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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听到方瑜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什么叫捣乱?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呵,方瑜,当然是方瑜。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当然便是方瑜手中的那把火铳了。梁梦醒阴沉着声音道:“原来是方参将,久仰久仰。俗话说来的快死的快,你真以为你能救得了风月明?不过陪他殉葬罢了。”方瑜语气仍然十分轻松,笑道:“我或许救不了风月明,那这位蓝若海蓝大侠又如何?”风月明听了心中一动,转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果见到一位方面大耳的雄伟男子,正负手傲立在方瑜的身旁。蓝若海身形魁梧,古铜色的皮肤仿若铜锤铁打,一对虎目炯炯有神,身穿战甲腰挎宝剑,其威风凛凛之处,一言难以尽述。风月明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感慨,原来这就是那白衣少年蓝桥的生父,风镇岳的至交,应天新军的左将军蓝若海,果然是有其虎子必有其虎父。梁梦醒默然半晌,淡淡道:“能与武技名列白道五绝的蓝若海一较高下,鄙人求之不得。”蓝若海也不废话,跨前一步,宝剑离鞘而出,遥指着梁梦醒道:“剑名破晓,为本人亲手所铸,长四尺两分,重五十一斤,梁兄小心了。”梁梦醒哂道:“破晓虽好,只可惜此时已是日暮。听说左将军以一套自创的剑法破晓九式名闻天下,鄙人正好领教!”他说着身形不动,却已突然出手。幻梦鞭化作一道墨色的疾影,闪电般往蓝若海的脚踝卷去,招式阴险且狠辣。蓝若海破晓剑凌空一挥,梁梦醒的幻梦鞭便似是受到一股狂猛的罡风席卷一般,整个被吹得偏了开去。梁梦醒手臂一振,幻梦鞭被他抖个笔直,然后如长棍一般砍在蓝若海的破晓剑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如非亲眼所见,风月明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软兵器能打出来的声音。这是一招结结实实的内力对拼,蓝若海以重剑对长鞭,自是占了兵刃上的便宜。他脚步分错,进前一步,破晓剑直刺梁梦醒胸膛,以攻代守,攻其必救,任梁梦醒有再花巧的招式也只是枉然。梁梦醒在面具之后冷哼一声,幻梦鞭倏地收回,然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点向蓝若海的手腕,同样是一招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的妙招。蓝若海若给击实了手腕,恐怕会长剑脱手。风月明虽知道是敌对关系,仍不禁暗中为梁梦醒卓绝的应变赞叹不已。蓝若海一声暴喝,破晓剑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数十道闪耀着夕阳光辉的剑芒。这是他“破晓九式”中的绝招“天光乍现”,数十道剑芒从各种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速度向梁梦醒狂风暴雨般地席卷而去,破晓剑反射着夕阳的金光,把梁梦醒那可怖的面具也照得明暗交错起来。梁梦醒幻梦鞭舞成一面墨色的光幕,通过鞭梢巧妙的角度变化把蓝若海的天光乍现一一化解,发出噼噼啪啪如鞭炮般的真气交击之声。两大高手你来我往,可谓是攻的漂亮,守的精彩,风月明躺在地上几乎看得痴了。蓝若海手中数十道剑芒蓦地化为一道,一道最为闪亮的剑光直飙向梁梦醒的咽喉要害。梁梦醒幻梦鞭化作盘蛇的形状,如盾牌般挡下这一剑,同时整个人向后飞退,长笑道:“不愧是蓝若海,梁某失陪了!”身影转瞬去远。“锵!”蓝若海破晓剑还鞘,向梁梦醒消失的方向投去最后一眼,良久方道:“若非月明小侄伤他在前,论功力我实稍逊他一筹。”风月明轻轻摇了摇头,向蓝若海由衷地赞叹道:“知其不敌而不屈,落于下风而不畏,胜而不骄,又不自菲薄,大丈夫当如蓝若海是也。”“贤侄过奖。”蓝若海哈哈一笑,把风月明从地上拉了起来,“你还要感谢你这位方参将,若非他及时以妙到巅毫的火铳破去梁梦醒那必杀的一招,我纵然手眼通天,也救不回贤侄啦。”风月明向方瑜看去,后者也目光灼灼的向他对视,两人目光一触即开,风月明干咳一声,没话找话地道:“你怎么过来的?你该不会连梁梦醒要在这汉水之滨截杀我也预料到了吧?”方瑜懒洋洋地道:“哪能呢?我又不是神仙。就是见到你孤身去追张冀北,怕你深入有失,请左将军前来接应罢了。”“现在看来你倒是算得准。”风月明道,“也幸亏左将军愿意听你一个小小参将的话,陪你跑这么远的路。”“那肯定。”方瑜笑道,“你是他未来儿媳的兄长,本就是一家人的事,蓝大侠又岂会袖手旁观?”“什么儿媳?”风月明不解地道,“蓝大侠他是……”方瑜也疑惑地道:“怎么?你竟不知道这事?菱儿亲口对我讲的,说你老爹风镇岳和蓝大侠有儿女婚约,要把菱儿嫁给蓝大侠的长子蓝桥。她还叫我来这边看看她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模样人品如何呢。”风月明心中浮现出那和他在武昌城门处并肩奋战的白衣少年的身影,又看向蓝若海。蓝若海倒也没什么表示,哈哈一笑道:“此事我和你爹并未向他人提及,却不知菱儿怎么竟知道了。”“也许是她什么时候听墙角听到了吧。”风月明目光有点呆滞,喃喃道,“蓝桥知道他有这门亲事吗?”蓝若海摇头道:“他正是男孩子叛逆的年纪,这种事告诉他有益无害,等有机会再说吧。”风月明点点头,好像内心深处有些不愿触及这个话题,转口道:“接下来左将军有什么打算?”蓝若海挺直了身子,遥望着滔滔江水,负手道:“顺江西进,取荆州,进襄阳。如今张冀北水师主力已然覆灭,彻底平叛只是举手之劳。”方瑜忽然道:“刚才左将军在江面上与张冀北水师决战的时候,我也认为荆州之乱已到此为止,只是后又看到梁梦醒出现在此地,方知此事可能另有变数。”蓝若海微微色变,道:“你是说,太平教的叛军?”“正是。”方瑜正色道,“如今荆州城已是唾手可得无需忧心,只是这襄阳城,得之恐怕不易。”风月明道:“武昌一战之后,张冀北在襄阳城只剩一万左右的战力,再加上姬烨阵亡,可用之将也只有左刀一人。按说襄阳城我们弹指可破,除非……”他沉吟着,分析道:“太平教教主李默最初起事于成都,随后梁梦醒响应于汉中,于是东西两川皆入叛军之手。而两川的叛军若想进取天下,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条是顺江东下取荆州,一条是过渭水进关中,还有一条……那就是从汉中走小路,经上庸到襄阳。”“不错。”蓝若海点头道,“如今荆州已然被我们控制,关中是他太平教的盟友蓝玉,所以襄阳将是李默太平教叛军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