十方?”相十方说:“家里的监控全录下来了。”“我不听监控,让她自己说。”相丘月好整以暇地看着程姣心,“刚才你说的话,全重复一遍。”程姣心背在身后的手绞得泛白,她柔弱委屈道:“相阿姨,刚才我冲动了,因为刚睡醒,有点儿犯起床气,我不是故意的……”“我让你重复。”相丘月耐心地说,“这不难吧?”程姣心哪里敢答,只是红着眼眶,小声啜泣。“随她妈了。”相丘月还和相十方说了一句。程姣心哽咽着对相十方说:“十方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没礼貌。”相十方视若无睹,从茶几上拿起一颗橘子慢慢剥。“姣心。”相丘月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程姣心咬着唇,眼泪直流说:“爸爸很快就来接我了。”相十方眼中划过一丝厌恶,他正要开口,门口又传来动静。“十方!十方你在家吗?”这高昂的嗓门,是谢照风没错了。“朋友来了?”相丘月说,“何姐,去开个门。”“哎。”何阿姨答应后便走去开门。来人正是谢照风,身边还跟着乔诺。“相阿姨您回来啦?”谢照风开朗地打招呼,又看见另一人,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这不是咱们心绞痛还是程姣心小姐么?大冬天的在自家呆不住,跑这儿来干什么?”乔诺只是叫了声阿姨好,但落在程姣心身上的目光也很有力道。“你们上楼玩儿去吧。”相丘月说,“何姐去拿点点心做点果盘,给他们送上去。”“可她……”相十方有些不愿意。“没事儿,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么?”相丘月拍了拍他的大腿,“你在我还不好发挥呢。年轻人就要和年轻人呆一块儿。”相十方很听她的话,便起身带着两人上楼了。一进房间,谢照风就迫不及待的八卦:“发生什么了刚才?我还是第一次见心绞痛女士那副怂样儿!”相十方用几句话简洁说了一遍。“白莲花就得相阿姨那样的人治,真过瘾。”乔诺说。“这样的人最好少出现在我妈面前。”相十方蹙眉道。“不过心绞痛也真大胆呐,相阿姨在她都敢过来。”谢照风咂舌道。“本来她得过这个月才回来的。”相十方说,“别说那女的了。你们怎么过来了?”“喂!”乔诺不开心地出声。“不是要商量年初一去澜市的事儿吗?”谢照风说,“咱们上礼拜不都说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