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开苞,内射,dirty talk,公共场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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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流落凡尘,纯属自找麻烦。司命星君算他命里有一劫数,近百年最好不要下凡,可他年少气盛,偏不信命,为寻剑意九州游,纵酒纵歌也纵情,剑仙之名是无边风流。 那年游历到云梦泽,虽是富饶之地,两方势力龙虎相争,百姓俱是辛苦颜。秋场围猎,他误入林间遇见位冷脸的将军,调笑个三言两语,惹得他面色更难堪,事了御剑离去全然不放心上,后来才知他是那斩白蛇的帝王手下臣子,狼子野心绝非他惹得起的。 数月来将军领兵势如破竹战功屡建,设下庆功宴也邀世外剑仙,几坛百年老酒把剑仙醉得满脸潮红,韩信搂过他腰身圈人入怀,手从敞开的胸襟里伸进去,滑过脊背抚摸腰身,激得李白眼波流转极力推拒他,但酒里似乎下了药,浑身失力下体隐隐有了感觉,闻着韩信身上气息咽下口唾沫,终究皱着眉头任他摆弄。 “韩将军,干什么啊……别乱摸。” 韩信吻他面颊,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剑仙,你平常也是这幅醉酒的模样给世人看?” 给自己下药还嘲讽自己,李白气不过较劲道:“只给韩将军一人看过,不知这份殊荣能否消受?” “自然是消受得起。” 韩信旁若无人地掰过他下颚要咬他唇瓣,李白转头避开被咬上脖颈吮吸出处处红痕,身体也给他娴熟的揉摸照拂得软得不成体统,堂下众多宾客的目光似乎都投来,他成了将军的佳肴。 韩信带着酒气追他缠吻,问他:“李白,秋猎时撩人的那副劲去哪里了?” 李白被吻得意识恍惚,咽下涎水刚想辩解,韩信手摸上他半勃的yinjing,手法娴熟地触碰几下便让他射了出来,借稀薄的jingye探进他后xue,李白倒进他怀里攥着他衣襟动腰欲逃,被按下去添到三根手指,陌生的快感一浪浪袭来,却觉不够尽兴。 韩信不紧不慢地扩张处子xue,反复抽插要他习惯律动,抠挖内壁激出yin水,李白顾不得是在席上,环过他脖颈把自己往他手中送,在他耳畔浪叫道:“韩信……哈啊……好舒服……” 席上明眼人都看得出高位之上,剑仙醉了酒,将军趁人之危大行不轨,但碍于将军yin威无人敢偷瞥一眼剑仙动情的神态,更不敢对将军的举动有所非议。 内壁被撑开又紧紧缠住手指,里面黏腻流得韩信一手的水,韩信明知故问道:“李青莲,你里面好紧,没被cao过?” 李白肩膀轻颤,悄声说:“我怎么可能、被凡人抱……” 怀中人中了药又醉了酒,敏感得一碰就化成水,缠着他的手指欲仙欲死,分明一副发情的痴态,韩信冷笑一声,偏要挫他傲气。 “在场这么多凡人,可都看着在下cao谪仙的xiaoxue呢。” 李白抬眸望了望席下,数十双眼睛看好戏一样贪婪地盯着他,仿佛他不着片缕,他简直想就地御剑遁走,但为时已晚,韩信摸清他敏感带接连按揉,他惊喘一声,又被韩信的手指玩到xiele身。 第二次被韩信抓住是在他正要离开云梦泽时,韩信对他的不辞而别并未多言,而这无言的妒火烧得多狠,李白挨cao时就有多疼,韩信全然不顾他是初次,或者说正因他是初次,才无底线地肆意玩弄他。 李白不解韩信到底怎么逮到他的,何时又在他局中,将军胸中城府比酒还深,他触碰点皮毛便沦陷进去无处可逃。 “韩信,好疼、疼啊……放开我……” 李白想合上腿,被他摁住大大分开,就差对折过来。韩信为了解气,直接省了前戏,掐着他细腰就是一顿狠cao,这才初经人事,他xue里十足湿软,浑然是承欢的名器。 “李白,你这么浪,竟还是第一次?被凡人夺走贞洁的滋味如何?若我射在你的处子xue,谪仙还回得去天上么?” 阳具不停撞击xiaoxue,臀部受到拍击,又听到话语刺激,李白吟喘声愈加细碎,在他背上抓出痕迹,xuerou瞬间绞紧了yinjing,却被下一次的抽动cao开,痛楚磨成异样的快感,彻底征服高高在上的神仙。 “不要、不要……韩信,呜啊……那里顶得、好难受……” 接连数十回韩信朝他敏感带接连戳刺,李白被迫迎来高潮,双臂无助地环紧了身上人,吟喘声几近染上哭腔,细汗将发也濡湿了。 韩信瞧他这幅狼狈的模样,觉得做得是有些过头,他身为神仙历事再久,rou体还是未成熟的,一下子搞坏被记仇就不好了,于是他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及时打断他的抱怨。roubang还埋在他体内,浓稠的jingye射满内里,韩信是发泄爽了,李白高潮后一片迷茫,全然无意气风发挑逗他的劲儿,胡言乱语说:“韩信……我不想怀孕,弄出来、把我弄干净……” 韩信吻着他唇,哄骗道:“好,不会怀孕的,再做几次,现在弄干净还太早了。” 李白无力地推推他,但又不躲他的亲吻:“够了……快拔出去……” 韩信下体顶了顶他,捏一把臀rou留下红痕,羞辱他道:“被cao射了还装什么装,第一次就流这么多水,叫得跟发情一样,李青莲,你之前不是很会玩弄人?” 李白被他压制着,仿佛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眨了眨湿润的眼眸,转过头道:“韩大将军……劝你别太过分……” 韩信缓缓抽送,搅得里面更乱,冷笑道:“谪仙有本事一剑杀了我,这幅yin乱的身子也回不去天上,不如求我别把你干到怀孕。” 李白哪听过这般威胁又调情的下流话,一时语塞,脸上潮红愈深,双眸迷乱,毕竟是双修,xue里jingye给一点点吸收,心底又气又怕,又无可奈何。韩信揉着他胸部,掐捏乳首,唤回他意识。 “李青莲,意下如何?” 李白虚弱道:“我才不会怀上你的种……” 韩信又是一声冷笑:“抱歉,这可由不得剑仙,都是你自找的。” xue里roubang又一次硬起来抽动,交合处溢出yin水,囊袋撞击臀部发出下流的声音,伴着水声无比yin乱,roubangcao到深处把小腹也隐隐顶出形状,韩信一拍他臀部叫他夹得更紧些直到他射,李白哪受过如此身心的折辱,可快感食髓知味再难忘怀,每回顶到敏感带都爽得他情迷意乱。 身体随猛浪的抽插前后摆动,一次次冲击下他微红的眼眶溢出泪,思考不得纵欲堕落的后果,只同身上人攀上极乐。 等两人高潮后韩信还插在他里面,摸着他小腹感受那处的饱满,俯身吮咬颈侧,吻他湿润的唇伸入舌再度侵犯,此时他渐适应前后都被填塞住,连痛楚也变成餮足,于他压制下浪叫不断。 “啊……韩信……好满、全射进来了……” “一滴也不准浪费,听话些,这样对你才好,下次才不会疼。” 李白困惑道:“是吗……” “我对剑仙一片真心,”韩信在他小腹圈点,“才想射满你、让你舒舒服服高潮。” 李白只觉他话亦真亦假,而承欢的快感余韵和肚子里浓稠的jingye却是可信的。狂风暴雨般的凌虐之后,韩信吻去他眼角泪痕,轻柔的触感勾得心底酥痒,几乎让他以为韩信是真喜欢他。下凡前他从不在意任何劫数,谁能料到此番竟是情劫缠身,更不知从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