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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3日 星期一 超度我 狂飙盛强all强 哥哥飘摇在旧厂街的背影是阿盛所有的信念。 私设00年强哥27岁,小盛22岁(怕老高年龄太大体力不够x mob强预警 人物ooc预警 小学生文笔预警 含兄量超标 一、盛强篇 “开枪!” 巨大的压力如刺穿进我的脊背,瞬间四肢百骸的血液倒流,无路可逃的红色最后从我的嘴里流下。我砸吧砸吧嘴,品味不出什么味道,看来卦象真的没骗我。 来不及思考,恍惚之间我好像看见那双常常眼角泛红的慈目眼角一抖一抖… 哥,你怎么又哭了? 两条泪河蜿蜒在常年风吹日晒的玉面之上,虽最近几年被权利和金钱养的皮肤不再粗糙,甚至可以谈的上油光水滑,但依然有几道细纹爬在那张历经风雨的脸上,衬的人更显贵态。 啪嗒。 咸湿的泪滴落在水泥地面汇集成腥臭的黑红色,我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废弃的鱼血味道。 是了,我是旧厂街市场那个臭卖鱼的婊子的弟弟。 哥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卖yin的呢? 好像是高一的那个暑假,亦或是更早。 刚升入高中哥哥就草草为我办了寄宿,我虽有千万般不舍但是想着学校对于我这种“孤儿”家庭的免住宿费补贴还有步入初中的小兰,最终还是咬咬牙接受了哥哥的决定。 哥哥噙着泪,一手拖着蛇皮袋行李,一手拉扯着小兰,把我送上了街里一位常常光顾哥哥鱼摊生意的叔叔的小皮卡车上。 “到学校要好好读书啊!一定要记得吃饭啊!”“别担心钱小盛,需要钱的地方一定要跟哥说啊!”自小丧父丧母的家庭,长兄便担负起了整个家庭的责任,我从不担心自己倒是怕哥哥整日为了小小鱼摊奔波,忘记了照顾自己。 “放心吧哥,我可以的。” 哥哥的手抚上我的脸,我摩擎着掌心凸起的老茧,一吸一呼间鼻腔里残存了几丝肥皂与鱼腥纠缠的气息,那是哥哥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哥哥不喜欢别人握他的手,他总觉得自己整日和游鱼打交道身上便带着一股子腥味,即便哥哥每天都用肥皂洗到指尖发白,几平米的小摊用清水冲刷好几遍,也常常在面对别人伸出手时表现的拘谨可怜。 刻进我们高家人骨头里的不仅有孤注一掷的铤而走险还有密密麻麻的自卑自贱。 临了开车前,我透过雾蒙蒙的车窗看到哥哥小跑过来的身影,刚满心欢喜地想要摇下车窗,却看见那个叔叔也站在了车前的背光处,他低下头胡乱地揉搓了几下哥哥被汗水打湿的卷发,拽着哥哥的手拉向了自己,哥哥的唇似乎略过他粗硬的胡渣,说了几句话又好像没有,九月似火的骄阳投向二人,重叠的身影将我笼罩在暗处,我躲在近视镜片下,目眦狰裂,明明指甲扣进掌心刺的我绷紧了太阳xue却惶惶然不敢向下旋下车窗。 最后是怎么到的学校我也不知道,路上旁边的叔叔问东问西,本来还算灵光的脑袋却捉摸不出什么答案,直到多年之后我深埋进哥哥胸口的软rou之中,贪婪地吮吸两颗挺立的粉红色。如愿以偿舔舐到两股之间的隐秘花丛,哥哥呜咽着喘息发出满足地轻哼,笑骂我是喂不饱的狼狗。我如饕餮之徒大快朵颐的享受着美味盛宴之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正确答案是嫉妒。 发现哥哥的秘密是在什么时候呢? 哦对,寒假的第一天。 哥哥打电话询问我还要多久才能放假时,也许是作恶之心作祟,我特意说晚了一天。 大巴车颠簸了几个小时,我终于回到熟悉的家,门口堆着几筐晒干的咸菜,心想哥哥果然没有好好吃饭,我蹲下身嗅了嗅却察觉到细不可闻的几声粗喘。 我血液僵滞,动弹不得。 尽量放轻动作侧过身形,紧闭的窗子里老旧的蓝白窗帘映出两具酮体,透过玻璃窗的缝隙,我窥见几分室内的旖旎风光。 月光流动在两人的脊背之间,哥哥被困在餐桌上,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身后之人大刀阔斧般挺枪cao干,顶的哥哥花白的奶子在餐桌上蹭来蹭去,细密的汗珠反射出yin糜的微光,像一层鱼鳞随着水波荡漾起涟漪。我的目光紧紧盯住两人交合的接点,红润的xue口充血翻动出肠rou,巨根抽插时还带出几丝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男人狠狠抽了几下哥哥的屁股掀起rou浪,不常见光的部位便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看起来像熟透的蜜桃。突然哥哥被翻了过来,平日里那张菩萨慈目微眯,眼角晕开一抹模糊的晚霞,半开的红唇流下透明yin荡的汁水,胸口大幅起伏一双肿胀的rutou直直射入我的双眼。 啪。 脑子里有根弦被扯断了。 我捂住了嘴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 我躲在窗棂下,不敢再抬头看我的菩萨。 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明明入了冬却蒸的我眼睛干疼。 还有裤裆里也涨的发紧。 我真是最不虔诚的信徒,任凭卑劣的欲念将我吞噬。说来也可笑,明明是最躁动的青春期,我却没有勃起过。班级里的男孩子经常围在厕所讨论哪个女生在发育,哪个女生身材好,自己看了哪部片…甚至有些人早已初尝禁果,从不吝啬的分享自己的性史。每每听到这些他们就围过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看上去是好奇,实际上是嘲弄,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呆愣木讷,穷酸可欺,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只得低着头,手上机械地重复着代入数学公式,装作顺从地小声蹑喏。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小子铁定不知道,肯定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说不定是个阳痿!” 周围人讨得想要的答案便哄笑着作鸟兽散,终于给我留下了几分清净。 但是现在我捏紧裤链,裆部蓬勃的欲望拨弄我的神经,胀得我脑子发昏。 我勃起了,竟然是因为哥哥和陌生人zuoai。 不知道是发觉真相的羞耻还是生理反应的驱使,我躁的像熟透的赖尿虾,蜷缩着身子不敢抬头。豆大的汗珠蒸透了我的前额,连眼镜也迷濛出水汽。模糊之间白光闪过,一双生着老茧的手抚上我的性器,小盛你好像很痛苦,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旋即那张唇珠饱满的红唇就贴上了马眼,软嫩娇舌卷过冠状沟,巨大的欲念被满足的舒爽蔓延至四肢,噼里啪啦在我体内奏响华尔兹乐章。 我逃了,在那个男人开门离开前。 我躲在堆放杂物的拐角,心脏跳动鼓点节奏乱如皂丝麻线。 “老高,你这咸菜是不是都坏了啊,怎么一股子腥味啊?” 我读过一本心理小说,里面说人死前会想起生前的故事,但真真假假难分虚实。就像,我记不起哥哥是怎么骂我是个疯子的一样。 哥哥卖yin不再是个秘密,仅有我们二人的晚餐时刻,我对着哥哥的背影垂涎三尺,像一头饿了三天野狼寻觅到田野里迷路的白兔,露出獠牙藏匿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我匍匐向前,试探他的底线。 “哥,其实我昨天就回来了。” 哥哥盛汤的手一顿,“小盛,怎么不告诉我?提前回来你去哪里了?”有些沙哑的声音悠悠然从厨房飘出。 镜片折射出我狡黠的目光,哥哥穿了好几年的深色牛仔裤箍紧他肥软挺翘的臀rou,上身还是那件洗的松懈了领子的Polo衫,宽松肥大,足够把哥哥的秘密和不堪罩在里面密不透风。 “那个男人是谁?” 我显露凶光,涎水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脖颈,顺着脊背滑进股沟。 哥哥怎么回答我的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哥哥秘密被揭露时羞愧难当,眸子里难得带上祈求和自我厌弃,不断重复着什么“别告诉小兰……”“……阿盛,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不要看不起哥哥,最后一次……” 我盯着上下开合哆嗦不止的唇瓣,突然发现我已经比哥哥高了,哥哥真的把我和小兰养的很好。如果我的扎根抽条出枝桠是以哥哥变成养分做代价,我宁愿深埋不见天日的地底,托起哥哥的双足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我向前贴向我的胞兄,肿胀的巨物缓缓抬头,咆哮着难掩的兽欲。 “哥,帮帮我,我好难受啊。” 闻言哥哥怔然,惊异的双眸裹挟着风暴,我读不懂。 “……高启盛,你也想羞辱我吗?”“疯子。” 我被按在爸妈的灵柩前双膝跪地,哥哥泪眼婆娑,怒骂的话像皮带错落鞭打在我的双颊,我的后背,我的性器。 佛像在幽暗的室内散发着金光,把我和哥哥的身影拉长,我信奉的神明正念动佛经超度我的贪婪,那双手在挺立的器物上轻轻滑动,敲动颂钵,抽去烦恼丝。我以色见兄以声求渡,本就居心叵测,哪里还想过救赎? 如梦似幻,泡沫般的回忆暴裂在血浆里。 “阿盛!” 一声痛苦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铁面的警官还在质问哥哥。 哥,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哥,就让我最后帮你一次。 拼劲所有意志力禁锢住那人纵身跳下,跃入生死轮回的海底。 可笑,我这种人有什么轮回呀,早在那个自渎的夜里就和饿鬼签订了契约,纠缠一世活下去的不过是执念罢了。 哥,请踏着我的尸体向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