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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出门了?”眼看着楚颜换上了长衣,季陵才回了神。“嗯。你无事不要乱跑。”楚颜皱着眉看他。“是。”季陵应的爽快,又勾起唇角,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楚颜。楚颜飞快的移开视线,表情说不上厌恶多还是嫌恶多。“你不要总对着我笑。”“…对不起。”我果然是全皇城最不受宠的侍君。季陵凄凉的给自己下了定论。楚国好男风,天下尽知。上至皇宫贵族将相名宿,下至普通百姓人家,圈养男宠都十分流行。楚国的皇族在小时候便可得到一名专属于自己的“侍君”,这名侍君出身必须干净,且不能低微,往往是朝廷大臣的庶子。年龄与皇族相仿。被选中的侍君便养在这名皇族的宅邸,服侍皇族。身份地位大抵与侧妃相同,简单的男宠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季陵,就是楚颜的侍君。直到现在,季陵对于楚颜选中自己还是十分惊奇。总之他能这么讨厌自己选中的人,也更是让季陵惊奇就是了。第3章三、逛窑子的侍君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烟花巷陌素来繁华热闹,皇城更是如此。天子脚下最大最好的一家青楼,便是春风楼。无论白日夜晚,都有无数达官贵人在里醉生梦死。一群温香软玉莺莺燕燕倚着朱红栏杆向下看,就是拿着帕子遮住大半张脸,妩媚多情的眼神也能勾的路过的人转身便进了楼内。进了楼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桃红软纱,晃得人简直不知身在何处。跟着便是一阵脂粉香,混着二楼唱曲女子的低声吟唱扑面而来。今日唱的是: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蘋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娇柔的嗓音和着琵琶的曲调,婉转动人。一曲终了,一声喝彩从楼门处传来。“唱的真好!”有还沉浸在小曲余韵中的客官被吓了一跳,面色不善的向楼门处望去。先只见一双银色小朝靴踏入门内,干干净净,仿佛不踏凡尘。接着目光再向上转,一袭墨色的衣袍,领口袖口用银丝绣着祥云图案,精致非常,腰间的玉佩坠着红色流苏。再入目是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正拿着一把金丝折扇。那折扇原是展开的,挡在主人脸前,只露出主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如有星子在其中闪烁。此刻那折扇忽然合起,如墨的眉,红润的唇,一时暴露在众人眼前。那薄唇此刻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轻佻又风流的气质便隐藏不住的透露出来。看清他是谁的人不约而同表现的兴致缺缺,纷纷转过头去,该喝酒喝酒,该听曲听曲。“这是……?”偏偏也有不常来的不认识这位。二楼雅座的一个年轻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对朋友问道。“他呀,靖安王的侍君。”朋友漫不经心道。“侍君?侍君来逛青楼?”男子吃了一惊。朋友嗤笑一声,道,“人家不是来逛青楼的,是来学伺候人的。你常年不在皇城不知道,靖安王的侍君最不受宠。恐怕这么多年连自家主子的床都没爬上过呢。”“这……”男子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又中肯的说,“他长的还不错。”“谁说不是呢,人家的事谁说的清呢。不过就算不得宠还有身份在那呢,没看没人敢惹他。”朋友饮了一口酒,忽然又想起身边这家伙往日的累累恶行,忙告诫道,“你可别打他的心思。”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仍旧打量着楼下的人。这边季陵却不知道有人正议论他,否则他一定要跳起来回应:小爷我学伺候人?!这帮庸脂俗粉能教的了小爷?!“季公子又来啦!”忙着迎客的嬷嬷凑到季陵身前,满脸堆笑。“嗯。”季陵拿扇子轻轻敲着手掌心,矜持问“绿珠有空吗?”“绿珠一会还要唱曲。”嬷嬷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既然是公子要找她,她自然是有空的。”季陵勾起一抹笑,道,“有空就好。”不必嬷嬷领路,季陵自己轻车熟路的向二楼走去。第4章四、在唱小曲吗走过二楼一个个雅间,季陵停在了唱曲的小台前。方才在台上坐着唱歌的姑娘笑吟吟的看他走过来,站起了身子。“还以为公子忘了绿珠了,这么久都不来。”女子抱着琵琶嗔怪道,娇柔的嗓音让人瞬间酥了大半个身子。“怎么可能。”不过是没钱罢了,季陵讪讪的想。等到一个穿着桃红色裙子的姑娘代替她坐到台子上,绿珠方眨着眼问道,“去我的屋子?”“好。”绿珠的屋子不像别的姑娘在后楼,她为了唱曲方便,就在二楼雅间中找了个地方。等进了屋子,绿珠一改先前娇滴滴的架势,把琵琶一放,坐在了床上,好整以暇地打量季陵。“口渴吗?”季陵不等回答,便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绿珠接过来,抿了一小口,笑道,“你若天天来,我也能天天享受人伺候。”“你不是也有小丫头吗。”“能一样吗?这可是王爷级别的。”绿珠得意一笑。“人家还不屑呢。”“嗳,你还没爬床成功啊?”妥妥的幸灾乐祸。“还用说吗。”季陵飞她一白眼。狭长的凤眸饶是瞪人,看起来也风情万种。绿珠都觉得浑身一麻,“你说靖安王是不是身体有隐疾?”迷迷糊糊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少胡说!你才有隐疾。”被人说自家男人不行,季陵立马要炸。“得得得,我有隐疾我有隐疾好了吧。”绿珠无奈道,“你这么护着他,我会觉得你真的喜欢他的。”“我本来就喜欢他啊。”绿珠一副听你鬼扯的样子。“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也歇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吧。”季陵拿扇子轻敲着桌子,矜持的问。“我说你啊,一个侍君,为什么要学这些小倌才弄的东西?”“侍君不就是小倌。无非是叫的好听点,管得多点罢了。”季陵不屑道。“也就是你,自轻自贱起来可厉害。”绿珠无语道。“事实。”季陵用手撑着头,看着绿珠慢吞吞的动作,接着说道,“而且这怎么能说是小倌的东西呢?这是一种情趣,你懂不懂?”“情不情趣我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