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味识人(下)闻错的偶像遭凌辱,死者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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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游戏扔在继续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有几个人的内裤被找到了。凛月分辨出了英智的味道,说是有一种被中药腌入味的苦涩味。泉则是想起了前天晚上做到最后漏尿的事情,把一条留着尿sao味的内裤扔给了雷欧。 然而,仍有将近十条内裤没找到主人。这其中就包括了巽。留下的人多是体味较轻的人,内裤闻起来毫无差别。真宵急得团团转,连一彩都来帮忙,细细地连每根阴毛的味道都闻了个遍,却仍是无功而返。 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眨眼就所剩无几了。守门人回到会场,一看这稀疏的成果,脸立马沉了下来。他一把扯起了跪在巽脚边的真宵的头发。 “看来你们都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生命啊。” “不、不是……” 真宵吓得满脸煞白,无力地摇头否认。而下一秒,守门人就拎起他头发,用力向巽的腿间按去。 “给你们看一下正确示范。” “唔唔……!!” 在猛烈的按压下,真宵的脸都变形了。她的口鼻被牢牢封住,整张脸都因缺氧而通红。为了获得空气,她只能极为用力地呼吸,巽听到腿间传出真宵痛苦又粗重的喘息,他难受地退开,守门人却拎起真宵的头发,再度凑上去。这次,他几乎把真宵的脑袋塞进了巽的股沟,把真宵的脸当作抹布,前前后后“擦”着巽的臀部,真宵的鼻尖则几乎塞进了巽的后xue。折腾了将近一分钟,守门人才放开了真宵。 “看到了吗。”守门人无情地看着真宵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像这样把味道留在脸上再去找。” “女生也一样。”守门人将雷欧踢倒在地上,拉起泉的手,将她往雷欧的脸上摔去。泉一个失去平衡,整个身体都坐在了雷欧的脸上。守门人非但不让泉起来,还按住泉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下按。 “唔、呜呜……!唔!” 雷欧的嘴里很快也传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她的嘴唇在挤压下被虎牙磕破,五官要被压扁。泉不用受皮rou之苦,可她却万分屈辱,她在这样被迫的摩擦中有了感觉,yin液罔顾她的意愿流了出来,糊得雷欧满脸都是。 “都看着干什么。”守门人玩弄够了手下的两下,这才抬起头,环视全场愣住了的人们,“还不快点照做,时间不多了。” 全员纷纷忙碌起来,一个都不敢懈怠。任何动作含蓄的,都被守门人以脸当作抹布粗暴地摩擦了同伴的下体。在这样噩梦般的场景中,守门人宣布了倒计时。 “最后十秒,十、九,八……” 对气味没有把握的人也不再犹豫不决了,赶在最后一秒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他们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等待守门人最后的裁决,紧张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骤然,一道光倾泻下来。每个人手里捏的内裤都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标记。守门人一个个扫视过去,眉头又绞了起来。 “错太多了。我还没打算处刑那么多人。” “算了,再给这场游戏多一点调料吧。观众也差不多看腻了。” “呀啊!” 人群的边缘传来一声尖叫。一位蒙面人抓住了泉的肩膀,将她从人群里拖了出来。他用手臂箍住泉的身体,一手揉捏泉的胸部,一手则拨开泉的rou瓣,两根手指齐齐没入花xue,飞快地指jian起来。琥珀、友也、凛月、一彩、HiMERU与奏汰也分别被拖了出来,当众用手指侵犯起他们。 “放、开我……!” 泉在惊慌与羞耻中剧烈挣扎。啪的一声,她将蒙面人的面具打落在地,然而,面具下面的那张面孔却让她瞬间失去了声音。 “……游、君……?” 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通亮的绿眸子如玻璃球一样空洞,但却无疑是那个纠缠了她人生十几年的男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亲眼目睹了游君的尸体,亲手触摸到那具连血液都凉透的身体,事到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游君!是游君吧?”她完全忘记了被当众侵犯的羞耻,拼命转过身,摇晃真的肩膀,声音近乎哀求,“听我说话啊……游君!” “……蓝良?” 一彩呆呆地看着从面具边缘漏出的那抹蛋壳黄的头发。她乖巧地缩在蓝良的怀里,就像早已经习惯蓝良粗暴的做法一样。 任凭yin水从腿间流到地上。 琥珀一把扯下身后人的面具,哪怕早就预料到,在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那对紫眸时,仍然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可能是少爷!你究竟是谁?” 然而,身后人并未回应她,粗鲁地将她压倒在地上,手指插入干涩的yindao,疯狂抽插起来。与自身意愿无关,受刺激的yindao自动开始分泌液体,随着激烈的抽插四散飞开。 琥珀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喊声。她被那双与小少爷一模一样的手拎起脑袋,压在地面,被迫去蹭地上那些他自己的yin液。 从被身后的人抱进怀里的那刻,HiMERU的心已经凉了下来。那熟悉到刻骨的气息,超越了一切科学和逻辑。令HiMERU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你们对『HiMERU』做了什么……!” “他现在应该在病院里……!” 守门人嗤笑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HiMERU身后的人已经握住了HiMERU的yinjing,激烈地撸动起来。 “骗人……那么温柔的北斗前辈……” 友也落下泪来。她被压在地上,半个身子都被举了起来,只有头部和颈椎在支撑她整个身体的重量。花xue朝着天花板大开,在北斗猛烈的抽插下不断往外流水。 比起身体的侵犯,心灵的冲击更为猛烈。她记忆中的北斗虽然木讷,没什么表情,对他却总能笑得很温柔。可眼前的人却一点那时的影子都没。 奏汰沉默地任凭眼前的人将他推倒在地上。无需摘下面具,倾泻而下的紫色长发就已经明示了她的身份。 “飒马,是个「好孩子」。” 奏汰轻轻叹息,抚摸她柔顺的头发。 “或许,对你来说……” “早早地其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他伸手搂住飒马的脖子。 “姐者……” 零丰满的胸部轻柔地挤压着凛月的后背,熟悉得令凛月产生了幻觉,仿佛她一直这样拥抱着他,一次都没离开过他。不知不觉,眼泪流了下来。他倚靠在零的怀里,任凭零的手指插入他的后xue,刺激他敏感的身体,贪婪地吸着那熟悉的味道。 “jiejie……是你吧?回答我啊……你没有死吧?至今为止其实都是我的噩梦吧?” “我求你了,孩子是谁的这种事我根本无所谓啊,继续留在我身边啊……” 现场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不死心的,幻灭的,认识到真相愤怒的,沉浸于幻象出不来的……而那些人偶不为所动,只是激烈地抽插他们的下体,将yin液抹在他们的脸上和鼻子下面,逼迫他们欣赏自己的味道。等那些人的脸都被yin液沾得粘粘糊糊,守门人才下令让人偶们停下。 “最后一次机会。一分钟,开始吧。” 泉被侵犯到恍惚,甚至没能听清守门人的话,只知道真停下了动作,转身离去。她绝望地拉住真的衣角,却被真一巴掌拍开。她仍不死心,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 “等等啊!游君!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 “笨蛋,现在是紧要关头啊!” 琥珀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看到泉擅自脱离了女生阵营,刚想把她拉回来,却被HiMERU拉住了手。 “你的那条在天城妹手里!” “HiMERUはん……?” “HiMERU看到了!每天内裤上的图案是根据队伍划分的,剩余人的男女生阵营只有一条图案一样的内裤,只可能是HiMERU和你的!” 那道紫光早就熄灭了,琥珀也无从证实HiMERU说的是否为真,但她果断选择了相信。一分钟能做的决断太少,一彩犹豫了会儿,决定与琥珀交换手里的内裤。友也没了选择,只能追上失去理智的泉,把内裤硬拽着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时间到。” “一分钟内未做出选择,视为弃权。” 一直向前走真突然停下了步伐,回过了头。泉的笑容刚刚抬起就凝固了,她看到真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她的脑门。 砰。 倒下的时候,泉的嘴边依旧挂着那个半途而废的笑容。 “本轮选择的答案揭晓。” “存活的人是——” “HiMERU。” “朔间凛月。” “深海奏汰。” “樱河琥珀。” “还有,天城一彩。” 友也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下文,她不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那个,也就是说,我选错了对吧?” “嗯……哈哈,该说是我运气比较差呢,还是确实是很普通,连味道都没有任何特点……”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面对这位除了倒霉外什么都没做错的参赛者,守门人给予了异常的耐心。 “嗯……我是想说,那个,可以自己选的话,让我也由北斗前辈来处刑吧,像泉前辈一样……” 她膝盖打颤,眼中充满了恐惧,可最后还是抬起眼皮,将视线投向一旁站得笔直的冰鹰北斗。守门人颔首,丢了把枪踢到北斗的脚边。名为冰鹰北斗的人偶弯腰捡起,干净利落地抬手,扣动扳机,很快就射穿了友也的脑浆。友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 蒙面人拎起地上的两具尸体,向门外拖去,只剩下血腥味仍在空气中蔓延。 “明天早上八点,进行第四轮游戏。” “是时候给观众看点真枪实弹了。” 宣告完后,守门人便推门离开,只留下众人回味刚才的恐惧。 涉从怀里掏出一朵白花,静静地跪下,放置在地板上那团干涸的血迹上,怔怔地望得出神。她的身后传来一瘸一拐的脚步声。英智从后面拢住涉的脖子,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之上。 “我都有点嫉妒了,能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知道我死的时候,你的表情又会是怎样呢?”英智轻轻地笑死来,“呵呵,也快了。” 涉察觉到英智的呼吸异常地虚弱,还没来得及回头,她感到拢住她脖子的力道飞快减弱,就这么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