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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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林舒枝伸手摸了下圆形的玉坠,“色泽不错,不少钱吧?” “八两呢,一对。”江月眠说着,掏出一枚款式跟脖子上相似的,递给对方,“喏,另外一个给你,咱俩戴姐妹款。” “哇。”她高兴地接住,“这枚雕着我最爱的竹子。” 江月眠戴的那枚雕着君子兰图案,与这枚还真是能当做姐妹款。 瞧着姐妹俩又嘀嘀咕咕起来,沈忠精神放松的同时,也不敢再妄动了。 他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一个警告,保不齐再想避开时,江月眠就会掏出他的来——那枚雕着玉兔图案的圆形玉坠。 当然,他放弃挣扎的后果还是被继续非礼。 玉足踩着腿根内侧的软rou,时而打着圈地碾,时而又温柔地抚揉。沈忠被折磨得额间冒汗,耳朵发红,脚心发痒。 头回品尝到别样的酷刑,被脚趾狠狠地碾时,若说疼吧,还有点爽。可说爽吧,对方力度变轻后,那带着羞辱意味揉弄他的性器的挑逗,叫他心底涌出的忧愤情绪挥之不去。 这妖女当他是什么了?可以供她玩乐的小倌吗!越想越气的男人,右手捏着的汤勺都快要被折断了。 沈忠敢怒不敢言,最令他感到羞耻恼怒的是,腿间那根没出息的阳器越来越肿大,感觉自己guntang的脸肯定红成了猴屁股。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左手竟被欲望驱使,不听使唤地慢慢往下探,他想抓江月眠的脚...而后用它助自己纾解欲念。 可坏女人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想法,竟然趁沈忠的手快要抓握到她的脚时,便先一步撤离。 沈忠倏地抬起眼皮,本以为对面的人正噙着挑衅地笑,等着自己失落地看过来。却没想到人家连个眼风都没递来,仍侧着脸跟她的小姐妹小声闲聊着。 这一刻,沈忠大概明白为什么少主会沦陷了,这妖女实在太会玩弄男人,尤其是他和少主这种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的雏男。 他闭了闭眼睛,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待眼皮再掀开时,眸中清明不少。 内心已做足了备战的准备,沈忠想若对方还继续捉弄,这回定不会再心绪受扰了。 然而,到晚膳结束,江月眠与林舒枝携手离开,别说继续非礼他了,连个正眼都没再给过。到叫一直保持警惕的男人倍感羞恼的同时,还隐隐有些失落。 因为这份心思,他没脸在少主面前晃,又想叫沈义今晚守夜。 “想熬死我?”昨天就守了一夜的沈义不满地拒绝。 沈忠拍了下好兄弟的肩头,调侃道:“你这五大三粗的,熬七天都未必会晕。” 说完突然脑子里闪出个念头:江月眠怎么不调戏沈义,不对其他护卫下手,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俊吗? 沈义瞧见他突然露出荡漾的笑意,一阵恶寒,“我说哥们,你思春了吧?” 他确实有点思春了,沈忠想。 不然为何会在临睡前,给敲门的江月眠开门,还没阻止她钻进房里。 “找我何时?”他堵在门口,沉着脸说:“夜深了,若不当紧,还请明日白天再来。” “明天哪行,找你自然是做夜里才能做的要紧事。”江月眠说完这么句弯绕的话,猫着腰从他腋下钻进屋,还不忘小声提醒:“快把房门关上,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真真是把偷情那种语气和做派,表现个十成十。 更令沈忠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是,身体反应还真的就照做了。 他咬着牙根,像是在面壁思过般,脸对着禁闭的房门,背着江月眠说:“到底何事!” “把易容卸除啊。”江月眠的语气透着一丝不解:“不然我干嘛大晚上找你?” 原来是这样…… 男人一面暗骂自己又上了钩,一面转过身来去拿工具包。 他沉默地给对方卸了易容。戴了一天的假皮,肌肤有点泛红,乍一看还以为是她害羞了。 “不舒服。”江月眠抬手拍了拍脸颊,“感觉有点痒。” “戴久了就这样。” 沈忠解释完,眉头拧在一起,怎么又忍不住搭腔了……他垂眸收拾工具包,冷声下逐客令:“你该走了。” 江月眠“哦”了一声,竟真的利索起身似是要走。 然而就在沈忠也跟着站起来相送时,对方突然“哎呀”一声,身子向男人身上倾来,他下意识抬臂,就这么揽住了女子的腰。 “你耍花招没完了是吧?”四目相对时,沈忠出声讥讽。 “对呀。”心思被拆穿她也不恼,葱白的手指沿着男人的喉结一路下滑,最终停滞在他的胸口处,江月眠站直身子,冲他的左耳吹气,“小忠,你的心跳声好大啊。” 沈忠的心跳声更快了,比练了一上午的剑法还快,他不敢开口说话,怕嗓子眼关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见他脖子都红了,江月眠满意地眯了眯眼,她挣脱对方的环抱想离开,这时房门被人叩了三声响。 “沈忠,睡了么。”声音清冷无欲。 “是小白唔——” “等一下!”沈忠捂着江月眠的嘴,焦虑地四处张望,视线落在架子床上,他一把抱起怀里的女子走过去,将其塞进被窝。 “别吱声!” 他一边对江月眠警告,一边把架子床两边的窗幔抖搂开。去开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打开房门。 “少主,有什么吩咐?”他肃着脸问,待发现自己没有请对方进来,忙侧身,“我给您倒杯茶。” “不用了。”沈聿白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小圆桌上,“阿眠姑娘刚走?” “啊?啊、是的。”沈忠告诫自己别慌,“她来找我卸易容。” 沈聿白“嗯”了一声,这说起来的目的:“楚世子送了我一柄软剑,价值千金,明天你去聚宝楼挑个双倍的回礼,记得要投其所好的。” “属下明白。” “没旁的事了。”沈聿白说完转身要走,突然又止步看着沈忠,直把人看得发毛才说:“明天记得教她如何卸易容。” “是......” 等少主走了,沈忠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赶紧快步走到床边。 他掀开被子,侧身躺着的女子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醒醒。”沈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人叫醒,“你该回去了。” 江月眠仍旧闭着眼,不理人。 “喂!”男人急了,弯着腰伸手拍了下她的肩,“别装,我知道你醒着。” “哦。”江月眠睁开眼,索性道:“我不走。” 沈忠吸气,“凭什么!” “我回去要经过小白的房间呀,你觉得他会察觉不到吗?” “那你...不对,你不是会翻窗吗?” 江月眠反问:“我凭什么要翻窗回房间?” “姑奶奶,别闹了。”沈忠真是被她整没脾气了,平生第一次用求人的语气说话:“你今晚总不能睡我这吧?” “对啊。”江月眠边说边踢掉鞋子,还重新把被子盖在身上,“我困了,别吵。” 沈忠:...... 他还想再试图说服对方离开,然而躺平的女子又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你、你、你做什么!”受惊吓的男人赶紧背过身。 “穿的太厚了,睡觉不舒服。” “我还在呢,你就这样,真是、真是不知廉......”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上顶了一件小衣,令人无法忽视的淡淡香味瞬间钻进他的鼻子。 沈忠瞪眼,垂在身侧的手发颤,半天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