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三线攻略(三):被玩到潮喷的安室透、小狗求饶、攻心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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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常年做卧底的公安精英的适应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这种本事自然分好坏两面。 好的是,当他意识到「死神」喜欢捉弄人类的劣根性,又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逃离时,便会克制自己做无用功的冲动,尽量不去挣扎得太厉害,还尽可能多地去配合对方的玩法来保全现有的局面;那么坏的部分便很明显了,他越是放纵接过饲养权限的恶趣味家伙,就越容易被欺负得过分,流露出令他忍不住想要钻进地缝里的yin乱风情。 眼下正是他品尝“恶果”的收获时间。 有了他的倒计数,充分爱抚着麦色臀rou的双手比先前动得还要勤快几分,不光用内裤拧成的弹性细绳抽打本就呈现嫣红色的软嫩xue口,还在间隙里频频揉弄着流水的rou褶,仿佛确认着它此刻的状态是否能承受更多的蹂躏一般,摸得极为仔细,完全没漏下任何一道缝隙。 要知道,先前靠着共感隔空挨cao已经把他的屁股玩得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外圈的括约肌和肠道内壁都被cao地酥麻熟热了,仅仅用手指去撩拨,便如同陷入了爆浆的巧克力夹心蛋糕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入其中进行搅拌,使得散发甜美滋味的糖浆裹满指腹,制造着水淋淋的光泽。 这样一来,好似连进入的部分都变成了拇指饼干一般,成为了与他配套的产物。 偏那细长的入侵者总是流连于最外侧,并没有深入其中的意思,所以他的感官全部集中于水润湿滑的xue口,第一次清晰发现这位置究竟变得多么柔软多汁,简直像是某种特殊的海鞘生物,有着被精心喂养的肥美与鲜嫩,稍作挤压就回传着rou嘟嘟的肿胀质感,格外地令他羞耻。 明明是身强体壮的成熟男性,屁股里却藏着犹如女性般敏感的rou花,时刻等待某位专属之人的侵犯,怎么想都过度放荡了。 更别提,有了细绳连续的抽打,那作用于“雌性”器官的惩罚远比其它部位要来得更加鲜明,忍耐过最初的细密刺痛后,残余的热烫便填满了每一道敏感的褶皱,仿佛剥脱掉了外层露出新生的皮肤似的,火辣辣地灼烧着rouxue的入口,导致里面不断分泌水液妄图浇熄如此磨人的感觉,以防它继续朝着深处蔓延。 但这显然是无用功,反倒浸润了饱受煎熬的括约肌,令周遭的软rou犹如被yin水泡得发涨般鼓起一圈短短的肥杠,再被细绳啪地一抽,便四散飞溅着亮晶晶的水痕,染湿了距离最近的白皙手掌,惹得抱住他的黑发少年挑起眉来,直白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啊,不会是要去了吧?被打也能高潮,可真是了不起呢,零君——” “唔、嗯唔……” 他咬着后槽牙不肯开口回答,生怕一张嘴就是变了调的呻吟,叫对方听出他隐忍着的不堪情绪,进一步折腾起愈发沉迷同性欢爱的躯体。 ——如果、被那根粗硬的rou物插进来,他一定没办法维持冷静了…… 对此逐渐生出正确认知的公安精英忍不住有些挫败,却仍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想法含有美化事实的成分——那岂止是“不冷静”能够形容的,一旦被【恶魔】拥有的大jiba强硬顶开堪称摆设般的rou口防御,用力翻搅起片刻前还在高潮迭起的肠道,估计他当场便要哭喊着抵达目眩神迷的顶峰,后面又会喷水喷得一塌糊涂。 亏得他不知道ABO世界观的设定,若是某日意识到自己的体质快要赶上天生适合受孕的omega,而叠加了一堆仇恨buff的死对头赤井秀一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强悍alpha,还是因为「属性骰」道具从中干扰才勉强转换为平和属性的beta,那么他肯定要为之气结,说什么都不愿面对现实了。 目前的他倒没有攀比的烦恼,但光是应付步步紧逼的小恶魔就耗费掉了大量的精力,整个人只顾着默念“忍住忍住”一类的暗示,于是冷不防被舔着颈侧往上游走,向他的耳侧送去暧昧濡湿的低语时,便立刻破了功。 “我打了多少次,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数一数呀,不够准确的话可是要重新再来一轮的——” “还、还剩下十八次……呜!” 被成功激活警犬本性的他很难在饲主身前撒谎,老老实实的模样全然没有了间谍生涯培养出的高超演技,被那么不经意间地吓唬着,双唇就反射性地吐露了对方所需的内容,结果下一刻又被钻了空子啪啪连打两回,未闭紧的牙关之间便放任了一连串的惊喘声:“十七、啊呜、十六……手指不能、哈啊、这样是犯规的!” “我是看看用不用帮你堵住而已,擅自高潮可是会激发「时间停止」能力的哦。”一本正经说着歪理的黑发少年将纤长的食指送入怀中人小幅度翕动的rouxue,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整根没入了高热的内腔,被浸满yin汁的rou壁一层层温柔缠绕着,沉浸在软嫩到了不可思议程度的体验当中。 大约是被凭空吊了太久的缘故,今天尚且没能吃到真家伙的屁股热情似火,恨不得带动隐形的犬尾一同亢奋摇晃,来欢迎他的光顾。 他刚刚才享用过FBI王牌搜查官能够违逆正常生理状态不停收紧的rouxue,这会儿再玩弄一番自家乖巧的人形犬,二者之间的差别就变得格外有趣——后者虽然是没靠「系统商城」改变过体质的标准“直男”,但越是调教越显得恰到好处的水润rou道也绝对是不输给前者的「名器」,再一联想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便更像是捡到了宝一样,催发着他心底各种糟糕的念头。 比如说,就这样将对方关进暗无天日的特殊小黑屋,一日日消磨着斗志,直至彻底忘记自己生而为人的身份,只以母犬的角色存活着,最大程度地迎合着他的喜好…… 再比如说,固定在另类的墙壁之中,无法移动四肢,唯独中央的躯体露在外面,却要连眼睛都紧紧蒙住,仅能靠嗅觉、听觉和触觉来感受他的存在,拼命渴求着一星半点的恩宠,才能确认自己不会被随意抛弃。 果然……有点S过头了呢。 脑袋里闪过可怕画面的同时,他怀抱着金发青年的动作依然万分温存,甚至轻轻戳了戳较浅的前列腺,激起对方一阵压抑着的小小喘息后,还能用轻快的口吻评价道:“你到底是有多敏感啊,里面、未免太热情了吧。” “那该怪、嗯、呼嗯、谁啊……?” 无法窥视他真实心思的安室透没好气地反问着,殊不知自己暗中躲过了一劫,才能无法无天地压着他的肩膀,用看似抱怨的态度说出了近乎撒娇般的言论:“我本来可不是、这种随意动摇的类型啊,你能不能不要再、唔、乱来了啊,接下来还得去——” “——不能,不行,我愿意。” 仗着外貌年龄恢复为曾经的少年模样,行事作风愈发幼稚的大魔王肆无忌惮发挥着任性的权利,很快又向柔软度适中的rou巢塞进第二根手指,一边说着话一边按节奏来回抽插,比起挑衅更像是借此将自己的意愿和欲望咕嘟咕嘟灌进公安精英的体内,宣布着绝对的主权。 但怪就怪那张脸太犯规,哪怕是屁股被他咕唧咕唧捣弄着,里面立刻漾起不妙的快感,致使被他侵犯了男性“尊严”的青年哑着嗓子急喘,呼吸间满是快要背过气去的狼狈与焦急,可只要低下头想要去斥责他,对上专注望向自己的漆黑眼瞳,到嘴边的话便下意识咽了回去,改为了无可奈何的羞愤长叹。 “你究竟、呜、想怎么样啊……” “我都说过了吧,看见你这么可爱,就会止不住想要欺负你呢。”或许是面对着纯情派又执着于追寻答案的犬科生物,连老司机都不愿意再拐弯抹角地找借口,更喜欢用无比直白的言论去一遍遍撼动他内心的耻力槽,于是甩锅倒是甩得格外熟练,充满了恃靓行凶的流氓气息,“具体来说,大概就是想让你哭着求我快点住手的那种程度吧。怎么样,要求饶了吗?” “……”他真是眼睛瞎了才会认为面前的家伙很需要照顾,跟大版的「死神」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言行分明变得更恶劣嚣张了! 然而他实在很难挪开眼睛堵住耳朵,再做好抵御美色诱惑和(外表)年龄差带来的道德感拷问,最终只得避重就轻地小声嘀咕着:“谁会求饶啊……” 接下来他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最擅长捏人软肋的【恶魔】当然清楚他弱点在哪里,只肖一个劲蹂躏着肠道内异常敏感的前列腺软rou,如同激发女性潮吹那般并拢两根手指卡在xue口外侧富有技巧的摇动,带动左右两边挤挤挨挨的麦色臀瓣一同晃起性感的rou波,没过一分钟便惹得他绷直了被汗水浸透的光滑背脊,很没有面子地叫出声来,“不行、啊、呜呜、这样会去的、会去的——!” “你说得对,正常人谁会求饶啊?” 单靠指jian的技术就能把他玩得股间一片酥软,激越的快意从腰部窜到头顶又一头扎进神经末梢中,逼迫跪坐到麻木的双脚颤巍巍向后磨蹭着,不给他留下任何活路的黑发少年嗓音发沉,在他耳侧制造着guntang的吐息,“只有小狗才可以求饶呢,你知道小狗求饶怎么叫吗?” 这赤裸裸的明示激得他又是一颤,不自觉抬眼向外看了看。 虽说他快要习惯被当成人形犬捉弄的日子,偶尔还会条件反射地应和着,但这毕竟是私底下的情趣游戏,上不得什么台面,如今在四面透风的车厢里被小了一号的饲主玩得屁股湿乎乎地直淌水,还要腆着脸学狗叫,委实是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所以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了。 那双蒙着层水雾的紫灰色眼眸暗搓搓观察四周,随后被风吹草动的细小响声所惊扰,又赶忙低垂下去,本能埋首于身前人细白的颈侧,喉咙里不自觉地哼哼了好几声。 正所谓无意识的撩拨最为致命,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也会被他骨子里散发的纯真风味引得心软几分,侧首蹭着他潮热的发丝低声感慨道:“确实是小狗的叫声啊——” “……” 难得被对方解围,他却莫名头脑发烧似的害羞得要命,连鼻尖都跟着痒了起来。 所幸(?)温情时间总是稍纵即逝,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回答,将心动化作性欲的小恶魔便重新玩弄起距离潮吹一步之遥的rou道,投桃报李的大度表示道:“既然你有好好求饶,那么,想要高潮也不是不可以哦。不过,前面不能再射了,会伤身体的,你要是管不住roubang就说一声,我会用贞cao环帮你做一次‘绝育’,怎么样?” “哈啊、哈、呜——” 要不是爽得浑身发软,外加必须压住被欲望催发的高昂喘息,恐怕他早就疯狂摇头拒绝那种蛋疼的提议了。 不要绝育!不能绝育!就算是小狗也是有基础权益的! 可事实上,他只能在飞速攀高的快感中哆哆嗦嗦地抱住小恶魔柔韧的细腰,如同缩成球的大型金毛犬般把自己高出一大截的身体硬生生挤进了饲主的怀中,舒舒服服地低呜长喘着:“去了、啊、呼嗯、后面要去了呜呜呜……!” 话音未落,被细长手指搅拌了一小会儿的红润rou口便跟着急剧痉挛,每被抽插一轮就会带出大量的透明爱液,噗嗤噗嗤地xiele对方一手,明显比他自己玩的时候喷得更多,淅淅沥沥像是积攒了许久似的,好半天都没能流干净。 今日第一次亲自帮他疏解欲望的「死神」没有丝毫意外,反倒奖励似的亲了亲他布满红潮的脸颊,再度软声耳语道:“时间被你暂停了呢,没人会看见的,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