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救命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在上面,嘴里也是梦龙丝腻的糖渣,让她讲话都

带着磨砂感,“还想去买纪念品,”将最后一点舔净,“可是下这么大雨怎么出门呀,明天就要回去了,唉唉。”

谢深将她手里的木棒拿走丢掉,不知女明星怎么能一日吃三只热量极高的梦龙,昨天夜里还因贪凉多了捂着肚子蜷成虾,

“不许再吃了,”他声音严肃着,就是管束孩子少吃甜食以防蛀牙的大人,“你这几天吃了太多凉的了。”

纪嘉芙咕嘟咕嘟喝着他递过来的水,终于让口里那种让人想裹紧被子睡过去的香气消失,“可是晚餐不是还有冰激凌

嘛,”她伸出一根手指乖乖的,“我就吃一点,这里做得可好吃啦,好不好。”

谢深站在床边看她,那样一双杏眼却总包着狐狸的狡黠,抬头看时睫毛总绒绒地搔着他的心,以前只觉得她是漂亮的小女

孩,如今却体验到欲美的具象化,心就总是浮躁起来,搁在一块砂纸上摩擦着。

他说,“不行。”

纪嘉芙低回头,手在床单上抓来抓去,看不见的耳朵尖尖也抖抖地耷拉下去,“谢老师好严格。”

话是这么讲,酒店配送的甜点里冰激凌还是盛了满杯送来,在玻璃器皿里洒了砂糖白气直冒,纪嘉芙咬着叉子,只直勾勾

盯着,“谢老师,你要不要吃一点,”她诱骗只默默吃正菜的他,“它做得那么好吃,可是我们都不肯吃,它难过得要哭

了。”

确实融化了一点点儿,小孩子都喜欢用这样生动的比喻。不过谢深并不去管纪嘉芙被食欲催生的语言艺术,只摇头,“别

以为我不知道,我吃了你就有机会也吃,先是撒娇要也尝一点,接下来就会闹着让我全部给你。”

被揭穿的纪嘉芙泄愤一样叉起一片蔬菜咔嚓咔嚓地咀嚼着,脚跟都要将地毯磨出一个洞,谢老师怎么总能一眼将她的小聪

明看透啊。

手机铃声在这时贴心地响起,谢深看一眼屏幕,起身往阳台走去,竟还拉上了玻璃门,身姿隐进变得幽蓝的雨幕里。

明明外头雨声密密着,怎么能听清来电。

纪嘉芙难得别扭起来,知道他是大人,可更是自己的恋人,这样一道玻璃门好像将他们从年龄与地位上微妙地分割了。

她咬咬唇,报复似地飞快挖了一大勺冰激凌填进嘴里,让草莓味的凉意打着旋在舌面晕开,浇灭她心里那一小团火——好

吧,这好像是最甜蜜的报复了。

谢深接完电话回来时看见的就是鼓着腮不看他的小女孩,和像被凿开雪山顶的缺了一角的冰激凌,淡粉红的甜浆正从雪山

内部挤出来。

他未坐回桌边,只扶额,声音沉下去,明明不是很重的话却像一把小锤子往她心头敲来敲去。

“纪嘉芙,你可不是从前听话的小朋友了。”

纪嘉芙觉得“小朋友”这个称呼都不再带着谢深的包容了,从前总像一张红线结成的网致密地罩着她的那些敏感与放纵,

让她不至于爬得太高而摔痛,总稳稳兜着她——可现在,可现在,她想起刚刚他躲开她接的电话,想起那好像壁垒一样的玻

璃门,门外的他脸色看不清,话更听不清,她是个怎么推怎么敲都得不到回应的,小朋友。

红线网就变成枷锁了,沉甸甸铐在她身上。

被挖了一勺的冰激凌就像在她心里凿了一只洞,粉红色的眼泪滴出来,纪嘉芙捏紧拳头,站起身也不能与谢深平视,她

说,“谢深,你不要一直把我当小朋友来管了。”

谢深看看她,转身往放行李箱的地方走去。

纪嘉芙以为他要拎包走人了,急急跟过去,几乎是撞一样抱上他的背影,“你要走吗,你别走好吧。”

谢深不回头看她,纪嘉芙听见拉链的响动,接着手腕就被钳住了,不是谢深的手,而是怪粗糙的东西,她跑不开了,明明

她是圈着他的姿势,可挣脱不开的人是她。

是绳子。

谢深声音静朗,“纪嘉芙,我还没教好你,我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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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芙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谢深替她将衣服解开的时候好像是剥开玻璃糖纸,手只轻翻两下便揭下了,她该顺着刚刚的情绪叛逆地挣挣才对,比如幼

蝶生长的过程。

可身体比意志乖。

回过神时她竟已跪坐在地上,手被背在身后,不,用捆来形容现在的状态才更精准,谢深正蹲在她身后固定手腕,打好一

个美观的结,好像为小孩包装礼物的家长,再捋顺麻绳上那些毛刺,可纪嘉芙皮肤还是娇气地红起来了。

纪嘉芙不敢向下看,这种复杂的绑法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只被送去美容院的小狗,只能在技师的手下哆嗦着腿,脚趾

缩得看不到缝隙。

绳子绕过脖颈再从胸脯上分出一个艳情的“人”字——不是好人善人,是坏人,大人,情人,谢深正在用这种特殊材质的

笔在她皮肤上绘制春宫,仅仅是一撇一捺也演变出缺氧感——接着又巧妙地自胸下穿过,一对乳rou就这样挤挨挨地被勒出来

了,想冰镇的燥热在此时就突然被屏蔽了,纪嘉芙能感受胸部上面细盐般结粒,好像夏日暴雨的水汽凝结在她身上了。

看来情欲里对于器官唯一合理的修辞就是将女孩子的胸比喻为蜜桃,真的就是薄皮熟透的桃,娇娇涨涨想让人去吃一

口,吃那个粉红渐变的尖尖,看能不能真的有蜜。

闷雷在耳膜上有节奏地敲着,谢深终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她,于是纪嘉芙眼前的世界不再下雨了。

只有雨天特有的腥甜阵阵吹进她的鼻息。

“纪嘉芙,”谢深只手捧起她的脸,纪嘉芙觉得他在眼里藏了一只酒罐,看向她时就将酒对准她浇头而下,于是她晕乎乎

又醉醺醺,可他说话又是那么清醒的,“等下你可能会哭,也许我该给你戴上口球,让你像小狗一样呜呜着发不出声音。”

“既然不做小朋友了,那等下可要坚强点,不要哭。”

纪嘉芙下意识地咬紧牙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