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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瞧简单在发呆,拿着手机也不是在看手机,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简单?”周去年走过去,坐在简单的身边,嘿嘿一笑说:“看什么呢?哦我知道,是不是在想老苏啊?你们才分开了多久啊。”简单听到周去年叫自己,这才回了神儿,说:“你说什么?”“我说你肯定是在想老苏!”周去年大声说。简单说:“没有,我在想别的事情。”“嘿,别骗我了。”周去年指着简单的手机,说:“你盯着老苏给你发的短信,看了多久了?”简单低头一瞧,手机上的确是苏敬渊给他发的信息,刚才简单回完了信息之后,就忘了将手机收起来。别看苏敬渊这个人,长得有点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是他平常喜欢跟简单“卖萌撒娇”,发信息的时候还喜欢用那些软乎乎的表情。周去年探头一瞧,就看到了苏敬渊卖萌的小表情,顿时一阵鸡皮疙瘩,搓着胳膊说:“我的妈,老苏他还用这样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萌妹子呢。”周去年一脸的嫌弃模样,不过说完了,就将自己的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低头一瞧,一通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根本没人找他。周去年有些老大不高兴模样,一个人嘟囔着说:“那个老色鬼,一定又忙着到处相亲呢。”“你的嘴巴可以当挂钩了。”简单挑了挑眉。周去年气愤的长按手机,干脆直接关机了,说:“简单,一会儿晚上我请你吃大餐,你想吃什么?”简单说:“大餐就算了,这里周边那么荒凉,能吃到什么好的?”“人生不能吃吃吃,也太无聊了。”周去年说。简单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说:“你如果觉得无聊,我倒是有解闷的好办法。”“解闷?”周去年上下一打量简单,说:“你这一脸算计的模样,是不是有人要倒霉?”“你继续拍戏吧,一会儿收工的时候我来找你,我先准备一下。”简单对周去年摆摆手,潇洒转身离开,很快消失不见。周去年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又要到他的戏份,也没时间让他揣摩简单,只好被赶着去继续工作。周去年拍戏累的够呛,好不容易盼到收工,立刻灌了半瓶子的水,然后问助理说:“简单呢?简单还没回来?去哪里了?”助理也不知道,摇了摇头,不过很快说:“回来了,在那边呢。”周去年回头一瞧,简单果然回来了,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仍然两袖清风,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周去年迎上去,说:“简单,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什么去了?”简单对他招了招手,说:“来,看乐呵去。”收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下来,周去年肚子饿的厉害,跟着简单一路走,好奇的问:“咱们是去吃饭,还是回酒店?怎么看着路都不像?”简单卖关子,神秘的一笑,说:“都说了,是带你找乐呵去,看了乐呵之后,咱们再去吃饭。”“到底是什么乐呵啊?在基地里能有什么乐呵。”周去年不相信。他们一路走,路过好几个剧组,本来还挺热闹,但是走着走着,越走就越是冷清。也不知道走到了基地哪个角落,阴风阵阵的,再加上旁边的布景,仿佛就要拍鬼片。周去年冷的一个哆嗦,突然拽了一下简单的袖子,压低声音说:“简单,后面是不是有人在跟着我们?”“别回头。”简单看起来早就发现了,其实也没多早,就比周去年提前了十分钟左右。简单面不改色,说:“你就当不知道,跟着我走就行了。”周去年感觉这有点困难,他有点摸不准是怎么回事,腿肚子有点转筋。这左右四下无人,他们还突然被几个人给跟上了,那些人恐怕没按什么好心。周去年斜眼一瞥,好家伙,跟踪他们的大约有七八个呢,一个个人高马大,来者不善。“走,进去。”前面是个小巷子,比较狭窄,简单指了指前面说。周去年眼皮一跳,说:“往这里走?不行啊,里面更偏僻了,我们要是被他们堵在里面,都没办法呼救的。”“走吧,有我在呢。”简单拉着周去年,不给他磨磨蹭蹭的机会,将人直接拽进了巷子里。暗搓搓跟着简单和周去年的,的确有七八个人之多。他们不敢跟的太近,似乎是怕被发现。“老大,他们进小巷子里呢。这是好机会啊!”一个年轻人沉不住气,说:“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堵住他们?他们绝对跑不了!”老大沉思片刻,看起来非常谨慎,说:“再等等。”“老大!小心他们跑了……”年轻人还没说完话,就听到小巷子里传出“啊——!!!”的一声呼叫,听着有点像是简单的声音。“发什么了什么情况?”七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老大也沉不住气了,一挥手说:“走!进去!”那伙人得了命令,快速冲进小巷子,里面没有路灯,就显得更黑,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摔倒在地上。“嗨,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摔了个狗吃屎!”“老大,我们上!”“这是好机会啊!”老大眯了眯眼睛,毫不废话直接一个招手。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立刻冲上前去,动作熟练至极。打头的小年轻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大袋子,“呼啦”一声,将地上摔倒的人提了起来,将袋子直接叩在了那人的头上。“兄弟们,使劲儿打!”“给我打到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他!”“把他的鼻子给我打断了!”老大一发话,小弟们开始对着头套黑袋子的人拳打脚踢,一时间“砰砰梆梆”的声音络绎不绝,光听着就知道有多疼。“唔唔!”“啊——!!!”“唔——”那人头顶着黑袋子,什么也看不到,被打的痛呼不止,不过奇怪的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求救的喊声也没有一句。七八个青年人一顿拳打脚踢,身上都冒了热汗,简直热血沸腾。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问:“老大,怎么只有一个,不是进来两个人吗?另外一个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丢下朋友不管,给我们吓跑了?”“我觉得有可能。”“那被我们打的是哪一个?是叫简单的,还是叫周去年的?”简单,周去年……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有人不淡定了,差点气得蹦起来。而这个不淡定的人,恰巧就是周去年。有人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