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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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寨里就这仨人最闲。 不过青禾性子安静又不会武功,还要继续卧床休息的缘故一直没出过门,好动的江月眠便每日与秦阿良一起练功闲逛,时间久了,有不少村民都以为这俩人好到要准备生孩子了。 青禾听到这个传言后,人就像缺水的草木,一天比一天萎蔫。 某天早上,他见吃完饭的江月眠又要准备出门,心里一急出声喊住对方。 她回头,“怎么啦?” 青禾不敢与她对视,目光落在她的微上翘的鼻尖上,“我......感觉好了很多,应该不需要静养了,你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 “好啊。”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或犹豫一下,却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爽快,到让准备好继续央求的他愣住。 “发什么呆,走呀。”江月眠一把抓着他的手往外走。 俩人出了大门,刚走几步就与从拐角处走来的秦阿良碰上面。 他先是看到走在前头的江月眠,咧嘴笑着与她招呼,待注意到她身后还跟着个人,笑意立即散去不少。 “你把他也带出来了。”秦阿良干巴巴地说。 “嗯,青禾整天待在屋里都快发霉了,我带他四处走走。” 他有点赌气道:“既然你有人陪着,那我就不去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忙补救道:“刚好我要帮我阿婶修房顶,她家房子有点漏水。” “那你去忙吧,下回见。”江月眠笑着与他分别。 秦阿良气闷地盯着她的背影,默默后悔方才说出的话。 跟在她身后走着的青禾突然回头看过来,在与秦阿良目光对视后,他鬼使神差地去牵江月眠的手,而后露出挑衅一笑。 直至二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很久,秦阿良被挑起来的火都还未熄灭。 久站在原地的他突然施展轻功跳到身侧的房顶上,他抬手搭载眉间眺望远处,待看清江月眠拉着那人往他发现的隐秘山谷而去时,气得差点没把脚下的灰瓦给踹出去。 太过分了!那可是他的秘密基地,在江月眠没来之前只有他去过那里。 * “这下面是个小山谷。”江月眠站在断崖边,手指着白雾缭绕看不清有多深的崖底,盯着青禾问:“敢下去吗?”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怎么下去?” 江月眠喜欢他对自己的这份信任感,她凑近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口,“跟我来。” 青禾面带喜色地跟着她往南边走去。 两人来到一处有明显斜坡的豁口出处,江月眠蹲下身子在密植里摸出两条绿油油的藤条,它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那么粗,条身原本长着的毛刺被人刮了个干净,显然是被人当做下崖底的辅助工具用了。 “我打头,你随后。”她抓着藤条对青禾说道。 青禾又看了眼被白雾遮盖的崖底,心里有点毛毛的,“还是我打头吧。” “为什么?” “如果你不慎脚滑,我还能接着点。” 江月眠笑着说:“安心,斜坡没有那么陡,崖底也不是很深,等你跟我下来就知道了。” 他“哦”了一声,等江月眠往下走几步后,才去抓另外一根藤条沿着她踩过的地方慢慢下去。 正如江月眠所说,崖底并不深,拢共也就两丈多。到了崖底,他感觉下面的温度比上面凉多了,心想或许这些白雾就是温差的缘故产生的。 “你看。”江月眠指着不远处,“这些花儿长得是不是很独特?” 青禾顺着她的指向望去,只见潮湿的峭壁和山缝里长满了浅粉色的小花,花朵只有鹌鹑蛋那么大,形状似收口的铃铛,灰色的根茎很短无叶,乍一看漂亮又神秘,使得光线昏暗的山谷变得犹如仙境般梦幻迷人。 “这是什么花?” “我不知道,阿良给它起的名字就叫‘奇异花’。” 阿良......听她这么亲密地称呼那个讨厌的家伙,青禾顿时吃味。 “你跟他……这么要好吗?”青禾忍不住问道:“之前他差点打伤你,还抢走了新买的马车。” 江月眠不答反问:“哪里看出来我跟他要好?” “你俩天天在一起……不只是我觉得,好多村民也这么觉得。” 她打了个响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什么?” “现在不跟你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她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青禾心里更加没底,但也不好再刨根问底。 山谷不大,差不多半亩地的样子,正中央有棵粗大的枯树,其宽度得需要十来人才能合抱,但不知它经历了什么,高度只剩下不到一丈。枯树根的树心现下已被彻底掏空了,秦阿良将其改造成树洞屋,到方便了江月眠跟青禾躲避突然落下的小雨。 “不知要下多久。”江月眠边说边把身上背着的小挎包解下来,“幸亏我带了些吃的。” 寨中没有食铺,她又每天早出晚归,出门前带点吃的已经成为习惯。 江月眠找出个木制的餐盘,将带来的包子摆好,对清河说:“你也吃。” “嗯。”青禾仔细看着包子上的记号,带rou馅的他可不敢吃,只挑着素馅包子拿。 吃饱喝足后,雨虽然没有变大,但仍旧在下着。这时的崖壁一定很湿滑,江月眠虽然轻功好,硬要冒着雨离开也不是不行,可青禾不会武功,为了安全着想还是等雨停了再说。 她打了个哈欠,“反正无事可做,干脆在这里午休吧。” 说完边躺下闭上眼,不消一会儿就睡着了。 青禾见状忙把外衫脱掉,盖在她的身上,而后小心翼翼地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睡颜慢慢磕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