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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人选。”鲍叔牙乃是太葆,又是齐侯的老师,吴纠举荐鲍叔牙是没错的,齐侯虽然有些奇怪,不过知道吴纠肯定有吴纠的意思,便说:“好,就令叔牙师傅暂替大司空一职。”大司空一听,顿时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一脸的绝望,什么放假,明明就是罢官,只是说的好听一些而已。齐侯又说:“那依各位大夫所见,该给大司空什么样的惩罚才好呢?”他这么一说,大家面面相觑,但是脸上竟然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丝狠色,想必是恨极了大司空了。不过大家也没想好,重了轻了都不行,便又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吴纠,毕竟吴纠点子多,这种事情不只是齐侯,大家也很“信赖”吴纠的坏点子。吴纠见自己众望所归,就一笑,笑的那是温柔又优雅,方才大司空对自己诽谤了那么多次,说话十分难听,吴纠也不是没气性的人,而且还十分小心眼儿,如何能不报复回来?吴纠眯起眼睛,笑着说:“方才大司空的下人说让君上滚,不如……现在就让大司空滚回来,以惩戒大司空的管教不严,君上以为如何?”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时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司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颤巍巍的真的差点晕过去。让大司空当着众人的面儿在地上滚,这无异于是羞辱,其实吴纠的目的也就是羞辱大司空,让他口无遮拦仗势欺人,如今势力走了,也该被欺负欺负了。齐侯一听,口气实在宠溺的说:“二哥真是淘气,不过这法子也好,大司空,你就照办罢,还不多谢大司徒的责罚,若不是大司徒想出这等开恩的责罚,恐怕你今日还要受皮rou之苦啊。”大司空脸无人色,但是又不能不谢,只好谢了吴纠的责罚,然后在众人面前,老胳膊老腿的,就在地上开始滚。士大夫们看着,纷纷都笑了起来,这时候就没人能忍得住了,笑的都特别欢实,吴纠只恨现在没有相机这种东西,不能给大司空记录下来,当真有些遗憾了。大司空在众人面前翻滚了好几次,大家都笑够了,齐侯这才说:“行了,大司徒滚得也甚是辛苦,告假的这些日子,就在家中面壁思过罢,还有大司空那些平白霸占来的东西,这两日都还一还,孤可不想听到有人告大司空的状。”齐侯说完了,一甩袖子,转身便走了。大司空跪在地上,颤巍巍的恭送着齐侯和众人,眼神却无比狠辣的盯着吴纠和匽尚的背影,自己的官位被罢了,还要把东西退回去,吴纠更是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实在太可恨,大司空觉得,这怒气若是不出,就枉费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宴席因为出现了小插曲,因此就这样匆匆结束了,匽尚倒是达到了他的目的,恭送着齐侯和各位卿大夫回宫回府。齐侯扶着吴纠上了缁车,两个人往宫中回去,齐侯上了车,让人放下车帘子,这才笑着说:“孤就知二哥坏点子多,那老匹夫今日算是丢了大人,当真解恨!”吴纠笑了笑,说:“还是君上威严,才能将大司空给镇住。”吴纠和齐侯这样互相吹捧着,齐侯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就喜欢吴纠那样狡黠的目光,十分灵动,忍不住欠身过去,亲了一下吴纠的额头。额头杀对于吴纠来说是不能抗拒的,因此齐侯也抓住了这点,时不时就亲亲额头揩油,齐侯都没发现,自己跟一个情头初开的少年似的,已经三十而立了,竟然还在顽亲亲额头的戏码……因为时间有些晚了,吴纠有点儿困,便靠在齐侯身上,准备眯一会儿,回到宫里头再睡,齐侯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方才二哥为何不让孤立匽先生为大司空?匽先生掌管水利,若是能立为大司空,也比较便宜行事。”吴纠一听到这个问题,便坐直了身体,皱了皱眉,说:“这个事儿,纠还没有确定下来,因此还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若是说错了,岂不是血口喷人?不过……请君上还是小心匽先生。”齐侯一听,十分诧异,随即眯起眼睛,吴纠说:“匽先生是纠的救命恩人,纠还没有任何证据,因此不好说什么,但是请君上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齐侯似乎明白了什么,都不需要吴纠点明,便点了点头,说:“多谢二哥提醒,孤知道了。”两个人很快就回了宫,吴纠就在小寝宫歇下了。大司空在家休养,虽然没有罢官,但是效果和罢官差不多,鲍叔牙乃是太葆,又简直大司空的职位,开始管理齐国的水力和建设。罢官与不罢官,其实效果是一样的,但是齐侯不能在眼下罢了大司空的官位,原因就在于,不罢官,是对那些党派的一种怀柔安抚,若是罢了官,便是下了战书,因此齐侯不能贸然罢官,必须要将党派悄悄的瓦解铲除之后,才能兴师动众。眼下的齐国,并非是诸侯眼中看到的那般强大,毕竟所有的国家都面临着内忧和外患,就算是最安定最祥和的国家,也有内忧的潜在威胁。尤其在齐侯刚刚即位的这些年,楚王熊赀即位五年,他的弟弟熊子元还找着办法想要顶替他,如今齐侯刚刚即位第二年,实在太年轻了,对外大刀阔斧的尊王攘夷,对内就应该适当谨慎,以免被双面夹击,最后得不偿失。而且眼下齐国正要大兴水渠,楚国又虎视眈眈的盯着郑国,这都是需要人力物力和财力的事情,所以更不能内乱。大司空在家反省,那些党派因为大司空没有被罢官,所以不肯鱼死网破,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也就相安无事了好长一阵时间。吴纠这天来到政事堂,相安无事了这么久,昨天有个值班的大夫家中临时有事,吴纠就故意给那大夫放了假,让他回家去了,昨天晚上是没有人值夜的。吴纠今日一早特意早点来,准备看看自己的“捕鼠利器”,他来到了政事堂,进了司徒的房舍,桌案上整整齐齐,和他昨天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吴纠坐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卷兵马布防图拆开,结果发现里面的头发真的没有了,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吴纠笑了笑,果然是有一只小老鼠的,也不知自己这精心绘制的兵马布防图有没有骗到小白鼠。吴纠想了想,把兵马布防图收了起来,以免被其他士大夫看到,错当了正确的布防图,引起不必要的sao动,吴纠连忙将自己编的布防图收起来,准备一会儿拿走销毁。然后吴纠又将一卷新的简牍放在案上,比较显眼的位置,这回是司农部门上报的国库粮草储备。吴纠放好之后,就离开了,今日他休沐,不必过来,就带着假的布防图走了。吴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