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实验室(七):在友人的眼前彻底沦陷于性爱游戏的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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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细微的生理变化所暗含的情感,大概连身体的主人都无法察觉,但无疑像是送到了黑川介的手边任由翻看的日记本一样,赤裸裸表明了内部所隐藏的心事。 ——分明是开心的不得了呢,零君。 为了配合当前的强迫戏码,他状似仁慈的暂且隐瞒了真相,改成直接伏低了身体,使得相较少年体更显尺寸夸张的大jiba沉甸甸压住了犬尾的根部,以不可忽略的重量威慑着近在咫尺的rouxue。 于是这么一瞬间,即将被道具和粗大yinjing同步穿透身体弱处的恐怖想象击中了身下的金发青年,导致与他紧密相贴的发烫背脊顿时僵硬万分,连负责撒娇卖萌的长尾巴都跟着往回抽,试图溜进双腿之间寻找着足够的安全感。 “那样是、不行的……” 被现实吓得完全忘记了前一刻听见强势宣言的奇妙悸动,随着本能蜷缩起来的可怜“受害者”不断吞咽口水,试图缓解依旧胀痛的喉咙,却不知不觉中反复唤醒刚刚被小了一号roubang侵犯口xue的鲜明感受,只觉得舌尖发麻,连话都快要说不利索了,“里面还没办法容纳那么多……会彻底撕裂的……” “别怕嘛,零君不是体验过身体的,回溯魔法,了吗,再怎么严重的伤势都能够一秒还原哦。”越是见他害怕到无法再展露大义凛然的姿态,劣根性满满的【恶魔】越是愉快不已,力图把吓唬他(以及暗中观察的某位卷毛警官)的糟糕行径贯穿全程,不给亲手书写的有趣剧本留下任何瑕疵。 毕竟,既然选择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啊。 但此刻的他哪里能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这会儿仍有种“难道恢复了本体还要持续受药物影响吗,不然怎么还是好凶”的无助与疑惑,本该坚忍的精神世界为此频频摇晃,不禁滋生了令他不齿的软弱情绪,最终只得垂着头喃喃自语似的叹息道:“至少、不要一起进来,拜托了……” “小狗求人的时候可不应该这么说哦?看来我对你的教导,还是不够深刻呢,犯错的地方未免太多了点。”尽情释放恶趣味的饲主见状抓住了他两边的手腕,仗着高出少年体一大截的身量朝后拉扯,逼迫他柔韧性十足的腰肢逐渐呈现反向的弯曲,犹如被驾驭的马匹般昂起衣着凌乱的上半身,格外色情地悬停于半空之中。 这样一来,不管是多细微的挣扎晃动都会成倍放大,全然不给他半分回旋的余地。 至于挺翘的臀部则进一步失去了逃跑的空间,挤压成半弧形的圆润双丘紧贴着对方性致勃发的硕大性器,竟显露出堪比成熟人妻丰盈胸部的膨胀感,显然是被cao过了一轮又一轮后激化了偏向雌性的特征,所以愈发rou波荡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专属使用者的强悍性欲。 偏偏他自己总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保持着此番缺乏安全感的状态更是难以冷静,唯一自由的金色长尾巴反射性缠住了黑川介的胳膊,一边汲取着稳定性一边无比窘迫地开口求饶道:“是、是我做错了!你等、唔、先不要——” “——嗯?”骤然扬起的低沉声线致使他将不成体统(?)的未尽之言重新吞回了肚腹当中,整个人又明显颓靡了一圈。 要知道他可是各科成绩永保第一的警校高材生,超群的学习能力就算用在非正经事上亦是一流水平,说不知道该如何讨好身后的大魔王绝对是假话。 然而岌岌可危的自尊心经常在不该发挥效用的当口一个劲地刺痛他。 ——明明很清楚没办法反抗仍忍不住想要维持形象什么,未免太难看了吧?“既要”、“还要”的多选题从不属于为国家献身的公职人员才对。 或许当他与「死神」的交易里掺杂了私心,目标性变得没那么纯粹的时候,就注定要承受如此恬不知耻的心灵责罚了。 猛烈的羞辱感不知第多少次焚烧着他的理智,无声嘲笑着左右游弋的心理状况,试图将他彻底朝着某一方向压垮,结果只能换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勉强屈从于现实的小小妥协,“汪、呜……” 光是脱口而出的刹那便令他恨不得原地装死,浑身又烫又软宛如被不小心烤塌的蛋糕内芯,尚未被仔细品尝便提前暴露出了软嫩的甜蜜质感,仿佛稍微伸手按压一下便能在那热气腾腾的麦色皮肤上制造独特的印痕,然后将每一处角落都写满了“这个可爱的家伙是属于我的”记号。 准备享用大餐的俊美男人不禁勾唇轻笑,紧接着用膝盖技巧性地一顶,迫使他无意识夹紧的滑腻腿根跟着张开了足够容纳一个拳头的空间,再顺势欺身而上,挺着不符合斯文(败类)面孔的大尺寸rou棍一步步深入臀rou下缘与会因形成的情色巢xue,顶得他站立不稳的同时还不忘开口调戏着:“别晃啊,零君,我可是刚刚插入了前端而已。” “哈啊、呜、你可真是……!” 由于精神过度紧张,哪怕时刻畏惧着的凶器并未侵犯含着肛塞的粉嫩软xue,可获救前夕拉满的危机感就如同绷紧的弓弦,被猛然放开只会产生更多颤栗的余震,令他压根止不住喉间涌现的软弱呜咽,“……我也早就跟你说过了,养小狗可不是、啊、你这种乱糟糟的方式……” “真的吗?可我明明是遵循着奖罚制度去培养你的。做错的时候必须让你好好认清现实,做对的时候就要、给予你最喜欢的奖励哦——”论颠倒是非的本事,黑川介绝对稳坐个中翘楚的宝座,无论说什么都有着混淆概念的魔性力量,让人很难找到足够反驳那番言论的根据,只好在他的注视中羞愤闭嘴,省得被折腾得更厉害。 谁让自己的一条小命确实被大魔王牢牢掌握住了呢? 更何况,无论今日表现得有多不顾降谷零的死活,饱含威慑恐吓元素的dirty talk似乎通通说了个遍,外加还用强制koujiao的玩法证明了自己当真是不折不扣的恶棍,可一旦开启了很可能会损毁猎物的rou体和精神双方面的施虐play,拥有顶级料理手法的老司机依然如往常一般保护了他各种意义上的完整性,给予了不需要任何解释便足矣抚平心灵褶皱的温存意味。 总之,正如他不断忧虑着自身已有了斯德哥尔摩的征兆一样,狂风暴雨之后浮现的温和暖色再度轻易捕获了潜意识里的渴望,并且成百上千倍地放大,以极度符合判断又令他不知所措的姿态洒满了通往未来的道路。 ——这样下去绝对没救了…… 感受着胸腔内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声,他委实是很难自欺欺人,最终仅仅是不情不愿似的口头否定道:“谁会、喜欢这种奖励啊……” 说着话同一时间,与叛徒无异的犬尾不知第多少次出卖了他的心声,居然打着卷偷偷搔弄起了身后男人强悍的腰身,甚至还想从衬衫下摆钻进去触碰里侧微凉的皮(腹)肤(肌),活脱脱一副怎么贴也贴不够的亲昵架势,滋生着唯有彼此知晓的暧昧情愫。 他垂着头不再吭声,头一回没有流露恨不得当场将道具拔出来的慌张冲动,微妙地纵容了它的“胡作非为”。 亏得他并不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等待复活的友人眼中,否则别说是开口学小狗叫,就连与饲养者最基础的互动都会让他羞得一秒钻进地缝里,一辈子不想再面对堪称公开处刑的黑历史。 而若他事后发现真相,尚有勇气强行忍耐脚趾抠地的窘迫感回忆起目前的细节,除了被灭顶的恶趣味重新淹没一遍外,剩下的大约便是同样铺天盖地的情潮了。殊不知,由有幸从另外一个角度“欣赏”整场性爱交流的松田阵平来看,情况却糟烂到了极点,简直是快要一秒钟恢复大学时期抡起胳膊靠暴力解决问题的愤慨程度了。 纵然再摸不清头脑,不了解身死后的几年里发生何等翻天覆地的变化,亦能通过大魔王赤裸裸的提示抓住核心,察觉本应兢兢业业执行卧底任务的同期究竟为何玩起了下流的角色扮演,朝着十几分钟前还披着无害少年体外壳的【怪物】尽显谄媚讨好之姿——凭一己之力竟要违背天命,将亡故的友人们一一拉回阳间,是必须要向「死神」献祭自身才能达成的、充满邪性的终极目标。 流传于坊间的各种猎奇版本都没有亲眼目睹事实来得震撼。 最重要的莫过于,他完全没心情痛哭流涕地表示感激,顺带讴歌坚不可破的同窗友谊之情什么的,目前最强烈的念头便是揪住降谷零的衣领使劲摇晃,甩掉那满脑子的水以后,再指着胆敢当着自己的面搞出这种龌龊事的家伙破口大骂:一个是无可救药的笨蛋!一个是不折不扣混账外加色情狂!真当别人都死—— 啊、不对,自己还真死了来着……不管了,反正他都死过了一回,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区区的「死神」罢了,他说什么也要揍一拳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