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孽火(微H/将她两瓣白嫩臀rou向上轻托起,中指滑入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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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箑儿是认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安宁几乎看到眼前的这张脸,与另一张脸渐渐重叠。 弥萐。 这名字是如此的生僻,可她一直记得。 一样的俊美,一样的少年,一样生于桂月十五,这人世间美满团圆的日子。 已经过了多久呢?她几乎都要忘了。弥萐以后,再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也再没有人还能用这样的话,打动她冰封的心。 她想,有一些印记,是会烙下一辈子的。那句话,那个人,那些事,被斑驳的岁月藏匿在记忆的灰烬中,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熄灭过。 不同的只是,她再也不会轻信。 “住口。” “jiejie……” “你以为你是谁?!” 安宁的情绪突如其来地冲动,发狠一把抓起床头的软鞭,便向范子雎肋骨间抽去…… 那个人的背叛害了她的一生,他受什么罚,都是罪有应得…… 范子雎情急之下别过了脸去。鞭子已经高高扬起,眼看就要击上他莹白的胸侧! 忽然,她的手腕猛地一荡,鞭尾顿时偏开几寸,堪堪落在了只离他分毫之差的床褥上。 罪臣弥箑,早已被父皇处以凌迟极刑,而眼前这个少年,是无辜的。 …… 范子雎心惊,却唯独忘了害怕。他看着安宁阴郁的表情,愤怒冲动之下,竟隐隐带着沉痛和悲伤,让他觉得又担心,又心疼…… “啪”地一声,软鞭被安宁掷在了地上。 她脸上的表情很像是在哭,只是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是如此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可范子雎不退反进,挣扎着向她靠近过去。 “jiejie……你还好吗?” “……” “都怪我,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才让jiejie……” “……你闭嘴。” 安宁抬起微红的双眼。 那眼睛里分明含着深邃的情绪,范子雎却读不明白。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惊讶地看向安宁——她沉默着,解开了禁锢着他的手铐,和他身上捆绑着的麻绳。 她这是……在向他表达歉意吗?还是说,仅仅是对他没了施虐的兴致…… 答案不得而知。所幸,他终于重获自由。 双腿已然瘫麻,范子雎揉着跪僵了的腿脚,脸上无措得像一个砸了碗的孩子:“jiejie,你这是……你绑着我也好,拷着我也好,抽我鞭子也好……不准我,不准我射出来也好……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陪着你吧,就这一夜,好吗?” 安宁无语地睥睨他一眼,忍无可忍道:“……范子雎。你可知季妹将你送到我的床上,是何居心?” 他摇头,摇着摇着,却垂下头来。 “前些日子,子雎间接推拒了季大小姐的邀约……想必,是惹恼了她,因此才设下此局。” “呵。果然。”安宁捉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是圈套,便趁本宫大发慈悲,赶紧滚吧。” 他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惊俗绝艳的垂凤眼里闪着润润的光,恳求道:“jiejie。别赶我走,我想留下来,服侍你。” 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多一分,多一秒,能看着你,便是好的。 “呵。” 看着安宁嘲讽的表情,范子雎压抑下胸中蔓延的钝痛,想了想,继续说道: “jiejie……如果有一天,我能够了解你一点点,而你也愿意了解我一点点的话,我就会向你证明,我对你的喜爱,绝非你想的那么廉价。” 安宁眯起眼睛。这个贫苦卑微的范子雎,实在是…… 她抽出手掌,轻轻拍打他俊俏的小白脸,语气嘲讽:“不廉价?怎么,才看了几眼,就喜欢得要死了?” 是啊,喜欢得要死。他心想,怎么会不喜欢呢? 天地可鉴,他这半年里盼星星盼月亮,几乎每晚都是追忆着入宫见到她的那一幕幕入睡的。她有多金枝玉叶,他就有多低入尘泥,他在越来越深的绝望和沉沦里反复地煎熬,连做梦,都想再见上她一面。那么多的思念,那么沉重的爱恋,却得不到一丁点的回应,他明知不可能,却止不住奢望…… 就连现在,心里有翻江倒海的话想对她倾吐,他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不知哪儿来的胆量,紧紧地拥住了安宁。 他们赤裸的上身,第一次紧贴在一起。他蹭着她的脖子,如获至宝般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和胸前丰满的柔软。年轻的身体为她热血沸腾,相思入骨的心也为她而雀跃。 哪怕她是这么的冷漠、阴鸷、病态。 哪怕前路渺茫,还要忍受不知多少磨难和屈辱。 “喜欢。” 能拥她入怀,对她说出这仅有的两个字,一切便已值得了。 这一次,安宁没有回应。 范子雎拥着安宁,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两个人在沉默中长久地无言,忽然,她伸出手抚摸他柔软的长发,在他耳边响起的叹息,似乎第一次带着一点温度—— “……那就取悦我。” “……” 明月掖入轩窗,窥视着床上翻云覆雨的男女。 地上一团烟水色的纱裙已经被揉烂,兰床上一片凌乱,安宁双腿张开,殷红的性器下,床单湿哒哒地洇着一汪水渍。她面对镜子瘫坐着,被范子雎从背后抱在怀中,腋下伸出一双大手,一只正在画着圈轻触着自己娇嫩的rufang,另一只却伸向她两腿之间,在就着yin液的润滑,玩弄着中央那颗敏感的花蒂…… “啊……嗯……” 她看着镜子中自己yin荡地半张着小嘴,慢眼流波,粉腮含春,在娇滴滴地轻声呻吟…… 一张俊美无俦的侧脸,正在痴迷地舔吻着她白腻如玉的颈项。他不厌其烦地反复吻着她,时而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一番,时而伸出濡湿的粉红舌尖,一边舔弄着一边轻轻啃咬她的下颚。 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搂抱着爱抚的景象,待他偶尔抬眸,彼此的眼神在镜中相接,便转过脸,胶着地与他亲吻在一起。 润软的檀唇轻启,在guntang的亲吻中断断续续地求索着,像渴水的鱼:“……嗯……进来……用手……” 范子雎回想起刚才报复泄愤的种种意yin,当时明明恨不得撕下安宁的裙子就不管不顾强行插入,可真的到了时机,眼下她在他身上已经湿软敏感得像条人鱼,却怎么也舍不得用强了。 他调整姿势,跪坐在宽大的床上,依旧从背后抱着安宁,只是将她两瓣白嫩的臀rou向上轻轻托起,露出一指的间隙,便带着青涩和犹豫,将中指从前面滑入,在爱液淋漓的yinchun间摸索着那朵花xue。 “唔啊……嗯……” 安宁已经麻痒难耐,主动扶着他的手,将他引导进来。 修长的手指才刚进入,怀里的人儿就舒服得发出一声小猫似的慨叹。 湿热的内壁带着许多突起,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安宁汗湿的桃臀被刺激得禁不住地轻轻前后扭动,那种从里面被她夹裹触弄的感受,让范子雎觉得前所未有的新鲜和色情…… 他定定神,开始温柔而缓慢地抽动手指,探索她最微幽的秘密。 触碰到的某一处,似乎有一些异样……他试着轻弹指尖,在那里打转摩挲,来回地流连。 他毫无经验,生怕弄疼她,手指上全不着力,只吊着手腕处轻轻发力。 “嗯啊……” 好舒服。 手指不经意移开,安宁便觉得浑身都空虚极了。“嗯……那里……还要……” 范子雎听着她刚才还冷若冰霜,此刻却千娇百媚的yin语,只觉得小腹阵阵发热,头皮阵阵发麻。 他加快了一些速度,眼看着镜中公主的表情露出近乎痴迷的餍足。片刻后,无名指也被他拢起一并送入xue中,两根手指瞬时被绞裹得更紧,他有些忐忑,但还是就着被他摸透了位置的麻筋,开始两指并用,短促而快速地弹触了起来…… “啊啊……!!哈啊……!这样,这样好舒服……嗯啊……” 才手指,就这么舒服了吗? 她的蜜道内在轻轻地跳动,体温升高,壁上的小珠都充血突起着,像许多张依依不舍的小嘴,每一次抽送都在拼命地吮吸摩擦着他…… 如果,在她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勃起的粗大阳具……光是想想,他就几乎要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