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222如果不是她还在微微喘息,他会以为自己压在一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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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谢峰被外派到江城这样一座鸟不拉屎的地方,很是郁闷。夜夜笙歌了几月后,那股沉闷之气非但没有消解,反而越发觉得胸中郁垒。 当地富商与官员见他眉眼间带着一股怨气,接连着送了他十几个舞姬到他的后院中,说是可以让他好好舒缓一番,解解身上的乏闷。 那些妖姬美妾,美虽美已,可惜的是各色娇美的皮囊之下并无灵魂,实在是有些令人无趣。 只不过他收都收了,也不差这几个,后头他们再送,也都没有拒绝。他并不差这贱银几许,也有足够多的院子安置她们。 在江城这个破落户般的地方,实在是无多少取乐的方式,收一些娇妾美姬虽无甚乐趣,却也聊胜于无,也算是他唯多的解闷方式之一罢了。 只同这些女人在一起久了,未免会觉得聒噪,泛泛糜音听多了,也就觉得那样,处处透着一股萎靡浮软之气,不免令人心生无趣。 今日许是不宜出门,他们在这处取乐,喝了不少酒,喝了个微醺,好不容易忘却了稍许烦闷,不想撞见刘向那个煞气氛的,还扣走了他好几个娇妾与侍女,说要好好审问一番。 不仅如此,还将他的船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说什么捉拿女贼,将他大好的心情给弄没了。 他这个脾气,向来就是这样,一旦来了就忍不住,若不是有人拦着,他当场就要拔刀将那人砍了。 可惜的是,只伤了他一条胳膊,还真是便宜了那个只会摇着尾巴向主人示好的忠心好大狗。 他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虽然那些女人不过是些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他也不记得自己院子里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号人,只是刘向敢将手伸到他的地盘里,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来。 在他下令押住的他的一些侍女时,他同样也扣押了他的几个将士,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就押进他的私牢里。也不用管有多么的无理,反正他们也不敢置喙。 他这里向来只有一锤子买卖,就算最后他将那些侍女完好送回来,他也不会要了,只会觉得被刘向那厮碰过了嫌脏手。 他这里一直有个不成名的规矩,但凡进了他的私牢,那就只能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而死,最后只能横着抬出去。 谁也不能例外。 别说只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就是一只小猫小狗儿,也不是谁人都能碰得。 只要想起来,他得知自己手下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士被他押入私牢时,那双发红屈辱却只能忍耐的眼睛,还有死死捏住的暴起青筋的拳头,那只被他砍伤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而不停往下流出鲜红的血,从手臂上一直蜿蜒下来,最后顺着握着的拳头一滴一落滴在地上,他就觉得痛快。 只是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搅没了。 船内一股甜得发腻的脂粉香气,无端令人胸口发闷。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头那股无名火却是越烧越高,沉郁在胸口,无处消解开。 抬眼看见外面高挂在夜空中的明月,便放下酒杯,想着去外面吹吹江风。将这处甲板上的人都赶走了,另叫了几个人在一旁守着,免得叫没长眼的冲撞过来,扫了他的兴致。 叫人在船沿处摆了一个躺椅,他单臂枕在脑后仰躺在上面,江风透过栏杆吹过来,将心头的几丝烦闷吹走。 就在这时,远处的江面上忽然冒出一点动静,随后又忽然消失不见。 这点微小的动静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只不过刚才那个影子闪的太快,故就算了,他今日心情不好懒得去管。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人竟不知天高地厚的送上门来。 谢峰此时无聊的厉害,便想着陪那人玩玩,谁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他的枪口了,于是静默着不出声,安静等待那人的自投罗网。 他屏息着,难得产生了几分兴趣,没想到爬上来的是个女人,脸叫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了,不过那身材却是不错,前凸后翘的,如此粗布麻衣也遮不住,被水浸湿了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娇好的曲线。 不过一个粗鄙不知面目的女人,竟叫他看的隐隐发热了起来。 原本消下去的兴致隐隐又上来了几分。 222 因为他的位置刚好处于死角,她没能发现,当她单手抓住栏杆将腿搭上来想要上来时,他的身体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右腿微微支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弹出。 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急不可耐,仿佛看到一只羊入虎口的猎物,想要迅速出击,将她捉在手心里好好玩弄一番,就像一只餍足的猫捉弄老鼠取乐一般,为心中久久憋着的一股闷气寻找发泄的出口。 因此在女人一只脚刚踏上船的时候,就迅速起身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死死摁在地上。 女人刚开始还在剧烈挣扎,身体在一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力气,他一时不察,差点就没压住她,让她从身下逃脱。 谢峰没想到她挣扎的如此厉害,第一反应是恼怒,随后被她的挣扎弄得有些兴奋起来。 他一把就将她抓了回来,手掌摁住她的肩膀,身体就没办法挣脱了,膝盖往前曲,在她胡乱扭动的腰部猛的一撞,随后压在她的身上,这下她是彻底挣扎不得了。 他现在大脑有些亢奋,便没有注意手上的力气,有些没轻没重。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被他死死压制在地板上,身体不能动动弹分毫,嘴里发出呜呜痛苦的呻吟,身体颤抖的厉害,整个人似乎被一种未知的恐惧裹挟起来。 她这样的状态是他没有想到的,令他有些讶异,还有一种微妙的怜悯心情,将他从对女人制伏的上头感中拉出来一些。 身下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倒是令他产生了一些兴趣。 此时他的头脑清醒一些,有了那么一些兴致想要低下头仔细看她。 头发虽然湿漉漉的在地上糊成一团,却很光滑柔亮,厚度也颇为可观,发质看起来比他后院中一些面容模糊的女人还要好,若是好好梳理一番,干顺华亮的青丝放在手上把玩挑弄着,摸起来肯定会很舒服。很难想象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粗鄙的女人身上。 由于挣扎,女人的衣襟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他的手刚好放在相接处,一般是柔软滑嫩的肌肤,一般是粗糙的布料。 许是她身上衣服布料太过粗糙硌人,竟让他忽然觉得手有些痒,忍不住想要捏一捏手指。 他注意到什么,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一只手臂,瘦瘦小小的一截,看起来枯黄糙人,摸起来却没有想象中那种粗糙的感觉,袖子往上捞到手肘上方,露出刀斩般白皙的肌肤来。 他在肤色断截处用力揉搓了几下,手上果然沾染了一些黄黑的颜料。 谢峰挑了挑眉,露出些真心实意的笑容来,这会儿倒是真的有些好奇底下这张被头发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脸来了。 “如此防水的颜料市面上倒是少见,难为你如此费心思遮掩。” 女人不知是刚才挣扎的太过厉害,身体有些脱力,还是因为被他死死控制住,自知逃不掉彻底绝望了,知道无论再怎么挣扎,也不能在他手下捞到半分好处,故乖乖的躺在地上,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瘫软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还在微微喘息,他会以为自己压在一具尸体身上。 他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轻轻一扭就将女人的脸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