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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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唐宛走到一处偏僻的凉亭,四周有假山高树,很是清净。她在石桌前坐下,双腿伸直,捶了捶小腿。 小荷见她脸上走出红晕来,拿起扇子给她扇风,不过稍稍侧脸,就瞧见假山的石缝中长出一簇菊花。 “宛娘你看,那儿有菊花!” 唐宛偏头看过去,一时有些失神,安静的看了许久,身后忽然传来鞋履叩在石板上的声音,“不过是区区几朵野花,也值得这样新奇,可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唐宛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身着艳丽的妇人。 妇人身后并没有丫鬟跟着,她瞧着有些面熟,像是见过一面,偏偏又想不起来。 女人也不看她,走到那假山下往上看了几眼,一改刚才的跋扈,声音忽然有些落寞沉寂起来。 “总经有一个傻子,也这样喜爱菊花。”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哈哈哈哈哈。” 说着,忽然弯腰笑了几声,扭身往前面走了,直到看不见了。 唐宛听见这句诗,宛如叫雷击中了一般,身子蓦地僵直了。 想也未想,就起身追了上去。可先前那女人哪里还有踪迹,早不知往哪儿去了。 唐宛站在小径上,茫然望向四周。 小荷追上来,见女人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一行清泪。 她从未见过女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瞬时呆住了,“宛娘,怎么了?” 唐宛转头急切问她,“你刚听到她说了什么?是不是念了一句诗?” 不等小荷回答,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对不对,这里也有个郑思肖,也是宋朝的,许多人都是知道他的。” 宁可枝头,抱香死,抱香死,她抬头望着那朵开在石缝中的花,在寒风中独自挺立,忽然头疼了起来。 显而易见,这并不是能够让她们相认的诗。 小荷声音都轻了,“宛娘?” 唐宛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用石子扔出了一个缺口,捂着额头转身往回走,“走吧。走吧。天已经很晚了。” * 自宴席中回来,唐宛就有些心神恍惚,之前就隐隐有这样想过,或许在这里可以遇见同她来自一个时代的人。 世界上这样多的人,总不能只有她一个来到了这个异界,或许还有别的人,只不过也同她一样隐没其中,不叫人发现罢了。 只是她要如何找到她呢? 找到了又能如何呢? 脑海中像是又一团浑浊的雾,怎样都理不清,即使想要停止脑海中这种争执也无法,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做一些断断续续的噩梦。 又一次在混沌中醒来,迷迷糊糊间觉得口渴,想要下床去喝水,却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几乎是惊的坐了起来,双膝顶起,紧紧贴着床头。 “你是谁?” 手往枕头底下摸去,直到手指触碰到微凉的发簪,她才稍稍定下心来。 她习惯洗漱完之后将头发挽起来,上床的时候再将发簪摘下放在枕头下。 此刻面对忽然而至的贼人,忽然开始庆幸自己这个习惯,可以让她有一个防身武器。 手心紧紧捏住簪身,盯着男人的身体,准备随时做出刺出的动作。 131 男人静默在黑暗中,唐宛由于紧张,手心捏了一把汗,身子也绷直了。 她嗓子都有些干涩了,“你是谁,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大声呼救,马上就会引来护卫将你制服。” 男人还是不说话。 唐宛死死盯着,巡视着是否有机会可以逃出去。没有,男人待着的位置,刚好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床头还是床尾,男人只需要伸出手臂就可以立马将她拉回来。 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观察着时机,这时候男人忽然动了下身体,她紧张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紧紧抓着手中的尖簪就刺了出去。 她的手被抓住,随后那人手腕轻轻一转,她只小臂处传来一股刺痛,随后不受控制的朝那人倒了过去。 她的脸磕上那人硬邦邦的胸口,自口鼻中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刚才离的远,尚不能发觉,如今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她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男性身体味道。 这味道有种莫名的熟悉,她好像从某个人身上闻到过。 “是你?” 那人仍然紧紧握住她的手,并未回答,她本就不十分确定,这时见他不回话,愈发警觉起来,刚想要呼救,口中就塞进了一团布料,也不知是从何处拿来的。 腰带忽然被人一股大力扯了下来,她嘴巴被东西塞住,并不能说话,只能皱着眉,“呜呜呜”不停。 唐宛心急如焚,不知是哪个贼人,竟然这般大胆闯入府中。 手腕一痛,马上就被自己腰间的纽带圈圈缠住,不过很简单的一个结扣,她挣脱不得,反而越用力越紧,不过一会儿那处就磨破了皮,通红一片。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不过轻轻一推,就将她压倒,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他的身体也如推山般随之覆上来,又沉又重,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唔……呜呜呜……” 粗糙的大掌从衣裙中探进去,寻到柔软的乳rou就开始揉捏起来。 指尖夹住顶端的红樱,重重的往上一扯,唐宛忍受不住,却又被他压制着,逃脱不得,反而被肆意凌辱。 他玩够了左边,又去握住右边,像揉面团一般,将那两团可怜乳rou捏扁搓圆。 男人一手并不能完全掌握,还有许多白嫩软rou从指缝中滑出。 唐宛觉得难受,男人力气大的很,握住那团乳儿玩弄的泛起淡淡的粉色。 似乎还觉得不够,大掌从胸口处滑进,将上面的衣服一口气剥了个干净。 唐宛感觉他的眼睛落在她那两团可怜兮兮的软rou上,她不自觉跟着看过去,在淡淡的月光下格外白皙,上面还有淡红色的指腹痕迹,心中正埋怨着男人的鲁莽,忽然就感觉身后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心中大呼不妙。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颈子,身体沉沉的朝她压过了过去,伸长了脖子一口咬住她的乳rou。 他没有吝啬半分力气,叼住那团软rou啃咬了一会儿,舌尖卷住红樱就开始细细品尝了起来。 过了许久,才将之吐出来,转头朝另一边啃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子都要被压麻了,男人才放过她可怜的胸脯。 这个姿势很怪异,她被他钳住脖子,只能艰难的往上仰着,力道不大,战线却拖的太长,她却觉得像掐住了死xue一般都要无法呼吸了,在她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 她的嘴巴被堵住,没办法舒畅的呼吸,就连咳嗽都是闷闷的,喉咙那处更是干涩的疼了起来。 在闷咳的间隙,她低头看过去,只见就瞧见两团乳rou上各自清晰的印着牙印,甚至都有淡淡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