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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但现在你也没别的办法了,靠运气吧!]禁书也无能为力,他能提供绵绵成为优质男人的利器,但情圣们最大功绩是在感情方面的,就算有其他方面很杰出,也不可能真的十项全能,总有薄弱环节吧。绵绵沉默了,他不想认输,特别是在融合了越来越多情圣后,他不想再当原来那个懦弱的男人,那个任人欺凌摆布,当块抹布般丢弃都被嫌弃脏了手的阮绵绵!他不想再去回想25世纪的事,但当年的屈辱和痛苦却早就深深印入脑海中,他以为自己早就学会了妥协和示弱,但不是,他只是把所有的愤怒不甘压抑着。绵绵不知道,曾经就有这样的例子,一个懦弱的男生被班上的同学从小到大欺负,最后将所有欺负他的人送入地狱,变得狠辣无情,判若两面。在禁书都没察觉的时候,绵绵不但懦弱猥琐越来越少,反而朝另一个极端去,不知对绵绵来说是好还是更坏了。过犹不及,现在的绵绵还无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恨意。说这些有些早了,现在的绵绵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的赌局。当绵绵再次恢复理智,就听到了一句让他脑子犹如炸开一样的话。“白爷,我要的赌注就是你的身体!”汉尼拔以为这话能够引起些什么,至少能够打破白霄一直以来的运筹帷幄。“我对男人,提不起兴致。”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领域,白霄再一次语出惊人,一双黑色的眸子平静的犹如即将狂风暴雨的夜空,连一颗星辰都没有的黑寂。悟了半天,汉尼拔才听出白霄话语中的意思,一时间差点岔气了。这对父子,都是混蛋!他又想起了刚才大少言语间的调戏和寸步不让。“若是两个小辈都选错数字,那么平局,若是你家大公子赌对了,就按白爷要的东西我双手奉上!若我徒弟赌对了,那轮盘转到什么位置上,白爷就要相对失去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当然,白爷想不赌也不行,我赌场里还从没有人开了筹码想在我这里半途而废的!白爷不会贪生怕死吧!?”汉尼拔想激将对方,试图从白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看到后悔的表情,但什么都没有,还是那么平静,似乎过一会断手断脚的人不是他白霄。汉尼拔不能确定白家大公子有多大的能耐,但他纵横赌界这许多年,看过的赌博天才多如过江之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怎么都不可能比白家的纨绔子弟差!白霄,你想嚣张也就这么一会了!正因为知道这款俄罗斯轮盘的随机性和高难度,就算是他自己也只能大约猜到具体数字的范围,要准确的报出数字更多的需要靠运气。绵绵刚想有所动作,想拿身上携带的左轮手枪,却被白霄一把拉住了手腕,手臂上犹如烙铁般的温度让他停止了动作,而就在这个空挡所有跟着汉尼拔的人举着手中的枪对着白家父子俩,汉尼拔的意思很明显,你想赌最好,不想赌也要赌。也幸好,绵绵没有拿到枪,不然下一刻赌场的保镖可能就将父子俩当成人rou筛子了。在易家,白霄损失绝大部分的亲信,侥幸逃出来,却受了重伤,白展机的被绑是压弯他最后一丝神经的导火索,那时候的白霄哪里还顾得了胸口的伤。杜冷丁能够缓解痛苦,但却无法缓解病情,例如伤口发炎了,例如在患者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的后遗症——高烧。只是向来掌控大局的白爷,也有一天漏算了一点,他忘了自己的身体不是铁打的,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再好的身体也会抗议。白霄终究不是神,生老病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白霄的手太烫,烫得让绵绵的心脏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漏跳了一拍。“尽管放手去做,输了就输了。”白霄的语气很坚定,破釜沉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对白展机的执着上,白霄比任何时刻都更加理智更加疯狂,那双眼睛露出如狼一般的目光,套住猎物的志在必得。他在赌,赌儿子对自己的感情,赌儿子的心软,赌儿子的心,慢慢在被自己腐蚀。他要得到儿子,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更不能犹豫。如果儿子真的输了呢,白霄根本没将这个可能性考虑进去,或许根本不重要!因为角度关系,绵绵看不到白霄的神情。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震撼人心的,绵绵的心前所未有的震荡,白霄这是将性命交到了自己手上。“我会赢的。”绵绵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后又补了一句,“因为我是你儿子,也只是儿子。”拒绝,不出所料。被儿子发现这龌龊肮脏的悖论情感,是白霄的目的,但这一刻却有些不堪。多恶心的父亲,对儿子有这种感情。白霄的体温很高,能撑的时间不多了,绵绵向禁书下达了一个命令,不顾禁书的反对坚持,最终禁书还是妥协了,却更加担心绵绵接下去的赌局了。绵绵想要赌一把,看胜利女神会不会关顾他。就在白霄要放开绵绵的时候,突然大少转过身,将头靠在父亲的脖侧,感受着对方强烈的脉动,说出一句惊人的话,“父亲,那人姓白,对吗?”汉尼拔白。第70章法则68:断绝后路白霄神色微变,才让阮绵绵真正确定自己的猜测。他也是突然想到在白展机记忆里,从被白家赶出来后,白霄在游轮上被枪击后身体大不如前,之后的白家发生好几次动乱,虽然都被白霄摆平了,但也元气大伤。其中有一个在白展机死前,都一直威胁着白家的存在,据说此人是白霄的血亲,长期生活在美洲,并有赌王的称号。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作赌王。结合起来这些特征,在仔细看看汉尼拔俊美的长相,绵绵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如何知道的?”白霄的眼神很犀利,犹如一把尖刀,刺向绵绵。也许早就习惯了白霄的低气压,绵绵依旧直视,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亲还记得十多年前,你带我来过美洲,我记得这个人,长相也和当年没有太大差别,曾喊过他‘大伯’”绵绵说的是实情,一开始的白霄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个小拖油瓶,白爷也确实不舍得粘人的小家伙,直到后来儿子长大了,才开始渐行渐远。白霄显然没想到,这么久远的记忆大少还有印象,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无奈。确定了汉尼拔的身份,那白霄的目的也就不那么单纯了,踹了有野心兄弟的老窝?还是其他的目的?当然在绵绵心中,白霄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像他和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