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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还自我肯定地努力点头。“我凶?”姜戟手默默抚上呆瓜的腰。“对……唔!”呆瓜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姜戟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扣弄了两下,挠出了痒意。“不、哈哈哈……不舒服!”呆瓜的痒痒rou被刺激到,翻滚几下却无法挣脱姜戟的手,只好笑着叫出了声。“不舒服你笑什么?”姜戟继续逗他。“我、我也哈哈哈不知道。”呆瓜笑得有些累,只能一个劲儿地哈着气。瞧见呆瓜这幅模样,姜戟终于撤下了手,一把将呆瓜揽入了怀里,轻轻笑骂,“傻子。”第十四章考虑到呆瓜可能记不清服药的时间,煎药时不准还会出乱子。所以宁淮安索性收拾了空出来的房间住下来,随行的还有山上的那头大老虎,大有几分常住的架势。为此,呆瓜却是异常的欢迎,他很喜欢大老虎,特地把院子角落的地方围起来给老虎做窝,底下还垫着厚厚的茅草,看起来舒服又惬意。一旁盯着看了许久的冬瓜感觉自己受到了忽视,很是愤恨地在土里开始用力刨着前爪,然后猛地跃向不远处的大老虎,想要偷袭。而大老虎却纹丝不动地站在远处,感觉到飞身而来的冬瓜,只是稍微抬起爪子一甩就把冬瓜拍到了背上。呆瓜回头正好看到冬瓜骑在大老虎的背上,顿时笑得欣慰,“你、你们,好朋友。”也不知冬瓜到底有没有听懂呆瓜的话,它颤抖着身子稍微朝大老虎身下看了眼,立刻头晕目眩,然后虚弱地俯趴在老虎背上,小爪子使劲抓着老虎的毛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下去。而呆瓜只是轻轻摸了摸虎头,“冬瓜,小。你,不要欺负它。”老虎用头顶了顶呆瓜的手,对天长啸一声,像是回应呆瓜的话。可这声吼叫明显吓坏了冬瓜,小爪子一松,整个从虎背上摔了下来。不等冬瓜碰地,它的狗脑袋就被呆瓜提了起来。冬瓜立刻讨好地朝呆瓜摇尾巴,目光频频看向院落里的牛棚,大概是觉得老牛要比身边的老虎可靠许多。可就在这时,屋里却传来一个喊声,伴随着几声咳嗽,“呆瓜,你怎么,咳咳,还不进来?”“姜姜,需要我。”呆瓜头迅速地转向屋里,然后随手就把冬瓜扔在了地上。冬瓜颤颤巍巍地想要伸爪抓住自家主人的脚,可呆瓜却先一步匆忙地跑回了房间。它只好扭头看向一眼兴味的大老虎,缩了缩脖子,小声叫道,“汪。”“嗷!”老虎跟着它叫唤一声。“汪!”冬瓜叫大声了些。“嗷——”老虎大声且婉转。……宁淮安坐在屋里不甘其扰,终于走出去,抬手先把冬瓜扔回了牛棚,然后又把老虎塞回了呆瓜给它新做的窝。总算消停了,宁淮安揉着眉头踏进屋里,却没看到冬瓜一瞬感激的小眼神。几天的服药,姜戟的身体好转了许多。宁淮安看他已经没了之前的虚弱,干脆把他从被窝里扯出来拉到外面训练,嘴里还义正言辞,“你这身体要是多cao练,就不会容易染上风寒了。”姜戟没有反对,他也想让自己变得强壮起来,而不是淋了场雨就会生病的病秧子。于是他训练时态度都变得决绝起来,更是把强度提高了许多。而呆瓜还惦记着瓜地里的萝卜,眼看姜戟已经没有大碍,就骑着老牛朝地里去了。有了天然的降水,土里的萝卜也开始冒出了嫩芽,点点绿色冒在土地上,看得呆瓜喜出望外。“发、发芽了。”这是呆瓜头一次靠自己能力种出的植物,他自然也格外的期待。很快,动力十足的呆瓜就从不远处的井里打来一桶水,然后依次小心地给他的萝卜头们浇水,看到土壤太硬的时候还得用铁铲松松土。一个下午就在呆瓜辛苦地劳作中过去,他站在土地的尽头,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看着太阳在不远处的山头渐渐隐去了光芒,呆瓜只想到自己要回家给姜戟做饭,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地提着空木桶奔向趴在地上的老牛。就在呆瓜好不容易骑牛进了村落,远远却看到了自家屋子所在的地方冒着通天的白烟,还带着股难闻的烧焦味。“起、起火了。”呆瓜小声道,“姜姜,会被烧成煤。”他立刻从老牛身上跳下来,使着蛮力拉紧老牛就朝家里跑。与此同时,宁淮安却一脸挫败地靠在呆瓜家里的土灶旁边。本来打算给两个孩子做顿饭,没想到饭还没做成,锅就被他烧出了个大窟窿。他默默举起破烂的锅,定定地从窟窿里看向对面毫无表情的姜戟,“这……该如何是好?”“你还是先想好如何向那呆子解释吧。”姜戟耸耸肩,倒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给着建议,“你可以告诉他是山里的女鬼肚子饿,跑来咱家做饭,所以烧了锅。”“这也行?”宁淮安不信他,放下了锅愁思着措辞,扭头却对上了一脸震惊的呆瓜。“你怎么就回来了?”宁淮安想要挡住破烂的锅,可惜他身后的白烟却出卖了他。“师傅,你屁股着火了。”姜戟突然道。宁淮安立刻感觉自己屁股上一热,干脆就坐倒在地上来回打滚,想要借助土地熄灭火星。而他这么一坐,呆瓜也刚好看到了他身后破了个窟窿的锅,半生不熟的米洒满了土灶。“啊!”呆瓜蓦地叫了出声。宁淮安一脸土地反应过来,刚想开口,却又听到呆瓜自言自语地呢喃。“是不是,山里的女鬼,来偷饭!”呆瓜眼神很是认真地看向姜戟,姜戟顺着他的话点头。宁淮安默默无言,看来姜戟的笑话还真的很可行。没了烧饭用的大锅,他们几个只好就着火势烤起了红薯。幸好烤红薯的味道还算不错,呆瓜也就没再记得锅的事情。可家里不能没锅,罪魁祸首宁淮安主动道,“明天我去城里买锅,你们可还有需要带的东西?”“钱够吗?”姜戟见他这个师傅整天游手好闲、身居山里,当然就以为他身上没有积蓄。“钱?放心,我身上的钱够咱们仨活一辈子了。”宁淮安安慰地拍了拍姜戟的肩膀,夸下海口。姜戟只瞥了他一眼,就没再说话,反正宁淮安的来头不小,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不必担心。而一边吃着烤红薯的呆瓜突然回头看向宁淮安,“哥哥。”“怎么了?”宁淮安想了很久才明白这声“哥哥”是在叫自己,顿时双眼发光。“呆瓜想吃酱肘子。”呆瓜这话说得很快,一点也不带结巴。自从爷爷走了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酱肘子了,刚才听到宁淮安问想要什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