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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走已经被铺好的路。游屿伸出小指,“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们约定,你要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好。”傅刑勾住他的小指,“加油。”从小到大傅刑帮游屿瞒过许多谎,而这次大约是游屿最后一个对舒少媛撒过的谎。一个弥天大谎。其实他还是不够勇敢,难以与舒少媛面对面大声告诉她。“我不想画画,不想当艺术生。”我更讨厌被你规划的人生。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一塌糊涂的女人,为什么要帮一个能够独立思考即将成年的人决定未来?回去的路上,傅刑问游屿文化课怎么办,游屿满不在乎道:“还有一年。”他的文科基础不差,放弃画画专攻文化课,虽不能保证能考入一流大学,但最起码不至于没学上。可惜吗?如果说不可惜是假的,在做出决定后游屿每时每刻都在动摇,放弃艺考无异于放弃一张通往高等学府的通行证,他必须得后退至起点重新开始。走到家门口傅刑还在劝游屿上去跟他一起住,游屿实在是懒得再跟他拉扯,从包内拿出钥匙,开锁关门一气呵成,傅刑拍着门说明早来我家吃早餐。“知道了。”游屿好笑道,“你快回去。”楼道内很快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随着门的开关声,游屿这才弯腰坐到鞋柜边的小凳子上换鞋。换好拖鞋后他就那么坐着没动,客厅和餐厅的灯都亮着,这让他想到自己骨折恢复的那段时期,江萍还在,薄邵意和傅刑天天来家烦他,再加上舒少媛偶尔回家吃饭,餐桌被挤得满满的每次吃饭都像打仗。但现在,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个人。在写作业前,游屿将卧室里有关画画的器材收拾起来打算放进画室,打开画室门后,他的呼吸有些微停滞,旋即无声地笑了下。画室内除了自己的素描作品之外,舒少媛的粉色画架,透明亚克力的画笔盒,摞在墙角的颜料,没画完的画,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全部搬走,只剩下墙上那副。不过这幅画大概也很快就会被带走,舒少媛没钱花时就会把画卖掉。游屿很久没进画室,也不大清楚画具到底是哪天被搬走。他走到自己的画架前,放着画板的地方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灰。舒少媛这次走得无情,却又无时不刻充满她所向往的自由爱情。按理来说周末是个极其适合睡懒觉的日子,但游屿还是早晨七点半起床,写好一日计划表后将换洗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背二十多个英语单词后指针正好走到八点半。家里冰箱食物的库存为零,游屿得去超市采购。昨晚睡前游屿数了下生活费,足足三千,以前舒少媛都是按周给,一周一百。游屿早饭午饭在家吃,只需在学校吃晚饭,除去晚饭的花销剩下的钱可以买小零食。虽然现在一日三餐都得买,但三千一个月对于高中生来说还是太多,多到游屿拿着钱都不知道要买什么。这个年龄的男生,无非是上网和背着家人抽烟,但游屿只对QQ农场收菜感兴趣,烟酒更是不碰。舒少媛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倒是把他希望她结婚后给足生活费的要求记心里去了。游屿又气又好笑,但也不可能打电话告诉舒少媛钱多了别给我这么多。去超市的途中,游屿抽出两千存进银行,作为日后的小金库。中午薄邵意打来电话问游屿去不去打篮球,游屿对篮球没兴趣,自从骨折后更是对自己的腿宝贝地要死。薄邵意乞求道:“我这少一个人,帮帮忙,现在真叫不到人。”游屿想了想说好,薄邵意立即告诉他地址。“想喝什么饮料!”薄邵意问。“不喝。”游屿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下便带着自己的保温杯出门了。篮球场离学校不远,从家出发走二十分钟,游屿到的时候,薄邵意正跟着几个男生聚在篮球架下玩你画我猜。薄邵意看到游屿后连忙跑来迎接,游屿捧着保温杯问:“怎么打。”“三对三。”薄邵意忽然搂住游屿肩膀,游屿下意识挣扎,谁知薄邵意搂地更紧,甚至凑到他脸边,低声:“看到那边坐着的女生了吗?”第二十五章游屿顺着薄邵意指引向望去,果然看到篮球场边缘木质长椅坐着一个正低头玩手机的长发女生。女生一身运动装,仔细看似乎像是薄邵意今日篮球服的颜色搭配。“女朋友?”游屿皱眉。“还没泡到,临门一脚!”薄邵意得意道,“让我赢就行,她说我赢了就做我女朋友。”浪费宝贵周末就是为了给你薄邵意当垫脚石吗?游屿冷笑,脚步一转欲往回走。“哎哎哎,帮我这个忙,条件任你开。”薄邵意软声软气。思及薄覃桉对自己的照顾,游屿又问,“只打篮球?”“只打篮球!”薄邵意保证,“打完就走。”跟薄邵意来打篮球的都是薄邵意在新班交到的朋友,他们依次对游屿介绍自己后,其中一个对游屿说,听说你是庄菲菲的男朋友。“听谁说?”游屿反问,没待男生回答,他说,“分了。”整场篮球赛打得毫无意义,薄邵意三步上篮全程秀cao作,其余人甘当绿叶衬托他这朵红花。但就算衬托,游屿也一身汗气喘吁吁倒在草坪上抱着保温杯喝水,薄邵意送走女生后,他那群同班同学也结伴离开。薄邵意拿着可乐和游屿并肩坐,一阵风吹过,他打了个喷嚏,游屿合上保温杯盖问:“着凉了吗?”“香的。”薄邵意猛地侧过上半身,抓住游屿,脸埋在他脖颈使劲吻了吻。若是放在平常,游屿一定飞起一脚让薄邵意圆润地滚,但现在他实在是没力气折腾。“汗味有什么好闻的。”他用自己矜贵的手指挪走薄邵意的脸。薄邵意对游屿说,“我听说有些人生来就有体香,你身上有牛奶味。”他就是被刚刚一阵风吹来的香味吸引。游屿被薄邵意满嘴跑火车打败,忍不住骂神经病。“真有!”薄邵意说罢又欲凑上来。游屿掐着薄邵意的脖子,冷道:“滚!”薄邵意将游屿的手扒拉下来,平复了会心情才又说:“看到你活蹦乱跳我就放心了。”神色严肃,语气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游屿一时间看着他的脸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始终组不成一句流畅的话,最后他无奈地笑笑。“傅刑说你一个人住,男孩子怎么能一个人自己住。”薄邵意喝了口饮料说。“你不也一个人吗?”薄邵意笑着说:“我和你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