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强王,高家impart日常及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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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 “您这么开心,怕不是要去见很重要的人吧,不会有比这身衣服更衬您的了。” 导购小妹笑起来甜甜的,王良又多买了一身衣服。 王良的父亲在他读高二的时候因病去世,两年之后他母亲也郁郁而终,他卖掉了祖屋和地才负担了大学学费。认识赵立冬之后他每年都跟着赵立冬过年。 这是赵立冬入瓶之后,第一个春节。他回乡祭祖去了一天,其他时间都在工作,去一些酒rou朋友的局,也不多喝酒停留。 得到权力之后,这些人即使再看不起他,也不再敢提起过去的那些事。但王良自己知道,他早已出卖了自己的全部,所以也根本不在意所谓的风评。 一个人干干净净的比什么都好。 高启强放假之前问他了,一个人除夕怎么过。王良有点期待,可旋即有些怯懦,说自己要回老家。 “我和书婷说邀请你一起吃年夜饭的,既然这样,也不好打扰你的安排。” “其实……” 王良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看似社交达人游刃有余的他,真正想交往的时候却会退缩,因为怕被人讨厌或者嫌弃所以宁愿不开始。 “那元宵节是周六,到我家来吃饭吧。” 高启强又何尝看不穿王秘书的孤独,赵立冬是他的枷锁,但也是他社会关系的基点,现在的王秘书,说是重生的赤子也不为过的。 只是高启强不会施舍信徒任何一点爱,想要在魔王这得到什么的,就要拿心肝来换。 团圆,就变成了一轮真正的明月。 整个春节十五天,这场元宵之约都萦绕在王良的心间。他为此特意去买衣服,想要摆脱官场的假朴素和情色的暴露,打扮得平常但是时兴—— 像高启强的弟弟那样。 任何商会或者晚宴,高启盛一出现就会吸走所有人的视线,他英俊高挑,脸上总是挂着柴郡猫一样骄傲的笑容,衣品出众。 更重要的是,他和他哥哥一样,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舍我其谁的自在。高家兄弟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变得热切而有趣。 一开始大家都奚落他们是臭卖鱼的,但不知不觉却跟随起了高家的潮流。 有一次快活林便装舞会,大家都像是发狂的火鸡一样用五彩的羽毛装饰着那些膨胀充血的器官,越鲜艳夸张反而显得本人越平庸普通。 王秘书自己穿着特别下作的女装,轻薄的黑色蕾丝死死贴着皮rou,把他的胸肌腹肌都黏成了一片,除开夸张的颜色,近乎是全裸的。真的全裸他到觉得坦荡,被刻意露出的敏感带反而让人感觉羞辱。特别是自己头上戴着两只耷拉的狗耳朵,咬着皮质的狗嘴套,还牵着一条cao过他的真狗,整个人的装扮就写着母狗两个字,过分低贱。也难怪赵立冬说他和阿雪这条大丹犬是一对善男信女。 高启盛呢。 那天发暗的舞会上,他一身修身的古典西装,平驳领领口却点缀着不锈钢钉,照应着靴上透亮的铆钉。衬衣的翼领紧紧地包裹着紧绷的脖颈,说不尽的贵气十足,可他却戴着一个粗麻布做的头套,只掏两个洞露出一双野豹一般的眸子,配上皮手套捏着一只冷冻鲥鱼,仿佛是随时可以杀人越货的古怪游戏npc。 在人头攒动的狂舞中,舞会的灯球闪烁着他的银链子,死死卡着高启盛的喉结,浑身多余的一点皮肤都不漏,却说不出的欲色爆棚。 那天高启强就坐在贵宾席上,金黄的帝国礼袍是中世纪的真古董,一条条俏皮的银鼠尾交杂其间,冲淡了暗红色天鹅绒大氅的华丽气质,却更显得他平易近人冲淡自在,仿佛是一位真正的凯撒,从油画里走出来的沙皇。 王秘书也调查过高启盛,他读大学的时候给龚开疆的小弟做跟班,什么人都能踩在他头上,出了名的窝囊学霸。可是00年开始做小灵通生意跟着高启强混之后,他就鸟枪换炮愈发自信满满。 是因为有人爱他,有恃无恐罢了。 贩毒,他哥哥都要救他。 高启强宁愿双手沾满鲜血奉承孟德海,也不惜堕入快活林。高启盛大概不知道,为什么高启强能认识活妈祖那样的人,甚至成为活妈祖这样的老牌dom的主子。 活妈祖和王秘书说过,高启强靠龚开疆拿到了快活林的会员卡,参加了十五日的yin宴,六十多个人,高启强是唯一一个抵抗住喵喵药性的人。即使几乎神智不清也绝不妥协,在幻觉里也不曾输给自己的爱欲。 所有人都已经沦为只知道交配的禽兽,高启强都没有丧失底线。 他是无数的色中饿鬼厮杀后养出来的蛊。 王秘书知道喵喵的,半支下去,李响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甚至他开始接受快活林那些玩法,都是因为这些药。 “无聊。” 高启强对药物的评价如此。 他是如此恨这些东西让他弟弟陷入了危局。 世人皆知所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但很少有人去问,为什么要去虎xue,无非是垂涎幼虎。 那个人想要改变命运的欲望已经比化学药物更强了。 所以当他告诉王秘书,要在牢笼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才会那么振聋发聩。 自由是即使没得选择,也知道是自己在做伦理决断的勇敢。 不会有人不羡慕这样灼热的爱欲的。 潮汐退或涨,月冷风或霜 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 伴我星夜里幻想 那天王秘书被关在笼子里,特别逼仄束缚,被塞进去的时候他从臀部到头颅无一处不被扭曲,连鼻尖和唇珠都狠狠地擦满了铁锈的味道。 灯红酒绿的炫光里,伴着周慧敏的老歌,王良在倒错的情爱间隙,窥探到带着恶棍头套的高启盛伏在沙皇的皮草里,宛如一只美洲豹,前后怂动,被他哥哥这样的巨型熊王享用。那青年人修长的四肢如同游移的柳条,在雪白和鲜红的外套里闪现,每一次颤动都是极乐的弧度。 王秘书能够脑补,某一瞬肢体的筋挛是因为被巨物顶到了密花,高启盛指尖的一秒僵直都是因为那人的唇吻带过他锁骨上敏感的筋脉,甚至从小臂洒出半抹香汗的温度都比自己的面颊更灼热。 很多人都没见过高启强那般尽兴的样子,都在猜测那个面具下被宠爱有加秘不见人的私奴的来头。甚至有人暗自揣摩,这奴儿的身形都像高老二那个疯子,这哥哥怕不是为了刺激专门找了像他弟弟的人。 只有王秘书知道,那就是他弟弟。 这世上唯一能让高启强产生一点点爱的人。 那夜也不记得有多少东西进入了他,前前后后,都破败了。最后他整个人被丢弃在贵宾厅的角落,浑身沾满了人类和禽兽的体液,没有任何一点力气。 可他依旧在微笑,脑海里反复重现着高启强变装时候手上拿着的那柄复制的红宝石权杖,妖冶的红酒光折射着高家兄弟的笑靥。皮草里不为人知的拥吻,像是圣母的画像,凝固在奇异的精神教堂的穹顶。 王良窥见最憧憬的人和别人的性事一点也不嫉妒,反而有种过于潮湿的织物被阳光临幸般的满足。 哪怕卑微的靠近高启强一点点,王良也觉得浑身发烫,他对弟弟的偏爱,散射些微的光泽都点燃了他的心火。 高启盛开门的时候一时都没认出门外的人是王良。 他平时都老干部套装塑封在身上,今天轻巧的卫衣和运动裤,不梳油头,反而吹了个小旋儿,仿佛年轻了十多岁,颇有几分男大学生的气质。高启盛心道这人今天怎么sao包,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王书记,快进来快进来。你这卫衣不错啊,是列宾的名画。” 不过能让一个男的忽然换了形象的事儿,无非就那么几件。高启盛回头瞥了他哥一眼。高启强坐在沙发上看书,戴着耳机,一幅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老孔雀,一天天在外面开屏,又有小野鸡上门了! “你也挺了解艺术。” “不瞒你说,我会俄语,基本知识还是有一些的。” 高启盛本想带他四处看看,但王良看到沙发上的高启强视线便挪不动窝了。至于吗?这家伙是什么香饽饽吗,这楼里一个个见了他都像是白骨精见了唐僧rou。 高启强见人走近了才发现,取了耳机,和王良打了招呼:“就是要多打扮打扮自己,平时多和小盛他们玩,来这么早啊,想喝什么?” “强哥一般都喝什么,我也喝这个。”王良其实是不用教的,他也没多问就坐在了高启强的旁边。 “哈哈,市委副书记叫我强哥,我怎么担得起?” “还是靠强哥给我机会的。我一直都没机会谢谢你,这是我的一点点小心意。” 王秘书拿出礼物,打开包装,正是一对法贝热彩蛋袖扣,是之前王良去俄罗斯出差的时候给高启强选的,一直都没机会送出去,可他觉得很适合作为邀请他参加元旦高家饭局的谢礼。它并不便宜,但是一看到这缀满了珠宝的鸽血红色小玩意,他就会觉得这就该是进献给沙皇的礼物。 “真好看。哥,你得置办几套sao包的西服才配得上王书记给你选的这鸽血红。”高启盛皮笑rou不笑地给王秘书倒了一杯茉莉花茶,“来,喝茶” “强哥今天喝的也是茉莉花茶吗?”王良没有接高启盛递过来的杯子。 安欣听到来人了,从楼上走过来,看到了王书记打扮得很时髦,而旁边的高启盛,像个炸毛的猫,横眉盯着高启强,他说:“王书记元宵节好,小高总平时都不伺候人的,他给你倒茶那可是一件稀罕事。” “王书记不喝你喝呗。”高启盛斜了安欣一眼,他心想这些贱人真是矫情,一个个说话夹枪带棒的,说着就直捣黄龙拿起高启强的紫砂壶对嘴开了。 见这三个人眼神都快擦出火来,高启强也不想在战场督战,便说:“得,你们懂什么饮茶的奥妙,我去给你们弄点喝的。”说着就起身去厨房了。 “我说安欣,每次你这样呛我,半老徐娘都躺赢,我说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高启盛放下哥哥的茶壶,起身回房间了。 “小高总恣意风流,来如影去如风,真让人羡慕。” 王良看高家人这么互相攻讦,反而心生向往,只是他很清楚他这样下作肮脏的身体不配和这些活生生的人一样生活,所以能够和他们斗上一嘴,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陈书婷本来在厨房里拌面膜,看高启强逃难一样缩过来,咯咯咯的笑了。 “哟,大情圣也有今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你等下怎么一碗水端平三家人。”她自顾自削黄瓜片,白了高启强一眼。 “说什么呢。”高启强开起最慢热的那台咖啡机,开始准备豆子,“你和老默不算在内啊?” “正常男的三娘教子都叫苦不迭,你个yin魔还想着五福临门六六大顺是吧,做你春秋大梦吧高启强,今天晚上有事儿不奉陪。” 陈书婷不想多说话,她早就安排好了,这些傻逼男人一个个自以为是真的搞笑。 他们都不知道一开始高启强关心王良就是她授意的。 高启强和陈书婷zuoai之后会一起抽烟,然后聊聊那些棘手但隐秘的事。很多时候高启强都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有他弟弟可以真正拉他一把,或者陈书婷可以略微安抚。 她足够强,足够聪明,但是对这个世界倦怠。 唯有高启强给她带来了一点情爱的刺激。 他们共有一片江山。 当初高启强心血来潮要参加变装舞会,她给他选定了彼得大帝的礼服,照猫画虎地定做了全套。高启强也不甘示弱,找人送给她置办了叶卡捷琳娜女皇同款的的骑装。 比起高启强那身穿上就像是北极熊一样的礼物,陈书婷的骑装利落洒脱,暗红而勋贵,所配的一柄宝剑,更是中世纪的真货,上面那颗硕大的海蓝宝石就已经价值连城。 “以后干掉赵立冬,安长林不会事事听你话,得有个人和他掣肘,那王秘书穷人乍富,得拿捏他。” “他很听话的。” “那胡萝卜吊着驴,你萝卜靠不靠谱啊。” “是吗?” “你不如交给我,反正你这么多狗子,也不差这一条啊。” “那我就纡尊降贵当那个胡萝卜。” “就你还尊贵呢,臭美。” 即使陈书婷这个躯壳里所有阴性的温柔都给了高启强 可她穿着女沙皇的骑装,面对着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她才觉得他们其实不是一对夫妻,而是血脉相连的父亲和女儿,是同一个谱系里同样强大的皇帝。 所以她想通了为什么她对高启强的滥情没那么在意,毕竟她从未相信过那种彼此唯一的奇情。 王良之前认识的权贵夫人对丈夫的滥情大都没什么办法计较,但她们都很厌恶那些抢走丈夫爱怜的风月之人。甚至会有人在某些玩物失宠之后用比她们丈夫更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活妈祖安慰过王秘书,赵立冬没有家庭没有孩子,赵立冬死了也不会有很多想要他命的人,少了很多忧虑。 后来王良才想明白,从很早的时候起,活妈祖就知道赵立冬会死于非命了。这是高启强为了高启盛走上这条绝路开始,他给快活林所有人的承诺——做你们的主,还你们自由。 但陈书婷却和高启强这些同性姘头们开开心心的住在一起,她在饭桌上喝酒谈笑,熟知他们每个人的爱恨情仇,行酒令都拿第一,为了安慰吃醋吃到飞起的高启盛,还去上个厕所专门和他换个位置,让公子哥能和他最爱的哥哥坐在一起。 甚至她的儿子,在视频电话里都和安叔默叔能打成一片。 真正见识高家之前,王良以为是高启强超凡的个人魅力才把这些人牢牢握在手心,可和他们吃了一顿饭,他才意识到,他们都爱高启强不假,但他们隐隐约约也都服膺于女王的微笑。 所以善妒的弟弟,贪婪的警官,冷漠的杀手,每一个都不会因为私欲打破平衡,他们都知道高启强伴侣的这个位置,有一个最适合的女人在那里摆着。 她美貌而宽容,娇嗔却稳重,没有什么比她的长裙更适合作为这个yin窟的窗纱。 宴饮结束之后,人们都散了。 可陈书婷把王良带进她的衣帽间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 王秘书还是正常男人的时候,仗着身材和本钱,也曾经伺候过一些女高官。他以为陈书婷和她们一样,无非是长着阴具的宦官,要在他身上发泄体制对她们的压抑。 可她却真的只是玩乐。 陈书婷让他坐在镜子前,然后她按下了墙上开关。镜子里他的脸渐渐模糊,而隔壁的卧室却浮现。这是精心设计的单向镜,开关打开就能看到隔壁,观赏开关就只是普通的妆镜。 卧室里沉醉的男人们脱去了衣服,白花花的rou体挤满了视线。 安欣和高启盛一左一右地被高启强搂着,两个人如同一双孪生子,都窝在他怀里吮着他的胸肌,时不时就用舌尖轻轻地拨动那一双缀着钻石的乳钉。而冷血的杀手却像是一只乖巧的黑豹,伏在皇帝的股间十分沉迷地为他吐纳阳物。 而高启强则恶趣味很多,他把三个人脖子上的绳扣挂在床栏上,左手从高启盛小腹摸下去,由他弟弟不断用阳具蹭他小臂的肌rou和臂窝上的皮rou,以发泄满腹情欲。而右手则按着老默的后脖颈,控制着他的喉管取悦自己的弧度和频率。安欣则有些猴急,已经忍不住用手去掰开自己的后xue,尝试去拓展它的尺寸。 还未尽兴,高启强忽而起身,拽着三个人的项圈把他们拉到床下,像是牲口一样在床边排成一排,一个个都翘着屁股对着主子。 高启强的皮鞋踹在老默的屁股上,留下艳红的痕迹,肮脏的鞋底弄开安欣的后xue,反而让他不自觉地呻吟,夹在中间的高老二,忍不住回头去打量他哥,却被直接按到面颊上的巨大阳物给抽在了脸上。高启强就着动作cao开了高启盛的嘴,让他整个吞咽巨物,睾丸就怼在他俊俏的脸上,把他矜贵的表情彻底揉碎。他的双手如同古神的分肢,直接钻进另外两个奴仆的后xue里面,把他们最yin熟堕落的软rou掏出来展开来。 三条好狗,便同时陷入极端的爱欲中无法自拔,一个个都忍不住勃起,只好让那活儿垂在半空中,丝毫得不到抚慰。 不止呢。 陈书婷手里的这根东西也硬得如铁,连带着后面翕动的女xue都热得像是被按在铁板上烤,糜烂的yin液不争气地涌出来,黏腻而油润,把那修长手指的艳丽指甲都污染了。 王良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看到高启强的身子就已经yuhuo焚身,丝毫控制不了自己发情而下作的rou壳,坐在灯草绒的凳子上,隔着牛仔裤和内裤,敏感的皮rou还是在发烫发sao。而陈书婷的手活无疑是顶尖的,她不曾怎么抚摸他,就是用微汗的手心搓王良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性器,缓缓揉捏便如燎原的野火,让他想起了自己无数次不由自主地动情和高潮。 她修长的指甲顺着王良的女xue滑进去,直接探到了极深的内里。书婷的指腹摸到了堆叠的嫩rou,她知道这是王良最虚弱之处,略略甲片一拨,怀里的男人整个人都松了,捂着嘴不敢发出大的响动。 “你身前的抽屉里有一根好东西,回回都能直接弄到最里面,若是接上电,任何仙女王母,都会变成yin娃荡妇。”陈书婷拉开了抽屉,那巨大的假阳具确实比寻常的长许多,甚至头上还装着几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金属珠。 “想试试吗?看你这假批能有多爽?” 王良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他本就已经脏了,也不见得多了什么虚名。 陈书婷把那假物固定在自己胯下的拘束带上,另一端的假物卡进她yindao里时候有些干涩,于是她骑到了王秘书的脸上,逼着他用口齿来服侍。陈书婷柔软的yinchun弄在他的唇间,若隐若现的钻石环扣刮着他的鼻子和脸,迫使他不得不运用自己的yin技去寻找一个柔和的角度。 女人的下面是一个真实的空洞,男人们都害怕那缺失的样子,从心底恐惧和疑惑为什么她们没有阳具却自如地生活。 王秘书躺在手术台上被人生生挖出那样一个黑洞之后,他反而感觉到了怪异的满足。他不再崇拜任何阳性的符号,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显得那么扭曲而怪诞,看他们在人间挣揣,仿佛是被卡住的裤子拉链,前后撕扯着会阴的皮rou和僵直的布料,动弹不得。 此刻被女沙皇骑在脸上,王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篡改性别的那天,他无力挣扎,却自顾自地投入了情欲的乱流之中。 明明心里有不可亵渎的太阳,可依旧在寒冷的黑夜里渴望带着热汗被拥抱。 “姐,我可以把你当成他吗?” 虽然他没有任何反抗,就被陈书婷以青蛙肚皮朝上的样子给捆在了贵妃椅上,他的阳物和怪异的女阴都彻底敞开,可他还是要问—— 这就是自由。 明知没有选择,却还要说清楚算清楚,自己做事自己当。 “可以。甚至我刚刚才亲过他。” 陈书婷是第一个cao王良的女人,她矫健,动作却有点生疏,自从跟了高启强,她很久没有弄过男人了。不过上劲之后她还是驾轻就熟的,按着王良那一身的腱子rou,下面狠狠的蹂躏他,书婷却还是觉得不够舒服,就像是自己缺了一点什么。 高启强能到达的地方,没人任何人能去,颇有些扫兴。 可健壮的rou体还是当她感觉到刺激,尤其是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电流时不时问候王良的rouxue最深处,夹杂着疼痛和滞胀,他就像是一尾鱼被剖开了腹部,拉出了所有脏器。 闭上眼睛,便幻想在他身上驰骋的是镜子那边享受着天人之乐的那个男人,睁开眼睛,便看到他沉溺在luanlun偷情倒错世界里的欲色。 里里外外,都好像填满了高启强的味道。 即使王良从来都没有和他有过任何rou体接触,也能在幻觉和扭曲的镜像里获得精神的抚慰。 他便意识到了这就是高启强对他的恩典。 施舍给你,做我的奴下奴。 陈书婷阴蒂上戴着他主人的的印记,而快感最盛之时,她在王良的小腹上留下了一枚剑一样的纹身。 不久前王良在她的衣帽间里看到了海蓝宝石的长剑,和高启强曾经拿在手上的鸽血红权杖一起都被放在首饰柜的最上层。 叶卡捷琳娜大帝的佩剑。 直觉告诉他。 现在他便成了她的剑鞘,那剑峰指着他yin荡的器官,仿佛要破开他的小腹,让里面肮脏的东西全都泄出来。 他也知道的,这种纹身的乐趣就在于它是一种神经毒素,当人神经最欢愉,将临高潮的时候,它会变颜色,并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就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久而久之,疼痛本身就会变成召唤高潮的典仪,只有足够的疼才能足够的快乐。 “他会变成什么颜色?” “到极致就会消失,仿佛这把剑,真的插进了你的rou体。” 陈书婷原本想的是选个蓝紫色,也配原身的海蓝宝。但高启强和她说,最好让颜色消失不见,那样当王良真正的高潮来临时,便如他的主人帮他斩杀了那个雌伏在禽兽身下,过于不堪的自己。 幻想的锋刃真就能切到真实的魂。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王良睡在陈书婷的屋子里,但不出意外,是在笼子里。 他抬眼看浓烈的朝阳染红了半边天。 两位沙皇,他的女主人和男主人,正在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