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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相同,唯一就是这家伙是玩脱了。 羽扇扫过手心挑起书册扉页,元嘉草草翻到其中一页:“也许算不上。如果邪皇没有回到魔世,那吾所留于魔世之局可不白费?” “你那名小徒。”默苍离转过身来,面上看不出悲喜。 “然也,吾自有后招。虽未必能将其脚步止于魔世,却能让他无法一统。”燕风元嘉摇着羽扇仿若指点江山般的怡然。 默苍离怀疑:“你确定?” “这就要看他取舍了,是放弃真正的目的,还是与吾纠缠到底。”羽扇轻扣掌心,“凡复生之法皆有代价,不可能凭空塑造躯体,若他是附体而活便不会有错。” “你的做法粗暴且粗糙。” “吾非智者,更喜干脆利落。套用你之前言,智谋只是力量不足时的补充。” “我的话与这句恰好相反。”默苍离抬眸横了他一眼,他的意思明明是力量是智谋不足时的补充。 “耶~那便是吾所言吧。不过吾翻阅魔世资料,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讯息。” “与畸眼族有关?” “尚不能确定。”燕风元嘉幽幽一叹。畸眼族历史悠久,留下的痕迹遍布每个时代。 默苍离也没有非要知道的意思,只是点了下头便不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个问题上,便伸出手拿起了书册,“什么时候忙完了,什么时候陪我下盘棋吧。” 元嘉却有些为难:“吾的棋艺可不算好。”与其有这个时间,他宁可拨弦弄琴,黑白执子非他所好。 “我当然知道,说你不算好已经是夸奖了。”默苍离端着那册子用余光看他,那眼神不用说得好听是关怀,说的难听就是睥睨。 这可就委屈他了。 “竞日孤鸣棋艺不错,抓过来解闷?”燕风元嘉扇子也不摇了,笑也不笑了,眼角低垂浑身散发着“我不乐意”四个字。 默苍离神色漠然地觑了他一眼,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淡淡说道:“先处理你自己的事。你的苗王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的文斗看的自己仿佛一个文盲。 ☆、第九十一章 你的苗王。 咬文嚼字几番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介意的呢? 燕风元嘉抿了抿唇从喉咙底押出一声笑,勾起的眼尾微带笑意,唇边轻咳正色,装的是正气凛然。 “苗王不也是你理想中的王吗?” 默苍离睁目,不能说不是,于中原角度而言,苍越孤鸣这样的苗王最好不过,无侵略之心又愿意援手。于苗疆而言,虽是稚嫩,但龙非池中物,鹏翔九天阙,能让老二低头便已说明其不凡。 “墨之一国你要让步。” “吾为何要让,儒家本未涉足苗疆。帮他乃是私心,助他也是私情。”元嘉施施然道,羽扇慢摇神态怡然,看不出一丝对这条消息的不满。 但他本该不满。默苍离的视线落在那把缓摇的羽扇上,有落在他尚不如昔日雍容华贵的儒衣上,最后落在那双朗明更甚过去的青眸才肯定他当是真的不在意。 昔日那个出口儒为尊的儒者已经不见了,在漫长的时间中随岁月消逝。 “止戈流穿体而过的痛可不比自毁轻。” “抱歉。” “哈,从你口中听到一声道歉委实令人讶异。” “元嘉。”默苍离唤了他一声。 “你知道此名由来吗?”燕风元嘉沉默了一会儿缓声说道。“想来你是知道的,一个泯然众人,又或者是慧极必伤的故事。” “故事并不相同。”默苍离当然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过是不得善终罢了。 元嘉执着羽扇拍了下额头有些感慨地叹道:“未能带你去见见师尊果然遗憾。” 这一次默苍离并未出言,只因确实遗憾,未到那一刻便已到决绝之时,致死都未再说上一句话。 “遗憾是最无用的情绪。” “是,矩子先生永远都不会遗憾。”燕风元嘉摇着扇点头,只是怎么看怎么敷衍。 默苍离清冷如常的面上终是掀起了波澜,似有非有的一声叹息落在两人之间,他们之间的感情本就是由无数的遗憾与取舍黏连而成。 “先天虽不记年,但愿与你同度。”默苍离还没什么反应说着这句话的人反而先一步变了脸色,“吾还有事先走一步。” 算是又一次落荒而逃。有心无胆,他就是害怕被拒绝,总归不是第一次了,也许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不过默苍离都说了,他再不去苗王宫到也不合礼节了。就算是要避嫌,也不是这个避法。 苗王宫殿之中,苍越孤鸣轻轻抚扶手,解决国师忘今焉,收服铁啸求衣,也留下无情葬月,目标基本都已经达成,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至少在佛国的消息传到苗疆钱,先让他缓缓再说。 苍越孤鸣正是这种心态时猝不及防接到来自燕风元嘉的噩耗,犹如当头一棒。 “如此说来佛国将成大患。”苍越孤鸣忍不住皱起了眉,“那既然如此王兄为何不防范于未然就此解决了呢?” “王上倒是对吾非常之信任,这可惜这一次却要让你失望了。”燕风元嘉单手轻摆,语调平缓字句间平缓人心躁动,“方法吾有,但不过拆东墙补西墙,后果或许更甚佛国之灾。吾观其并无恶意,所行之事未必威胁性命,便暂且看看罢。凡事两面,祸未必不是福,来日难测,怎知优劣。” 苍越孤鸣又皱了下眉不过很快便松开了,他仔细地将燕风元嘉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审视了数遍,才略带迟疑地说道:“孤王觉得王兄此行佛国变化甚大,也许便如你所说福祸相依吧。” “吾之变化?”燕风元嘉双眸合敛,手中羽扇划过面颊,“很大吗?” “嗯?”苍狼点头应道,“先前王兄总给我一种刻意欢笑的感觉,现在没了。” “是吗?这当是好事。”元嘉摇了下羽扇轻声说道,末了又抬高音量,“吾听闻王上许军长墨之一国,可有否想过吾之身份可不谓尴尬。” “孤王自然知晓,但王兄恐怕无心助孤王治理苗疆吧。”苍狼也是个明白人,他不信先前的各种暗示对方看不懂,没有回应便等同拒绝。 “只是私心,儒之思想并不适合苗疆风俗,至于墨家,王上当要做好准备。”元嘉摇着扇测过脸去,目光落在大殿中央四根柱子上,“大厦将倾毁其之柱,其墨家九算身份必成众矢之的。” “谢王兄关心了,孤王既然敢用他,自然也承担得起后果。” “只怕不止,墨家九算都有一个通病,谁也不知换一个名又是何等麻烦出现。” 苍狼认同地点点头,说道:“孤王还是要用他。” 见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