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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你老是沉着一张脸,来,给师兄笑笑,我也想看你经常眉眼弯弯的模样。”“……”江倚生明显又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立即就开始挤眉弄眼,勉强的结果就是笑出来比哭还要难看,反倒惹得江麓扒拉着他的胳膊笑个不停。江倚生也颇为无奈,他从小就没有过多的喜怒哀乐,笑的不好看真不能怪他。大宗的一阶心法是修仙入门招式,只要能背熟书上所写的内容,静心打坐四五天也就能突破过去,特别简单。江独善以为自己有着修仙十二载的底子所以觉得没必要对简单的东西过于认真,于是在新弟子修炼的第三天,他才开始慢慢修炼,结果就悲剧的发现这身体不单单是不中用,就连修炼也是比常人慢了一倍,好在他比较勤快,加之过往的经验,总算没有落下什么笑柄,而日后对于修炼一事他也是万万不敢再怠慢了。东陵西镜有规定,凡是仙术突破一阶者,就可以获得一把自己独有的佩剑。已成功升为一阶弟子的新人们随着江言照来到了获取铸剑的地方,这里名曰铸剑房。房子里头终年不变,最显眼的是那个与房梁齐高的铸剑炉,从炉子上唯一的圆洞可以看到里面被烧得通红,有一人正在旁边打练刀剑,穿着短布短衫,却是满头大汗。那是一位头发已斑白的老者,右腿残缺,靠着他自制的假腿走路。据说他是来自四大世家里铸剑世家的人,铸剑之术极高,天下少有匹敌者,因此东陵西镜的人都敬乎他为剑君。江独善还记得上一世他的剑名是叫高骨,高洁脱俗的风骨,是这位铸剑师给取的,不过如今想来,却有股讽刺的意味。江言照恭敬地行礼道:“剑君,弟子过来领剑。”还在铸剑的剑君头也不抬的问:“何派弟子?”“东陵江派。”听说是江派,剑君便抬起头来审视了这几十个弟子一眼,眼里神情更加冷漠,他道:“门外候着,我唤你来时你过来便是。”“是,弟子遵命。”新弟子皆不作声,默默地等着。铸剑房从来不置放任何的兵器,所有的剑都是剑君亲手打造,铸完才让弟子拿走,因此他刚才所说的‘一会儿’可能是好些个时辰。江独善不是特别喜欢这老头,觉得他看人时完全不带表情的,像是欠了他百八十吊钱没还似的,因此想到要站好久他就觉得闹心。更闹心的在后面。有一派也是今日过来取剑,江独善不自觉的缩缩脖子,是方回的人,江派弟子都记得这嗓门大的跟狮子吼一样的监考掌事,见他走近了纷纷把头低下,想找个洞看能不能钻进去。江独善还看到个老熟人,显然那老熟人也看到他了,特意跟前面的人换了个位置,欢快的跟他打招呼。“啊啊!好有缘!”江独善勉强微笑。“原来你是江派的啊?我叫方游,你叫啥?”看他真挚的小眼神就在眼前,江独善难得好脾气的来了一句:“我叫江见。”“见面的见?”“嗯。”“江水之见?”“嗯。”“江上之见。”“……一个意思,反正就是那个名字就对了。”“好,你家在哪?”“……京城。”“哎哎?我家也是京城的,好巧!你原本就是江姓的吗?我昨天才知道原来东陵西镜还可以改名字。”“……”“你觉得江派……”在他提出下一个问题前,江独善果断捂死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喋喋不休!“江见,不要胡闹。”江言照走过来,眼神示意他快些放手。江独善只好收手,方游还想着多说几句,被掌事一眼看过来立马默默的闭嘴。从白天等到黑夜,好些弟子已经不耐烦了但是又不敢造次,终于在听见那一声门响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这铸剑的总算是出来了!剑君把铸好的剑全部发在一张桌子上,叫他们自己挑选。方回敞开嗓门道:“剑君铸出的剑都是用相同的材料相同的造法,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你们的剑都是同一属性同一级别,日后根据你自己的修为,剑才会分出不同的档次和属相!按着顺序来,每人一把,不得争抢!”“是!弟子领命!”剑君看着他们取完剑便把桌子收了,关门谢客。回去的时候,方游又开始找江独善说话了。“阿见,你看,这是我的剑,是不是很霸气?”“……我们的剑都是一样的。”“对对对,那自己的东西,总该取个名字才行,你的剑打算叫什么名字?”江独善无奈道:“不用纠结,可有可无都行。”“那你觉得我的应该叫什么?”“……你想让它叫做什么?”方游仰着头想了想,道:“要不然就叫望日吧!望日望日,望遍天日。”江独善点了点头,示意你喜欢就成。方游又改口了:“还是邀月好听?或者是远眺?”“……”方游又是碎碎念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望日好听,于是最终定了这个名字。江独善已疯。。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比较慢,重新改了改,设定也改,希望小伙伴们能喜欢~第5章天下大宗(四)江派的庭院内,一书生模样的新弟子正在掌事屋外转来转去,想敲门却又及时刹住了手,想走又及时刹住了脚,十足的镜腿两难。正巧方游又过来sao扰江独善,两人见他走走停停,终于忍不住上前。“你这是在消食还是在跳舞啊?”那新弟子年纪稍大,估摸已经过了及冠之年,本想开口,这时房门“咿呀”的打开,江麓和江倚生从里面出来,见他们围在门外,就问是何事?方游及时的推出那新弟子出来让其解释。这新弟子一见到江麓就两眼发光,使劲的握住他的手。江倚生:……干什么呢!“掌事可还记得我。”江麓懵圈。“我曾说过三年之后我若是还活着,爬我也要爬到这东陵西镜来的。”江倚生一本正经的问师兄:“你在山下欠人钱财?”江麓:……“没有没有,掌事不曾欠我钱财,反倒是我欠了掌事一个孩子。”江麓:……江倚生斜着眼看自家师兄,两眉皱起。刚来的江言照也被这话给吓到了,差点没一脚摔到花池子里。江麓松开他的手说道:“你是……潘帆?”新弟子现在是满脸放光:“正是正是,掌事果真还记着我。”江麓疑惑道:“那你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