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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微博,顾灼灼在公司提了一句辛苦大家,想要什么奖励?……不知怎么就定下在他家开庆功会。温岳出差不在家,顾灼灼想想也就答应了。近二十号人围在一起,高呼:“祝钟声永远红红火火!”而后各色酒瓶易拉罐碰撞,又喝又闹的。等吃完饭又围去沙发,吵着要看雾影阁新剪出来的版本。“谁的swich!”彭英杰在投影那儿捣鼓:“还让不让人看剧了!”“看啊,不是插这个!”娃娃脸着急忙慌地跑过去。邱菱角被王煦晨郭女侠郭女侠的叫,恨不得堵住耳朵,哈图对着吃饭前下输的棋盘拍照,舆情组长jiejie调侃:“矮油,老王你别调戏人家小姑娘噻……你看哈图老师要打你咯……”混乱间,投影终于弄好,顾灼灼早已站在开关处,见状把大灯关了。众人惊叫一声,复又安静下来。雾影阁是古装悬疑片,开场就是客栈有鬼杀人事件。气氛营造很到位,加上海庭这套价格不菲的音响设备,众人再不多说一句。不过半分钟,全都聚精会神沉浸在剧情里。某边陲客栈中连续死人,死状怪异。不止一人目睹鬼影,众客人心惶惶。偏偏外面下了沙尘暴,想走也走不得。剑拔弩张之时,门外传来诡异的铃铛声。一名粗布衣衫的独行客自沙尘中来。他温文羸弱,手中执扇,扇坠叮铃作响。并和和气气地说要借宿。至此,一段奇案拉开帷幕。林西和彭英杰他们一到邱菱角的角色出场就拼命鼓掌,大家又笑又起哄的说郭女侠好帅。把一个案子看完,正好三集,大家意犹未尽地要看下一集。“散了!”顾灼灼靠在沙发上:“没了,后面的还没弄好。”大家哀嚎着去开灯,七嘴八舌讨论这个片子。“是过了年播吧?”哈图问。“嗯,除非光耀突然掏个压箱底的待播剧,否则同期竞争很小。”顾灼灼推开面前的酒,笑着说:“干什么你们,怎么又喝起来了,是庆校草的功又不是庆这个……”“提前庆!”宣传部一个小姑娘醉醺醺说:“反正迟早都是要庆的,这个,嗝,太好看了……王老师我爱上你了哎哟。”舆情组长拉了她一把,也喝多了,口齿不清说:“音乐也好听炸了,反正哪儿都好,还有我说小菱角你别伤心,你还小呢,就,网上小打小闹的你也别在意……你会红的。”邱菱角知道这些天她过于消沉了,咬着嘴唇点头。前几天樱花在采访中不小心露出了小腿,脚踝上方一道伤痕,看样子划得不轻。记者问她怎么伤的,她坚持说自己是不小心,但那个语气和表情我见犹怜,怎么看都像有内情似的。顾灼灼看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要不是覃存知弄的,我砍她狗头。但樱花怎么可能说出真相,她靠着这道伤狠狠虐了一波粉,粉丝整天猜测到底谁蛇蝎心肠划伤他们天仙jiejie的脚。好一个樱花,这些手段仿佛天生就会似的,明明半个字的后台跌倒事件都没提,仍然有闲得发慌的网友整理了她的受伤时间线,把脏水泼到了邱菱角头上。正好邱菱角代言丢了,有些人趁机大嘲特嘲,编造后台的事。最近钟声好事不断,要说唯一有点倒霉的,也就是这一桩了。顾灼灼拍拍手:“有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你们。”等大家都期待看他,顾灼灼才说了代言Achieve的事,包括给邱菱角弄了个旗下轻奢珠宝的的情况。这饼大到一下砸晕众人,大家一边天哪天哪的喊,一边又开始干杯。“我们真的发达了!”舆情组长失声痛哭:“我真高兴一年前我没有辞职!不然我怎么能看到今天!”她说着,随手一指投影仪。空白的幕布突然出现王煦晨的脸。大家:“!!!”娃娃脸摆弄着手机,弱弱道:“那个……你们不想看吗?”未删减版,聚众观影又别有一番滋味,谁会不想看呢。就连已经剪了无数片段在网上大肆宣传的宣传部小姑娘,都连连点头。……“这一年一年过得真快。”哈图边剥花生边说。众人在前面闹,顾灼灼和他坐在了最远的角桌上。“是挺快的。”顾灼灼笑眯眯说。只要不出意外,到男闺蜜电影上映,钟声都会有不错的曝光度。公司扬名,他实现了成为演员的愿望。就算一时半会儿拿不到最高奖项,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员工努力,朋友聪明,一应计划都十分顺利。“祝钟声永远红红火火。”他举起茶杯,哈图和王煦晨拿花生跟他碰,口中也不断念叨着红红火火。然后顾灼灼的手机响了。他有点莫名地接起,听了一会儿惊讶道:“你回来了?等等……我去开门……”他一边跑一边留下一句:“温岳回来了。”***温岳回来的有点突然。深夜两点,桌上杯盘都没收拾,狼藉一片。人都走了,剩下他俩对坐,顾灼灼一脸迷茫,温岳脸色苍白而疲惫。“两个什么?”“盒子。”温岳声音全哑了。“等等我先去倒点水……”“别去!你先看盒子。”顾灼灼吓了一跳,重新坐下,狐疑地看着桌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标本盒。一个是几个月前他在书柜上发现,放进抽屉里,昨天又翻出来的。比一般装首饰的丝绒盒子更大,里面垫着白色小枕,大头针钉着一对翅膀。另一个是温岳刚刚带回的,木头盒子,垫着的白布上没有幼稚的黑色笔迹,其它都一模一样。“是我小时候送给你的翅膀?为什么会有两对?”顾灼灼喃喃问。温岳盯着它们,神色晦暗不明。在灰市的会议一开完,温岳片刻都没休息地飞回江城,去了老宅拿这个盒子,再匆匆赶回家。面对一屋子的人,他一句招呼都没打,也没像平常一样露出无奈的笑。就好像没看到似的,非常反常。顾灼灼愣了足足一分钟,心跳渐渐快起来。他忐忑地站起来:“我去倒水。”这一次温岳没有拦他,却仍然盯着这两对一模一样的翅膀。两个盒子的来源已经问清楚了,但越是清楚,越是诡异。温岳喝了热水,也缓过来一些:“你拿出来的这个,是我搬出来后就放在海庭的。布包上的黑笔也是我亲手画的,我不会记错。”顾灼灼抿了抿嘴。“管家说,木盒子装的这个,也是我的。十多年前他从我老宅的房间收拾出来的。”温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