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墨水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的内领子都干净得要命。

他松了手,一把搂过我撞上胸膛,再就摁住了使劲亲我,摸我,再亲我,抱我,rou贴rou、汗沾汗,我去抱他的腰,他就去叼我后颈上的皮rou。

我要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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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刻也不停,我呼呼喘,他好像不用,只制住我压着我亲,踢倒凳子和我一块儿跪在地上。

我给他亲迷了,后腰裤衩被拽下来一半儿,卡在屁股上。

他退开点儿,手直接伸进去捏我的屁股rou,一松一紧地来回揉:“第一次?”他真是不要脸,“女人不行,得是男人?”

我听不得他这样说,好像我是个——用那些话说,sao货。

“没,男人我也没有的……”

“你还有男人?”

“没有!……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儿,我都不敢看你,你碰碰我我就受不了了……之前都不会的,他们弄那个,我就睡觉,都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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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捏我的屁股了,他一停,我立马抱住他:“只有你!哥,只有你我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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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动呀,再摸摸我再抱抱我,怎么会这样呢,虹姐他们好像都不这样,每次他们进去里屋,很快就有什么声音出来了。

“哥”,他是不是根本不想做那事,可他下头都杵起来了,“哥……”

我还厚着脸往他怀里头贴,他却揪着我脖子把我拉开了,我心凉了,他就是想看我笑话,笑我不要脸,笑我对着男人想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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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他就这个姿势问我。

我傻瞪着眼,他说:“说实话。”

我不知道怎么说,他又说:“这房子是我的,不说就把你扔出去。”

“十六,过十六了!”他不凶,但我很怕,“别扔我,哥我可听话了。”

他没搭这岔,站起来掳了我手巾,把腿擦净了又扔给我,往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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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记着席子还没擦,他睡着热,别又难受了,忙又过了把凉水追进去。

他可是屋主,要是他说了什么,虹姐才不会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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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躺,坐那儿。

鞋板儿是硬塑料,我麻利踢掉了往床里头爬,带着手巾往床角伸。

啪!我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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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打我屁股上。

我好像挨过揍,很早时候,我摸鱼摸远了半天没回去,他们以为我跑了,好像踹了我屁股。其实我也记不清是哪家人,也可能是我亲爹妈,以为我被水鬼拽去丢了命,反正是以为我没了,就气急打我。

他也是生气了吗?

我这么笨,定是惹他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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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毛巾给我。”

他展开重新叠了个面儿,给我擦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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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住这伺候,浑身上下的难受,好在他粗咧咧抹了几把就完事儿,一躺,就要睡了。

我顶不好意思,还得要他帮我擦腿,捡了刚才报纸叠的小方块往他跟前凑:“你要是热,我就给你扇扇。”

“嗯。”

嗯是扇不扇啊?我等了会儿他也没动静,又心虚地摇了两下。

一摇,小纸板啪嗒,啪嗒响了两下,赶忙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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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又像刚刚那样猛地翻起来,又像刚刚那样用虎口卡住我的脖子,一把摁在床里头的墙面上。

他发狠了,我听得出来,吓坏了,抓着他的手左右摇头:“不是哥,”我根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变脸是那样地快那样地吓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你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凑什么?”他另只手扳住我大腿根,也要往墙上摁,我两个膝盖头一下子分开了,他更往前挤了挤,用腿把我另一边也制住。

他力气太大了,我抵不过他,腿筋被他按得抽抽地疼,他不松力,咬着牙说些七七八八的话,我忍不住眼红了,兜不住的泪珠滚了下来:“疼……哥,我疼!”

我讨好地去搂他脖子,求他松手,跟他认错,脸上的泪又蹭到他身上。

他后背起伏了两下,两手捧了我的脸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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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温柔,好像承认了刚刚委屈了我,在跟我道歉。

他还说我是故意的,我哪敢对他存什么心思呢,只脑袋昏昏的跟着他,他带我哪样我就哪样,我抱着他脖子,和他搂在一起细细地亲。

这会儿和刚才的感觉不一样了,亲嘴也有不同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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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特别静,我俩像是刚给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撑起来身子,背脊窝里的汗直接往下滚。

两个屁股分开,我悄悄把腿合上,侧躺着,觉得后头有点难受。他离了我身子我就看不清他在干嘛了,我想他也看不见我,背过手去摸那个地方,一碰有点疼。

“去洗洗,一会儿抹点药。”

“你怎么能看见我?我看不清你?”

他从床上下去,往外堂去:“缺维生素吧?吃点儿猪肝胡萝卜什么的。”

“哎!那个呢,”我怕那个东西给虹姐看见,我跟着他喊,“那个你扔哪了?”

“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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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到头反倒有些舒坦,身上的汗都涌出来,我贴着席子犯懒,听见外头有哗哗的水声,没一会儿他回来,从床角扒衣服。

我心一下子揪紧了,没及开口他又说:“快去洗,我回来之前洗完。”

他穿上衣服裤子,从水泥地上拾起来包着水的套,拉开灯,捎带着屋里垃圾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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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见墙边撕破的破报纸,想起来虹姐。这事定然是不能让虹姐知道的,我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很对不起她。

床角剩了一串钥匙,不多,五六把的样子,定下来看着一把黄铜的,我认出来是这房子的,比我手里的还要旧一些,钥匙牙儿都已经磨得滑了。

这时我更不愿意去想他和虹姐的关系,把钥匙环放到床头的小桌上,捡着扔在床上的手巾去擦身子。

听他刚刚说的话,我这个年纪出去找份工应该也可以了,最好也是要人守店的,这样能有个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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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想对不起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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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一个铁皮的药膏儿,还提回来两个袋子,一份青椒猪肝和一碗冷面,放到床头桌上,那串钥匙和车钥匙一块又被扔回了床上。

我不好意思当着他面抹药,他说去洗手,让我快点搞。

那地方给抹得黏糊糊的怪,提上裤子我也要去洗手,他坐在水池边的凳子上,也不动,我侧着身子挤过去冲水,他这时又忽然打我屁股,吓得我一手水全淋在他裤子上,我反应过来嘟囔,他笑了下,拿起凳子往里屋去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儿,眼睛黏着他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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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多,我盘腿坐在床上,光着脊梁,他哈腰坐在凳子上,领口的扣子开着,衬衣上全是褶子印儿。

我俩夹着一份菜,分着一碗面。

许是这样太生活、太亲近的气氛,我问他:“哥,明天你上班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