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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不论如何,我已经做好了与心魔同归于尽的准备,仙君却没杀我,多谢了。”玉凉蘅单膝跪在朝黎身边,一边帮他疗伤,一边道:“本君虽没杀你,但你所剩的神格寥寥无几,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蓝无衣坦然道:“无妨,我只是想做几天正常人而已。”等朝黎身上的外伤好的差不多了,玉凉蘅撩起袖子,将那条发带重新系在了手腕上:“外面那些百姓怎么办?”“心魔一死,他们的寿命自然会回来,但……”蓝无衣顿了顿,“那些已经死掉的人,已经无力回天了。”“此事过后,你有何打算?”玉凉蘅用帕子帮朝黎脸上的脏东西擦掉。蓝无衣想了想,道:“赎罪吧,留在青遥镇赎罪,毕竟我欠了他们不少人命。”玉凉蘅嗯了声,突然扭头冷声道:“有个问题,本君想问你。”蓝无衣儒雅一笑:“仙君请讲。”玉凉蘅:“谁将你从冰牢放出来的?”蓝无衣摇头:“不知。”玉凉蘅眼神冷峻道:“你知道骗我的下场。”蓝无衣轻笑摇头:“仙君于我有恩,我自然不会骗仙君。不过我觉得那个人想放的并不是我,而是我体内的心魔。因为所谓的笑面鼓神,以及一年一次的祭祀,都只是为心魔集中力量所设的局。也正因此,来青遥镇之前,我还能勉强抵御一下心魔,但来此之后,我便被完全压制了。之前能以幻影出现在仙君面前,也不过是侥幸钻了个空子。但可以确定,放我出来之人,绝对是个六界少有的幻术高手。”“多谢告知。”玉凉蘅淡淡道。“仙君客气了。”蓝无衣目光落在沉睡的朝黎身上,轻笑了声,“仙君可是喜欢他?”玉凉蘅冷冷道:“不关你的事。”蓝无衣并未顾及玉凉蘅的语气,继续道:“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一半神识都放于他体内,去护他周天运转。真羡慕他有个这么珍惜他的人。”“你说错了。”玉凉蘅小心翼翼的将朝黎抱进怀里,轻轻碰了下他的鼻尖,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柔笑意,“他能喜欢我,是我的福气。”蓝无衣愣怔片刻后,温润一笑。“我在这里等他醒来,你先走吧。”玉凉蘅淡淡道。眼下的情形,蓝无衣也不便多留,再次道了句多谢,就从虚实桥走了。蓝无衣走后,玉凉蘅又将另一半神识送回了太虚水境,继续维护朝黎的周天运转,顺便将续命灯也送进了太虚水境,然后低头,吻了朝黎一下。就在双唇分离的一刹那,朝黎突然咬住了他。玉凉蘅吃痛嘶——了声,但朝黎不松口,他就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朝黎有点得寸进尺,他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朝黎的嘴巴却一刻都没闲着,小猫喝水一样甜了了起来。草仙君愕然看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小东西,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间峰回路转。他方才差点气疯了,还担心的要死,这小东西却还有心思做这种事,仗着自己昏迷,就很了不起?过了好一会儿,朝黎才松开玉凉蘅,刚松开,就喃喃喊了句:“玉凉蘅。”声音又软又糯,跟蜜糖似得。兴许是光棍打太久了,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差,听不得这种调调,素日高冷无双的草仙君耳朵尖不禁红了。玉凉蘅咽了下口水:“嗯,本君在。”声音温柔的不像个人。朝黎兴许是听到了他的回应,朝他身上蹭了蹭,然后又糯糯小声道:“你别弄我那里,疼。”“!!!”玉凉蘅眼睛倏地瞪大,被小野猫的狼言狼语冲击的有些懵。30、入梦此刻,梦中。朝黎站在幽界吞阳殿内,挣脱玉凉蘅的束缚,揉着手腕上被捏出的指痕,低头小声道:“你别弄我那里,疼。”玉凉蘅冷冷看着他,语气不善道:“你也知道疼?”朝黎怯怯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石头,被伤成这样,自然知道疼。”玉凉蘅冰冷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心疼:“怎么弄的?”朝黎放下袖子,将手臂上的伤疤遮好:“一不小心,被幽界边境的结界给烫伤的。”“一不小心?”玉凉蘅愠怒看着他,“你又偷偷逃跑了?”自从玉凉蘅把朝黎送去幽界后,暮敖为了防止朝黎乱跑,收走了他的通行令牌,并下令,让幽界所有人都不得将令牌借与朝黎,违令者杀。朝黎得不到通行令牌,想出去,只能硬闯,但差一点就闯过去时,防护屏障突然破裂,边境结界上的炽火直接烧伤了他的手臂,若非躲的快,整个人都得被烧焦。“我没有逃跑,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野猫,生性就不受不了桎梏,一年多都憋在幽界,快被憋死了。”朝黎避开玉凉蘅的视线,赌气道。玉凉蘅:“你不知道吗,幽界结界的炽火能烧净六界所有东西,纵然是我,硬闯也需要耗费很大精力。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不知死活的要往外跑?”朝黎终于忍不住了,抬头愤愤望着玉凉蘅,眼圈红红的。“外面确实没什么好的,没人每天给我做好吃的,也没人每天帮我洗衣服,逗我开心,更没人天天来给我送各式各样的珍宝,但外面有你啊!”憋了一年多,此刻再见玉凉蘅,朝黎的情绪根本不受控制,“玉凉蘅,你说过逢年过节来看我的,但你人呢,我等了你那么多次,你可来过一次?你说话还没我放屁管用!你就是个骗子!”“我……”玉凉蘅看着他,一时无言。朝黎定定看着他:“你怎么,你说话啊。”玉凉蘅眼神失措的看着他:“本君并非不想来看你,只是本君……”“行了,你还是别说了,你一说我就不忍心骂你了,等我骂完你你再说,”虽然骂的很凶,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真生玉凉蘅的气,若是玉凉蘅率先服软,他只怕连个发泄的渠道都没有了。朝黎越想越憋屈,最后直接扑到玉凉蘅怀里,哇啦哭了出来。玉凉蘅抱也不是,哄也不是,又心疼又无奈道:“别哭了,你先骂,本君听着还不行么。”“这可是你说的,”朝黎一边哭,一边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