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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变了白廉桦!][命里有时终须有,白廉桦有自己的命运轨迹,你只是契机罢了!]禁书发现阮绵绵似乎进入了一种偏执状态,马上劝慰道。[而且这起事故是人为还是交通事故都不能下定论,你现在首先需要做到的是冷静下来!][禁书…………你知道我和你的差别是什么吗?][什么?][我是人类,而你不是!]所以你永远只会理智的分析!只有到要失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对方的重要,这一刻白展机这十几年来的记忆才和阮绵绵的灵魂真正融合到了一起,一直排斥进入这个世界的阮绵绵在这一刻开始接受成为白展机。[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人类了!]禁书低沉奢靡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怒。阮绵绵并没有注意禁书难得的变化,他全部心思都在弟弟生死未卜上,他的心似乎和曾经的白展机融合在一起,蝴蝶的翅膀能煽动多少东西,阮绵绵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慌乱,那么接下去,和他相关的人,是不是命运都会有所改变?他必须马上下去,白廉桦不能在这里丧命!“放开我,父亲!”正这么想的阮绵绵,却被白霄一把横抱到床上,正巧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睛,“我要下去!”在白霄眼里,现在儿子就像是不听话的孩子,任由他胡闹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总有个限度,特别是以白展机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没到楼下估计就要瘫了,“你下去能有什么用,几岁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要让我失望到什么时候!”“我是……”医生两个字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鱼刺,真正的白展机只是一个身无长物的二世祖,现在这个二世祖也和白霄没血缘关系!而现在被禁书篡改下,他才是和白霄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白廉桦却是真正的儿子。这话他能说吗?不能……但阮绵绵也因此冷静了下来,猛然发现白霄没有一丝哀恸,似乎一个儿子的生死安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是什么?”白霄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阮绵绵看透一般。“……”阮绵绵缓缓开口,像是没注意到白霄的疑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小桦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咚咚咚“白爷,我是来给大少换药的。”这时,医生走了进来,见白家父子在床上对持,被白霄一双冷炙的眼扫了遍,顿觉得透心凉。“嗯,展机现在情绪不稳定,给他打一支镇定剂。”“我不需要!”“你需要。”转头,给阮绵绵下了命令。“我……!”阮绵绵怒火中烧,若现在他能恢复体力,定要将这男人压在床上![禁书,我需要最高武力值的情圣附身!][你现在还没有权限,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是白霄的对手!而且再高的武力附身,就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应付不了!][……]被白霄从身后抱住,似乎将他整一个给圈了起来,一口咬上对方的儿子,随后含了上去,耳语道:“你需要休息,听话。”白霄灼热的气息喷在阮绵绵的肌肤上,引得一层鸡皮疙瘩。随后将儿子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前,对方微弱的反抗根本没放在心上,儿子柔软的发丝挠的他脖子有些痒,见那医生还呆若木鸡的摸样,“没听到?”“是……是的,马上!”幸好为了不时之需,医生来之前有准备这类药剂,这些家族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做医生的只要学会明哲保身才是关键,医生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今天没让护士跟来。见那针筒越来越靠近自己,但他却被白霄禁锢着,甚至连头都没有办法动弹。他低下头,看到白霄那双在自己腰部交叠的手,狠狠的抓住,像是这样就能泄愤了一般。针插入了阮绵绵的皮rou中,能感觉到那液体慢慢进入体内,直到一计针打完,白霄的手上已多了几条狰狞的抓痕,他没有懊恼,只是轻柔的放开全身僵硬的阮绵绵,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守着你。”说着,还抚摸了一下大儿子的头,阮绵绵却再无力躲避。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面前越来越模糊,他只能虚弱的说道:“爸……救小桦……”不论他是不是你儿子。爸……这个称呼,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了,但白霄心中却连一丝激动也没有。白霄的默认令阮绵绵笃定了这个事实,他不可避免的陷入黑甜梦中。“刚才你看到了什么?”给长子盖上被子,看到阮绵绵那张安详的睡脸,才漠然说了一句。“什么都没有!”医生反映很快的否定。虽然底下人不知道,但作为内科权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关于白家,关于白霄的事,那是个不能轻易动摇的庞然大物。昏睡中的阮绵绵感到脑子不住的往下沉,什么思绪都拼凑不在一起。似乎有人带着疯狂的压抑吻着他的唇,被攻城略地般的夺取他所有的呼吸。口腔渐渐被吸允的麻木了,他只能无意识的微睁着唇,一道湿凉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被添了去。衣服退下,冷空气让他忍不住一抖,但却始终醒不过来,全身不由自己控制般的沉沦。一具火烫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疯狂的吻也趋于温柔,渐渐下移,他能感觉到那人的动作似乎带着忍耐,一寸寸的攻城略地,男人呼吸灼热,几乎让他颤抖。那湿濡的感觉,似乎越来越真实了,他想开口说什么,想问禁书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由自主的被掌控令阮绵绵慌乱起来,但并没有因此结束。该死的,到底是谁!?羞愤的阮绵绵脸红欲滴,阮绵绵颤抖的宛若落叶。对方一声轻轻嗤笑灌入耳中,好熟悉的声音。一双大手倏地一把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但不论对方的技巧多么纯熟,那地方始终酸软耷拉着,阮绵绵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身体可是对这方面没反应的,对方只是在做无用功。对方没有轻易放弃。那疯狂的夜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绵绵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人才放过了他。他松了一口气,却能隐隐听到那个人无奈的叹息。搞什么,被碰的人是他,这人有什么好叹气的!在这万分不爽的感觉中,他又一次昏迷过去。接下去的每一天,他都有一些直觉,但脑子却总是清醒不过来。他每次催促着自己,却毫无办法,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而那个人似乎也没放弃探索他,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阮绵绵都羞愤的想要杀了此人。不知道白廉桦怎么样了,虽然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