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语:孕期/溢奶/双?/公共场合/流产/呕吐(有r有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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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冬天,清早显得苍白又幽静,外面的街道上还有着凌晨时爆裂的碎红纸,烟依然散去,只留下空无人烟的街头,和还没收拾干净的摊子。 你是为数不多的人影,还带着宿醉的头疼,走在街上,想起他昨晚的电话。 因为是星期天,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手机一直开着勿扰,他来电的时候,你不知道正搂着谁的肩膀谈天说地。 当你回家打开手机的时候,终于发现他的电话,在所有未接来电里,只有他的只打了一次,仿佛不敢打搅你一样,可怜地待在你的通讯记录里。 你一时鬼使神差,在午夜的时候回拨了他,你反应过来,刚想挂断,他嘶哑轻柔的声音有些失真地在电话的那一头响起。 他说,学妹。 你其实不太记得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也许是因为在酒吧泡了太久,总之你只记得他的声音很疲惫,既带着欢欣,又好像有着听不出的复杂的情绪在电线里传播,他说,没想到学妹会回拨呢。 他声线很平淡,陈述又显得温柔,像一首夜里缓慢融合进月光的诗一样,他似乎在犹豫,他开口邀请你去他家商量事情。 我记得你寄住在亲戚家吧?……啊,是的,你还……记得啊。他带着一些惊喜与恐慌地说道,你介意这个吗? 不介意,就明晚吧,早解决了也好。你这样说着,他带上了一点真诚的笑意,回答,好。 一直到现在,你忙了很久,他模糊的浅色的身影终于在你的心头浮现,连带着他总是盛满笑意的绿眼睛和温暖的浅金色半长发。 你随手买了一束花,看着花瓣忽然心想,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今天是星期一,路辰终于想起来。 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坐在床边发呆似的坐了一会,他没有穿什么衣服,脚就赤裸地踩在地面上,凉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路辰感到身体的异样,他看向自己的前胸。原本平坦的那处被睡衣勒着,带来窒息的感觉,即使路辰的感官仍处于一种迟钝的状态,也感到难受,胸前白色的衬衫被液体润湿,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微鼓起来的粉果。 他小心地,慢慢地,解开自己的上衣,他的奶子涨起来,成了少女刚发育的酥胸,奶孔一缩一缩地溢着一些奶液,让乳晕显得很亮,他恍惚地触碰到这个本不该如此的器官,它则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仿佛在哭泣,仿佛在哀嚎。 此时之前的结果终于姗姗来迟地刺进路辰的脑内,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依然很平,浅浅的肌rou覆盖在上面,这层皮下,藏着一个不被承认的秘密。 你想出来吗?路辰无声地问道,他知道不会有回答,只是他再次想起了那个人,她的耳语仿佛在他耳边响起,她透露的一切,她给予的一切,在他心里不断地徘徊。 她答应了要来,不会失约的,他安慰着自己,心里依旧像有什么在揪紧,他不想去追究为什么,也不去想自己的安慰有多不确定,只有心脏,心脏还在无力地跳动。 先去上课吧,路辰下了决定,于是随手拿了一卷束胸将那块几乎碰不得的峰峦完全裹起来。 很疼,钻心的疼,但他几乎是粗暴地把这部分遮起,咬着牙。 他来到学校里还有些恍惚,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他的rutou一直被在粗糙的绷带磨着,润湿感一直在扩大,即使包得再好,也控制不了液体的分泌,也许靠近衣领还能闻到奶味。 路辰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擅自动情,快感不为他所控地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里折磨着他,下身似乎有些液体流出,羞耻感淹没了他的感官,只能祈祷这节课快点过去。 终于挨到下课,路辰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疏解着自己,他的手很颤抖,仅仅是揉一下,奶水就溢出来润湿了绷带,也沾湿了衣服。 他不敢碰自己的下体,快要上课了,他恬不知耻一样的xiaoxue还在兴奋地吐着水流,仿佛在提醒着他与常人的不同。 路辰从厕所出来,被别人问怎么回事,他还红着脸,只是说洗手水沾到胸前了,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他放学后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你的身影。 路辰感到说不出的难过,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很久了,这种陌生的疼痛折磨着他,刺激着他,但他站得笔直。他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他又在原地等了很久,在学生快要走完的时候,离开了。 亲戚叫他帮带小孩,他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小孩不懂事,非要他抱。 他忍着胸前的快感和混乱的心情,推拒不得只能抱住小孩,小孩的胳膊爱乱甩,老是不经意间碰到敏感的胸乳,绷带下的奶孔在不自觉地舒张。 路辰忍得难受,他感到奶在一点点溢出来,他忍不住慌张,但小孩还像对待玩具一样拽着他胳膊。 路辰只是想让小孩离远点,他不想被别人发现。 结果只是一点推拒,小孩发现了他胸前的奶味,好奇地凑上前,路辰的肌肤感到一阵痒意。小孩隔着束胸撮了撮被刺激得凸起的奶头。 路辰一个机灵,差点把小孩摔了,他蹭的一下脸红得不行,还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堪称yin荡地流着水,一时间觉得羞愧又难忍。 别人问他怎么了抱着抱着忽然一个大动作,路辰连忙摇头说我刚才头晕了,话音刚落,小孩又开始乱吸。 小孩想吸奶,吸得特别重,愣是隔着束胸把rutou吸得整个变形。 路辰咬着牙沉默了很久才把呻吟憋回去,但闷哼还是忍不住出来,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止不住地颤抖,又想到还有人看着,就勉强提起嘴角应付亲戚说小孩很乖,但估计饿了,让他去泡奶粉。 说到结尾的时候小孩还重重撮了一口,害得他差点说着说着尾音走调。 尾音其实还是走调了,上扬了一点,像小勾子一样扫了一下,还断了一处,小声喘了一会才抿着唇继续说。 你算是完全迟到了,刚画完艺考前多得不行的速写作业,凭着路辰给你发的地址找上了这里,刚好听到他尾音不自然甚至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媚意的回话。你感到一丝不对劲。 路辰的胸前让人难忍的快感在肆虐,舒张的小孔一直传来痒意,xiaoxue也在不断渗水,他只好去洗手间解决。 你刚一进去就看见他一个人红着脸解开束胸,因为被束缚太久,柔软的涨满奶的胸就整个跳脱出来,上面还留着红印,乳白的液体一丝丝挂在上面连着。 路辰小心地抹掉之前的乳汁,刚抹掉又溢出新的,一直流到小腹。 乳rou因为太敏感,仅仅蹭到一下路辰的反应也很大,腿不自觉有点发软。 他只能喘着气扶着墙小心地捧起奶子,用修长的手指清理自己流水的下身,露出自己与常人大相径庭的器官。 粉红的那处已经流了很多水,黏连在yinchun上,阴蒂因为刚才被吸奶偷偷磨自己大腿自慰而肿大成黄豆状,腿根也泛着红,都在证明着它的主人此时不被允许的情动。 路辰看着狼狈的xue口一阵脸热,没有注意到你的存在,只是半遮住自己的身形,微躬下腰,用手指浅浅地揉yindao。 你靠着墙看,路辰隐没在外裤的手颤抖地动着,整个人几乎是完全靠着墙才支撑起自己,他的嘴里叼着衣衫,腹部裸露在外面,奶子在寒风里可怜地颤抖着挺立。 因为怀孕后太久没自慰了,他的手法很生涩,手腾不出来就只能咬着自己衣服以免又磨到自己被磨破皮的奶子。呜呜声一直若有若无地从唇间泄出。 他发泄不出来,手指满足不了怀孕后格外渴望的身体,他的身体在颤抖,在抗议为什么没有播种的人的抚慰,他极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却依旧滑落过他痛苦又欢愉的脸。 你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一种你最不想面对的局面出现在你脑内。 路辰回忆着那一夜,你喜欢用手指挑逗着他敏感的阴蒂,你的声音很甜,在耳边含糊地叫着学长,我的好学长,路辰,夹紧一点,但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冲撞,你熟练的轻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边,仿佛他的一切都在瓦解在你的动作。你说,乖路辰。 手指度过生涩期后越来越快,他几乎是自虐地折磨自己脆弱的yindao,路辰小声地呻吟着,xiaoxue紧张地吞吐着蜜液,衣服被流下的涎水润湿了。 墙旁边总有亲戚小孩尖叫着跑过,刺激过耳膜,路辰的软rou被自己的手指插得酸涨,前端涨得紫红,却始终没有发泄。 一个孩子忽然说着要去厕所,他整个人绷紧起来,腿不自觉地夹紧,阴蒂被夹在yinchun里,rouxue被挤得快要高潮,他紧咬着嘴里的衣物,身体几乎是在恐惧地颤抖。 就在小孩刚说出马上回来的时候,路辰的前端发泄出浓液,xue口的软rou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他红着眼眶在自己的亲戚家里潮吹。 他高潮过一次身体有些软了,顺着墙滑下半坐在地面上,因为高潮来得猛烈又猝不及防,眼神还没有焦距,只能大喘着气,衣衫从嘴里滑落,下颚还挂着涎水,他用仅剩的思维想着怎么应付小孩。 小孩真要过来了,你看不过意,无声地挥手打发走小孩,你趁着路辰半低着头,神智还在不清醒的状态,接近他。 你没想到你走过来他就发现了你,抬起头。 第一反应是惊喜,过了一会又有点疑惑和害怕,他知道你的性格,出了这事绝对不会放过他,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或者说,就算有错,他也会这样选择。 你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他在瞒着你,你感到好笑,但没有笑,随手把你不小心也带过来的花束丢到他旁边。他没敢去碰,身后的灯有些闪烁,忽明忽暗中你显得尤为突出。 你蹲下身看路辰潮红的脸,他依恋地望了你一会,又在你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躲闪开你的眼神。 你语气很平静,与之相反的是动作,用力地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看向你,为什么会溢奶,你说着,慢慢靠近他,仗着姿势把他全身都包裹在你的阴影里。 路辰纤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又扯着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语调说,可能是双性人的身体特点吧,如果忽略他狼狈的衣着和不自觉蜷起的手指,恐怕很让人信服。 你倒是把我当傻子啊,你近一步靠近他,感受到他紊乱的气息和若有似无的奶味,他下意识想后退,又被堵在这里。 他强迫自己看向你,绿眼仿佛委屈地上挑着,隔着被生理泪水打湿的眼睫望向你。 双性人……很少,不是吗?路辰小声地回答,手指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越抓越紧,仿佛戳到自己的那处痛处一样。 是,确实,很少,像怪物一样,你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有一瞬间后悔自己出口的话,又被冲天的怒火盖过,可也不会连这种东西也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觉得我没有常识,只适合被你照顾吗? 路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手指用力到发白,你看着他的反应,一只手扯开他刚高潮时还没来得及包好的束胸,另一只手伸进裤子寻找着他润湿的那处。 他几次想说话,张开嘴愣了一会又闭上,眼神暗淡地任由你动作,你恼怒他反应的冷淡,咬上他被撮得乳晕发红的rutou,一瞬间就感到嘴里的铁锈味。 路辰被疼得想痛呼,声音出口到一半又被他咽下去,勉强地咬碎在唇间,只有一些暧昧的气音。 你一边啃咬着,一边用手直接深入他吮吸着的软rou,指甲无意间触碰到阴蒂,带来一阵颤栗,路辰紧闭着眼似乎很抗拒,但身体就像个布娃娃一样只有本能的动作,顺从地承受着越来越暴力的侵犯。 你说你要是叫出声,他们会不会来看?你感受到他的僵硬,恶意地更加用力地摩擦过他的yindao,你在他们家里公开发情啊。 他摇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睛被泪水润得更湿,几乎是迷蒙在水雾里。 别委屈,这是你的选择,你吻了吻他胸上沾着水印和血迹的牙痕,他们要是来看了,就知道自己家寄住了一个婊子。 路辰哭得更凶,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他蜷缩的手指在冰冷的地板上划了几下,又认命地放开,你不带感情的语言在他的心上划下一道痕迹,他的心变得沉重,却吐不出来。 你一面随着屋外的声响攻陷着他比之前更柔软的xue口,一面随意地在包里翻找了一根钢笔在他xue前比划。 这也太细了,你嘟囔着,用笔头绕着他敏感的阴蒂绕圈,细密却不到位的快感徘徊着,路辰不想被你发现自己的想要,轻微地别过头。 你望了一眼他的侧脸,胸部的痛楚让他的表情几乎是破碎的,你忽然直接用尖锐的笔头戳向他颤抖的rou珠。 呃……!他忍不住叫出声,又被外面吵闹的杂音吓得咬住唇,整个人羞耻地通红,你抓着笔杆,用力地捣进xue里。 你一边捣一边想他大概脑子真坏了才想不到其实这里隔音很好,路辰的奶孔被这一下刺激得吐出白液,在你面前羞涩地从挺成山丘的奶峰上期期艾艾地流下。 你感到新奇,忍不住用嘴吸了一下流出液体的小孔,感觉到乳rou明显地震荡了一下,后脑勺被颤抖的手无措地抱住,动作即使无法控制也依旧说得上轻柔。 香甜到可以说腻的乳汁流入你的嘴里,你感到后脑勺的手越抱越紧。 路辰像一个母亲一样抱着你的凑到胸前的脑袋,仿佛在喂奶,这个认识让他有种背德感,几乎难以抑制地变得更加敏感,抽出的钢笔上满是他黏连在一起的yin液。 你变本加厉地用舌头顶弄他几乎闭不上的奶孔,他轻喘着,整个人后仰着抵着浴室的墙壁。 你用钢笔摸索着戳到他的zigong,感受到路辰一个抽搐,奶液喷进你嘴里。 你特意用一种似乎嫌恶的表情把乳汁吞下,他模糊地看到你的恶意,你把钢笔抽出来,就着他高潮失神的功夫变了个画灵化的阳具。 浓死了,你自己尝尝,说着你亲上路辰微张的嘴,伸出舌在他口腔里肆虐。 他感受到自己液体的味道,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你握着他的大腿抵上他不断收缩的xue口,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路辰看到你的脸色,面上的血色在慢慢退却。 你没有任何润滑地直接进入他的体内,得亏你理智尚存地玩弄了一会,比女性小一些的性器官才容纳下你特意幻化得极大的阳具。 他被疼得面色煞白,身体痛苦想往后躲,又被你整个人圈在怀里,手紧紧箍住因为怀孕变rou的大腿深入里面。你的唇舌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侵犯着他的,上下两处毫不留情的侵犯,让他慌神,你一个深顶,他无声尖叫着再次发泄。 你放过他的唇,路辰的呻吟小声地溢出,被他发现又吞回去。路辰咬唇咬得出血,你用力地撞向他zigong膜,白rou被你抓得留下深红的印子,他本来没有反抗地接受你的侵略,在你试图攻进zigong的时候忽然挣扎起来。 他的手很无力,只是在你的背上浅浅地留下一些白痕,几乎可以算作调情,但他的神情很绝望,甚至能说是孤注一掷地阻止着你的侵入。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只是换来你的一句别动,他腹部的秘密在痛哭,他试图去安慰,但在听了你的话不再去反抗。他的腹部越来越冷,直叫他颤抖。 你没有任何犹豫地继续顶向他的zigong口,路辰痛苦地蜷缩着,试图保护住他依旧平坦的肚子,又被你强行打开,制止住这种本能,顶着别人家刺眼的白炽灯让他看向你。 你看到路辰的眼睛没有焦距,仿佛无神的玻璃珠一样,只是被灯光刺出泪水,在白得病态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路辰在一片迷雾中寻找你的影子,耳朵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有些听不清,但能感受到你在说话,他想问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没敢说出口,只是这样流着泪感受着你的气息和怒火。 你看着他的惨状,有些心软,柔下声音问他什么时候怀的孕,却久久没有得到答复。 你刚有些平复的怒气又上来了,作为对他沉默的报复,直接挺着大得把整个xue口都撑得成一个圈的guitou,硬是闯入孕育着你孩子的地方。 你感到自己被夹得生疼,狭窄的空间在有另一个生命的情况下连容纳你都显得尤为勉强。 你不敢动,发现路辰在不断冒着冷汗,身体几乎是抽搐地颤抖着,承受着你蛮不讲理的开拓。 路辰眼前几乎是模糊的,疼痛从他的腹部持续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好痛,他无声地说着。 他已经注意不到什么杂音,只有身为母亲的本能迫使他想要护住那个似乎不被喜欢的孩子,但他已经失去力气,只是用手无力地搭上你坚决的手臂。 你皱着眉头,只是尝试性动了动,高耸的留着伤痕的rutou就喷出一股奶汁,尽数喷到路辰的腹部,甚至连下颚都沾到了一点白色。 zigong壁痛苦地抽搐了一会又分泌出液体裹住你的阳具,你抚上他肚皮上被顶出的弧度,用力一按,他本来筋疲力尽的身体猛的弓起来,又脱力地软下去。 你的腰被路辰的腿颤抖地夹着,你知道再动这孩子大概就真的保不住了,你看着他哭得几乎肿起的眼睛,听见外面他亲戚的大喊大叫,心里忽然有种扭曲的快感。 我陪你是因为叶瑄和我说要正视自己的错误,你垂下眼,看着他因为这个名字抖得更加厉害的身体,如果你在你亲戚家流产,算不算这笔账一笔勾销了? 你知道这当然不能,但满意地看见路辰因为这句话仿佛大病一场的脸色,突然地动起巨物。 他挣扎似的动了一下,又脱力地倒下,被你抱着像失去灵魂一样任由你凌虐着敏感的临近极限的zigong壁。 你像使用工具一样暴力地横冲直撞,仿佛急着解决一样,让他本来因为昨晚你温和的态度而产生的错觉被一点点搅碎在腹部里。 路辰感到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大口地吸着气,连肺部都在萎缩一般。 他感到身体里那个小生命的流逝,血一点点渗出,如果不是剧痛,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温和的死刑。 你仍然无知无觉一般搅弄着他的血rou,他痛得眼前发黑,在一片黑暗中想到他最初遇见你你大谈自己梦想的模样,他的幻觉断断续续,就像他的孩子在流出。 路辰无声地张嘴尖叫着,泪水中轻微的短句泄出,你没有去听,想来也只是不要之类的话吧? 你顺着他的血cao得越来越快,他的yindao抽搐着,被暴行折磨得几乎要开裂,脆弱的zigong被顶弄到极限。 路辰的眼泪混着涎水分不清地流下,痕迹布满他的全身,他只有继续狼狈地承受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随着越来越深的顶弄,他错觉自己要被顶破,感到食道在收缩,胃部仿佛有酸水在翻涌。 他忍不住干呕,却被你理解为恶心,更用力地架起他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的小腿压着他直顶向他的内脏。 当然不可能真顶到,路辰顶得咳嗽几声,嘴角流出一些清液,然后像一具死尸一样呼吸都变得微弱,胸乳还在不停地留出他过世的孩子本来的食物,只是在微微起伏的胸上完全浪费,因为你不在乎。 他脸上毫无血色,只有眼眶还红着证明他活着,你心想毕竟不能让他死,抵着他的内壁射了出来,他小腿仅仅抽了一下,就没了其他反应。 你莫名想到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时候他很主动,抱着你但不敢太用力,他面对着你,包容着你,喘息热烈地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剖开那样回应着你。 直到你的手机响了,他忽然身体僵住,你翻身去接电话,拍拍他臀部示意他换个后入的姿势,他抖了一会才慢慢地转过身趴下,身体里还含着你的阳具,听着你仿佛没有被任何影响的声音。 你试图把他顶出一些声响,但他像死了一样完全沉默着,你说了好一会,才回过头,发现他把脸整个埋进了枕头,你担心他窒息,把他的脸抬起,发觉他在无声地流着泪。 他垂着眼帘,泪流进了他嘴里,他被呛得咳嗽两声,一边咳,一边嘶哑着问道,还做吗? 当然做,你想要后入他,却忽然被他颤抖地抓住手腕,力道不大,但这是他第一次拒绝你,你以为他不想做了。 我想看着你,可以吗?你惊讶地听到他轻声的问话,好啊,他乖顺地翻过身,如愿以偿地抱住你。 你画灵幻化的阳具继续在他的zigong里冲撞着,他抱着你,一点点进入高潮,他的欲望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他的手臂越揽越紧,仿佛是要把你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夜色遮盖着不闻世的情欲,你们仿佛要融为一体,你在他可以用来繁衍的宫腔里热烈地顶弄,仿佛是某种仪式。 你感到自己想要发xiele,试图退出来,却忽然被他用力地夹住。 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幻化的jingye是否能让他受孕,也许不需要知道。 你幻化出来的冰凉的液体灌满了他渴望一般抽搐的zigong,他抖着腿,仰着头,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被你完全占有了,这一刻只有你和他,不会有别人。你似乎看见他的嘴角缀着一抹满足而真心的笑。 你在混乱的快感中有些迷失,他吐出的热气在你耳边就更加明显,他的手臂那样用力地抱着,他的声音却那样轻。 我爱你,他的声音绝望而欢欣。 你感到说不出的无趣,慢慢地抽出埋在他身体里的巨物,他没有看你,他谁都没看。 没了你东西的阻挡,那些残骸争先恐后地从尚还流着guntangjingye的zigong涌出,在路辰被cao得烂红的媚rou里流出一道混着血丝的旖旎又残忍的水流。 路辰快要晕过去了,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各种液体乱七八糟地涂抹在他满是青紫的腿间,他垂下眼帘,缓慢地轻柔地摸过自己的小腹,眼里的情绪柔软又复杂,却刺痛了你。 你强压火气和一点小小的愧疚,想抚摸他本来孕育着你血脉的腹部,却被他颤抖着躲开。 路辰躲开的幅度很小,却很果断,他的手抓着他有些被扯烂的衣服,半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胸部和沾满液体的腹部。 他剧烈地咳嗽着,反胃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又想到你,有一瞬间希望你能帮帮他,又马上被他否决,你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不会喜欢他这种怪物,更别说他还私自怀上了你的孩子,甚至想留住那个孩子。 他不该再有贪念了,也不该再想着留下一点属于你的东西,路辰心想着,孕期反应的剧烈活动让他越来越想吐。 为什么那个孩子已经走了,还要折磨他呢?他想不明白,只是趴上洗漱台让食道痛苦地蠕动着,你想触碰他,却再次被轻微地躲开,像一个人低到尘埃后最后的尊严。 即使他没有躲开,这份尊严更像一个笑话。 你摸着他的头,路辰像要把胃也吐出来一样激烈地吐着,但却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你发现他吐出的只有一些胆汁时,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很久没吃正经东西了。 你思索着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他瘦了很多,抱着的时候几乎是硌手的,但你不注意,他的腿因为孕期浮肿粗了一圈,胸前有异常的起伏,你也没有注意,你好像从未注意过他。 路辰感到自己的喉道几乎被胃酸腐蚀,疼得他眼眶酸涩,他没有精力再去管自己吐了什么,也对这里是哪里没了感觉,只有无尽的痛苦,在他的五脏里翻涌着,却倒腾不出来。 你还是扶着他起来了,他没有力气动了,不愿看你,你沉默地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冲掉,一面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一面把地上的血迹也处理掉。 路辰有些抖,这让他的身体显得瘦小很多,中长发搭在因为消瘦更加明显的锁骨上,浅金色颓废又yin靡地垂着,让你忍不住撩了一下他的发尾,却被他应激一样躲开。 你试图看向他浅绿的眼睛,路辰只是固执地躲开,手神经质一样抓他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你沉默着收回手,隔着衣物扶着他离开厕所。 怎么去那么久?他亲戚疑惑地问道,没事,他有点低血糖,休息一会就好,你说着,用身子遮住他没法完全被衣服盖住的满是伤痕的赤裸的皮肤。 亲戚看他脸色不好,也就信了,招呼着叫你们坐下。 他轻轻摇摇头,你思索了一会,对他亲戚说道,我先送他去医院吧,他胃也不舒服。 正说着,一个小孩子看向身后的他,发现他的膝盖满是施暴过的淤青。 他有些惊惧地扯了扯你的衣袖,然后提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着小孩说道,帮哥哥保密,好吗? 好——小孩单纯地笑着,让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被父母亲手谋杀的孩子。 你没有回应他拽你的手,他也只是松开了手指,感受着你外套上逐渐逸散的属于你的气息,他最后贪恋地闻了一下,拉住你伸过来要带他离开的手,露出几个星期里最真心的笑容。 你还好吗,你不敢看向他,还好,他呼出一口白气,身上还在隐隐作痛。 去医院吧,他这般说着,你不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