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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的粉蒸rou给吃了之后,齐侯对这道粉蒸rou那真是念念不忘,吃过一次之后不行,粉蒸rou瞬间变成了齐侯的新宠,一定要天天吃才行,已经连续吃了不少天,就连今日宴席也一定要吃,吃不到就撒娇耍赖,仿佛害口了一样。齐侯吩咐开席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箸,夹了一筷子粉蒸rou,层次分明的大rou片,上面包裹着一层琥珀色的米粉,米粉被蒸的软烂异常,一送入口中,顿时就跟要化了一样,米香味和rou香味混合在一起,非常浓郁霸道,一下遍布口腔,恨不得往嗓子眼儿里钻。齐侯吃了一口,当下速度加快,一筷一筷的夹着盘子里的粉蒸rou,就跟小鸡啄米一样,“哆哆哆”几下,一盘子粉蒸rou瞬间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吴纠看的额角青筋直蹦,尴尬的侧过脸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结果一侧头,就看到席上天子特使单子正,也是一脸的吃惊。单子正本想要提出天子的意思,将楚王押送回去,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单子正这个人比较笨,正在想办法措辞,一抬头便看到齐侯正疯狂的席卷着一盘子看起来很新奇的珍馐。“嗖嗖嗖”几下,就见齐侯用筷箸的动作,仿佛是什么高深的武艺,速度非凡,快的惊人,嘴边还挂着几粒琥珀色的米……吴纠心中感觉那叫一个丢人,看来掩耳盗铃的事情是不能做的,连忙使劲咳嗽了一声。齐侯这才发现单子正怔怔的看着自己,一脸吓坏了的表情,齐侯则是不急不缓,一脸施施然的样子,优雅的将筷箸轻轻放下,拿过一条干净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嘴唇,他那薄而有型的嘴唇,看起来性感又迷人,轻轻一擦好像挥洒发荷尔蒙似的。单子正一瞬间觉得,自己方才看到的可能是幻觉……齐侯咳嗽了一声,笑眯眯的说:“单公,佳肴还可口?”单子正连忙回神说:“可口,可口,齐公破费了。”单子正又拱手说:“齐公,不瞒齐公所说,子正这次出使齐国,其实除了带来天子的褒奖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他说着,似乎也觉得有些说不下去,毕竟这要当着齐国的文武大臣,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迟疑的说:“天子的意思是……想让齐公将俘虏的楚王,押解回洛师,供天子亲自发落。”“哦?”齐侯并没有立刻拒绝,他心中虽然清楚胡齐想要做什么,但是并没有立刻表露出来,而是开始装傻充愣的跟单子正飙演技。齐侯笑眯眯的说:“那不知天子,打算如何处置俘虏?是杀了,还是掏心挖肺?亦或是游街示众?”他这么一说,单子正险些噎死,有点冒冷汗,果然是秋天了,要比之前几次宴席还冒冷汗。齐侯笑眯眯的继续说:“本来嘛,这楚王与我周国乃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楚王的先祖曾经杀害过周朝的先祖,天子是否还记在心中?”单子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齐侯说的书周昭王,乃是周朝的第四任国君,当时楚国和周国交恶,周昭王组织大军亲自征讨,结局是全军覆灭,周昭王死于汉水。不过楚国人的却说,昭王南巡没有返回,那需要问汉水,不管他们的事情,自此之后,楚国和周国就是想看两恶,可以说是不共戴天。单子正听他提起这个事情,心中好生惭愧,说:“这……天子的心思,子正也不敢妄自揣度,天子只是言明,齐公此次丰功伟绩,日后定然种种褒奖,还请齐公将俘虏交与天子处置。”齐侯听着,随即“哈哈”一声大笑出来,似乎单子正说了什么好顽的事情。单子正一脸羞愧说:“不知齐公为何发笑?可是子正说了什么错话?”齐侯笑眯眯的说:“不,并非是单公说了什么错话,只是单公并不想说真话而已。单公与孤都知道,心知肚明,天子想要押解楚王去洛师,到底是做什么。”他这么一说,单子正更是羞愧不已。齐侯继续说:“孤有几个问题,请问单公。当年随同昭王南巡大军之中,可有单公的先祖、同宗、同族?如今我齐国和联军冒着生死危险,活捉楚王熊赀,一雪前耻,而天子的态度为何如此模棱两可?若是孤这般将楚王交与单公,楚王是否会毫发无伤的回到楚国?”齐侯这么一连串说下来,单子正虽然心知肚明,但是没有办法回答,单家世代是王城内的封爵,单家自然一直跟随着历代周王,当年周昭王出征的时候,单家自然也有先祖随同,但是一去未还,这自然不必说了。单子正说不出话来,一脸汗颜,齐侯则是达到了目的,说:“单公,您好好思量一番。”吴纠这个时候便说:“其实不瞒单公,楚王乃是南疆之人,一路长途跋涉来到我齐国,也可能是因为被俘之后心情抑郁,因此常有水土不服之症,寡君虽然仁义为怀,极力命医官医治,不过……”吴纠说瞎话也是不需要打腹稿的,他说的就跟真的似的,楚王水土不服死了,这乍一听,不只是吓到了单子正,还险些吓着了齐国的满朝文武。不过大家仔细一琢磨,顿时明白了吴纠的话。齐侯笑着说:“正是,单公只需要记得,楚王一路水土不服,虽然极力救治,但是没有效果,我齐国也是无能为力,如今楚王……已经死了。”单子正一听,自然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不过齐侯这个时候已经笑眯眯的又说:“单公,想想看,没有人想要杀楚王,但是楚王水土不服自己死了,这一死,单公您族人的大仇可就得报了,而我齐国多年来恐惧楚人的耻辱也得报了,何乐而不为呢?”单子正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激烈的思考着,他这个人从没做过违背天子意愿的事情,单子正思考了良久,脸色越来越阴霾,越来越阴霾,仿佛是一只匍匐的野兽,最后没有说话,只是举起酒杯,敬了齐侯一杯酒。齐侯笑着回敬,说:“单公深明大义,孤也敬单公。”其实今日就算单公不答应,齐侯也不打算将楚王交给胡齐,不过是硬碰硬的事情,毕竟那可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才擒拿住的楚王,齐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怕事儿的胡齐。酒过三巡,大家也都有些微醺了,可能是因为今天说服了单公,因此齐国的卿大夫们都有些亢奋,喝的比较多,吴纠也有些喝醉,已经不支,趴在案子上似乎要睡着了。齐侯一看,伸手招来子清和棠巫,说:“你们扶大司徒去小寝宫歇息,孤还有事儿,去去就来。”两个人也不方便问齐侯到底去哪里,不过还是应声点头,说:“是。”两个人很快将吴纠扶起来,先送醉酒的吴纠去小寝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