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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吐出来了(h)

    

舌头吐出来了(h)



    高潮后软绵绵的女儿任由她往前抱,撑高了些身体,潮湿的、腻乎乎的xue口被迫分开,手指滑过细嫩的yinchun,克蕾曼丝不由自主收紧腿,只是徒增夹着手心摩擦的酥麻。

    克蕾曼丝低头看她,轻声喊:“女王陛下……”

    带着小孩jingye味的拇指按在她的嘴唇上,伯纳黛特听惯了她尾音上扬的耍赖,平静道:“要扩张的,不可以直接来。没有很麻烦,不准撒娇。”

    克蕾曼丝心想那你第一次也没有对我很温柔,却好像被察觉了心思,女王看她一眼,另一只在腿心耸动的手离开了温暖的包裹,抽出来,虎口卡着耻丘处,让小孩分得更开。克蕾曼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听到“啪”的声响——满是情液的手指合拢,稍稍用力,黏黏糊糊地抽打在xue口。

    疼痛和酸软一起袭来,克蕾曼丝低低地喘息,泪水上涌,嘴唇微启,女王的手背缓缓蹭着,又是沉闷的一声,抽了一下颤抖的yinchun。力道都不大,却足以让小孩说不出话来,情动得发软,更可怜地依靠在她的手上。

    时而两指揉捏yinchun,时而被羞耻地抽xue,阴蒂也被剥出来按压摩挲,克蕾曼丝的睫毛挂满泪水,脸蛋潮红,内里层叠的软rou却饱含汁液,不断紧绞碾挤着,渴望咬吮女王的roubang。

    极佳的……耐心。克蕾曼丝感觉有些看不懂女王了,翘起的yinjing一直炙热地蹭在后臀处,伯纳黛特却不慌不慢地玩弄她的女阴。她看惯了女王沉静平和的模样,说什么都会被认真倾听,不想做的事绝对不会强求,是自己从小到大最温柔的守护者;或是刚才,急切又忍耐地望着自己的身体,转过脸的羞耻心,人欲之真实可爱。

    总之,不该是这样,眼神深沉,感官却锐利,也不再急于性欲的一时抒发,单手钳住她的身体,强硬地、慢条斯理地探索把玩。朝她投来的目光,比起母亲,更像暗处缓缓出现的、蓄势待发的顶级rou食者,将猎物反复折磨至死,再细致品尝。

    陷入发情状态的alpha……意识到这点,克蕾曼丝的后背本能地有些发凉。伯纳黛特的味道不复浓郁平和,更为猛烈地侵占对方领地。未成年alpha感知极为敏锐,承受不了同类的过分压制,吸进肺腔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由内到外缠着内脏。如同原始的生物链,虫被鸟食,而稚生的小兽摇摇晃晃,便被狩猎者咬死了喉咙。

    克蕾曼丝无声地想要尖叫,机体给予应该逃离的警告。可是,可是,她实在是太喜欢伯纳黛特了,喜欢每个样子的她,看一看她的眼睛,就想爬着跪着做她的宠物,没有尊严也可以,被玩到崩溃也行,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她的热度。眼泪滚着落着,膝盖也越来越软,体重全撑在女王有力的单手上,低哑的呻吟里夹杂抽泣声,克蕾曼丝摇着腰想起身,只是无力地让女王的手陷得更深。

    伯纳黛特似乎发觉了她的异常,“嗯”了一声,手抽了出来,停在腿前。克蕾曼丝不敢去揣测她的想法,迟疑了一下,还是勉强克服生理不安,摆腰去蹭她的掌心。腿根被暧昧地拍拍,伯纳黛特夸道:“好孩子。”

    手指滑进xue口,慢慢摸向深处,伯纳黛特知道她在惧怕什么,同类的恐惧算得上天然的珍馐,值得一尝再尝,叹息着说:“没事的,不要怕我…mama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她这么说着,信息素却疯狂释放,惊人的威压遍布。刚才的alpha散发的是令人想要躲避的危险气息,现在却是铺天盖地的笼罩,像蛇类缠绕窒息一般,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克蕾曼丝后颈发热。明明自己才是身处上方的那个,伯纳黛特瞥来一眼,就上下一起流水,呜呜咽咽地低吟。这样子威慑极强的女王……使小腹深处传来酥软紧张的兴奋感。手指在xue里cao出黏稠的声响,黏膜壁rou被毫不客气地摩擦,并没有在找敏感点——伯纳黛特cao到xue内的哪个位置,软rou都哆嗦含住,要不厌其烦地打转按压,才能好好扩张。

    湿得很厉害,又被玩了那么久,单根手指抽插一会,就能又送入一根,咕叽咕叽地被急切吞下。克蕾曼丝半仰着头,脖颈的曲线很漂亮,微滚着滑落的汗珠,自己沉腰,主动地含深了。

    很满意她的反应,女王的拇指摸进女儿洁白的牙齿间,卡在尚且不算锋利的尖牙侧,摩挲着,像是思考怎样折断年轻的同类alpha。克蕾曼丝肌rou收紧,rouxue却蠕动渴求地吐出更多yin水。放过她的牙,指腹覆上舌面,缓慢地在口腔中抽插。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暂停了,手指埋在湿热的xue里,不再抽送。

    扣着小孩的下巴,她被快感吊着,不上不下的,极为难受,覆着水光的漂亮眼睛和自己对视,伯纳黛特还是询问的语气,却令人不敢反驳:“自己动一会,好吗?”

    如同坐在高悬的王位上,她抬起头看女儿,却像淡漠的俯视:“乖孩子……放松,不准备好,等会怎么吃进mama的东西?”

    紧窄的xiaoxue努力地吞吐手指,克蕾曼丝发出很模糊的呻吟声,舌尖舔着她的指腹,温热湿润的口腔随着女王心意抽插,时而摸摸敏感的上颚,得到陡然收紧的牙齿磕碰,却始终不愿咬下去。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要乖,克蕾曼丝没学过这种下流的知识,费劲地吃下手指,再腰软腿软地坐起,几下就含到指根,碰到冰冰凉凉的装饰着宝石的戒指。这几根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很昂贵,哪些地方开采打磨再进贡来的……沾满了自己的yin液,在空气里变凉了,冷而硬的,克蕾曼丝瑟缩地发抖,齿间泄出细弱的哀叫,又被拇指堵住,无法抑制地跪得更低、进得更深,xue唇和银的指环、金的掐丝、庄重的切面相抵着,一会就捂热了。

    饱满圆滑的前端刚抵在湿漉漉的、微张的xue口,克蕾曼丝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她不满地想,学到的生理知识太不到位了,什么信息素会使性交更自在愉悦……她上一次被伯纳黛特摁在床上做,尚且能勉强配合呢。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那时还想着有信息素缓和就好了,现在却……现在却,被握着腰,很缓很缓地cao进来,慢慢地撑开,被挑逗得红润鼓胀的软rou终于尝到想要的yinjing,xue边的地方因粗大的尺寸而泛粉发白,哪一处敏感的神经被顶到刮蹭到,克蕾曼丝也不知道,她的xue道及其谄媚,深入的过程里咕啾咕啾吞着,rou壁吮舔着,信息素只会使她的触觉更沉沦,更动情,被另一种味道牵引,主动献上一切。

    仅仅是插在里面,热热地埋着,还没有一整根呢,克蕾曼丝就小声尖叫着,呜咽着,甜腻的xue里亲热地绞住母亲的yinjing,轻易被cao上了今天的第一次yindao高潮。

    握着腰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或许是过于紧致,难以深入,伯纳黛特没有再往里顶,些微用力,缓缓抽插痉挛的yindao,用最直接快速的办法度过不应期。小孩的身体总是青春敏感的,但反应太过度,不算好事。她的手臂还要托着女儿一些,以免克蕾曼丝没力气地坐得太深,伤到脆弱的宫口。roubang不深不浅地戳弄,快感被生生延长,克蕾曼丝不知道自己是眼睛上翻,还是吐出了舌尖或是不自觉流出口涎,总归不太体面,使羞耻心不断翻涌。

    下身的折磨还未结束,yinjing动一动,软热的yindao里就被挤榨出丰盈的汁水,伯纳黛特动的幅度小,紧窄的地方被开拓得更柔软,也能容纳更多。刚缓过来些,也摸索够了她的yindao深度,女王的手微微下压,猝不及防的,克蕾曼丝被狠狠地摁到底,噗嗤一下,rouxue吞进了整根yinjing。

    “啊……”喉咙里的惊叫又被酸软的感知堵住,克蕾曼丝想要抬臀,无力地坐起一点,被有力的手掐着腰下按,坚挺的端部和柱身的筋络刮擦着嫩xue深处,热情的甬道比主人诚实,缠绵地咬紧。

    伯纳黛特闭了闭眼,满足地叹息。看向交合处,少女的耻丘丰满,因为被插进了母亲的东西,圆鼓鼓的,rou感十足,显有青涩的yin靡。第一次和女儿上床时自己还不清醒,尚不能记起roubang被妥帖含吮的惬意,那这次就不会错失任何一口。她的克蕾曼丝难耐地喘息着,yinjing也颤颤地挺起,隐晦暗示身体的主人正承受过量的快感,适应够了吗,可以被母亲cao干起来了吗?她这样想着,又哑然失笑,这是她的女儿,当然可以被自己尽情享用。

    黑夜是极幽静的,屋外栽植着城市中心某位小殿下喜爱的花朵,垂滴着大颗露水,似乎是被房里隐秘蒸腾的情欲熏染,害羞地闭了花苞。和主人一样。伯纳黛特摸摸她的脸,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孩这么容易哭出来?身体也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cao哪里都绵绵地包裹,yin液被抽插的动作带出,顺着腿根流,把克蕾曼丝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亮晶晶的。

    克蕾曼丝摇着头,呜咽着,发现自己张着嘴,舌尖在其中不安地颤动,抿住了嘴唇,然而被捏住腰胯,手指和戒指都陷进柔软的皮肤里,贯穿一样的深深进出一会,就又无神地分开唇瓣,吐出呢喃无力的呻吟。

    “啊……嗯哈……太里面了…慢一点……嗯……”

    传统的骑乘位不该是这样的,她在浪潮里轻轻摇着头,又点头,大脑都被roubang的搅动cao得无法思考,手撑在女王的小腹上,舍不得用力,只是瘫软地靠着,体内的yinjing仿佛唯一的支撑和借力点,只有含得深和含得更深两种区别。

    她几乎……几乎没有一次是自己起伏动作的,完全丧失了女上位的意义,伯纳黛特握着腿根,或掐着腰胯,随心所欲地控制她上下吞吐yinjing,再挺腰抽插,肆意享受女儿的嫩xue。克蕾曼丝感到她变了好几种节奏,有时大半根都埋在其中,缓缓往上顶,好让更粗壮的根部也能碾挤可怜可爱的花唇;有时却抽出到前端若隐若现的模样,再用力插到底,得到xue里软rou痉挛的吮吻。或是……现在这样,冠头挑逗着发涨的阴蒂,前后拨弄着,欺负着,再微微松力,故意一般的,滑进了吐着黏液的xue口,克蕾曼丝身体一僵,条件反射地夹紧,被roubang简简单单地cao出连声哽咽。

    手中的女儿完全成了随意把弄的玩具,伯纳黛特眯着眼,欣赏腿心的吞咽,咕叽咕叽,软烂的xue口一下一下含着,alpha好乖好乖地让她cao进女阴,想一想就胀硬。克蕾曼丝的小腹微凸,每每深插进去,都在平坦柔软的下腹撑出yin荡的形状,伸指碰一碰,克蕾曼丝就要躲开。这个姿势确实不太方便……很想按着那里cao。伯纳黛特按下她,研磨着软弹的宫颈口,最大程度地给予刺激,想结束这一轮,女儿无力反抗她,从尾椎到膝盖都在发颤,求饶的话句也被抽插撞散,本就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的身体不住收紧,细细的臂肘撑着,凑近了她的耳朵,好像要说什么。

    伯纳黛特侧耳,快感使她的声音也不复从容:“…怎么了?”

    很轻很轻的呢喃,又夹杂抽泣,像是无意识的重复。一个半月前,克蕾曼丝在中央都城,向大陆展示北境的又一颗冉冉升起的魔法新星;一个半月后,在自己的床上,乖顺承受母亲不间断的抽插,做到后面,信息素柔柔地贴和着,只会反复启张嘴唇,放荡地、羞涩地恳求。

    “…射在里面…女王…我想要……想要…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深处的宫口像是在配合她的话语,极为不舍地吮着前端。伯纳黛特不得不尽力克制暴虐破坏的冲动,信息素却失了体面,一层层圈禁身上的小孩。

    克蕾曼丝被又磨又插得头晕脑胀,意乱情迷,摸着女王的锁骨、嘴唇,说着,求你了,求你了……

    她陡然停住了,背脊下塌,腰腹打颤,牙齿间发出轻微的紧咬声,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在猛烈涌来的高潮中,后腰被死死按着,浓稠的jingye一股股浇灌青涩的宫口,又带来小小的连续高潮,浑身瘫软,只有xue里还不住痉挛抽搐着。

    很久才眼睛聚焦。有温热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顺着滑到嘴唇处。

    伯纳黛特点点她的舌尖,说:“舌头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