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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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guntang的胸膛欺身压了过来,松阳直接被他压倒在浴桶边缘,水下缩着的双腿也被他捞到自己腰间缠住,整个人被他托住臀部从水里抬高了一段。 两个人都一丝不挂,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着,银时又是跪在浴桶底部把她挤在桶壁和自己胸膛之间的姿势,松阳很快就察觉到抵在自己腿根处的那根炙热物体,顿时哭笑不得。 “银时,你这是……” 被她这么问的银时也不开腔,就光慢悠悠地摆着胯在人家下体磨蹭,顺便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舔吻对方光洁白皙的肩膀,手掌还在松阳的臀rou上色情地揉来捏去的。 水中入浴的美人有种别样的风情,无论是披散在裸肩上有几绺湿淋淋贴在颊畔的浅色长发,还是在热气里和水面下若隐若现的雪白rou体,以及那对浑圆柔软的胸乳前隐隐可见的淡粉乳尖,全都色气到极致。 正面直视这一幕简直是顶级诱惑的程度,但为了某个不能言说的目的,少年人姑且也只能先强迫自己忍耐住濒临爆发的下半身。 又硬又烫的阳具抵着被迫打开的双腿间两片湿软的rou瓣来回摩挲着,粗硬的头部时不时蹭过中央那道狭窄的rou缝,松阳很快就被蹭得勾起了情欲,搭在桶边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脖颈,双腿也自发地缠紧他的腰胯。 “银……嗯……银时……你是不是想……” 水下的身体本来就放松,那口被热水泡湿的rouxue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本能性地想把外头磨蹭撩拨的粗长阳具吸进来填满空虚的内部。松阳大半个身子都挂在银时身上,自己耐不住张开xue口咬住那个烫烫的头部磨了两下,又觉得主动求欢过于羞耻而阖上眸子。 今晚这两个孩子其实都有些情绪异常,问他们也不肯说理由,平常这种场合向来嘚嘚叭叭不停的银时眼下一反常态的寡言,松阳被他啃着肩膀的肌肤啃得又湿又痒,下体还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浑身一阵阵发酥,雪白的皮肤在水汽里蒸出艳丽的玫瑰色。 “银……银时……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觉得呢?”闷在皮肤上的嗓音哑哑的,分明也在难熬的情欲中。 “我……嗯……我觉得……有……” “嘛,还不算太迟钝啦。” 炙热的吻从肩头一路移向颈侧,又逐渐移到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拱动,敏感的乳首被牙齿轻轻碾磨着,又被湿热的舌尖围绕着吮吸,被挑起情欲的长发师长难耐地喘息出声,下身的rouxue张合的幅度都变快了,顺着流淌的热水自己吸附住在xue口边缘浅浅戳刺的性器顶端来回磨动着。 “你……不……不进来……吗……” “干嘛,这么想被阿银干啊?” “……” 盈满水光的淡绿眸子望着抬起头来的银发少年唇边那抹痞笑,眼神带着几分控诉,如同在说“你不是为了这种事才过来的吗?” “想要阿银干你也可以,给阿银说实话,你今天遇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是为了这件事闹别扭? 转念一想,这两个孩子的确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心事重重的,松阳忙艰难地压着喘息声解释。 “真的是……路过的……陌生人……” “确定是陌生人?” 卷毛底下的眉毛怀疑地一挑,银时稳稳当当地托着被撩拨到身体酥软的长发美人,胯下发涨的性器稍稍往那个湿热紧致一收一缩的rouxue里顶入,一顶进guitou又堪堪停下动作,咬牙忍住想一口气插到底的冲动,只慢吞吞地摩擦着外层的壁rou不往深处插。 松阳一受不住向前挺腰想多吞一截,他就向后撤,总之就是不给人痛快。 “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真的……” “一定要说实话哦,不许骗阿银,作为诚实的奖励,阿银才会让你舒服。” ……这孩子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恶趣味的逼供方式啊?? “真……真的……” 没一会儿松阳看上去都被折磨得快不行了,原本搂着银时脖子的手臂无力地滑进水里,缠在他腰间的细白双腿也在打颤,红艳艳的眼角布满泪痕,湿漉漉的绿眼睛里全是乞求。 “没……呜……没骗你……” 那副被欺负狠的可怜模样看得银时心里哗地软了一片,顿时也不忍心再逼问下去,赶紧亲亲人家潮红的面颊进行安抚,胯下一挺整根噗呲一声没入。 “乖啦,阿银这就让你舒服起来,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实在是被他这番光蹭不进的逼供玩法弄得难受,松阳软软地张着腿靠在浴桶边,被突然贯穿到底的这一下插得下体发麻,都没力气再攀住他,泪眼婆娑地喘着。 “……都……都可以……” “那阿银就按之前的节奏来了哦,快高潮的时候告诉阿银。” “……嗯……” ——不过,不认识的话,那就怪了。 想起陌生僧人离去时,草笠下向他们投来的那个冰冷的眼神,倾身吻住自己老师的银发少年直觉性地感到不安。 战场上摸爬打滚的经验,让昔日作为食尸鬼的少年生来对恶意极度敏锐,他虽不懂士族那些复杂的衣着讲究,士族出身的高杉却能如数家珍,清晰地指明那并非通常武士的装扮。 莫非又是什么麻烦的家伙盯上这里了?他清楚这个人的理念在城中的士族看来有多么离经叛道,来找麻烦的役人和闲散浪人偶尔也会有,好像一间小小的村塾能把天捅破似的。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非得开私塾不可啊,阿银跟那些个养尊处优长大的混蛋武士们真的没什么共同话题啊。) (——是和一个朋友的约定啦,既然是作为约定的事情,一定要实现才行喔。) ……反正他会守护好这个人的。 “话说,老师是不是快高潮了?” 基本上也算对松阳的身体了如指掌,抱着人家卖力地cao干了好一阵子,一察觉到胯下的性器被一股力道绞紧,银时就停了停挺胯抽插的动作,缠着她接吻的嘴也松开了,熟门熟路地研磨起xue心的开口,边贼兮兮地调侃她。 “底下咬得好紧哦,不怕阿银又射进去吗?” 怀里的长发美人每次一被干舒服了就会紧紧缠着他浑身一抽一抽地发抖,还会眼泪汪汪地在他耳边发出色气而又甜美的娇喘,接吻的时候也会乖乖地自己伸舌头,一举一动可爱得不行,对于15岁的少年人来说,这种被依赖的满足远胜于身体结合的快感,简直能把他一颗心都融到化开。 “……是……是快去了……啊……!” 一桶热水都差不多温下来,松阳高潮后的眩晕还没完全褪去,上半身虚弱地靠在银时胸前,下半身还泡在水里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水面不断激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等第二次高潮之后她连把腿缠在银时腰间的力气都没有了,隔了一会儿被银时小心地从浴桶里抱出来,穿衣擦头发一气呵成,再把人打横抱起来送进房间,干干净净地往被褥里一卷。 看着他认认真真给自己掖被角的动作,半梦半醒间松阳又想起他那个像模像样的好男人进修计划,轻轻笑了。 “银时已经是个合格的好男人了呢,以后嫁给银时的女孩子一定会很幸福吧。” “……不管她以后肯不肯嫁给阿银,阿银都会让她幸福的。” “会有女孩子忍心拒绝我们家的银时吗?”裹在被褥里的长发师长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道,“那她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喔……” 盘腿坐在她身边的银发少年,闻言露出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无语表情,内心吐血三升。 ——所以说,你知道你在吐槽的那个没眼光的笨蛋就是你自己吗? “……睡吧睡吧,阿银不吵你了。” “晚安啦,银时。” “晚安。” ……毫无自觉到没眼看的笨蛋。 经验一多银时也算是吸取了教训,不会一个上头就往人家体内射,事后现场清理起来也快,等胳膊底下夹着衣服跟木盆的两个同学回来,浴室里该散的味道也散干净了。 “——老师确实不认识那个男人,是这个意思吗。” 因为晚上那件意外,三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头碰头地开小会。 作为今晚的战败方,大好机会拱手让给敌方,高杉尽管气得牙痒,到底还是按捺下这股火气,关注于更重要的事情。 “确实只是遇见过路的僧人,随便闲聊了几句?” “嗯,那种时候松阳超级诚实的,问什么答什么。” 作为战胜方的银时从头到脚都显得无比欠揍,口吻怎么听怎么像在炫耀。 “这绝对是阿银的经验之谈。” “……神气个屁啊,这种事我也知道好吗!”高杉脑门上蹭地跳起根青筋,没忍住爆了粗口;打着哆嗦的桂在一旁艰难地深吸一口气,默默捂脸。 “拜托你们两个……多少顾虑一下我蠢蠢欲动的心灵吧……” “可恶!你个垂涎人妻的变态,阿银现在重点防御对象就是你!” “不是变态,是人妻控!” 窗外的夜色漆黑如墨,屋檐边停留的乌鸦挥动羽翼钻入夜空之中的滚滚云层,逐渐远离僻静的乡野私塾,一路穿梭至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区域,沿着潺潺流淌的护城河飞行,在日出时落到郊外那座楼阁的檐顶上。 拂晓的晨光下,黑衣的僧人步履沉重地行走在山路上,一步步走进这座被一道石墙隔绝在热闹村落之外的小楼里,朝日的光芒便被阻挡在厚重的柏木大门外。 头顶的草笠摘下来,外披的黑袈裟褪去剩下内里洁白的僧袍,除去了面部的易容皮套,暴露出一张横跨伤疤的脸,和一头灰白的发色。 “首领,虚大人在等你。” 信使上前附耳,一袭白袍的灰发男人沉默地颔首,肩颈处坠下的数珠随着走动碰撞出轻微的脆响。昏暗的长廊里连天边的日光都透不进,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 高天原上的神明对身负罪业的世间苍生降下责罚,由带来神谕的八咫鸦将之流放至彼岸的黄泉之国,哪怕厄运横遭,仍为天命所归。 ——天照院奈落。 纸拉门发出微不可察的声响被推开,案几后的红瞳男人微笑着抬头,身后漆黑的鸦羽如泥沼流淌,那头披散的浅色长发仿佛也被这泥沼吞噬。 “以任务的名义特意调动飞船走这一趟,也有半年了吧?不过……看来她没认出你,对吧?” 醇厚如酒的嗓音,带着冷如蛇鳞的笑意。 “……” 俯首跪地的奈落首领霎时一僵,虚眉尖一弯,柔软的唇角一勾。 “为何不回话,胧?” “……虚大人……”面色苍白的胧嗓音干涩到发紧,艰难地吐字。 “属下……此行并非——” “真可悲啊,不是吗?” 端坐于主位的红瞳男人看起来并不介意他的隐瞒和擅自行动,反而流露出看好戏的笑容,眉眼弯弯的模样几乎与身处乡野的温柔师长别无二致,那双红瞳却毫无温度,唯有漠然无物的冰冷。 “明明……是与自己约定的学堂,却早已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她的身边也没有自己的位置,甚至连自己还活着的事实都无法告知她,明明……就在眼前,也没有拥抱她的勇气……” 如利刃般漫不经心的言语在空气里割裂开,一片死寂的胸腔之中,某一处濒临碎裂的痕迹,似乎又听见了进一步崩坏的声音。 老师…… 老师…… 跪于下位的男人纹丝不动,身影仿佛融进黑暗里,八年来虚也司空见惯对方这副死气沉沉的状态,因而见好就收地止住话头,挥挥手。 “行了,退下吧。” 在胧起身离去前,他又突然道。 “对了,过些日子我又要启程前往异星应付那帮贪心不足的家伙,大概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说起这些,虚眉眼之间亦有烦躁的情绪。 人类的贪欲远大于恐惧的力量,纵使他也未曾预料,当年那位天守阁内的将军能为摆脱被架空的状态,一举将国家彻底出卖给入侵这颗星球的天人。 “嘛,至于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奈落的管理就全权交给你了,姑且要辛苦胧了哦。” 对方破天荒地对自己表达关切,胧虽心中有异,也只静默不言地聆听。 略微抬起的灰眸里,昏沉的烛火下那张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变换成另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 素衣如雪的身影在午后静谧的回廊上驻足,那双淡绿的眼眸宁静如湖,又逐渐染上湿润艳丽的水光,昏暗中,噼啪的柴火声,那头柔顺的浅色长发如流水铺开,手指从中穿过,发丝在指间缠结成缱绻的执念。 ——老师。 ——老师…… “总之……”漆黑的泥沼从身侧淌过,胧听见对方状似无意道。 “作为奈落的首领,你就按照自己的心意行动吧,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是,虚大人。” 内心深处,崩裂的声响又清晰了一分。