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话 红叶之死（纯剧情，主要出场角色：大蛇丸、斑、白绝）

    在那之后，红叶还是对大蛇丸提出了花样繁多的各种要求、让他完成各种听起来就很为难人的任务，但天才少年大蛇丸都一一完成，竟无一次让红叶失望。

    红叶深感意外，不禁对这个少年愈发有兴趣。此后，大蛇丸便经常通过那条密道秘密前来红叶的小屋。

    那看似只有一个单人房间大小的木屋，其实里面别有洞天，正如爱染叶后来的那个木屋一样，仿佛内部空间拥有无限大，里面简直像个迷宫，有很多密道和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分门别类地存放着各种各样的忍术研究。

    大蛇丸虽然被允许进入红叶的木屋，却被允许停留在最外面的这一间，如果他胆敢尝试进入其他房间，那么红叶便会永远地将他赶出去，并让他再也没有接近这里的可能性。

    看起来诡计多端、心思颇多的少年，在红叶面前居然表现得意外乖巧懂事，红叶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令行禁止，简直成了个“模范乖孩子”。

    红叶也开始让大蛇丸参与她的忍术研究，帮她进行一些实验，有时也会让他誊写那些禁术，而大蛇丸心里很清楚，这分明就是红叶特地给她机会去接触、学习那些禁术。

    大蛇丸简直就像是一个饥渴之人一头扎进一片遍地美食的宝地之中，尽情疯狂地汲取着各种各样的营养。

    但红叶也叮嘱过，他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忍术，都不可以在外面使用，这其中原因不必过多解释，大蛇丸也明白。

    三位看客跟大蛇丸也都有过不同程度的接触，对大蛇丸的看法也各不相同。

    迪达拉摸了摸下巴忽然说：“嘶……这个大蛇丸，看起来……跟印象中很不一样啊。”

    “怎么说？”蝎问道。

    “印象中的那个家伙……给人感觉非常怪异，让人很不舒服，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让人很不爽，可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还是有点奇怪，但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蝎叹息道：“人都是在不断改变的，也许昨天还很正常的一个人，在突然经历某件事后，就会变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迪达拉是跟大蛇丸接触最少的一个，在迪达拉加入晓时，大蛇丸已经离开了晓组织，因此他对大蛇丸的了解也并不多。

    倒是蝎，他反倒可以算是晓组织里和大蛇丸接触最多的人，在迪达拉加入晓之前，他还跟大蛇丸组队当过一段时间的搭档，可即便如此，他和大蛇丸之间的相互了解依然很少。只是两人一蝎一蛇，感觉倒是相当合拍，若是相互交流一番，说不定艺术观还颇为契合。

    而今看着眼前的大蛇丸，蝎也对他重新产生了一些兴趣。如果不是大蛇丸脸色过于苍白，他甚至觉得这家伙跟红叶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对亲母子——两人此时无论是发型还是护额的佩戴方式都一模一样，就连周身阴郁诡异的气质也颇为相似。

    至于鼬，他本身非常讨厌大蛇丸，倒并不是因为大蛇丸曾意图对他下手，最主要的还是他对佐助所做的一切，甚至说，佐助扭曲的开始，就是因为大蛇丸的引导。可如果仔细想来，根源其实依然在自己身上。想来想去，鼬不禁叹息。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某一日，油女岬又来到红叶的木屋外，他依然先是尝试用声音跟红叶沟通，尝试让她开门，可结果是没有任何回应。最终油女岬用一种特制的虫子将一封信送入红叶的小屋中。

    那封信使用了特殊的加密方式，这种加密手段还是红叶曾经传授给三位学生的。破解之后，红叶发现，这封信竟来自于日向井：

    “红叶老师，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应当已经不在人世。我最后的希望，便是希望你能亲眼看到这封信。

    “红叶老师，我要向你说句‘对不起’，我多希望自己能像鹿和那般勇敢直率地跟你大胆表白、袒露心迹，可惜我不能，非但因我怯懦，更是因为我的家族。

    “我是日向一族之人，且为分家长子，在三岁之时，头上便有了‘笼中鸟’的咒印，我此生都是日向一族用于守护宗家的工具，最终也必定为宗家而死，这样的我，怎敢对你展露心意？既然无法守护，更给不了承诺，我只能将这份心意深埋于心底，并随着我的死亡一同深埋于地下。

    “红叶老师，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爱’为何物，更不知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人值得托付此生全部的情感与信念，当我终于意识到之时，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我从未有片刻痛苦，即便日夜忍受相思煎熬，我也甘之如饴。

    “红叶老师，吾之所爱，若有来世，我愿只做你一人的‘笼中鸟’……”

    三人站在红叶身后，也一起读完了这封信，他们没有去看红叶的脸，却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着，一颗一颗的泪珠将信纸浸透，模糊了字迹。

    许久，她忽然将那封信揉作一团，狠狠丢在地上，可紧接着便赶紧捡起来，又将那封信重新展开，一下一下地抚平褶皱……

    三人心中百感交集，一阵沉默过后，迪达拉忽然说：“说起来，她并没有将他复活……”

    蝎叹息道：“说不定这个时候压根还没研发出复生之术来。”

    “也是……”

    红叶还是偷偷离开了木屋，前去参加了日向井的葬礼，只是她并为现身，并未让任何人看到她，只是远远地送了他最后一程。

    当她返回木屋时，发现大蛇丸竟趴在桌上睡着，她随手拿起旁边地一条毯子，为他盖上。大蛇丸却在这事醒来，揉了揉眼睛：“红叶老师，你去哪儿了？”

    她却忽然将大蛇丸拥入怀中，将少年紧紧抱在怀中，抚着他的头，却一言不发。

    三个男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愣住，一时间有些发蒙，也想不清楚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又要干什么。

    大蛇丸也不禁愣住，原本白皙的双颊不禁染上红晕，他有些怯生生的伸抬起手，环抱住红叶，嘴角露出羞涩的笑意。

    但三个男人可以确定，红叶断然不可能是对这少年动心了，也许……只是“疗伤”罢了。

    之后某日的研究中，大蛇丸忽然心血来潮地提起了三代目：“红叶老师，你怎么看猿飞老师？”

    红叶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哼，不过是一介废物罢了。”

    大蛇丸不禁愣住，似乎是对这番评价非常意外。

    红叶转过头看着大蛇丸，倒也算是稍稍解释了一番：“我知道他很器重你，对你也不错，不过，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木叶靠他是无法变强的。他那过分的仁慈和愚蠢的宽容，甚至可能会毁掉木叶。”

    听到这番评价，迪达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可真是讨厌死你们木叶的三代目了，哈哈哈……”

    鼬却颇为感慨地说道：“但她所言很有道理，只可惜……木叶高层中没有几个有她这般见识的人，也没有下一个二代目了。”

    迪达拉撇撇嘴，他对这些什么“村中大义”大道理之类的根本毫无兴趣，忍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才不关心。

    蝎对这类话题也并不感冒，村子从未爱过他，凭什么让他为村子无限奉献？太愚蠢了。而看过了木叶高层对待红叶的态度，他更是对这类人讨厌至极。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才要有‘根’的存在吗……”

    “哼，那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愚蠢罢了。”红叶又说道，“志村团藏，是更加愚蠢无能的存在，他和他那所谓的‘根’，简直就像是阴沟里的蛆虫，让人作呕，非但不会对木叶有任何帮助，只会加速木叶的毁灭。能容忍‘根’的存在，正是猿飞日斩那愚蠢的仁慈的表现。”

    大蛇丸又问道：“既然如此，红叶老师，你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

    红叶冷笑道：“如今的木叶，已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之处，它的生死存亡已经与我毫无干系，我也没有义务将我的一生对奉献给木叶。”

    大蛇丸不禁偷偷叹息，此时的少年，也许和许多少年一样，心中都怀揣着火影梦。

    这时红叶也转过身，手落在大蛇丸的头顶：“如果你爱它，就亲自去改变它，不要将希望寄托于他人。”

    迪达拉皱起眉头：“她这是在鼓励这家伙去当火影吗？”

    大蛇丸当火影，听起来简直像个天方夜谭，但以当年猿飞日斩对大蛇丸的喜爱，这个可能性非但有，还很大。

    鼬更是不禁想起许多后来的事，如果大蛇丸当年没走上歪路的话，说不定火影之位非他莫属。

    后来，大蛇丸在某次执行任务时，为了击败强敌、救下队友而使用了禁术，第一次被发现后，猿飞日斩严厉警告了一番，却并未惩罚，也并未深究。可之后没过多久，便又发生了第二次，这一次一同在场的还有其他几位前辈，他们很快便意识到不对劲，并将此事上报给三代目火影，这一次，猿飞日斩不得不严肃处理。

    当大家发现大蛇丸竟然一直在跟红叶偷偷学习之时，众人震惊不已，猿飞日斩也在木叶几位高层的陪同下又一次来到红叶的木屋前，村中许多忍者也聚集过来。

    这一次，不等他们在外面叫门多久，爱染叶便主动现身，屹立在二代目火影的颜面像上，对着众人高声说道：

    “我知道，如今的木叶早已无法容忍千手红叶的存在，既然如此，我千手红叶便在这个世上彻底死去。”

    “红叶老师，不要！”跪在地上的大蛇丸高声呼唤着。

    人群之中还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此时也正远远凝望着她。

    红叶的目光从那几张熟悉的面庞上划过，最后，她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叹息道：“永别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自她掌心而起的火焰瞬间蔓延过她的手臂，熊熊的烈焰瞬间包裹了她全身，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烧成了灰烬。

    目睹这一幕的纲手哭着晕了过去，大蛇丸也控制不住地哭嚎着，但在他的心底却始终艰辛，红叶老师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死去；油女岬和奈良鹿和也不禁痛苦落泪，当天，两人又难得一起去了居酒屋，喝了个烂醉，两个几十岁的男人哭成了两滩烂泥。

    这便是木叶村中人最后一次见千手红叶，在那之后，千手红叶便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了，不光如此，她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被迅速抹杀，就好像她在这世上存在过。

    村中高层对此事颇为重视，曾派人几次仔细检查过那些灰烬，反复确认的确是骨灰无误，却依然觉得不放心，依旧将她列为最高级别叛忍，但这个秘密依旧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仇恨的种子，似乎也在那时悄然生根。

    千手红叶的确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段时间，再现身时，她人已经不在木叶，名字已经变成了爱染叶。她开始四处旅行，游历四方。她曾经产生过纠结一批秽土转生大军回去将木叶夷为平地的想法，可在毁掉一个小忍村之后，她还是放弃了这想法。

    只是那时的她偶尔还是会有些情绪化，偶尔来点情绪，说不定就会到某个忍村闹一闹，几大忍村都曾遭过殃。

    后来又发生了两次忍界大战，在第二次忍界大战发生时，她将自己完全当成了局外人看戏，她看到了曾经的爱徒大蛇丸在战场上出色地表现，也看到了自来也留在雨隐村收养了三个孤儿，虽然对那个轮回眼的孩子有些在意，但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专心看戏，什么都没做。

    只是没想到，后来大蛇丸也成了叛忍，离开了木叶。大蛇丸也尝试四处寻找红叶，但多年来一直没有结果。其实他曾几次已经非常接近红叶，几乎已经要见到她本人，但红叶却几次选择回避，并未与大蛇丸相见。她在暗中观察着大蛇丸，知道大蛇丸想要做什么，只是她对他的计划和理想都已经毫无兴趣，如今只想看着三代目自食恶果而已。

    但当她知道大蛇丸用来对付猿飞日斩的“武器”竟然是自己的两位哥哥时，她还是非常生气，很想将大蛇丸暴走一顿，但看着猿飞日斩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爱徒的手上，她还是冷笑着说了句“活该”。

    这其中有一段让人颇为在意的回忆，是发生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时。

    那时的她，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虽然偶尔还是会发疯一下，但比起之前好了些。只是在这次忍界大战之中，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她知道此时的火影已经有了四代目，是三代目猿飞日斩的徒弟自来也的爱徒波风水门，她倒是没有过多关注过这个男人，只是曾经偶然观察过两次，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少年，和猿飞日斩很不一样。而且，他居然能如此年纪便远远超越师傅，甚至还无师自通之下学会了扉间的飞雷神，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忍者！不禁让爱染叶眼前一亮，也许木叶在他的带领下能迎来希望和转机。因此在这次大战之中，她对波风水门小队的观察也多了一些。

    通常来说，下一代的火影也会诞生在前一任火影的师徒承袭之中，因而她也顺道对波风水门的三位弟子多了些关注。

    于是，她便“不小心”目睹了宇智波带土被巨石压住，还“不小心”目睹这少年“很幸运”地被某位神秘人物带走，于是便“不小心”发现了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很容易便察觉了偷窥中的她：“呵呵，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能遇到熟人，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出来与我相见？何必偷偷摸摸？”

    “哼，我倒是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在这世上。”

    看到面前这个宇智波斑，三个男人也纷纷震惊不已。

    迪达拉：“这、这居然是宇智波斑吗？”

    蝎：“他怎么还活着？”

    片刻的震惊后，鼬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大约是在战斗中使用了伊邪那岐。”

    迪达拉和蝎异口同声：“伊邪那岐？！”

    鼬解释道：“一种可以让所有攻击无效化的瞳术，也许是在和千手柱间对战之时，使用了伊邪那岐，避过了他的致死一击，便活了下来。”

    迪达拉：“哎，宇智波家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忍术！”

    只是此时的宇智波斑已经是老态龙钟、风烛残年的状态，面对这个曾经对自己完全没有留手的仇人，爱染叶的心中本是满满的恨意，可如今看着他这连走路都在发颤的模样，她竟然只觉得他可悲可笑又可怜，甚至也完全不想杀死他。

    望着眼前的红叶，宇智波斑也是唏嘘不已：“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呢，红叶，你居然跟记忆中的模样一模一样，丝毫未变。”

    叶冷笑道：“怎么可能会一模一样呢？在你的记忆中，我至少该少了一只眼睛，不是么？”

    斑叹息道：“对不起，红叶，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但是……谁让你选择了柱间，我和他早已势不两立，既然你选择他，我只能将你视作敌人。”

    叶又是一阵冷笑：“得了吧，事到如今，你找什么样的借口都让人觉得荒谬可笑。哦，对了，有一件事我可得说清楚。我不叫什么红叶，这个世界上早就已经没有了‘红叶’，是你亲手杀死的。”

    斑叹着气，却还是接着说道：“可如今我已经是你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他们都已经离你而去，红叶，你已经只有我了。”

    “别再叫我‘红叶’！”爱染叶怒吼道，“哼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活人，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感情和留恋！哼，我只想看着你一点一点地衰老枯萎，最终堕入死亡的深渊。”

    斑还是坚持不懈地试图劝说爱染叶帮助他完成“月之眼”计划，可爱染叶并未表现出一丁点的兴趣。可斑却还是成功道德绑架了爱染叶，让她帮忙救治了重伤濒死的带土，然后便打算离开。

    当她离开山洞后，一只白绝却跟了上来。

    “哼哼～小叶子，你要去哪儿～”

    “……你跟着我干什么？”

    “哼哼，当然是因为人家喜欢你～”

    “……”爱染叶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转过身问了句：“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白绝叹息道：“我呀，本身大概什么都不算吧，我是上一次无限月读中死去的人类最终变成的物种。”

    爱染叶吃惊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斑那个‘月之眼’计划成功的话，所有人最终都会变成你？”

    白绝摊手笑笑：“哼哼，是的。”

    “哇，那可太恶心了……”

    白绝皱眉道：“哎呀，小叶子，你这么说可就让人太伤心了，你看看我，不好吗？我可是完美的人类～”

    “哈？完美吗？你有屁眼吗？会拉屎吗？”

    白绝疑惑道：“拉屎有什么好的？嗯？说起来拉屎究竟是什么感觉？为什么阿飞那么在意拉屎是什么感觉？拉屎真的很shuangma？为什么人一定要会拉屎？”

    “……”

    迪达拉无语扶额：“啊……为什么这两个人能无聊到这种程度啊？！！哎，等等，他刚才，是不是提到了‘阿飞’？”

    蝎道：“指的应该是那个卷卷脸的白绝吧，我听到他们叫他‘阿飞’了。”

    迪达拉陷入沉思。他生前的最后一个搭档，名字正是“阿飞”，而且还刚好带着一张卷卷脸的面具。

    “你告诉我，斑是不是还有其他阴谋？”叶忽然掐住了白绝的脖子。

    “哎，这个嘛……”

    在一番威逼利诱之下，白绝似乎终于妥协：“好了好了，我就只能说一点点，在一个女孩身上，就是那个带土的搭档……”

    “那个叫‘琳’的女孩？！斑有什么阴谋，快说！”

    “哎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用那么在意……嘿嘿……”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多个屁眼！”

    “哎，那可太好了！”

    爱染叶拔出忍刀，将白绝踢翻在地，朝着他两股之间一刀捅了下去。

    看得三个男人忍不住立即闭上了眼。

    但白绝的身体构造很特殊，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怎样，只是吱哇乱叫了一阵。

    爱染叶很快动身去寻找野原琳，却发现她并无大碍。于是又分出几个分身，分别观察波风水门、斑以及卡卡西。

    爱染叶很快得知宇智波斑的计划原来是将三尾封印在野原琳的体内，并打算让她回到木叶之后就将三尾矶抚放出来，摧毁木叶，爱染叶瞬间觉得斑很无聊，但她还是继续在暗中观察。

    尽管这计划对叶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对木叶的其他人来说却非常重视。特别是，野原琳自己和身为她队友的卡卡西。最终，野原琳死在了卡卡西的手上，爱染叶忍不住叹了口气，可这时她却惊觉宇智波带土竟然就在不远处，这一瞬间，她似乎才终于察觉斑真正的计划！

    原来他是要在这个少年的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并将这个少年变成他实现“月之眼”计划的工具！

    想到此处，爱染叶立即动身想要抓住带土，却遭遇几只白绝阻拦，而此时卡卡西已经昏迷倒地，雾忍村的忍者也已经赶来。权衡之下，爱染叶还是决定先救下卡卡西。

    爱染叶将卡卡西带到山洞中救治，为他疗伤，又帮他擦拭高烧的身体。

    这时，鼬不禁想到了自己，没想到卡卡西居然和他拥有近乎一模一样的经历，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

    这时，迪达拉却忍不住叹着气口气相当夸张地叹息道：“不会吧，又来……”

    蝎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指什么？”

    迪达拉抬手指着卡卡西：“养成游戏啊，你看，又是个天才少年。”

    蝎却不禁莞尔：“还真是的，看来，她跟‘天才少年’还真是缘分不浅。不过，她都已经离开了木叶，也彻底掩去了身份，还怎么玩什么‘养成游戏’？”

    “啊，说的也是……”迪达拉松了口气。

    可蝎却猛然想到，在佩恩袭击木叶的那次，卡卡西刚醒来时，叫了她一声“前辈”，这么说来，也许她真的跟卡卡西也玩过“养成游戏”？

    卡卡西醒来时，她正打算为他吃药。

    “你是谁？”少年警觉地低声质问。

    “放心，是救你的人，不是害你的人。你的高烧还没退呢，来，吃药。”

    卡卡西依然浑身警惕，没有接过药碗。

    “放心不是毒药，如果要杀你，我早就下手了，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卡卡西这才有些犹豫地接过药碗：“你是谁？”

    “你没必要认识我，在这之后我们不会再见面。我只是偶然路过，顺手救人而已。”

    迪达拉却吐槽道：“哼，我才不信呢。”

    可这时，眼前的画面却定格，并迅速散去，三人睁开眼，又回到了木屋中——回忆结束了，三人已经从鼬的瞳术中抽身，回到了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