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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 古神x精灵 复仇/转世/触手play/窒息高潮/流血

    叶塞尼亚头朝下坠在了金雾弥漫的深谷之底。

    她终于知道了精灵族长久以来禁忌的秘密。这里是精灵之森的最深处,从不允许任何人涉足,传说这里沉睡着可怖的古神,擅闯禁地便会受到比死还可怕的惩罚。而现在她往四周看去,直径十余米的山壁被暗金色的巨大触手密密覆盖,再下方,层层触手围抱的中央,露出一个烟雾缭绕的洞口。那是通往异界的路,从那里跳下去的生者将带着最深刻的记忆转世,直到达成夙愿方能归回。

    身下枕着的触手群缓缓蠕动起来,暗金色的古神醒了。整个渊谷中环绕着低沉的回音,“你可知道惊扰我睡梦的代价吗,年轻的精灵少女?”

    神灵的威压难以言表,然而娇小脆弱的叶塞尼亚却不怕。她摔得全身酸痛,无法设防地摊开四肢躺在一片触手上面,仍然用清澈的声音回答古神,“神明在上……我并非有意惊扰。我是精灵一族的公主,叶塞尼亚.西尔维斯特。就在刚才,我的族群因为一场大火尽数毁灭,我在逃跑时不慎掉到了这里。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只恳求您收取代价时能留予些许慈悲。”

    “……我要的代价并不多。”古神深邃的声音回荡在少女耳畔,“将你最深处的秘密献给我吧,我的小叶莎。”

    触手中间睁开一只暗蓝色的眼睛,精灵公主骤然感到一种难言的寒意,如同坠入凝霜的深潭。不及她多想,身下的触手群就剧烈地蠕动起来。一条如她手臂粗细的触手搭上她大开的双腿中间,前端正好落在单薄的白色底裤上,紧接着,又有几条触手从周围涌上来,柔软地缠住她的手臂和双腿,向四周拉开。尽管动作称得上柔和,但伤痕累累的少女仍然发出了疼痛的低呼,“痛——”

    像是要安抚少女的疼痛那样,又一条更纤细些的触手从她脖颈旁边卷过来,温柔地探入了她口中,如接吻一般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更多的触手一拥而上,脖颈、腋下、膝弯,从各个方向探入少女单薄的裙底,游走于光洁的肌肤上,舔舐她腿根的软rou,凹陷的腰窝,白瓷般的小rufang顶端淡粉红的尖点。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精灵少女一个激灵,想要挣扎,身体却已被牢牢固定住,只能任由这些触手品尝她的肌肤。

    背上的翅膀也没有被放过,那是血统高贵的精灵独有的骄傲,为了这双蝉翼般的美丽翅膀,小公主和所有精灵一样,再也没有办法穿上遮盖背部的衣服。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精灵翅膀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性器外沿,而现在,这双翅膀正被这些触手轻柔地磨蹭着,缱绻地攀爬,用尖端吮吸,留下半透明树脂似的黏液,惹得小精灵很快就像是抽泣那样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呜嗯嗯……呜呜……”

    古神对待客人的方式强硬而不失温柔。在触手们已经淹没了精灵少女的身体之后,为了方便她顺畅呼吸,那条与她唇舌交缠的触手就抽了出来,带出一片亮晶晶的涎水和更清晰的喘息。爱抚的快感太过缠绵,小少女没用多久就陷进了陌生的情欲之海,在暗金色的触手群中浮浮沉沉。半截纤白小腿蹬蹬踹踹,时而从里面挣扎出来,很快又被其它触手卷回去,裹着黏液的尖端蹭过敏感的脚心,抚弄珍巧的脚趾。她身体上其余的衣物都已被剥去,只有那条搭在她腿心的触手还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不倦地抚弄。rou嘟嘟的吸盘贴着外阴碾磨,两片柔嫩的处女rou瓣被爱抚得逐渐张开,勃起的小rou蒂也将布料撑得微微凸起来,下面那一小块布料已经被她xue里流出来的爱液浸透了,隐约可见里面诱人的粉红色。仍被这样不急不缓地磨蹭着,小精灵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如涨潮,而xue心深处越发空虚难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呜……不行,快、嗯,别再磨了……”

    就像是在等她恳求一般,那条沾满爱液的触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腿心,下一秒,浸湿的白色小底裤被向两边撕裂开来,粗糙、鳞质且凉滑的触手直接蹭上敏感嫩rou。本就被吊在快感边缘的精灵少女一个激灵,蜜xue里涌出一股温热花汁,品尝到了此生第一个高潮,“……!!”

    在少女高潮后舒倦的叹息中,她的双腿被缓缓向两边拉开,摆成足以接纳快乐与痛苦的姿势。一条触手缓慢地攀上她大腿根,在花瓣四周逡巡,等待着享用美味。

    “我的小叶莎,”她听到古神的声音,在山谷间幽幽回响,“成年日快乐。”

    ……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没错。可……为什么他会知道……?

    明明是森林的最深处,明明是如此可怖的神灵沉睡的深渊底部,竟然也有阳光从上方渗下来。朦胧的光线中,女孩乳白的皮肤像蒙在一层金粉薄纱里。在那圣纱下,那条性器形状的触手向柔软湿泞的花心一路抵进去,撕开那层嫩粉色的环形rou膜,为这孩子加冕了成人礼。漂亮的小精灵整个身体绷紧,张开嘴唇,发出无声无息的痛呼,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滚落。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淌下来,立刻被下面簇拥的几条触手吮吸掉了。

    ……疼……好疼……

    顶进精灵身体最深处的触手品尝过了处女血,开始在甬道中缓缓地律动起来。一进一出间都夹杂着少女压抑的喘息,难以忽视的摩擦,炙热与刺痛。很快,喘息中就带上了难隐的媚意,古神怜爱他的小小礼物,让所有与她交缠的触手都分泌出促情的汁液,不动声色地浸润少女全身。小精灵只觉得xue里的疼痛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被填饱的满涨和舒适。恍惚之间,xue壁上某块嫩rou被轻轻卷过,她浑身一激灵,新破的小花洞里吐出一口蜜汁,“~呜哇……”

    像是被按动了什么开关,原本温和蠕动的触手群动作顿时激烈起来。xue里的爱液已经足够,抽插间总算不用担心再把她弄痛。一条长着柔软吸盘的触手尖攀上她勃起的小小阴蒂,吮住了那团柔软的粉rou,另外两条触手效仿着吻住了她的两只小奶头,其它触手则在她皮肤上各处游走爱抚。多重夹击之下,她几乎立刻就放声叫了出来,“嗯——嗯嗯嗯不要……”

    触手在小精灵的身体里不住卷曲,似乎想把尽可能长的部分都塞进去。窄窄的小蜜xue被撑开,吸盘吮过rou壁上每一处敏感点,而尖端冲着最深处的zigong口猛烈进攻着,少女呜咽着,身体在过分强烈的快感中抽搐,小蜜xue也抽搐着想要躲开作乱的触手,却只是被钻得更深,吐出来更多蜜汁而已。触手的尖端叩击着她宫口的小rou嘴,试图往里送软化它的液体,小精灵只觉得每一次插弄身体都更加酸软难耐,不住扭动着身子,双腿在触手的裹挟中挣扎踢弄,叫声也越发妩媚响亮,“不……呜,太……太深了,不要——”

    和人类rou茎一般粗的触须破开宫颈rou环顶进zigong里面,精灵公主一双美目上翻,白嫩的小腿和脚背疯狂地绷紧,身体深处喷出汩汩爱液,口中叫不出声音。她潮吹了,潮吹得非常厉害,几条触手温柔地缠上了她的腿窝抚按,像是帮助她放松那样,防止这可怜的孩子因为抽筋或过度呼吸再添新伤。与此同时,插在她身体深处的触手剧烈地跳动起来,喷出了黏稠温热的液体,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三月一般。

    “哈……呜啊……”

    极乐的潮水逐渐退去了,那些缠绕着少女的触手也都松开来,在她背后像垫子那样托住她。插在她xue里的触手也一点点拔了出,发出轻轻的“啵”一声,黏稠的汁液随着淌出来。

    涌动的触手散开,深谷安静下来,金雾似的阳光重新照到了精灵公主身上。柔和的光线里,小公主躺在暗金色触手织成的软垫上,乌发如绸缎般散开,乳白肌肤上满是触手留下的嫣红爱痕,脸蛋绯红娇艳,神情朦胧恍惚。

    “……神明啊……”

    被吮吻得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合,小公主轻声呢喃着这句话,吐字一点点由模糊变得清晰,“古老的神明啊,我衷心地感谢您……”

    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感谢您……给我一次机会。”

    她支撑着上身坐起来,抬起一条手臂指向深谷之上的天空。下一个瞬间,稀薄的阳光如受了召唤般聚集过来,在白皙手掌间凝成有形和质的光刃。那是精灵一族独有的能力,之前她坠下谷底时已经疲惫到无法施法,是与古神的亲热让她恢复了少许魔力。

    她握着那柄二尺长的光剑,站起身来,平静地望向山谷对面那只暗蓝色的眼睛。像是对她要做的事有所感应,金色的触手群开始颤动,古神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山壁间,“小叶莎,在这里玩闹并不恰当。”

    “这对翅膀黏糊糊,湿漉漉的,太过沉重。”她并不理会古神,而是往自己身后瞥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就算在以前,也只是个负担嘛。”

    剑柄倒转,两只透明的翅膀在阳光中像真正的蝉翼般飘起,而精灵公主则与泼洒出来的鲜血一同向后坠落下去。猎猎风声划过她的耳畔,她在剧烈的痛楚中露出明亮的笑容,放声呼喊出来,“神明在上,我许愿一次转世的机会,我要去查清我的族群毁灭的真相!”

    盘踞于整个深渊的触手如波浪般涌动起来,离少女最近的几条如闪电般扑向她。古神似乎再无法保持刚才的冷静,沉重的低喝震颤了整个山谷,“叶塞尼亚!!”

    速度最快的一条触手攀卷上她的腰,精灵公主手起刃落,暗蓝色的血液飞溅,她和半截被她割断的触手一起坠入了往生之井。四周烟雾缭绕,前路和来途都看不清晰,她闭上了眼睛,任自己被纯白吞没。

    一切躁动都停止了。深谷就像她坠下来前一般死寂。

    “……我的小叶莎。”

    淡金的光尘在空中漫流,古神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如簌簌风声穿过山谷,“你果然全部遗忘了,所以,你又一次跑掉了。”

    “刚才你若再留得久一点,就能逐渐回想起来一切。那样,你就不用再去一趟混沌的世间,遭受一遍轮回的痛苦。”

    “这样也没关系,只是……”

    “这一次,别再让我等太久。”

    被精灵公主割断的半截触手仍然悬在那里。暗蓝的血一滴一滴坠下,如同眼泪。

    ……………………

    光尘在都市间漫流,街边银杏簌簌。18岁的少女叶塞尼亚.西尔维斯特挎着单肩帆布包走进石雕的复兴式古建筑,那是她的大学主楼。在那里,她见到了她两门主课的导师,奥兹华尔德.卢斯切尔。

    他不是普通人,从上课铃声响起,他拿着课本走进教室,与她对上第一眼视线时她就知道。深邃得有些阴鸷的面容,折不出光泽的暗金色头发,潭水似的暗蓝色眼睛。那双眼睛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她托着腮看回去,确信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十八年间她总是做一些模糊的梦,大火,坠落,深渊的暗色,令她无比困扰又难耐好奇。女巫告诉她这些都是前世记忆,会在合适的时候苏醒。现在她坐在男人的第一堂课堂上,梦里看到过的场景片片在眼前闪回,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加速的心跳声。

    她站在他位于顶层的办公室门口。夕阳西下,平时喧嚣的主楼里寂静无声。

    “老师,你很像我梦里见过的情人。”她对他露出明亮的笑容,用清澈的声音直奔主题,“我可以和你zuoai吗?”

    他的回答是沉默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上前给办公室的门落锁,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男人的怀抱有力,亲吻深情,剥开她衣裙在她身体上点火的技巧让她几乎融化。她的眼角媚红,舒展开身体躺在红木制的办公桌上,大大地分开双腿迎接他。夕阳浇在她身上如同浇泻枫糖,他从她甜美的双唇品尝到娇嫩的乳尖,经过凹陷的盛着蜜的小腹,终于来到淌出蜜汁的xue口。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撕开时,她疼得全身发颤,灵识深处却忽然一片清明,像是长久的迷雾撕裂了一角。

    是熟悉的感觉,她记起了不知何时同样的痛感。

    他轻轻把她的上身抱起来,亲吻和抚摸她的脸颊,尝试着缓解她的疼痛。她突然伸手下去,沾了自己身体里淌出来的血,抹在嘴唇上。在金瀑布似的夕阳里,她甜甜地对他笑,注视着那双颜色越来越深的暗蓝色眼睛,想象着自己是否曾经掉进那潭水里去,再凑上去吻住他。他手掌穿过她的长发,压近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亲吻,那些血在唇舌交缠间化为泡沫,又被吞下去。那手掌一路往下,向她光裸的脊背摸去,她捉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rufang上,还包住他的掌心揉了揉。小奶尖被粗糙的掌纹蹭得yingying挺立,她娇软地哼叫了一声,显然是被摸得舒服了,要他多摸一摸。

    “……刚成年多久,就知道这样勾引男人。”那只柔嫩的鸽乳在男人掌心被捏成各种形状,他压低了声音,里面似有斥责之意,指尖揉搓着她红鼓鼓的小奶头,下身开始往她xue深处顶,“看你这xiaoxue,这么一会儿流的水比流的血还多。”

    “我……呜,我没勾引……勾引男人。”小少女被顶得眼角通红,在急促的喘息间挣扎着,用气声回答,“我勾引的……只是你。”

    她大概不该说这种话的。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无论她怎么哭叫求饶都没有被放过。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片缕不着,蜷缩在云朵般柔软的蚕丝被褥间。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大片地洒进来,男人就俯在她身侧,在皎洁的月光下轻抚着她的脊背。那里有两道对称的深红色胎记,沿着蝴蝶骨蔓延进脊椎,逐渐消隐在优美的骨线里,如一对缱绻的伤口。

    “这……这个胎记是个负担。”她动了动嘴唇,发现嗓子刚才有点喊哑了,用轻轻的气声道,“因为先天带着这个,我从小被家族里那些信神的人视作魔鬼,受了不少折腾,最后他们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把我扔给了福利院。”

    她的身体被温柔地翻过来。穿着睡衣的男人扶她坐起来,从床头拿起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她的手指尖没力气,几乎握不住杯子,他就用手掌包住她的手,一点点喂她喝水。

    “……我背上这个,”温水润过喉管,她终于能正常地说话了,“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男人只是用暗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在月光下,那汪深潭不再让她感到寒冷。“小叶莎。”他轻声说,“你不该再受这样的苦。”

    心里又是一动,她确信在哪里曾听过有人这样叫她。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关系。他是她的导师,课业繁多,他们在学校里待在一起名正言顺;而出了学校,他们的相处便彻底无需掩饰。除了必要的交流,他们在一起时几乎不说话,似乎无需话语,也能凭借动作、眼神或吐息,自然而然地明白对方所思所想。他们沉默,或者拥抱,很多很多地zuoai。每次和他欢爱时,她那些混沌的记忆便在某处稍微清晰一点,如同虚幻的拼图在脑海里逐渐成形。她越发频繁地亲近他。

    “小叶莎,不要踢被子。”

    她赤身裸体地蜷在床上,身后一只温热的手臂环过来,替她扯回另一边刚才她推开的软被。她伸了伸手脚,软乎乎地把它再次蹬开,他很有耐心,继续为她盖回来。重复了几次后,她转过身来,像猫咪那样拱进了男人的怀里。他伸臂搂住她,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前,枕在睡袍细密的绒毛上。

    “睡不着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柔软的小手向男人睡袍的前襟里探去,快摸到温暖的肌肤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拎出自己衣服外。被捉住那只白嫩手臂上还带着捆绑的红痕,他们睡前很激烈地做了半天,一直到她呜咽着他的名字,重复着不行了为止。

    “别淘气。明天你还要上课。”

    她怔了一下,不作声了。

    他们在小心翼翼地扮演人类,即使双方对这个角色本身都无任何兴趣。明明……没有任何一方真的在意人类是如何生活的。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我有和你说过吗?我来这个世界上,是带着非得实现的愿望。”

    他不作声,只是握着她的手臂塞回温暖的被子里,抱紧了她。

    “是真相。”贴着那颗温热跳动的人类心脏,她轻轻地说,“我要弄清楚毁灭我族群的真相,然后……复仇。”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的样子,只是点点头,继续把她抱在怀里,“那你找到真相了吗?”

    她闭上眼睛,“……我找到了。”

    再过一个星期,就到了她的生日。按照她所愿望的那样,他们没有去外面,而是像平常一样在他的高级公寓里度过。

    平日里她是他的小宝贝,过生日的时候就成了小公主。小公主为自己重要的庆典发号施令,要在床上洒满鲜红的玫瑰花瓣,要甘冽醉人的甜蜜葡萄酒,还要蜡烛,很多很多的蜡烛,让淡金的烛焰照亮整个房间。他一一照办,牵着他的小公主的手走进卧室。她妆扮得那么简单,仅仅一条薄软的白裙,后背是镂空的,两道深红胎记被披散的长发遮住。即便如此,在朦胧的柔光中她也素艳非常,就像世外之物。

    “我的小叶莎,生日快乐。”男人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想做点什么呢?”

    她闪闪睫毛,推着他往后倒去。他倚靠在床头,看着她从旁边的玻璃杯里仰头喝下一口甜葡萄酒,然后爬上来,闭着眼睛用唇舌把酒液渡给他。那酒是他为了她的口味选的,度数不高,水果的甜味满溢。可是从她的舌尖哺过去,竟然也胜过真正的名酒醉人。他们就势接了一个漫长的深吻,分开时,她已经脸颊晕红,气息不稳。

    酒液晕染得她的粉唇更艳丽了。她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胸前,轻轻握了握,有一点羞涩,又有一点期待似的看着他。

    “怎么做都好,把我弄坏吧……”

    她陷在鲜红的玫瑰花瓣里,赤裸的躯体乳白无瑕。男人俯在她旁边,一边低头亲吻,一边将葡萄酒浇在她身体上。深红酒液滑过凹陷的锁骨沟和挺立乳峰,顺着洁白肌肤淌下,她发出妩媚的呻吟,柔软的手臂绕上他脖颈,抚摸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胸前按,让他叼住一只被酒精刺激得发硬的红嫩奶头,像个孩子那样地吮吸。他吮得毫不怜惜,手掌探下去,沾着酒去抚弄她的xiaoxue,粗糙手指陷进柔嫩的阴阜,磨蹭着rou蒂和xue口。少女被粗暴的动作弄得xiaoxue热辣辣的,没几下就身体发软,腿根直颤,xue心竟然也亮晶晶湿了一片。

    “湿得也太快了。”男人抽回手掌,看了眼上面晶莹的yin水,往她雪白臀瓣上抽了一巴掌,“来。”

    茜红色的丝巾系在她颈上,那本来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之一,现在被打了个绳结,像个项圈,结的一端握在他手里。她像个艳丽的祭品,被他按着长发蜷在他面前给他koujiao,给堵得呜呜直咕噜,漂亮脸蛋憋得通红,眼角很快渗出了泪花。他一手拽着项圈控制她吮吸的频率,另一手在她腿间玩弄着,揉捏软嫩的rou瓣,戳戳挺立的rou蒂,不时往她小屁股上扇两下,或者拧一拧她腿根的软rou,就是不肯插一两根手指到她xue里。小少女被弄得身体颤抖,眼神迷离,腿心粉红色的rouxue不住翕张着,透明的蜜汁逐渐汇成股,一点一点往下淌。

    她自己来吃还是太文雅了,就跟舔冰淇淋一样,非得他按着来不可。rou茎狠狠往她喉咙深处捅了几下,硕大冠头在喉管的嫩膜上来回刮蹭,少女又痛又痒,脸蛋几乎全部埋进了男人的耻毛里,逐渐喘不上气,小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睛一点点失了焦,小蜜xue里的水却淌得越来越欢,“呜……呜呜……”

    差不多了,男人看她快要挣扎不动,握住她的后颈,把rou茎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那真是好粗长的一根,拔出来时她的嘴巴张得圆圆的,带出来一片湿漉漉涎水,显得尤其狰狞可怖。他把她的长发草草挽成一束,握在掌心,露出背上那两道伤疤似的胎记。他凝视了那对红痕片刻,然后连她的头发和丝巾一块扯住,按着她的小脑袋,从后面插进了她xue里。

    早已动情的xiaoxue又软又湿,一下子把他吞到了头,却娇嫩紧致得和初次时并无异。女孩发出小动物那样的尖叫,迷离的眼中流出喜悦的色彩,嫩xue不住收缩,没被插多久就迎来了一个舒爽的高潮,“啊……呜啊啊太、太爽了啊嗯嗯嗯——”

    娇媚的浪叫突然拔高,然后逐渐消失了。男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逐渐收紧,捏得小少女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小嘴,身子一抽搐一抽搐的,“啊——嗯嗯嗯……”

    她的脑袋被掐着拎起,小舌头都要吐出来了,高潮却依然在继续着。窒息带来死亡的阴影,连同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吞没了她。那口xiaoxue吮着男人的roubang不自觉地狠命收缩,他松了手,女孩的脑袋砸回枕头里,没了动静。他又往她臀上抽了两巴掌,她被抽得嘤了一声,圆润臀rou雪浪似的晃了几下,浮现出一对嫣红的掌印。

    “看看谁像你这么yin荡。”

    女孩被翻了过来,脸蛋潮红,还挂着被cao迷糊的娇痴表情。男人的大手压下去按在她喉咙上,继续往她的xiaoxue里凿,每干进去一下那里就淌出一股水。他边插她的xue边扇她的嫩乳,那对小奶子可经不起蹂躏,两颗rou珠也硬梆梆的颤来颤去,被他揪住一颗捏着往外扯,女孩仰起头发出疼痛又舒爽的尖叫,声音在男人的掌底时高时低,连完整的句子都发不出来,“哈啊——嗯……哈啊啊——”

    她身下早就湿透了,玫瑰花瓣四散,被黏在身上又碾碎,流出鲜红的汁液,爬上她的肌肤。被cao得太厉害了,白皙双腿往两边压得分开,在床上又蹬又扭,最后颤抖着盘上男人腰间。小手抓了半天床单、枕头和男人的背,终于要没了力气,一点点移到自己脖颈上,软软握住掐着自己的那只大手,任它渐渐收紧,夺走她气管里最后的空气,“呜……奥、奥兹……”

    “奥——啊、奥兹……华尔德……”

    视线模糊了,眼中逐渐只剩下颤动的色块。暗金,暗蓝。

    “我——,哈……啊……”

    汹涌的高潮爆开来,她的意识短暂地消失了片刻。

    那真是一次可观的潮吹。晶莹yin液像是失禁了似的从不住抽搐的xiaoxue里往外涌,连着男人刚射进去那些白浊一起,在洁白的床单上漫开一片深色。失去意识的少女身体一颤一颤,微阖的眼睛里没有光彩,身上满是红色的掐、咬、吮出来的印子,就像死过了一次。

    那只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手松开了,轻轻擦去了她眼角淌下的一行泪。

    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腥气漫散开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唇角淌下一条血线。他的神情仍然很平静,双手握着她的腰,还维持着低头为她擦去眼泪的姿势。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她喘息着,轻轻地问。

    他不回答,只是紧紧握着她腰的双手渐渐失了力气,更多的血珠从嘴边滚了下来,把她雪白的胸乳和小腹染得鲜红。她艰难地撑起手臂,一点点挪动着,反过来把他压在身下。

    “我……想起来了,一点点想起来了。”她跨坐在他身上,颤抖的双手握住他的脖颈,每说几个字就喘息一会,“我原本是精灵族,背上的胎记……是我曾经拥有过真正的翅膀。我的族群,一直住在森林深处,守着不为人知的禁地,从未有任何外人造访。然后,在我的族群毁灭的那一天,我想起来了,在焚烧一切的火焰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暗金色和暗蓝色。”

    “是你毁灭了我的族群,对吗?……”

    “为什么?”

    她越发问越激动,掐在男人脖颈上的小手逐渐收紧。然而他没有回答了。从他嘴角渗出的血越来越多,大片的床单都被染成了鲜红色。他的生命在快速流逝,那是刚才她提前藏在牙齿深处,饮下那口葡萄酒时咬碎,再混合着酒液喂给他的毒药的作用。

    直到最后,他也只是用平静而温柔的目光看着她,唇瓣微微翕动,“——”

    她凑到他唇边,听到极其微弱的气声,“我的……小叶莎,你还差一点……就一点,就能……完全,想起来……”

    “下一次……别再让我,等太久……”

    葡萄酒瓶摔碎了,暗红的酒液浇到闪烁的蜡烛上,房间里顿时卷起明亮的火焰。那烈焰越升越高,吞噬了墙壁上的油画、名贵的红木家具,席卷了整个房间,又扑向窗外。玫瑰花瓣打着旋升上空中,如同艳丽的旋风,然后化成灰烬。大床上的帷幔在烈火中轰然坠落,仍熊熊燃烧着,金红的烈焰包裹了床上的两个身影。他们沉默地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只昆虫,凝固在滴落的树珀里。

    ……………………

    叶塞尼亚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有生命的沼泽,柔软,黑暗,无边翕动着。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以及包裹在自己身周这一事物的【存在】。其余的部分好像被周遭的沼泽吞掉了,就此完全被抹消,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她动了动身体,沼泽随着她的动作涌动起来,温柔地包裹着她。明明是很舒服的,她却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像是哪里缺了一块,空空落落的。

    我记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五感突然清晰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悬浮在一片朦胧的金雾中,身下是层层叠叠暗金色的触手,触手上站着个娇小的白色身影。头顶遥远的天穹仍然是一片黑暗,这里却微微散发着淡金色的光。柔光中,细密的雨丝如幕,只是未淋湿她分毫。

    “神明在上,我此次闯入族中禁地,惊扰您的睡梦,万死无悔,只愿您能稍许倾听我的愿望。”

    白裙的精灵雪肤黑发,模样也就和人类的十二岁少女差不多,虽未长成,眉目也秀致惊人。她周身被雨水浸湿,身上几处伤口,几片血迹。此时此刻,她以光剑支撑身体,平静地望向触手中间那只暗蓝色的眼睛,用清澈的声音向古神娓娓道来。

    “我来自精灵一族,名叫叶塞尼亚.西尔维斯特。我的族群分为两个亚族,一族天生有翼,另一族就像我一样,没有翅膀。有翼族认为翅膀是精灵族高贵血脉的象征,无翼即是对血统的玷污,因此多年来一再侵压我们的生存空间。昨天夜里,他们将我所有的亲人都赶尽杀绝,我身为无翼族最后幸存的血脉,愿在此献上我的一切,只求您能复活我重要的人。”

    山谷中长久的寂静,然后古神低沉的声音响起。“年轻的精灵少女,我欣赏你的勇气与决意。然而万物既死不能复生,只能等待轮回。不过,为你的族人复仇却可以实现。你愿意为慰藉他们的悲哀而向我许愿吗?”

    叶塞尼亚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我需要付出些什么呢?”

    “一点记忆,和漫长的时间。”古神回答,“你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回到你的族群中去。直到你成年的那一天,你的愿望会实现,那时你将再次回到我身边,将一切回忆起来。”

    精灵少女微微屈膝,对古神行礼,然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神明在上,感谢您的慈悲,我愿将我最深处的秘密献给您。”

    古神沉默着。他睡得太久了,也许也孤独得太久了,不然为何会被如此明澈的笑容所吸引呢?他终于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开启了神谕。

    “那么,伤害你的,将饱受烈火焚烧,流放你的,将终生流离失所。我的小叶莎,在你回到我身边之前,将生出所有精灵中最漂亮的翅膀,它们会保护你不被偏见、妄信和仇恨伤害。”

    暗金色的光芒大盛,契约结成,从此未来将沿着注定的因果线流转下去。无论是昏倒在精灵之森的入口,被当作流落的公主接回圣殿的叶塞尼亚,还是在她成年礼上毁灭了她的族群,只留下她一人的那场大火。在冲天的烈焰中,她隐约看到了许久前她曾看过的神明的幻影,却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更多事情,好像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催促着她,跑,跑,快跑!

    于是她朝着森林的深处,朝着无人敢造访的禁地不顾一切地奔跑过去,然后头朝下坠落下去,回到金雾弥漫的深谷之底。

    ……………………

    叶塞尼亚睁开了眼睛。

    她终于想起了自己和古神极遥远的契约。那是他们之间全部缘分的开始,这缘分也必将延续,因为她和古神都重视承诺,违背诺言将受到比死还可怕的惩罚。现在她向四周看去,直径十余米的山壁被暗金色的巨大触手密密覆盖,在层层触手围抱的中央,露出一只暗蓝色的眼睛。古神低沉的声音在渊谷中回荡着,里面尽是柔和的笑意,“你终于全部想起来了吗,我的小叶莎?”

    精灵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她站起身来,朝着前方拥抱般张开了手臂,用清澈的声音回答古神——

    “神明在上,还好这一次我没有让您等太久。”

    *彩蛋:触手play yin纹(?) 古神让小精灵受孕 长

    (很过火,小精灵很yd很yd……宝贝们怕雷务必当心敲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