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8
书迷正在阅读:外星降临,我成替身皇后、被小妖精抱大腿的日子、赚钱后,抛弃我的老公又回来了、废太子重生成猫以后、不死者、年下好黏人、那一座奖杯、(白发魔女同人)宅居BOSS的奋斗、重生后怀了男主的崽、穿进狗血小说后我开挂了
伯爵夫人说:“大家怎么看上去这么紧张?”众人:“…………”不然呢?对着你笑吗?夫人笑了笑:“那就请牌号是9和Q的客人来为我们唱一首歌当开场曲吧。”9和Q松了口气。一个黑发姑娘站起来,举了下手里的牌:“9。”紧跟着站起来的是一个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他轻声细语地说:“我、我是Q。”伯爵夫人欣赏地感叹了一声:“管家,把我给客人们准备的歌曲拿上来。”所有人紧绷起来。被叫到的两个人一下脸色变得煞白,抖成两个筛子。所有人都没想到,歌曲竟然是被指定好的。管家应了声“是”,从推车上层拿出两张泛黄的牛皮纸。深黑的墨迹整齐地留着一串歌谣。歌词是什么,大家没看到。但大家明显能感觉到9和Q的两个玩家在接过歌词的时候抖了一下。伯爵夫人点了点下巴:“请快开始吧。”她双臂撑在桌上,看上去很激动。9的那个姑娘颤了一下,极力抑制着抖动的嗓音:“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唱得甚至听不出来调,她一字一句地颤抖着读出歌词。歌词听上去很奇怪,也许在正常情况下大家会因为它笑出声。但是现在没一个能笑出声。9号牌的姑娘艰难地缓了口气:“……裂开了。”声音都带上了哭意,眼珠逐渐蕴满泪水。Q号牌的玩家抖得从虞翊这边都能听到牛皮纸划破空气的响动。他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用气声唱着:“……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歌词应该分了演唱的顺序。姑娘按着歌词的顺序接下去:“心脏拿过……右手小肠拿过左手……”男生接唱:“放下……头颅放下肝脏……”……伯爵夫人满意地拍着手,众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止在位置上。夫人诧异地看着他们,问:“两位客人唱得不好吗?怎么没人为他们喝彩?”她迅速抬眼看着立着的两个人,声音沉下来,说:“既然你们的表演没有取悦我的客人,那——”啪!有人拍了下手。伯爵夫人扭过头,看着虞翊,“呀”了一声:“你也喜欢他们的表演吗?”虞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点了下头。越戈在他旁边拍了两声,低低笑了一声:“天籁。”众人:“……”这你他妈是聋子???虞翊:“?”伯爵夫人加深了笑,朝立着的两个玩家摆了下手,说:“别两位客人不能不紧张,战战兢兢坐了下去。但还是松了口气。第一晚的这一关,他们算平安度过了。伯爵夫人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眼珠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下面请抽到3和j的玩家为我们表演一支舞蹈。”她补充道:“请把你们最好的本领展示给我们。”一个相对没有难度的指令。抽到的是两个姑娘,很快完成了任务。·伯爵夫人转过头,穿过几个玩家的阻隔直勾勾盯着虞翊。她一字一句道:“请2、9和K的3位玩家站起来。”虞翊攥着扑克的手指挑了一下,翻开牌面,正扣在桌面上。缓缓站起身。跟着他起身的是雪飞痕,还有第二个抽牌的女生。越戈倏然绷紧身子,几乎是同时看向他,眉心紧紧蹙起。嘴唇抿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虞翊冷静地和他对视,微微摇了下头。越戈沉默片刻,瞥开视线靠回椅背上。虞翊余光扫了他一眼。生气了?伯爵夫人从虞翊脸上收回视线,满意地点了下头。“请三位玩家去外面的花园,帮我采下最红的玫瑰。”她说。所有人倒吸了口气。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任务,外面乌漆嘛黑一片,还下着暴雨,谁他妈能在这种情况下给你找玫瑰回来?还他娘是最红的???大厅中安静了很久,久到快要变成一片死寂。雪飞痕和虞翊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那个姑娘,本来就白,一下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都没了,惨白如纸。越戈脸色同样也不美丽,黑沉沉的眼珠死死盯着伯爵夫人。手里的卡牌被捏得变了形。虞翊冷着脸“哦”了一下,对上她的视线:“你每轮游戏只能下达3个指令?”伯爵夫人点了下头:“是的,你对规则还有什么疑惑吗?”虞翊说:‘没有,就是和你确认一下。’伯爵夫人:“?”虞翊:“刚刚你下达前两轮指令的时候,没有说‘请你们站起来’这句话。”伯爵夫人笑了一下:“我的失礼。”虞翊:“那我能不能认为这就是你对我们的指令呢?”伯爵夫人的笑容一下僵众人:“………………”我草?卧槽?!我他妈cao了!!!雪飞痕和雀斑姑娘也没想到,怎么能被抓到这么清奇的漏洞。虞翊冷冷地看着伯爵夫人,把手里的卡牌撕碎,扔到桌上,转身离开座位。“没事的话我就去睡觉了。”他嘲讽十足地丢了句话。伯爵夫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了好半晌。忽地,笑出了声,听上去有点狰狞,还很刺耳。嘭——地一声,伯爵夫人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木椅倒在地上。她拍了下桌子,阴狠道:“今天的游戏结束了,后天是我们第2场游戏。”伯爵夫人乍然撑在桌上,俯身环视了一圈:“请各位准时到场。”她又站起身,跺着鞋跟上了楼。管家从阴影的角落走出来,歉意地说:“请各位上楼休息吧。”·嗙嗙。两声轻叩在门外响起。虞翊木着脸打开门。门外是越戈。抱着1个枕头。虞翊:“…………”转身走了回去。越戈跟在他身后,往床上看了一眼。抓着枕头的手指捏了一下。单人床上的1个枕头不知道被谁又放上去1个。两个蓬松柔软的鹅毛枕整齐又紧密地排在一起。屋内的烛火不是蜡烛,而是某种燃气。在同一时间一齐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仅有依稀的亮光从窗外射进来。窗外雨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雷声夹杂着闪电,轰地把房间照亮。虞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