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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刚进屋气还没喘匀就看见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铃声还是秦狰的专属铃声——为防节外生枝,柳寻笙出门挖土时都没带手机,可以说是非常专业了。柳寻笙抱着土舍不得撒手,坐到椅子上左手揽土,右手拿机,气喘吁吁地接起秦狰的电话:“喂,秦先生——”秦狰听着柳寻笙这不同寻常的喘息声,眉梢轻抬:“笙笙,你刚刚去做什么了?怎么喘的这么厉害。”“我刚刚在跑步呀。”柳寻笙还在喘,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后才完整地把一句话说完,“因为我刚刚出门了。”秦狰眉梢挑得更高:“这都快十二点了,大半夜还出门做什么?”半夜出门除了做贼和偷情以外,秦狰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结果柳寻笙却认真道:“挖土特产呀。”秦狰:“……”上回柳寻笙从陵山回家就带了一袋子土,所以现在柳寻笙再说这三个字,秦狰就知道柳寻笙肯定又是去挖土了——别人的“土特产”都是当地的特别著名的食物或者衣饰,到了他家小牡丹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土”特产。柳寻笙现在缓过劲来了,和秦狰讲的话也跟着一块多了起来:“剧组里人太多了,白天我都不好意思去挖,诶,我先尝一口这里的土好不好吃,刚刚在外面我怕被人发现都没敢尝呢。”说完柳寻笙就捏了一撮土放进嘴里,随后发出满足的喟叹:“嗯!好吃!可惜秦先生你不能吃土,不然你也可以尝尝远旬县这里的土,真的很香呢。”秦狰闻土只能闻到土腥味,完全没法体会柳寻笙话里的土香在何处,婉拒道:“不了不了,还是笙笙你吃吧。”“嗯嗯,我明天就把这袋土和陶彤彤送我的零食带回来。”柳寻笙出门行李从来不带多,护肤品也就带一小罐秦狰给他买的润肤香香,其他沐浴露什么的都用剧组宿舍提供的,一点都不挑剔。他这回来远旬县带的二十八寸大行李箱,就是为了带土特产回去而准备的。而秦狰听着柳寻笙话里又多了个不熟悉的陌生名字,表面上是不动声色,可挂断电话后他就开始查了——小牡丹人际关系的简单,对外社交只用两个App,一个是微信,一个是微博。微信暂时没法查,微博倒是可以先看看。也如同秦狰所想那样,他一点进柳寻笙的微博主页,就看到他关注人那一栏里的数字变了——新增了一位关注人。秦狰觉得他不用特地点进去看,都能猜到这位新关注人是谁。肯定就是那什么陶彤彤。秦狰后面又看了下,发现陶彤彤就是柳寻笙这次去远旬县拍的电影女主,柳寻笙饰演的韩彦茗在影片中可是这位女主仰慕神往的白月光。可柳寻笙去剧组才两天。柳寻笙连一个才认识两天的女人都互粉了,就是不和他互粉!秦狰越发觉得自己不该给柳寻笙定什么一百万彩礼的目标了,早知道定个十万该多好?他缺的是那一百万吗?他缺的是个正式的身份啊。就因为陶彤彤的出现,第二天秦狰特地去机场接了柳寻笙。当然不是他开车,开车的司机还是方棋,秦狰只是坐在后座,等柳寻笙下机后帮着他拖了段距离的行李。不得不说,柳寻笙装在行李箱中的那一麻袋土是真的沉。因此当方棋接替秦狰去拿柳寻笙的行李,准备放入后备箱时,秦狰还提醒他到:“方棋,小心点,这行李有点重。”方棋没太在意,笑道:“能有多重?”他话音还没落下,就被柳寻笙的行李差点闪到腰,讪讪道:“还真有点沉。”就好像里面装的是石头一样。难道柳寻笙去远旬县拍戏,买了一堆当地的石头回来收藏用?方棋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打开行李箱偷看,只能重新使劲将箱子放入后备箱,随后便载着两人往文珲庄园驶去。快到家时,柳寻笙忽然瞥见外头树林间飞的一只鸟儿特别像他家里养的阿松,但又好像不太像,便连忙降下车窗想要仔细看看。结果鸟没瞧见。反而看到了一个不想看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秦总:你在看什么?笙笙:看鸟。秦总:也给我康康。笙笙:好啊,方司机也快帮我康康那是不是我的鸟。秦总:?-感谢在2020-08-0800:08:47~2020-08-0901:18: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超爱朱一龙、为宇哥鲨丑猪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木酱25瓶;我真的超纯洁的、撒丫子狂奔10瓶;丸子很快乐6瓶;耽♂纯的小美好、在野和猫、:昧心5瓶;珍珠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客行舒、大熊猫不是猫、作者哭着伸出舌头舔上、清湯掛麪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91、第91章文珲庄园的大路很宽敞,可以容纳至少三辆车并排而行,柳寻笙降下车窗朝外望去寻鸟时,他就让方棋把车靠向路边开慢点。结果这时阮颐鸣的车恰好从他们旁边驶过。不过阮颐鸣并未降下车窗,甚至因为车窗上贴有防晒膜,一般人是看不到里面坐了谁的。可柳寻笙不是一般人,他的视力远超常人,防晒膜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依旧能透过车窗看到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车里坐着的阮颐鸣自持没有降下车窗,以为柳寻笙看不到他,所以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柳寻笙——以及柳寻笙身后的秦狰。柳寻笙降窗是为了找鸟的,哪有闲工夫去关注路边驶过的一张车内的情况,要不是阮颐鸣盯着秦狰看,柳寻笙也不会注意到里面那人是阮颐鸣。他见到阮颐鸣直勾勾地盯着秦狰,好奇、惊诧的神色在脸上逐一闪过。好奇大概是因为阮颐鸣想知道是谁和他一起在车里,惊诧则是因为秦狰坐的那个位置,面朝阮颐鸣的恰好是他盘踞着疤痕的半边面容。和秦狰在一起久了,柳寻笙几乎都已经忘了他脸上有疤,秦狰脸上不管有没有疤他都不在乎,然而其他人看到秦狰脸上的疤时,却还是会面露异色。柳寻笙眉头深蹙,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怎么了?”秦狰不知道柳寻笙看到了阮颐鸣,还以为他是因为没看到阿松而不高兴,“没看到那只鸟吗?”“看到了一眼,它好像是阿松,又好像不是。”柳寻笙抿唇,瞧着兴致依旧不是很高,“回去看看吧。”阿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