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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力”了。“江宴,这一学期都没见着你人,你这不多喝点表达表达你诚挚的歉意?”面前这人看上去稚气未脱,劝起酒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也不消他什么软磨硬泡,听着这话席之空想着要不随便喝几杯回去得了,再晚些就该跟他们一起跨年了。江宴还没寒暄几句,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就是一大口,勉强咽下去之后擦了擦嘴角说:“江宴胃不好,刚吃了药出来的,我替他——但我酒量也不怎么样,大家高抬贵手。”“好说!今天大过年的,都还得回家,我们也就意思意思,这样吧,多的也不喝了,就这三瓶,喝完我们也该回家了。”既然要少年老成,席之空跟着也进入了状态,说起话来江宴都只能盯着他发愣,看着他一杯接一杯,面前三瓶酒很快就下了两瓶。席之空打了个酒嗝,几杯酒喝下肚醉是没醉,可嘴里再出来的话都有了些豪爽的意味,“嗝!江、江宴以前多亏你们帮我照顾着,谢谢大家!”这话对面端着酒的人就不敢接了。以前在那所高级私立中学的时候,江宴不仅是他们精神上的“导师”,还是他们学习上的“挚友”,要说照顾,江宴还真是把他们几个照顾得非常周到。“那个——”席之空把手搭在江宴抬起来的手臂上,低头看他衣袖卷到手弯的位置,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们别客气,我是江、江宴他弟弟,我哥能顺利的从六中来闻和,一定和大家的努力分不开,这杯喝、嗝,喝完,咱们就散场了吧,祝大家新年快乐!”这话说的,从六中到闻和,除了收获了面前的席之空之外,不管怎么看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一件更好的事吧。江宴失笑。后来几个人被席之空这接连灌酒的阵势吓到了,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几眼对方,都以为他刚刚那是扮猪吃老虎,说什么喝不了都是唬他们的,派了个代表出来应下了他所谓的最后一杯酒。从商场出来,席之空被迎面一阵冷风吹得清醒了些,江宴贴心地帮他把帽子戴上,笑道:“你怎么一下喝那么多酒,不是不舒服吗?”“我——不行,你等我一下——唔!”江宴话音刚落,席之空就捂着嘴折回了商场冲进了厕所。隔间里江宴拍着他的后背,心疼自责得眉心紧锁,“我又不是喝不了,你看看搞成这样,不难受吗?”席之空缓了口气说了句心里话:“我是想展现一下我的男友力……”“……”等他终于吐舒服了,江宴趁着厕所没人手探进他的衣摆隔着一层秋衣帮他揉了揉肚子,“现在好一些了吗?”“好多了——我果然是真的喝不了酒,太可惜了。”“这有什么好可惜的?”江宴问。席之空洗了手扯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转头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盯着他看了会儿说:“本来我们可以玩很多‘游戏’,真可惜。”江宴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跑过了第一个马路站在斑马线对面弯腰喘着气,他左右看没车跟着跑了过去,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下,“你今晚一直在试探什么呢?嗯?”开什么玩笑,好歹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席之空今晚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藐视他十七岁全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活力,明里暗里都在挑|逗他。而席之空到现在都装得一脸无辜毫不自知,往前走了几步转身勾勾手指把江宴叫到面前,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嘴角一挑在他耳边道:“我是不是试探宴哥的底线,宴哥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那你感受到危险了吗?”江宴也看着他笑,顾不上大庭广众之下会不会有人往这个灯光没照到的黑暗角落看,一手抱着他的腰两条腿贴了过去,席之空立刻掰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迅速逃到安全位置抱着手臂说:“哇突然好冷哦,我们回家去好了。”还好这是在外面——但回过头来想想,看江宴这样子应该也是到了临界值了,席之空挑挑眉,思索着要不要收手。他忍着笑意干咳两声,见绿灯亮起,拍拍衣摆走下人行道往前迈了一步。“小心!”一辆面包车几乎是贴着他开了过去,江宴在他身后拉了他一把。一瞬间席之空吓得腿都发软,靠在江宴的肩上连着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过来。那车车速不算快但也绝对是超速了,这会儿停在了路中间。他看车停了以为司机是摇下车窗要跟他道歉,谁料他这边还没被安抚,就看到车里吐了个槟榔出来,还吐了一口痰,司机伸出头回过来看他们,将两人上下打量一遍之后突然破口大骂。江宴还没听清司机骂了什么,席之空已经从他怀里挣脱撒腿朝着面包车追了出去。“哎!空空!空空算——了吧……”站在原地看着席之空跑出去的背影江宴出了神,自言自语着:“怎么这么可爱呢?”席之空爆发力实在是太强了,愣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了上去,他跟着追了两三百米终于看到席之空在前面红绿灯口停了下来。“追到了吗…”江宴确实是跑得累了,他站在原地手撑着膝盖喘气问:“那人骂你什么了你这么执着?”席之空其实也累得够呛。他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却眼神迷茫地指着停在中间直行车道的两辆面包车问:“哪、哪一辆来着?”“……?”江宴气笑了,抬手在他脑袋上把他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凶道:“不知道哪辆车你追这么远?!”“太生气了!明明是他不遵守交通规则!我已经想好了怎么骂回去……”席之空跑得喉咙都辣乎乎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追上来之后看到了两辆一模一样的面包车,甚至连玻璃上贴的膜都是一个颜色。江宴把他揽进怀里拍拍后背安慰说:“气什么,跟这种人别生气,我们回家去吧。”席之空闷声应下,两颊喝酒染上的绯红还没褪去就又因为激烈的奔跑变得更加明显,这会儿整张脸红扑扑的,牵着江宴的手和他并肩走在路灯下面。可能是两个人都太累了,身边过往行人的目光他们也没空管,紧紧贴着的两个手心丝毫没有松开一点的迹象,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小区门口。别墅小区远离城区,他们住的虽然不偏,但是这会儿周围已经看不见人了。席之空整个人贴在江宴的身上,双手缠着他的腰,靠着他的肩膀,快走到家的时候突然停在了原地,江宴也随之停下来,问他:“怎么了?”席之空拉开拉链从上衣口袋里摸了个粉红粉红的信封出来捏在手里,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怎么了啊?这是什么东西?”江宴靠他近了些,凑过去看他手里拿的东西,正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