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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近跪坐下来,他背脊挺得很直、模样很是乖巧,可下一秒就忍不住把手伸向了桌上的糕点。姜戟倒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是扬起袖子替他遮挡起来,免得让其他人看了去,招来闲话。宁淮安找到他俩的时候,只看到姜戟一个人坐在桌前。不过他姿势有些奇怪,手臂占了大半张食案地撑着头,袖子后头还有不小的动静。走近几步,宁淮安终于看到了躲在姜戟身后吃着糕点的呆瓜,顿时有些无奈,“出门时不是吃过rou包子了吗?怎么到这儿了又饿。”“呆子喜欢吃这些个糕点。”姜戟见呆瓜吃得正忙,腮帮圆圆地鼓起,干脆替他回答。宁淮安暗叹一口气,索性坐到了呆瓜另一边帮他打掩护,没想到不远处却走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秀才手里端着盘糕点,直直朝他们走来。宁淮安咽了咽口水,立刻伸手打招呼,“致远。”秀才颔首,表示答应,然后把糕点放到桌上,“呆瓜喜欢,我就多拿了一点过来。”“啊?”宁淮安有些失望,“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尽力便好。”秀才浅笑,然后便走远。而呆瓜在姜戟身后已经把糕点吃完,眼看两人都在听秀才说话,便小心地伸手摸到了桌上的那壶菊花酿。菊花酿纯度不高,揭开盖时只闻到浓厚的花香味,细细品味还能感到几缕香甜。呆瓜咽了咽口水,小心地轻抿一口,觉得味道不错,然后又喝了几口。待到姜戟发现的时候,呆瓜已经喝去了半壶,除了脸颊有些不寻常的绯红之外,却无半点不对劲。“这是酒,不许乱喝。”姜戟夺过他手里的酒壶摆回桌上。“不、不喝了。”呆瓜附和道,然后打了个酒嗝儿,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赖到姜戟身上,还抬眼无辜地看向他。姜戟很是头疼,把秀才刚端来的糕点放到呆瓜面前,“吃几块,压压酒气。”呆瓜却推拒道,“不、不吃。”“那你要做什么?”姜戟将他圈在怀里,又捏捏他软塌塌的胳膊rou,手感很是舒服。“你、你怎么能掐花仙人!”呆瓜认真地看着姜戟指责道。“哪来的……”姜戟顿了片刻,哭笑不得,逗着一本正经的呆瓜,“谁是花仙人?”“我。”呆瓜举手,然后凑到姜戟面前哈了口气,“香、不香?”“醉鬼。”姜戟点了点他的额头,心想这呆子只是喝了几口菊花酒,竟然还把自己当成花仙人,怕是给仙人听见了都要发笑。宁淮安听着他俩的对话,眼皮一跳,小声道,“不如让姬子渊腾间客房给呆子休息一下?”姜戟想着呆子这模样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正准备点头,却被呆瓜抢先一步拒绝,“不必。”“啊?”宁淮安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呆瓜继续道。“我、我要去作诗。”呆瓜站起了身子,摇摇晃晃地朝人多的地方走去。姜戟连忙跟上,还没走远就见呆瓜被旁边的食案一绊,整个人摔趴在地上。“呜,有、有女鬼,女鬼跟着我,进城了。”呆瓜哭丧着脸回头看向姜戟,红着的眼眶搭配早就红透的脸颊,很是可怜。姜戟心疼地给他揉着脚踝,然后一把将人抱起,决计以后再也不能让这呆子碰酒,即便是不会醉人的花酿。旁边看到这场闹剧的家仆立刻领着他们前往客房,路经花园的途中,姜戟却看到那天站在秀才身边的男人正和姬子渊站在凉亭里说着什么,两个人表情都有些难看,最后更是动起了手。只见姬子渊将人压制在石桌上,不顾他的挣扎,一把将他的发髻拆开。那人的头发顺势落了下来,长发遮住了脸颊,赫然一看倒是有几分女相。原来是女子。姜戟心里有了盘算,然后收回视线悄然离开。而全程趴在姜戟怀里的呆瓜却是什么都不得知,嘴里还回味着刚才花酿的味道,情不自禁地伸舌头舔了舔唇,喃喃道,“好、好喝。”姜戟勾起嘴角,抱着呆瓜的手又朝上抱紧实了些,心想那些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唯有自己怀里这个,蠢得可爱。第二十二章呆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喝醉的滋味不太好受,呆瓜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恍恍惚惚地看向了坐在床边的姜戟,好不容易才把几个虚影对准成了一个。“姜姜。”呆瓜小声叫道,刚想动作,却发现自己的脚上一阵抽痛。“痛?”看道呆瓜脸皱成一团,姜戟情不自禁地伸手到被窝里轻轻揉捏他的脚踝。“痛。”呆瓜咬着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从满是鲜花的庭院里转移到房内,脚上的伤也更是让他感到莫名。“以后不许喝酒。”姜戟边按着他的腿,边严肃地叮嘱。“喝酒?”呆瓜想了想,又问,“香香甜甜,也是酒?”“不管味道如何,只要是酒,你都不许喝。”姜戟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呆瓜只好点点头,眼底满是疑惑,“腿痛,也是因为喝酒吗?”“没错。”姜戟面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喝了酒就腿痛,以后还喝不喝?”呆瓜纠结着对比腿痛和好喝的酒酿,最后还是扁扁嘴,道,“不、不喝了。”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宁淮安大喇喇地从外头走进来,他脸上挂着难收的笑意,临到呆瓜床前又禁不住大笑了个几声。呆瓜被他笑得有些惶然,扯了扯姜戟的袖子,模样很是惊恐,“叔叔,上身,要去请神婆!”姜戟立刻明白呆瓜的意思,小声安慰他,“不是鬼上身,他这是疯病,过段时间就能好。”“没人告诉你们说人坏话不要当面说吗!”宁淮安佯装瞪了他们一眼,而后又开始傻笑,“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姜戟看他这样,难得来了兴趣,“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宁淮安一见有人问就开始滔滔不绝,那架势恨不得出去张贴个告示大肆宣传。姜戟听他说了一大堆废话,最后才弄清了重点,不过就是秀才作诗的时候多看了他几眼,他就认为秀才诗里比花更俏的对象就是自己,更甚认为秀才指不定也暗恋了他许久。“如何,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宁淮安说完,还努力地想要征求姜戟的意见。姜戟只是笑笑,伸手在宁淮安的脸上点了点,“说不准秀才只是认为师傅脸上的这褶子,笑起来时与那盛开的菊花很像。”说罢,他也没想再和宁淮安搭话,扭头就把床里动作艰难的呆瓜抱了起来走出房间。宁淮安连忙跟上,又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